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体版 繁体版 正文_第三十章 恩宠图惹是非

正文_第三十章 恩宠图惹是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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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_第三十章 恩宠图惹是非

穆诺岩听着,笑了笑。“若是我,我可不管我是什么身份,心爱之人都保护不了,当什么都没什么可稀罕的。”

“那你为什么会让白雪嫁给太子。”薛琳听完,竟情不自禁地将这个在心头萦绕了很久的问题,问了出来。

是,她真的很想知道,他眼看着白雪嫁给别人,却还欢天喜地地迎娶别人,为了要她放下他,甚至不惜利用被人对自己的感情。

“因为你们要的不一样。”

整理好妆容,薛琳去到了穆清宫。

穆清宫是皇上批阅奏折的地方,大殿里,一般也只会有几个丫环太监待命。殿不大,却严谨到地面的每一块石板拼接都是一模一样的大小。大殿的上方,写着勤政爱民四个大字。

“臣妾薛琳,见过皇上。”

薛琳跪在地上,给坐在高高的上头的穆诺承请安道。

穆诺承点了点头,示意薛琳起了身。

“你过来。”穆诺承朝薛琳招了招手,薛琳走去了台上,站在了穆诺承身边。

“朕想,你心里一定很纳闷,为什么朕会召你前来。”

薛琳不知此刻说什么才是对的,便没有做声,也算示意默认这个问题。

“你应该听诺岩也说过了,你长得很像朕的先皇后,木莹。”穆诺承站了起来,往下走去。薛琳也跟着走了上去。

“朕听禹儿说,你娘也是西域国的人。”

“是的,臣妾的母亲,是西域的一个贵族家的小姐。”

穆诺承点了点头。薛琳可以感受到,眼前这个已经不再年轻的帝王,心里头压着一个很沉重的过往。

“跟朕去御花园走走吧。”穆诺承说着,就朝外走去。薛琳应了一声,自觉地跟了过去。这样跟着,先前的不安和紧张感,也渐渐缓和了下来。

“朕想,你应该也知道了,你和朕的皇后,长得很像吧。”

“能和先皇后有几分相似,是臣妾的荣幸。”

穆诺承叹了一口气,继续说道。

“不是几分,而是很像。诺岩和禹儿那时候还小,如果没有画像,也许他们连莹儿是什么模样都已经忘了。单说外貌,也许你们想不过三四分,而你和莹儿像的,却不仅仅是外貌,你们的气韵,甚至于神态,都是很像的……”

穆诺承的声音很柔和,带着很深刻的思念。

薛琳有些想出声安慰,却不知道该说什么话,毕竟面前的,不是一个普通人,而是掌管整个帝国的君王。

“也许,这就是西域国血脉里流淌的一种东西。”穆诺承带着薛琳,走到了一片枯木林。

枯木林几乎毫无生机,连树干都是枯死的感觉。薛琳没想到,这样气派恢弘的皇宫,居然会有一处这样黯淡无光的景象。

“你是不是很惊讶,皇宫之内,会有这样的景象。”穆诺承回过头,看着薛琳,问道。

“臣妾愚钝,不明白这样的景象是有什么特殊的意义。”

穆诺承笑了笑,缓缓地出声道。

“这片树林,从前是一片桃林,是莹儿在这偌大的御花园里,最喜欢的地方。她说桃花美丽娇艳,而美丽过后,还能有可口的果实,华而有实。在朕登基以后,朕就把这片桃林的根斩断了,再又埋了进去。”

薛琳听着,觉得有些残忍。

“皇上,爱屋及乌,你为何要将娘娘生前心爱的桃林斩尽呢?”

穆诺承没有接话,而是反过来问了薛琳问题。

“你和诺岩的事,朕也听他说过了。你们生生分离了一个多月,你可想他?又可有痛苦?”

想起那段日子,薛琳点了点头。

“生离,是一种想见而不能见的悲哀,而朕当时面对的,是要比这种生离悲哀不知多少倍的绝望。当时,朕在这宫里走过的每一个地方,都会充斥着莹儿的影子。而也是因为爱屋及乌,朕几乎天天呆在这片桃林。可成为帝王以后,任何事情,就再也由不得自己了。”

薛琳大概听明白了,他在说的,是一个帝王的悲哀。他不是残忍地对这份爱遗留下来的东西,而是残忍地对自己。

“朕已经很久没有找人这样说过话了。朕一见到你,就非常亲切,这也算是你说的一种爱屋及乌了吧。”

