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体版 繁体版 正文_第六十六章 早产事件突发

正文_第六十六章 早产事件突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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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_第六十六章 早产事件突发

最近确实如此。

绣庄上次让薛玧拿掉一批钱之后,居然突然就出现了问题。

这让薛琳有些不得原因。

绣庄生意一向是好的,那次拿掉的钱,也是净赚的,应该是不要紧的。这段日子,她出宫后发现,不但有钱的去向有些不明晰,明明都是手工赶制的货品居然也出了问题。

被褥有洞,香囊里的香料是次品,这些都是从前根本不会有的问题。

“姐姐倒是一语就中,绣庄里确实出现了些问题。”薛琳见薛琦这样问,怀疑事情和薛琦有关,就顺着说下去,想看能不能套出些什么。

“绣庄的生意一向好,衣儿和秋月两个丫头也**有方,应该是不会有什么大的问题才是吧。”薛琦不解道,“而且我还听说,绣庄已经开始给暖秋国宫里头做供应了。”

无端端听薛琦说起绣庄的问题,还这样指名道姓地说起给宫里供货事情,薛琳越加觉得怪了。

不错,她之所以着急,就是因为出事的这批货,就是要送进宫的。

原来,早在几天前,薛琳正在店里点算银钱,发现数目有些对不上的时候,宫里突然来人,说新送进宫里四套华服有问题。衣服的缎子用的并不是彩燃雪缎,只是普通的彩色锦。当时皇上说,这家绣庄竟然敢偷换宫廷御用的布料,要封了店铺。

派来封店铺的官员竟然是薛玧,后来薛玧给皇上解释了一番,又说是有人陷害,并且一定会将华服赶制出来,这才没有继续追查。

那缎子一批就是上百两的黄金,四件华服用了两匹缎子,再加上废掉的绣线。原本是想销进了宫,赚钱也就稳定些,结果这样一闹,赔了不少钱不说,更是声誉有损。这段时间,薛琳正好得以有机会频频出宫,但愿也能挽救回绣庄的声誉。

按理说,若是她真的知道些什么,或者和她有关,她不应该是要撇清关系才是吗?怎么会反而往自己身上揽呢?若是跟她无关,她说的这些话,难道都是巧合?

“琳儿,你的表情怎么这么奇怪?”薛琦问道,“其实……我早些日子,发现了些不对劲的事情。”

“什么事情?”薛琳忙问道。

“我去太子妃宫里的时候,见到一个丫头,很是面熟,像是妹妹绣庄里头的。”薛琦一脸谨慎道,“妹妹莫要不信,太子妃和我的关系不错,她像是有事要我帮忙似的,所以经常让我过去。我不只一次见到那个丫头,妹妹最好是查一查绣庄里的人,不要太过分相信那些人了。”

“姐姐的意思,琳儿记下了,下次一定会注意的。”薛琳点了点头,觉得也有些道理。

要是薛琳干的,她怀着身孕,早不去绣庄了,就算想动手脚也没有机会。而绣庄里头的人,自己又从来没有查过。

眼看着就要到王府了,薛琳也好长时间没来过了。就在车夫叫马停的时候,马突然像是受了惊,一抖。

马车里的两人都被震了起来,颠簸了半天,车夫才将马车制住,但薛琦却在马车里头痛不欲生。

“肚子……肚子好疼……”薛琦喊着,薛琳心下大惊,事情不妙,得赶紧召大夫过来。

“姐姐,别急,我这就让人将你抬进去,然后把大夫找来。”薛琳看着这一幕,自己当初疼得死去活来的感受,让她的心中紧紧一攥。

都说宫里的孩子多磨难,自己两个孩子生不下来,薛琦这一胎又出了问题……

薛琦被送进房里,太医很快就过来了。

薛琳的身份,并没有跟朝中大臣宣布,因此太医在聆王府见到薛琳,只当她依然是清雅夫人,是聆王妃。

“夫人,娘娘的胎在肚子里受了惊,位置发生了错误,因而……因为可能只能保一个……”

“保……一个?”薛琳愣住。明明两人刚刚还在交谈地好好的,怎么忽然之间,事情就变成了这样一副情况。

只听到薛琦在里头喊着:“要保孩子,琳儿,我要保孩子……”

薛琳于心不忍,孩子还能再生,这大人却只有一个而已。定了定神,薛琳还是坚定地说道:“不论大小,本宫都要你保住。”再又小声道,“若是当真只能保一个,那就保大人。”

薛琳压小了声音,可是薛琦还是听到了。只听她不断念叨着,要保小孩,薛琳听得直心疼。

尽管心里有怨恨了,这样的时候,她到底还是没有办法不去关心。

女人生孩子,就像是在生死线上走了一遭。薛琳在屋外头等的,真的是心急如焚。自己去年在七子坡上生产的那一个经历,也在眼前浮现。

若真是这样震一下,孩子便没了,生命是不是太脆弱了些?

