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_第五十二章 薛琦意外怀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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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_第五十二章 薛琦意外怀孕
穆星禹点点头:“当然可以。你就跟着本王身边的于副将吧,他持了宫牌,而且宫里也大多认识他。”
衣儿领了恩,便跟于副将一道走了。
“母后,儿臣身为臣子,理应在父皇跟前尽孝,母后也辛苦,就坐下来歇息吧。”
穆星禹说完,就坐去了穆诺承的床前。
以前倒是没发现,穆星禹长得,倒真有几分像自己母亲,以前却愣是没有发现。
不过,细看那脸,又觉得似曾相识,又对不上号。
不过一日的功夫,穆诺承就有了起色,毒疹开始褪去不说,脸色也不再那么惨白了。
“看来这个丫头,果然有些能耐。”穆星禹开心地称赞起来。
“是啊,没想到太医都棘手的病,这样一个小丫头,竟能治好。”白容堆着那令人作呕的笑脸,回道。
“如此,母后也可以安心些了,不用一早到晚守着。后宫里头事儿多,母后还是不要落下得好。”
白容悻悻地应了下来,便走了出去。
待周遭都没了外人,薛琳才问道:“衣儿,你是什么法子,这么快就让皇上有了好转?”
“小姐,你不知道。皇上根本不是什么毒疹,而是下了毒药。偏巧皇上郁结于心,恰好让这种毒更快的影响到皇上全身,这疹子,不过就是刻意给涂了些东西引出来的,我看啊,根本就是掩人耳目所为。”
“你说什么?你是说,皇兄是被人下毒?”
“诺惜,你还看不出来吗?这毒,只怕就是你的大皇嫂下的,我担心她,有意逼宫。”
“什么?”穆诺惜有些不可置信。
果真是有其中必有其妹,穆诺承赤子之心,穆诺岩至仁至善,穆诺惜更是一派天真。
“知子莫若母,你认为你那个一心邪念的太子侄儿,若是没有他母后的默许和支撑,他能为所欲为?”薛琳回复道。
“这群贱人!”穆诺惜瞬间恼羞成怒,她拉起衣儿,道,“走,跟我去揭穿她们。”
衣儿有些茫然,薛琳和穆星禹同时起身,拦了下来。
“诺惜,不了冲动。”薛琳好言道,“你和你皇兄一样沉不住气,可是你有没有想过,你这样去指责她,无凭无据,有人会信吗?何况他们的势力也不是一天两天了。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我们现在只能养精蓄锐,而且现在最重要的,是让皇上快些好起来。”
穆诺惜听完,垂头丧气地坐了下来。
“衣儿,你既然当时就知道是下毒,怎么没有当场说出来?”薛琳好奇道。
“没有小姐的暗示,衣儿自然会注意说话的分寸。”衣儿一股子得意劲儿也冒了起来。
“不枉跟了我这么多年,到真是明白我的意思。”薛琳满意地笑了笑。
“皇婶,我知道父皇觉得,你和母后长得很像,也什么都跟你说,我想问你一个问题。”
薛琳听到穆星禹突然这样说,心里一慌。隐隐约约,她似乎是知道他要问什么的。
“我小时候无意中从皇爷爷那听到,母后可能没有死,还有宫里头似乎有人要害她,这是不是真的?害她的人,是不是白家的?”穆星禹说得底气很足,也彻底让一边的穆诺惜听愣了。
“你不要否认,我知道父皇早些日子,给你看过母后的画像了,你是不是去找她了!”