还沉浸在穆诺承那一片深情和无奈之下的薛琳,显然没有发现这个帝王对自己此刻的眼神,隐隐透着些情意,即使这种情意,是在透过薛琳,传递给另一个人。

自这日之后,薛琳几乎每天都会被穆诺承传召。她发现,他和穆诺岩虽然是一母同胞,却有着非常不同的个性。也许因为穆诺承作为一个帝王,不会也不能像穆诺岩那样随意张扬。他确实是一个好皇帝,温和而仁慈,为民着想,却也不失征服其他国度的野心。

除了三大中原国,西域国,南夏国等几个外域的小国,应该也是在他的抱负之内的。

外域几国的兵力并不强盛,但若是贸然出征,余元国如果趁机来袭,只怕会赔了夫人又折兵。在宫里一呆,就是半个月了。穆诺承一直没放话让薛琳和穆诺岩回去,他们也就一直在宫里呆着。

穆诺承去各个皇妃的寝宫次数越来越少,而停留在榭雅宫的次数却越来越多。穆诺岩每月的初一,都要去领地巡视一遍,而穆诺岩不在的时日,他显然也没打算避嫌,依然会每日到访。

成了皇上身边红人的薛琳,在宫里几乎无人不知,流言蜚语也跟着起来。

薛琳虽然装着充耳不闻,心里头却也很不是滋味。

穆诺承每次找她,都是会带着一样先皇后喜欢的东西,来与自己讲故事。平时穆诺岩在的时候,也不会回避穆诺岩谈心。她感到穆诺承脸上的表情,越来越鲜活,也越来越年轻。她明白他会透过自己,看到先皇后,才会像个孩子一样,要把所有和先皇后的过往,跟自己来倾诉。

她很感动这样一份真挚的情感,这是一份死去了却也凝固了的爱情。它的存在,跨越了时间和空间的概念。

这天,

天还没亮,薛琳就起了来,也不知怎么就来了兴致,跑去了宫里存菊园,摘了一批清晨刚刚盛开的雏菊,忙活了好一阵,做了几盘菊香花饼,外形跟**很像,味道也很清香。

等皇上下了朝,她就将饼送了去。

而令她想也没有想到的,这天夜里,穆星阙却突然来到了榭雅宫。

“侄儿给皇婶请安。”

薛琳对这个穆星阙,实在是半分好感也没有。这夜里到访,更是觉得不会有什么好事。但又不得不出来迎接。

“不知太子殿下突然到访是有什么事。聆王出巡未归,太子殿下若是有事,不如等聆王回来以后,再与聆王商讨。”

“侄儿此行并不为找皇叔,只是今日在穆清宫和父皇商议国事,碰巧吃了皇婶送去的点心,实在觉得口味尚佳,正好回太子宫时路过这榭雅宫,就特地进来向皇婶问个好。”

薛琳看着穆星阙有些不怀好意的笑容,觉得浑身不自在。

“皇婶,借一步说话可好。”穆星阙突然上前一步,小声地说道。

薛琳觉得有些奇怪,不肯答允下来,哪知,他竟下令,让周围的丫环奴才全部退了下去。

“父皇固然是一国之君,但他已日渐衰老,将来这天下,还是归本宫所有。”穆星阙说着,将手伸向薛琳的肩膀,薛琳猛地一闪,避开。

穆星阙有些讪讪的表情,眼神已经变得色眯眯了起来,他看了眼薛琳**在外的玉颈,继续说道。

“其实,像皇婶这样国色天香的美人,原本就应该母仪天下,嫁给万中无一的人,才不掩了这光芒。皇婶应该是个明白人,侄儿想着,皇婶年轻貌美,实在应该将功夫,放在该放的人身上。”

说着,就要伸手去摸薛琳的脸。

薛琳一把打开伸过来的手,退后几步,说道。

“请太子自重。”

穆星阙不屑地一哼声。

“自重?皇婶为何不对父皇说这话啊。”

看着文质彬彬的穆星阙如此恶心的嘴脸,薛琳越发不愿忍着气了。他不仅心胸狭隘,为人艰险,还是如此一个斯文败类。

“太子殿下,你自己做过些什么事,你自己心里应该要有个数。论辈分,本宫好歹是你婶婶,聆王,也是你叔叔。婶婶的人,你必然碰不得,叔叔的命,你只怕也手不起吧。”

穆星阙一听此话,瞬间就变了脸。

“皇婶的话,侄儿听不太明白。如今时候也不早了,侄儿安也请过了,改日再来拜见皇婶。”

说完,便甩门出了大厅。

薛琳只在心里期盼着穆诺岩能早些回来,她竟不知,太子居然对自己起了坏心。而第二日,谣言又更加难听了些。说是她薛琳,也不知是什么狐狸精附了体,不仅勾得聆王休妻改王妃,皇上每日往她那跑,连差了一个辈分的太子也不放过。

薛琳被流言烦的,连房门都不想出。她正赶着准备开店的绣样,房门却被猛地推开。

“诺惜?”薛琳惊讶地看着门口怒气冲冲的穆诺惜,不解道。“你怎么了?”