等了不知道多久,太医终于走了出来。

“恭喜夫人,贺喜夫人,娘娘生了位小皇子,母子平安。”太医也终于是舒了一口气似的,薛琳悬着的心,这才放了下来。

“那就好……那就好。”薛琳连声道,“让本宫进去看看。”

看到襁褓中的小皇子,身子五官都还皱皱的,也看不出个什么模样,想到是穆诺岩孩子,又是疼惜,又是委屈。

“姐姐,孩子很平安,你就安心休息,等王爷回来吧。”薛琳轻声安慰薛琦道,“月子里什么也不要操心,知道吗?”

薛琦点了点头,眼睛里含着眼泪:“谢谢你,琳儿。”

薛琳有些动容,又将孩子送到薛琦眼前,让她看一看。薛琦平日那种傲慢或者是世俗的目光好像不见了,变成了一种温和和平静。

深秋已经转向了初冬,今年的雪下得格外早,已经纷纷扬扬的下了几日了。一下雪,就好像要过年了似的。

而只是这样想着,就真的即将要到年关了。

自从出了纰漏,薛琳就总是亲自在绣庄里守着,却怎么也没有找到薛琦说的可疑的丫头。

在这条巷子里,东西伸展的主街道,人影有些稀疏,两边店铺

也早几日就关了门,各家铺子都在各自家里,准备着欢乐地迎新年,祭祖,祈福。

路上走过的行人,从头到脚都紧紧裹在厚厚的棉衣之下,低头急行。薛琳这才意识到,马上就要过年了。

去年的这个时候,自己是在伏子成那边的,而且困在那一处地方,那里也不去。也就觉得这过年,挺无趣的。

而在这人来人往的街头,感触却全然是不同的。

整个都城,竟然都掩盖在了一片晶莹洁白之下。那些高高挂起的大红灯笼,和风雪之中飘摇的明灯,在这静谧之下,增添了不少的喜庆之彩。

穆诺惜即使薛琦剩下了穆诺岩的长子,她依旧不待见她。她总和薛琳说,哥哥认定谁,她就认谁做嫂子。事情总有先来后到,就算是薛琳是自己皇帝哥哥的亲生女儿,那也是先做了自己哥哥妻子之后才出现的,因此,她认嫂子,不认侄女。

这样爽直得可爱,薛琳倒是更加怜惜了。

刘志因为没有跟着穆诺岩上战场,薛琳又进了皇宫,他的主要任务,就从保护两人,变成了保护一人。

和宫夜宴,去年薛琳是错过了,今年却又是全然不同的身份参加。她坐在和穆诺惜、穆星天她们一席,而因为穆星禹和穆诺岩都还没有回来,薛琦便是和白雪坐在一块。

吃过饭,歌舞升平是免不了的。难得的是,这第一支舞,竟然是由一群纤弱的男子所跳。他们肌肤莹白,墨发长长,还在扬起的花瓣里跳舞。有些人的眉头清淡微扬,有些人的模样妩媚如水,还有些人,由泛着粼粼波光的桃花眼。

全都穿着是白色水墨画的长衫,轻薄飘逸。而这些大男人的穿成这样竟不觉艳俗,反倒还觉得是格外雅致。

他们的舞蹈,是一支剑舞,名叫月色。

步子是飘逸得不行,身影也是柔软多姿。任何一个简单的动作都能有不同的姿态,不急不缓。只是,每一次出剑只是,又带着男子的阳刚之气。

“琳儿,今日这男子剑舞,其实是为你而开的。”穆诺承堆着慈笑,说道,“你要知道,很多事情,都不能只看表面。你若是只看他们的舞姿,或许会觉得他们是女子。而只看容貌,又觉得是男子。但看动作,觉得是舞蹈,出剑那一下,却又一定少不了凌厉。你可明白?”

薛琳似懂非懂,并不太清楚穆诺承突然对自己说这样一番话的用意究竟是什么。但也叹服这样巧妙的刚柔并济的舞蹈。

第二日,薛琳去流妃宫里请安的时候,跟流妃说起穆诺承的这番话。流妃一听便笑了,只说:“简单地理解,就是有些表面,如同表面,有些表面,却不是表面。”

到底还是年纪小了,两位长者的话,竟都有些听不明白。

“对了,娘娘,给三皇子搜集的证据,可有着落了?”薛琳想起忙着店里的事,都快忘了这件要紧事了。

“琳儿,虽然本宫也不知道你整日里在忙些什么,不过你就安心先忙着吧,本宫那些事,自然有本宫去调查。”流妃红润的起色,让她的容貌越加动人了。

第一次见到流妃时,薛琳虽然微怔,却没有这样的惊若天人。穆诺承会动心也不稀奇了,长得这么漂亮,谁会不心动呢?