平日里与穆星禹接触不多,原以为他也和穆诺岩一样,是一个神经不**的粗汉,没想到,他竟然心思如此细腻。
“不错……”良久,薛琳终于应了下来。“我这次确实是去找你母后了,她也确实是为白家所迫……而且……”薛琳顿了许久,才终于说道,“而且,她不仅是你的母后,也是我的娘亲。”
房内三人全部呆住。
“你与我,本是同母异父的兄妹。”
这条消息实在太令人震惊,众人都久久缓不过神来。
“我第一次见到你,就有一种强烈的亲切感,当时我以为是因为你像我母后,没想到……”半晌,穆星禹才挤出这句话。
薛琳无奈地看了看好奇的另外两人,笑了笑。
“故事我们改天再说吧,现在我们要一心照顾好皇上,让他早些醒来。现在朝政握在白家手上,聆王又分明被软禁了,这样下去,可不是什么好事。”
众人点点头,不再谈论那些闲余的话。
守了一夜,当众人从迷糊中醒来的时候,发现穆诺承已经醒了。
“禹儿,诺惜,琳儿……”穆诺承虚弱地喊出声,“你们都辛苦了。”
众人欣喜一片,但薛琳考虑到衣儿的安全,还是决定先到宫里,直到穆诺承痊愈。穆星禹和穆诺惜同样说什么也要留下来。
又养了三四天,薛琳每天都会宽慰穆诺承,甚至没大没小地分析起利害关系,穆诺承也都听进去了。
心放宽些,病自然好得也快。
薛琳见穆诺承的病也差不多痊愈了,先是让穆诺惜把衣儿带出宫,又另外弄宫女来照应,再去太医院查了下情况,让作风正派的太医继续照理皇上的病。
一切安排妥当之后,薛琳才放心地回了家。
回到王府,显然,软禁的侍卫已经退了。
“姐姐……你还在府里啊……”薛琳一进屋,就看到薛琦。
“是啊,外头都不让王府里的人出去。”薛琦的脸色有些难看。
“原来如此……”薛琳刚应了声,房门就被打开了。
“琳儿,你在宫里还好吗?”穆诺岩一进屋就急急地问道。
薛琦面露尴尬之色,便出了门。
“诺岩,我没事,你放心……”薛琳疲惫地应了声,“只是有些累了,想休息会……”
“嗯。”穆诺岩点了点头,便让薛琳上了床。
薛琳依旧每日会去宫里走一道,确认穆诺承的安危,其中也会和卫英奇在绣庄里碰面。
从卫英奇那得知,至今还是没有自己爹娘的消息。
这天,薛琳接薛琦来府里吃饭,也想讨论一下,绣庄里的发展。
卫英奇明
白了薛琳的难处,已经给她牵了线,有了宫里供货的大单,绣庄的生意越做越大,虽然当时圈了个大宅子,地方是没什么问题,但人手却有些不够。
因而,薛琳决定,应征绣女,又是好一阵忙碌。
吃过饭,薛琦突然一阵干呕。
薛琳见状一愣,看着薛琦尴尬的脸色,心里没来由的一阵慌乱。
她余光一扫,发现穆诺岩的脸色,也极其难看。
“姐……你哪里不舒服吗?”
沉默了一阵,薛琳开口问道。
薛琦咬着牙,竟一脸委屈。薛琳心里一痛,已经不需要别的话语,再来解释什么了。
穆诺惜在一旁,有些不大明白是怎么一回事。
“大家怎么都沉默了……”
薛琳放下碗筷,起身要走,却被薛琦拉住。
“妹……”
“王爷,等会让木华过来,给诊一下脉吧。”
“不用了……我已经看过大夫了。”薛琦也起了身,一脸的楚楚可怜。
她疏地跪下:“琳儿,是我对不起你,可是肚子里的孩子是无辜的。那晚的事情,是个意外。只要你一句话,姐姐立刻就可以拿掉这个孩子。”
“不,姐姐,明日府里摆宴,替王爷迎娶侧妃。”
穆诺岩脸色铁青,穆诺惜一脸惊愕。
“这难道不要问过我的意见吗?”穆诺岩起身,抓住要走的薛琳,问道。
“王爷,我姐姐已怀有你的骨肉,难道你要告诉我,你不要这个孩子?还是你要这孩子,却不要孩子的娘?”
“可那天……那天纯粹是个意外……”穆诺岩无可奈何的语气,让薛琳更是一阵寒意。
“意外?意外又如何?我姐姐也是大户人家的小姐,原本还是贾叶国的太子妃,给王爷当侧妃还是放得起的。姐姐能替我给王爷留下子嗣,也算是替我分担义务了。”
薛琳说完,扭头就走了。
穆诺惜冲依然一脸无辜的薛琦冷哼一声:“贱人。”便追了上去。
“好嫂嫂,你别不吭声好不好,你越是这样沉默,我越是不放心。”
穆诺惜在薛琳一旁已经劝说了不知道多久,薛琳却依旧跟没听见似的。
“嫂嫂,你不要这样好不好,哥哥绝对不是那种见异思迁的人,你要相信哥哥啊……”
“相信又如何?意外又如何?难道我能不让姐姐进门?我能让姐姐去把孩子打掉?”