穆诺惜轻蔑地一笑。“我怎么了?你该问的是你怎么了吧。”

“我不太明白你的意思。”

“不明白?现在全宫里都在说,我哥哥娶了个狐狸精。你怎么这样不知羞耻,勾引了皇帝哥哥,还要勾引太子!”

穆诺惜直白的刺眼,比外面的流言蜚语还要难听。薛琳起身,解释道。

“诺惜,你误会了,根本没有这样的事。”

“没有这样的事?那你说说,你没事给皇帝哥哥做什么糕点,逛什么园子?还有昨夜,星阙为何要来找你?”

薛琳一时无言相对。她与穆诺承时常见面是事实,可从来都只是一个在说故事,一个在听故事而已。

“怎么,你说不出来了吧。”

“不是。”薛琳叹了口气,“诺惜,我与皇上,绝对没有半分逾矩的关系,而太子……”顿了顿,若是说他的来意,只怕就是坐实了自己勾引太子的留言,只得无奈地回道,“太子昨夜找我,只是跟我道谢,说那糕点好吃。”

“呵,没想到,我哥娶的,居然还是一个贾叶国的顶级糕点师啊。你也太殷勤了吧,送了皇帝哥哥,还要送太子。要展现你这一手难得的手艺吗?是不是还要一人送一套亲手绣的贴身衣物呢?”

薛琳语塞,只觉得心里委屈,不知怎么解释才好。

“诺惜,你怎么可以这么跟你皇嫂说话。”

穆诺承的声音,无疑是此时薛琳的一颗救命稻草。

“皇帝哥哥,你难道都没有听到那些宫女们怎么说吗!”穆诺惜听到穆诺承为薛琳说话,更加咬定了薛琳与他之间,有什么不可告人的关系。“而且,皇帝哥哥,外面传成这样,你都不用避嫌吗?”

“诺惜,你身为一个公主,怎么能将那些嘴里头不干净的人一般见识。那些人鼠目寸光,你也和他们一样?”

“他们鼠目寸光,我为什么觉得,他们看的,准得很!”穆诺惜说完,就猛地冲出了房门。

“你!”穆诺承叹了口气,又看向薛琳。“诺岩过两日就回来了,到时,你们就回府去吧。”

像得了特赦令一般,薛琳感激地向穆诺承谢了恩。

而等了两日,却在等到特赦令的同时,也突然传来了新的圣旨。聆王与骁王需立刻集结兵马,备战余元国军队的来袭。

穆诺岩刚刚回朝,骁王部队的探子就来了信,说余元国边界有异样,军事演练频繁,而且似乎正在整编军队。

穆诺岩和薛琳都心里有数,薛琳更是在心里暗暗自责。

此次出征,不比平常的那种巡视性质,而是真正的披盔戴甲上战场的准备。

穆诺岩穿戴整齐了以后,来房里和薛琳告别。

“诺岩,你一定要小心啊。”薛琳不安着叮嘱。

穆诺岩捧起薛琳的脸,以一个深而缠绵的吻安慰她有些不安的心情。

开彼此的唇,穆诺岩将薛琳紧紧地抱进怀里。

“琳儿,别担心,也别自责,没关系的。没有你,我们暖秋国和他余元国,也早晚是有一场仗要打的。”

对了,就像穆诺承之前说的,一山不容二虎。暖秋国和余元国势均力敌,是早晚要争出一个天下霸主的。

“可是……你不是说,他们只是蠢蠢欲动吗?不一定真的会打起来是吗?”这场对决来得太突然,让薛琳实在有些接受不来。

穆诺岩没有接话,他放开薛琳,从怀里掏出了一个老虎形状的莹透翡翠玉石,递了过去。

“琳儿,这个是可以任意调遣聆王军的虎符,你收好了。”

薛琳惊讶的看着虎符,不明白穆诺岩的意思。

“诺岩,你为什么要将虎符给我?”

“你说的对,这次不一定真的会打起来。但有一点是可以肯定的,那就是你一定不安全。国有国法,军有军规,军营重地是不允许带女子去的,就算你是王妃,是将军夫人。”穆诺岩抓着薛琳握着虎符的手,继续道。

“我和星禹查探的时候,并没有发现伏子成本人的出现,我担心他可能会带兵偷偷袭击穆阳城,因此留有三十万大军埋伏在在穆阳城的周边。宫内有莫笙的三十万禁卫军,自然没有什么可担心的。我只是担心,他的这些策略,都是冲着你来的。”

薛琳大概明白了穆诺岩的意思,但是……

“所以,你希望你不在的时候,如果有情况,就让我去调兵上战?”

