正文_第七十四章 终得化险为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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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_第七十四章 终得化险为夷
白容定了定神,回道:“原来是诺惜和琳儿来了,赶快起来。”
两人起身,薛琳一瞄,看到了白容颈上的金属细链子。
“娘娘,琳儿有个不情之请。”薛琳委屈着声音,说道。
“琳儿不要这样客气,有话好好说就是了,若是本宫能帮的,本宫自然会帮的。”
“娘娘,哥哥他一定不会有什么篡位的心思的,请娘娘和左相大人求求情,好吗?”薛琳还没回话,穆诺惜便抢着说道。
白容的神情,从那种慌张下,全然淡定了下来,她将俯着身子的两人扶起来,说道。
“原来是为了诺岩的事情。你们别太担心了,这件事并不是本宫父亲提出来的,本宫自然也会劝劝父亲的,毕竟诺岩是皇上的亲弟弟。”
白容说得像是有情有义,却也很客套。
“娘娘,我保证诺岩不会影响到太子殿下的皇位,请娘娘放心好吗。”薛琳突然出声承诺,白容却不觉得有多不可思议。
“你们先回去吧,本宫自然会和父亲去商议的,这件事,皇上一定会好好断的。”
薛琳和穆诺惜一道出了宫,两人相视一笑。
“看来,我们都找到自己要的东西了,现在,就是看哥哥的时候了。”
接下来的几天,薛琳和穆诺惜,几乎各家奔走,求问各家大臣的意见。
其实,各家之言,基本上和朝廷上是一致的。白家一党,一口咬定,此事只能和皇上商议,必须在礼法之中。而其余一些参政的,尤其是选贤举能上来的几个,都是认为一定要证据,才可以断案的。
白家所谓的证据,无非是周子翼的一家之言,还有周子翼交上的一个,和刘志共同签下的一份协议。上面的字迹比对,证实却是是穆诺岩几人的字迹。
这就是他们所谓的人证物证。
事情过去了四天,皇上终于又在早朝上提起了此事,要给此案定罪。
薛琳和穆诺惜,在天牢门口,看着几人从天牢押送出去,心里十分紧张。
朝堂之上,众人的眼睛都看着,等待着三人最后的意思。
“皇上,臣弟一心为我暖秋国的江山奋力而战,这等没有做过的事情,臣弟绝不认罪。”穆诺岩大义凛然,底气十足。
“皇上,王爷一心为国,这种根本不实之罪,真的不能逼迫皇上来认啊!”刘志也是言之凿凿,一心护主。
当初指认穆诺岩的周子翼,却忽然变了口。
“皇上……”周子翼俯下身子,“罪将认罪。罪将一心为报心爱之人的仇,才会去找白相,说和刘志和议之事。其实,这些全部都是子虚乌有的。”
朝堂忽然一片哗然。
卫相立刻跳了出来,说道:“周副将,你之言,一日三变,实在让人不明真假,你且将事情都说出来。”
周子翼得了令,慢慢说了起来。他口中自己心爱之人,自然就是流妃。
流妃突然病重而亡,他暗暗查探,想知道事情究竟是怎样是一回事。而他所查到的所有的信息,全部指向一个人,那边是穆诺岩。
他决心要给流妃报仇,因此自己编了这样一出。而这几日在牢中,心中却觉得有些悔恨。从前在骁王麾下,也曾和聆王一起并肩作战过,知道他是一个真英雄。自己这样做,实在是太不应该。何况,自己根本没有跟聆王求证过这件事情
“昨天夜里,罪将自觉心念动摇,实在不知道该做何选择,便决心一问,看王爷究竟为何要害流妃。哪知王爷却告诉罪将,他从未做过这样的事情。他们说出来的事情,都是真相。”
周子翼一副懊恼的神色。
“罪将这才知道自己的心胸是多么狭隘,如果皇上不信罪将所言,罪将可以将字条上模仿这些字迹的人找来,让皇上来做定断。”
“皇上,上一次,周副将半天只咬着那么几件事不放,如今,不但将这几件事的前因后果都说得清清楚楚,而且动机也是十分明确的,微臣以为,此事必然与王爷无关。而法外也不外乎是有人情的,周副将虽然有罪,但臣以为,只要将他的副将一职革去便可以了。”卫相立刻上前,请旨道。