薛琳说完,两行眼泪便刷刷地淌了下来。
“嫂嫂……你是正房,你有权利不让她过门的。”穆诺惜已经不知道该怎么安慰薛琳。
“诺惜,我心里是有不甘心,可我的不甘心,不是因为他和姐姐背叛了我,而是我自己,为了他的安全,选择从此不要小孩,却得来一个这样的结果……或许……这是上天对我残害自己孩子的惩罚……”
这么短短的一段时间,涉世未深的穆诺惜,却听到了一个又一个让她震惊的消息。
从太子的阴谋,到皇后的阴谋,从木莹的身份,到薛琦的怀孕,还有现在听到的这个消息。
当时,薛琳听到穆诺岩和白雪的对话之后,便在心里决定,自损身体,从此不在怀孕。
第一,是因为觉得,穆诺岩原来是这样想的,甚至表现出压根没想过这个孩子会活着,那就随了他的心愿。
而第二,才是最重要的一个原因。
她觉得白雪很可怕,觉得她是那种自己得不到,就会毁了的人。
一个太子已经应接不暇,如果她从此也不在暗地里帮穆诺岩,那穆诺岩的处境,就必然十分危险。
第二天一早,薛琳就派人去宫里送了信,并让人好好打扮了薛琦。
“琳儿……你知道,我心里只有你,你姐姐跟了我,不可能会有幸福的,你何必毁了她一辈子。”穆诺岩一早便来到薛琳的房内,再次相劝。
“那天,我得知你在外的那几日竟然都和伏子成在一块,我才会喝多了酒……醒来以后,也不知道为什么……”穆诺岩说到这里,自知理亏,又有些没了底气。
“那我问你,在那之前,我姐姐是不是黄花闺女。”
穆诺岩点点头。
“我再问你,我姐姐是不是怀了你的孩子。”
穆诺岩再次无奈地点头。
“既然如此,那我姐姐还能嫁给谁?你能给她找一户人家,不嫌弃她怀着其他男人的孩子还风风光光娶她吗?就算你能找到,她一辈子就要受这些指指点点吗?王爷,她是我的姐姐,你能接受,我不能接受。”
穆诺岩呆在房里,动也动弹不得。
“王爷,吉时快到了,请你回房更衣吧,我也要换衣服了。”
说完。薛琳将穆诺岩退出门,拿出一身还算喜庆的衣服换上。
果然,穆星阙和白雪不会错过这样的好戏,开开心心地提着贺礼赶了来。
“皇叔,恭喜你喜得佳人啊。”穆星阙一脸的幸灾乐祸,穆诺岩却半句话也不想说,只有一脸苦涩的表情。
薛琦一出来,白雪就走了上去。
“二皇婶生得好标志啊,皇叔真是好福气,这是本宫从宫里带来的太医,聆王大婚许久,却始终没有子嗣,这一胎,必定要照顾好了才行。”
薛琦脸上露出几分娇羞,却生生刺痛了薛琳的眼睛。
仪式一结束,薛琳就借口出去了。
从马厩里取了马,薛琳便骑着飞一般地骑远了。
心里一遍一遍地咒骂自己,为什么要这么大度,为什么要将自己的丈夫分予别人共享。
想到自己之前傻到可笑的行为,流掉孩子,只为了保全那个如今背叛了自己的人。
自己却还一心为他而想,殊不知,自己所做的一切,不过像一个笑话。
第一个死去的孩子,连族谱都入不了,第二个更是让自己亲手毁灭。这是不是自作孽,不可活。
直到夜里,薛琳才回了府。
穆诺岩没有像平常自己晚归那样,在大厅里守候。
也对,今
天是他的新婚之夜。薛琳禁不住在心里自嘲。
回到房间,却发现已经换回了平常装扮的穆诺岩,正在自己房里等着。
“王爷,你不在新房,跑到我这里做什么。”
薛琳冷冰冰地开口,心里却痛得要命。
穆诺岩上前猛地抱住薛琳,想说话,却半天说不出口。
“琳儿,我做错的事,我应该负责。我会一辈子供着你姐姐,一辈子不会让她丰衣足食,可我没办法把我的感情分给她,不要赶我出去好吗。”
听着穆诺岩卑微语气吐出来的字眼,一直强忍着情绪的薛琳,终于再也憋不住,失声痛哭了起来。
“为什么……为什么偏偏是我最亲近的人……”
薛琳在穆诺岩的怀里,哭得不能自己。穆诺岩整颗心,也像被攥紧了似的。
两人几乎都是睁着眼看天亮的。
起来的时候,发现早餐已经准备好了。
“姐……你现在有身孕,怎么可以这么操劳。”薛琳看着气色不佳的薛琦,心知,自己一夜没睡,她或许也是一夜没睡。
自己的丈夫,在新婚之夜却不在身边,这和自己所受到的伤害,应该也是同等的冲击吧。
薛琳回头看了看穆诺岩,从他的眼神里,读到了一种坚定。