“娘娘,有事情就跟琳儿说,琳儿一定会尽力去查的。”薛琳说着,准备回宫去,好提前备下一些元宵节可以和大家一起把玩的小玩意儿,还有一些对联、谜语什么的。

“对了,琳儿。”流妃突然又叫住薛琳,“皇上见你与本宫投缘,有意让本宫替木姐姐过继了你,你意下如何……”

这一听,薛琳有些小小的惊慌,又不知道怎么开口拒绝。

流妃笑了笑,就让她离开了。

今日是大年初一,从前宫里的姊妹都不多,为了宫里热闹些,都是会允许各宫妃嫔的父母进宫。

自从上次流妃替天子祭天以后,她家也得了大赦。穆星翼虽然是恢复不了身份,但已经免去了罪名,也就可以进宫来探亲。

而薛琳往回走的路上,碰到了聆王府的轿子。

自从她险产子之后,薛琳对她的态度也缓和下来。而见到薛琦的轿子,薛琳还是有些开心的,觉得姐姐多少还是记挂自己。

而眼见着轿子行走的方向,却不是自己的所住的星元宫,而似乎是太子东宫。

看着轿子远去,薛琳心情瞬间低落了谷底,更加在心里怨恨自己。

怎么就这样让别人轻易牵着自己的情绪走?一个伤害过自己的人,就这样好信任,好原谅?

突然觉得自己真的很傻一般,也瞬间有些明白穆诺承和流妃的话。

表面的,并不是只是表面。

回到星元宫,薛玧竟然在自己宫里了。姐弟两聊了一阵,薛琳低落的情绪也一扫而空了。

“玧儿,你并非皇亲,怎么可以在今日进宫?”薛琳虽惊也喜,但也是开心,又担心。“你也不怕别人说闲话啊。”

“姐姐,你可别忘了,我可是卫相的儿子,随父进宫,自然给熟悉的公主娘娘参拜一番,也没什么不妥的。”

薛琳无奈地笑了笑,自从不再是卫英奇,他的个性越发活泼了。薛琳想起那个在西域偶遇的阿航,其实已经在心里猜测,他应该就是真正的卫英奇。但始终认为,现在不是将他换回的时候。

“其实,就算是有什么闲言闲语也无所谓。我堂堂卫相家的二公子,年纪轻轻已经是工部侍郎。说起来,与公主也算门户相当,若是做了驸马,也不错。”

见卫英奇没大没小地嬉闹起来,薛琳一个脑门敲下:“叫你没个正经。”

“聆王妃到。”门外传来的通传声,薛琳倒是觉得无趣了。

薛琦生产后有些日子了,薛琳却依旧没有机会让薛玧将这个姐姐认回来。原本薛琳已经和薛玧说好,新年一过,就给薛琦一个惊喜,将薛玧带到他面前。

“姐,真巧,你才说要给

琦儿姐惊喜,她就来了。”薛玧有些开心,三姐弟也好久不曾相聚了。

“玧儿,姐姐没让你认的时候,你暂且不要认,知道吗?”薛琳瞬间转了念头,这样一个心思缜密的女子,有些东西,绝对不能过于轻信,“姐姐日后会将原因说与你听的。”

薛玧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但他对薛琳这个姐姐,从小就是言听计从,自然也不会有什么异议。

“姐姐,你来了啊。”薛琳笑着迎上去,“妹妹祝姐姐新年快乐,愿姐姐心想事成。”

“好妹妹,嘴真甜,也不枉姐姐惦记着,一早就起来看你。”薛琦递上手中的物品给薛琳,“你最喜欢的糕点,新年就让你吃个够。”

“姐姐这么早就起来了啊。”薛琳佯装着惊讶道。

“那不可不是,一起来就马不停蹄地往你这儿来了。”薛琦拿起糕点,塞进薛琳嘴里,又看向一旁的薛玧。“不过,可见是有人比我早哦。”

薛玧悻悻地笑着说:“在下是随父亲进宫,既然进宫,既然进攻,自然要来拜见一下姐姐才是。”薛玧做礼,“既然姑娘是琳儿姐的姐姐,英奇自然也要恭祝姐姐新年快乐。”