“皇上,臣也以为,周副将所言有理。”白相也上前一步,说道。
穆诺承一直不大说话,当朝中的大臣附议结束,穆诺承才微微笑一笑,同意众臣的议意,这才散了朝。
其实,薛琳和穆诺惜去皇后的穆泽宫,为的就是能够查证两件事。
第一件事,便是头天夜里的那个模样像太监的小厮,究竟是不是皇后的宫里的太监。穆诺惜思前想后,觉得那身影比较像是在皇后宫里见的。
事实上,两人一进去,便遇上了这个太监。他在皇后宫里,算是半个领事太监了。
而第二件事,就是穆诺承,是不是又被催眠之术给控制了。
若是却是如此,那便极有可能,从前流妃只不过是个挡箭牌,纯粹是她的护子之心,让人生生给利用了。
薛琳觉得,何以穆诺承一清醒,流妃就死了呢?那必然,就是是设计好了的。薛琳的猜测,白容原本就想出去流妃。而穆诺承一清醒,很可能下不了这个狠心。只要流妃不死,她就还可以和薛琳一起,阻碍她。
而薛琳在和穆诺惜突然闯入的时候,白容紧张的表情,就是她在准备今天给穆诺承的催眠。脖子上,还有那只怀表的细锁链。
薛琳和穆诺惜将话题转开,只是为了让她放松警惕罢了。
确认了这两点,穆星禹又在外面找到了别的洋教士,将催眠之术也学了来,并且也细细问了起来。
其实,根本就没有什么纯净污秽之说,那只是他们用来让流妃成为众矢之的的工具罢了。而催眠之术,一般也不是不予来指使人的,而是起到一个引起回忆,或者调整睡眠、放松的作用。
真正的催眠之术原本
是本着一种医人的态度来的,却被他们用来以来伤害其他的人,实在令人恶心。
破解了白容的催眠之法,穆诺承还得继续假装,一直到朝中得出议论的结果,他再来开口。
而周子翼,则却是想要替流妃报仇的。
只可惜,他报仇报错了对象。薛琳把事情都跟他说了,并且也告诉了她,白容的颈上一定会有那根细绳索,或者是挂在脖子上所掉下来的颜色。
周子翼虽然并没有搭理薛琳,但他还是将薛琳的话听进去了。
平常,他虽然不常能见到流妃,但对于流妃的举动,他都是知道的。薛琳给流妃帮过些什么忙,他一清二楚,自然还是有这点分辨能力的。
只是当时告发了流妃的,恰恰是穆诺岩和穆星禹,出于对穆星禹的恩情,周子翼不愿意搭上他,这才将一切都推给了穆诺岩。
后来,皇后到底还是来了牢里看他,对好口词,他在她颈上的珠玉项链下,发现了薛琳所说的细绳索。
周子翼之所以朝堂之上不提白家之事,就是因为,他知道,若是提了白家,也许穆诺岩和刘志,还是放不了。白家一定会找到一个足以加固这条罪状的理由,而此时,能洗刷这份冤屈,才是最重要的。
经此一事,白家倒是安分了不少,知道了现在不再是乱动的时机。
可自打知道了流妃的死,其实不过是因为自己招惹了她,才给她招来了这杀身之祸,薛琳的心情就开始不大好了。
在白容眼里,一个薛琳,再如何,也不过是一个公主罢了,成不了什么气候。可若是有了一个可以和白容竞争的身份,比如流妃,尤其她还有儿子,即使被废了,那也依旧是不行。
薛琳到底顾虑得太少了。白容面慈心狠。也不知是为了自己的家族,还是别的什么理由,竟然连自己的枕边人,都可以暗算起来一点也不含糊。
马上要到年关了,只是年年辞旧迎新,人却常常是物是人非。去年在的,今年未必在,今年在的,也未必还有明年。
今年竟然像是不打算下雪了一般,冷得早,却迟迟没有雪降下来。
“我记得去年,我还和流妃一同赏雪来着。”薛琳看着外头光秃秃的树枝,莫名地,就觉得它那些树枝上头,少了些什么,应该要是堆起雪的模样。
“嫂嫂,流妃娘娘的冤枉、委屈,我们都已经替她洗清了,为什么还要让自己沉浸在那种难过里。”
薛琳不说话,每每讲起流妃,薛琳就会安静得让人害怕,让人恐惧。
穆诺承的身体,并不是假象得变差,而是真的开始变差了。但学薛琳也似乎不大上心。偶尔关怀,却也平淡。
穆诺岩见到每天这样消沉的薛琳,索性也住到了宫里,当然,薛琦也不例外,跟着住进了榭雅宫。
“琳儿,我并不想阻止你偶尔地沉溺悲伤,因为我会陪在你身边。可是,当我发现,你连看我的眼神,都满是暗光,我自信的陪伴,就快要荡然无存了。”