穆诺岩大笑了两声,摸了摸薛琳的鼻头。

“怎么可能,你从未上过战场,若是还不得乱了分寸。本王是让夫人你拿着虎符,去找刘志,他会保护你的。”

“我从没上过战场,你又怎么知道我就会乱了分寸。”薛琳不服地嘟嘴出声,又说道,“再说,你就不怕你的将士们,不认这虎符吗?”

“见虎符就是见军令,何况还有你刘大哥一起,谁也没理由不认的。”

说完,穆诺岩也没再多做停留,拿起带上头盔和佩剑,转身出了房门。

薛琳没有再出去送了,送君千里终有一别,而且,她也一直在想着穆诺岩最后说的那些话,想着,如果伏子成真的来了暖秋国抢亲,自己要怎么面对。

哪知,穆诺岩离家不过片刻,穆诺惜就突然进了薛琳的房间。

她直直地瞪着薛琳,眼中充满着怒意。想起宫里那日,穆诺惜的大发雷霆,薛琳还心有余悸。一直没有时间与她解释,难道,她的误会还没有消除吗?

“薛琳,你觉得你还有脸呆在我们聆王府,呆在暖秋国吗?”

看穆诺惜的模样,穿戴也有些不齐整,?看起来像是刚刚回来的模样。

“诺惜,我想我们之间有些误会,我是什么样的人,你应该是了解的,有什么问题,我们好好说,好吗?”薛琳起身,细声细气地说着,还伸手过去,要拉穆诺惜。

穆诺惜冷哼一声,将薛琳的手甩开。

“你是什么样的人?是风流成性还是祸水红颜?”

“你……”这一出口的八个字,完全超出了薛琳预料的范围。

“怎么,憋不住了,不装善解人意的嫂子了?”一见薛琳气结,穆诺惜又继续说道。“你不是说我了解你啦,我了解下,这就是你啊。”

薛琳见着穆诺惜那副理直气壮,好像证据确凿的样子,咽了咽气,开口道。“诺惜,我不管你怎么想我,这样大的帽子,是不能随便扣的,何况我还是你哥哥的妻子,你更不应该这样无凭无据地跟我给我扣这样的罪名。”

“你还觉得帽子扣大了?”穆诺惜上前一步,继续道,“你还好意思要证据?皇兄和太子对你的殷勤不算证据吗?如今的国难不是证据吗?”

薛琳握紧了手,无从辩驳。

这一场战役,如果不是自己当时想不透而要离开,如果不是自己最后让穆诺岩风光大娶了进府,如果不是最后对伏子成说那样的话,也许暖秋国和余元国的这一战,是可以避免的。

“怎么,刚刚不是还能说会道吗?先下里,又变得无话可说了吗?”穆诺惜不屑地看着薛琳此刻有些难过的表情,又突然觉得自己的话,是不是有些重了。“你知不知道现在暖秋国的国力?”

见到薛琳有了反应,穆诺惜继续说道。

“时下军队里刚刚释放了数十万兵役满了兵士。而今年新征的兵士,月前才结束,还根本无法上战杀敌。换言之,现在是我们暖秋国最不适宜打仗的时候。如果你真的为哥哥好,你现在就离开王府,不要再跟哥哥有什么来往,我再派人去告诉余元国的太子,你再要怎么样,我也就不管了。”

薛琳楞楞地听着,却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这个问题。穆诺惜虽然对自己有不满,却是个性情中人,不会对自己撒这样的谎,而她说的,若是真的,那就真的对暖秋国太不利了。怪不得刚才穆诺岩对于自己关于这场战役的问题,通通不回答。

他还留下了刘志,肯定也留下了一批精锐的兵士。

“诺惜,你让我想想,我会尽快给你回复的。”

说完,就没有再搭理穆诺惜,而是径自出了门。

穆诺惜呆愣在房里,想着薛琳的每一个表情,又觉得有些不解。

在薛琳回府之前,穆诺惜由于听到了刘志和穆诺岩的对话,加之刘志对自己一向恭敬而冷淡的态度,心里对薛琳很是不满。后来在宫里,由于府里也没什么人,又不愿意搭理薛琳,便整日与白雪呆在一起。

太子夜访过榭雅宫的第二天,她去给皇上请安,哪知皇上正好在用薛琳送的糕点,有一次在她面前夸赞了薛琳的手艺,说她是才貌双全,还让她多跟薛琳雪雪。

穆诺惜有些气不过,便在和白雪闲聊时,念叨了一句,说觉得薛琳除了有副好皮囊,也不知道哪里好,为什么大家好像都很喜欢她。结果白雪竟哭哭啼啼地告诉她,说别说是聆王和皇上,现下,连太子也被她勾了魂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