薛琳看着笑得真挚的薛琦,只觉得格外得假。

“今日是元宵节,本小姐呢特意跟皇上告了假,就是为了和你们大家一块儿过。今日,谁要是不好好过节,全部都要罚工钱。”

春节鞭炮爆竹遍地响,大红灯笼高高挂,元宵却是格外不一样。

元宵和中秋有一个相同的地方,那就是月儿圆润。只是,中秋天高气爽,元宵是雾霭沉沉。不过月亮看不清,却不减人的诗情画意。因此,在暖秋国,元宵节的雅士氛围要比中秋节来得夸张。

秋月早与莫笙两心相通,可衣儿和杨番,还有穆诺惜和刘志,这两对却迟迟是有情人难成。

从前刘志木讷得紧,什么也不敢想,不敢问。后来薛琳说过他几次,他对穆诺惜越发关心了些,可以偏偏就是不开窍。

衣儿那头,两人平日里嬉笑打闹已是再平常不过的事儿了,却到如今两人都没有什么动静,因此薛琳就想在这元宵佳节里,给这两对来点儿新鲜的。

“今日,我这儿先出两个字谜,你们将答案写到纸上,然后告诉我,你们回答的,是哪一个。”

薛琳说完,就将字谜贴出来。

一个字谜是--

三人同日来,喜见百花开

一个字谜是--

三人三人相聚明月前

众人都猜了起来,字谜是薛琳和薛玧一同想的,因此薛玧不参与其中。

而另外几人,都暗暗思忖起来。

淡淡的月色倾斜,把大家沉思的脸映照得格外好看。

穆诺惜率先在纸上写下。

紧接着,衣儿、杨番和刘志,都将谜底写好了。而秋月和莫笙,却半天想不出来。

“时间到。”薛琳喊住大家,“现在都把纸递给我和英奇。”

两人将四张纸一看,竟然都是写了个“春”字。四人也瞬间哗然,原来大家都是猜了一个谜语。

“诺惜,你告诉我,你猜的是哪一只迷?”薛琳问道。

“我猜的第一只。”穆诺惜爽快道,“同日来能百花开,自然只有春日。”

薛琳满意地点了点头,却见衣儿脸上已经疑惑了,她抢着开口道:“好小姐,公主说的好像很在理,可是我猜的是第二只,也是“春”字,这断断不是我偷瞄了公主的,是真的这样觉得的。月就是夜,夜前就是日。三人聚日,那自然也是春字啊。”

薛琳同样对衣儿的答案很满意,她转而问向两个副将:“不知道你们两个是怎么想的?”

“我猜的是第一个,理解和公主差不多。”刘志答道。

“我猜的是第二个,也是和衣儿一般组字的。”杨番也答道。

“你们知道秋月和莫笙为什么答不上来吗?”薛琳面上的表情更加满意,却没有对他们所说的话做出总结,反而问道。

“娘娘,我文采不好,娘娘就不要取笑我了。”秋月有些害臊,偏偏自己没答上来,还真是不好意思。

莫笙也有些小小的尴尬,好在是他们一同没答上。

“不要误会,这里两只谜语,你们答不上绝对是正常。”薛琳不慌不忙道。

原来,薛琳和薛玧特意挑这字谜,就是为了让他们猜出这样的结果。

三人同日来,喜见百花开,要猜出来,是要重其意境。而三人三人相聚明月前要猜出来,却是重其字形。

刘志和穆诺惜,常常形影相随,有形却无其意。而衣儿和杨番却是明显地对对方有其意,而无法冲破其形。因此,穆诺惜和刘志,经常猜彼此的意思,所以擅长猜意。而衣儿和杨番,却经常会想彼此到底算什么,因此擅长猜形。

一听薛琳解释完,穆诺惜和衣儿都大呼上当,直嚷着要薛琳给个交代,但还是眼见着四人的脸通通红了起来。

“易得无价宝,却是难得有情郎,你们当真想要错过彼此吗?”

薛琳最终深情的来来了这样一句话,心里也空落落起来。

每次都和穆诺岩因为一些彼此不说清楚的小事情,弄得话没说清楚,又生生分离。

薛琳在心里暗暗决定,下次见面,不但不要再闹了,还要将从前的误会都说清楚。

“其实,现在都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的婚约,若是我们办一个刚刚这样,雅致的自我相亲,也许也是一门不错的生意。”薛玧突然在一旁,打断了大家的思索。

薛琳瞬间赞同,心里暗叹,到底是薛家的儿子,脑子果然有商机。

从前想要办布庄,奈何资本才刚刚起步,无法同时两个这样费钱的生意。生意起色些,店里又出乱子,又让薛琳有些烦。用去买办军队的银两已经花出去了,那自然是要不会的,存下来的又还有用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