当他去到星元宫,见到看着后面那片模仿着琉璃宫凿开的池塘发呆的时候,他忍不住上前,抱着薛琳说道。
穆星禹早已遣散了宫里的那些太监和宫女,只自己陪在两人旁边。
“琳儿,我知道你自责的是什么。你怪你自己,最后改去给流妃信任和帮助的时候,选择不再相信人心,选择了被眼前的假象控制。可这并不是你的错啊,事实上,我们谁也没有发现事情应该是这样的,你又怎么可以全怪到自己身上?”穆星禹也上前劝道。
“流妃死前,一直想见我,却在最后才见到我。”薛琳笑得有些凄凉,“我根本什么都不知道,还怨自己,错信了她,也怨她,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就变了。其实,一个母亲,爱孩子而已,真的是没什么错的。我质问她的那一天,她就将原因告诉我了,我没有信而已。”
那个时候,薛琳根本不知道,她有被控制,她有在控制和挣脱之间挣扎。
明明自己不相信,要去问她原因。可是问了,却又不相信。
深夜,穆诺岩依然不愿意离开星元宫,她留在薛琳的卧室里,不肯离去。
薛琳有些不耐烦,转身走去了书房,却在书房的门即将关上的时候,穆诺岩还是拦下了。
“琳儿,你还是预备这样下去吗?”穆诺岩望着薛琳的双眼,那空洞的眼神始终没有一丝光亮。
薛琳不回答,手用力,只是想把门关上。
穆诺岩突然加大了力气,不再像平时劝解时那样平和。他冲房里,紧紧地抱住薛琳。
“琳儿,你听我说……”
话还是没出口,却被薛琳突然粗暴地打断,他大叫,“我不要听!你还有多少大道理没有说!”
穆诺岩先是怔住,再却笑了。这么多天下来,这是薛琳第一次跟这样叫,第一次这么粗暴,尽管她还是冷这脸,却已经有出了悲伤以外的情绪了。
“琳儿,这都不是你错,都不是。这是一些人为刻意的安排,他们将一切都伪装好了,即使没有你,只要流妃记挂星翼,只要流妃想要给星翼洗刷,她结果还是一样的,你难道看不明白吗?”穆诺岩用自己温和话语,拼命安抚着,此刻有些暴躁的薛琳。
听到穆星翼那个被栽赃的冤屈,薛琳突然换了一番神色。
“对了,还有星翼,我们还要帮流妃完成她的遗愿。”
穆诺岩见到薛琳眼里,重新燃起了光亮,欣喜若狂。
“好,我们一定努力,还星翼一个清白。一个皇子的身份,不是他们随便刻意污蔑的……”
穆诺岩突然搂住薛琳的脖子,吻上他的唇:“琳儿,除了那些,你还有我,还有我们大家……”
被穆诺岩吻上的那一下,薛琳是有些僵硬的,可他的吻,越来越狠地吸着薛琳的唇,让她几乎没有喘息的余力时,薛琳便缴械投降了。
穆诺岩轻易就将压倒在**,两人翻云覆雨,彼此身体的“叫嚣”,让薛琳意识过来,自己已经很久没有这样接受过自己最心爱的人了……
“琳儿,我等这一天,已经很久了……我等你放下那些,不该你承受的东西,已经很久了……”直到两个人都累到再没一丝多余的力气是,两人始终结合的身体,才终于依依不舍地分开,穆诺岩轻声在薛琳耳边柔声说了这句话后,终于沉沉地睡去了。
早上起来,想起昨夜的热情,两人竟有些不好意思起来。
“你还不赶紧起来,这是在我的宫里,要是让宫人们看见,都不知道留言会是什么样子。”
刚刚穿好衣服,薛琳就直往外探头探脑。
脑门突然挨了一下:“看什么呢。”
穆星禹的声音,轻松地响起。昨天夜里,他放心不下这边的动静,从薛琳的房间,跟到了这件书房里。知道听到里面……不大对劲的动静,他才放心的离开。
奔来就不好意思的薛琳,此时的脸,已经红成了熟透的苹果。
“让我进来,然后我们一起从书房出去,也就不会有什么让人怀疑的了。”
进了书房,穆星禹突然一本正经地看着穆诺岩说道。
“皇叔,有件事,你只怕是要做个心理准备才是。”
“什么事?”穆诺岩问道。
“我起来便有宫人来报,说是琦妃娘娘,即将光临星元宫,你想好怎么应对吧。”
三人还没来得及商量,门口已经传来了脚步声。
“果真是快,只怕来人还不只一个。”
“咚咚咚。”敲门声响起,“琳儿,我是姐姐,你在里头吗?”