昨天夜里,穆诺岩曾说,既然不可能爱上她,就不要给她任何希望,否则,只是更大的伤害。
三人坐下来一起吃饭。穆诺惜显然非常不喜欢薛琦,连过来吃饭也不愿意,还要带上一阵冷嘲热讽,只说讨厌这股子骚味,没胃口,要去外头吃东西去。
而穆诺惜脚还没跨出去,就见到白雪摇曳生姿地走了来。
“公主这一大早就要出去啊。”白雪的声音,比起往日的趾高气昂还高了些分贝,摆明了一股挑衅的味道。
“皇叔,本宫替皇上来传话,要接见新入府的王妃。”
声音格外尖锐,摆明了是想要让满屋子的人听见。
穆诺惜追着白雪回到小厅。
“太子妃,你是不是在乱说啊,我皇兄可是一个光明磊落呢人,怎么会对这种贱妇有见的兴趣。”
虽然穆诺惜一直对薛琦是冷嘲热讽,却也没有这么直白地说过这样露骨的字眼。薛琦瞬间,脸就变得刷白。
“诺惜,不得胡说。”薛琳忙出声接道,“有劳太子妃了,待吃过早饭,臣妾会带着侧妃去宫里的。”
白雪得意地瞟了一眼薛琳,依旧高傲地说道:“不用急,本宫既然来传信,自然会在这里等着的,慢慢吃,不妨事,肚里的孩子可是个要紧事。”
薛琳也不打算计较,反正白雪摆明了就是冲着自己来的。
吃过饭,白雪就领着薛琳和薛琦进了宫。
第一次进宫的薛琦,显然惊讶不已。就像薛琳第一次进宫,也被暖秋国皇宫的恢宏大气而折服。
见到穆诺承,薛琳也从他的眼里看到了对自己的怜惜。
“皇兄,臣妾已将聆王侧妃带到。”
也许,在所有人的眼里,自己都是一个怜虫吧,薛琳自嘲地想着。也不知这算不算被自己捅了一刀。
“你是薛琦?”
“是的。”薛琦恭恭敬敬地上前回道,“今日得蒙皇兄召见,臣妾倍感荣幸。”
穆诺承微微变了点脸色,他对面前这个看似温和娴静的女子,却提不起半分好感。
“不用多礼了,来人啊,让太医给聆王侧妃诊脉。”
穆诺承下令,太医很快进来了。
“皇上,请问是要给哪位娘娘请脉?”太医恭恭敬敬地回问道。
穆诺承指了指薛琦。
太医认真查看了一番,点了点头。
“回皇上,娘娘的胎象正常,就是娘娘的身子底子有些虚,老臣会开好安胎药,好好替娘娘养着这胎。”
穆诺承点了点头,让太医下去了。
“薛琦,你这肚里怀着的,是聆王的子嗣,万事都要孝心,其他什么事情,都把心放宽,只管好好养着就是。”穆诺承想了想,又问道,“只是,你堂堂一个富家小姐,身体底子怎么会虚呢?”
“臣妾这虚,是打娘胎就没养好的,因为是个早产儿,因此身子瘦弱了些。”
“那就好好调理着。”穆诺承低声嘱咐。
“谢皇兄的关心,不过臣妾和琳儿妹妹都是早产,因此从小都有调理,但妹妹命好,出身的时候,家里也复兴了,因此也就好些。”薛琦满口叹息的腔调,多少透露着些从小过苦日子的味儿。
薛琳记事起,薛家的家业早已经在林玉的帮助下有了很大的复兴。因而也确实没遭过什么罪。不过,薛琦也只比薛琳不过两岁,薛家在没落的时候,也还是算个有家底的世家倒也是不落魄的。
“琳儿,你也是早产?”穆诺承有些诧异。
都说早产儿会先天不足,骨架子也和正常孩子不同。但见过薛琳骑马,她的精神面貌,比起薛琦有些病恹的样子,确实清爽不少。
“是的,我臣妾的娘说,早产了将近三个月,腊月里生的。好像也因此此祸得福了。”
听说,当时稳婆接生完以后曾直言,这孩子难养活,却没想到,熬过了最难熬的段寒冷的日子,反倒提升了身体的底子,一点也没长成个药罐子。
“大娘是西域人,先天体质,还真比我们中土强多了。”
众人又闲话了两句,穆诺承就让大家回去了。
入夜后,穆诺岩又来到了薛琳的房里。
“诺岩,姐姐现在有身孕,你还是多陪陪她吧。”薛琳说不上欢喜与不欢喜,只觉得看到穆诺岩,就跟看到薛琦一样,满心疲累。
“琳儿,我昨天不是都和你说好了吗?为什么好端端又要赶我走。”穆诺岩很是无奈。
“不知道……我觉得,我们之间,好像已经有了不可逾越的障碍。”薛琳叹了口气。
今日,薛琳陪同薛琦进宫到回宫,也看到了薛琦的无助。心里虽然不可能像没事人一样,还像以前那样对她,却也还是有些同情她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