薛琳看了一眼穆诺岩,有些无奈。
“抱歉,诺岩,这似乎也是我自己惹下的一个祸。”想起自己当时逼着穆诺岩娶薛琳的光景,真是想要笑。
心里难受得要命,却因为是自己的姐姐,自己还不能生育,便硬着头皮逼着穆诺岩娶下。现在看来,自己不但是被薛琦利用了,反而如今凡事还得畏惧几分。
“姐姐,你进来吧。”薛琳说道。
薛琦即刻就推门而入,一进门,就看到了屋内的三个人。
“两位王爷也在啊。”薛琦惊讶道,“妾身还说,王爷怎么一早起来就不见踪影了。”
穆诺岩尴尬地咳了两声,表示并不习惯她此刻的刻意卖乖。
再者说,自己从来不曾和她同床,就是自己呆在榭雅宫,她也未必能总见着。
“姐姐是找我有事吗?”薛琳平和地说道。
薛琦看了眼边上像是护法的两人,说道。
“我可以要求和琳儿单独谈谈吗?”薛琦突然提出要求道。
薛琳看了一眼薛琦的目光,点头让穆诺岩和穆星禹离开。
“姐姐,你现在可以说了?”只剩下两个人了,两个人都自觉地收起那种看起来很奇怪的笑容。
应该算是第一次,两个人真正地以自己的本来面目与对方相见。从前是薛琳不知道,薛琦刻意,现在薛琳既然是知道了,便也没了这意思。
“妹妹可是在怪姐姐。”薛琦说道,“觉得姐姐瞒了你许多事情,是吗?”
“只是瞒了吗?”薛琳笑了笑,“若只是瞒了些,琳儿倒真是无所谓,只是骗了的那些,妹妹觉得姐姐现在这样的模样,实在没意思得很。”
“那妹妹觉得,姐姐应该如何?”薛琦反问道。
“姐姐,我就想问你一个问题。”薛琳看着薛琦的眼睛说道,“你从什么时候开始,有了那想要杀了我的念头?”
薛琦突然不笑了。她以为,自己的行迹,不过是自己那些时候刻意暴露给她,她才知道有问题的,却没有料到,薛琳会突然说出这样一句话。
“姐姐,难道你真的,我因为信赖你,就格外好骗了,是吗?你以为,你只要唬唬我,我又会开开心心继续当你那个不用想问题的好好妹妹了?”
薛琦绿着脸,什么也不说,让薛琳更加觉得可笑。
“姐姐,你心思细腻,又能说会道,这会儿突然这样沉默着,还真是讽刺。看来,妹妹在姐姐眼中,果真是太好骗了。你是想来跟我说,你和我的这些疏离是要做戏给白家看得?还是说,你无数次去太子妃府邸,也是他们逼得而已。若是你不曾做过从前那些事儿,或许,妹妹还真的会再一次相信姐姐。只可惜,妹妹不小心,把什么都知道了。”
薛琦咽了口气,终于换上了一副冷眼。
她看着薛琳,温凉着声音,说道:“我娘原本就比你娘入府早,我也是长女。可是,爹怎么偏偏就迷上了你娘这样个狐狸精。从此以后,家业是你承,手艺是你精,连出嫁,也是你风光,居然得到皇上指婚。你我同时遇到伏子成,偏偏,他也是一心要娶你为妻。我为聆王生了皇子,不但我的处境,依然没有气色,连我的儿子都跟着不受待见。既然这样不想要这个孩子,当初干嘛同意我入府,让我生下来?你不能生育,我就成了他传宗接代的工具?用完就丢?”
“我娘是正室不错,可我娘曾有过半点亏待你和二娘吗?手艺都是我娘交,难莫非是我娘偷偷将好的都交给了我?伏子成不过一场意外,我那时,不过是一心想着安安生生嫁给太子为妃,你若是不叫他的属下绑了爹娘,我会心甘情愿去说愿意嫁人吗?至于诺岩,你难道是真的觉得,这个事情上,你是受害者吗?”听完薛琦的话,薛琳才知道,自己对这个从小一起长大的姐姐,认识得是有多浅薄。
“我们是一家之女,不过是因为你西域圣王家传承的这张脸,却偏偏多了这许多好事。”薛琦转过身,继续说道,“好了的这几分姿色,也不过是让你做一个红颜祸水罢了。”
“薛琦,我出嫁之时,你买凶杀我,这事到底是不是你做的?”在薛琦要出去之前,薛琳问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