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落惊华_第一百七十四章 求签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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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落惊华_第一百七十四章 求签3
“若鸢,还不拿着你的给大师瞧瞧。”紫晴郡主碰了碰呆愣的苏若鸢,低声提醒着她。
苏惊墨退了一步,看着那泛黄的纸上写着的签文又看看疑惑诧异的苏若鸢默默的低了头。
大师拿着签文脸色有一瞬的僵硬,望着苏若鸢目露复杂。
“鸢踏荆棘入皇房,舍子抛母九族亡,前半辛劳后富贵,假凤命起牡丹凉。这是何意?”凤依怡读了一遍,不解的看着久久不出声的大师。
“这位施主有嫁入皇家之缘分,命格极硬却与百花之王和九族相克,注定前半生坎坷荆棘,后半生富贵无比。阿弥陀佛,善哉善哉。”解签的师父脸色煞白,忙是合掌低声解释。
“什么?”凤依怡尖叫了出来,不可置信的指着苏若鸢:“克人的?”
“一派胡言!”凤景宣更是一声大喝,脸上落下了汗珠。他不是怕苏若鸢克他,却单单怕那一句与百花之王相克。百花之王是谁啊,是牡丹,那被誉为牡丹的人是谁,是皇后啊!一旦被人利用,那就是麻烦了。
苏惊墨唇边讥讽,满意的看着苏若鸢苍白如纸的神色。
这不过是她以牙还牙以眼还眼罢了。
一句不祥让师父多年以来受尽耻辱欺负。如今又给她同样的伎俩妄图害她。
‘相府有女惊华墨,颦笑可教国门破。容动天下父子反,可惜英雄红颜薄。’
薄命,祸水,可真是一个一个的都写全了。
若真是解开这个签文,那真是不给她活路了。
大多数人是信这卦象的,皇室之人向来谨慎就更注重了。今天不管是真是假,有无神佛。只冲着这一点点不祥的苗头他们就不能纵容。
哪怕表面上不能因此杀了苏若鸢,往后也没有她的好果子吃。至于凤景宣若对她依旧宠爱,怕是也会连累他。好戏开始了,轻易的就不要结束。她就不信穿到皇后和太后耳中,她们能轻描淡写的放过去。
若不是衿然无意听见此事,怕是她又要头疼许久。
“不过是讨一个意头。可信可不信罢了
。这求签的人众多,哪儿能都一一不差的。”苏惊墨打破了寂静,只是这打圆场和遮掩的意味太浓重,没有几个人真的能当做没看见此事。
其实这事儿就是一个说信就是,说不信就不是的事情。
可是往常人们都是喜欢聊聊奇闻,好奇异闻的。
若是碰上不睦的,怕是还嫌弃这事儿不够大,不够爽快的。
譬如她。
明知是只是几个字,偏偏要信那是命运。
“那不是我的签……”苏若鸢苍白的解释已经太过无力,脸色随即又是铁青。她现在能说什么?说她本来想设计苏惊墨给出错了,然后把卦桶拿出来给她们看?那样依然是死路一条。
“不是你的,还是本殿下的不成!蠢货!”
凤景宣又急又怒,更听不得苏若鸢已经尖利的嗓音,盛怒之下挥掌就将苏若鸢扇在了地上。他是习武之人,郁闷上火的极了更是没有控制住自己的力道,忘却了闺房里的甜言蜜语和府中的抵死缠绵,竟是把人直接打的两眼一翻昏厥了过去。
这一下来的确实太突然,屋中多是女子,几乎都被这巴掌吓得喊叫,不由自主的退步捂住嘴巴。望着凤景宣的目光也带着害怕。这还是她们仰慕的那个英明神武的战神吗。
啧啧,真是可怜。
“高兴了?”独孤堇用两个人听得到的声音轻问着苏惊墨,无人能看见他冷毅高傲的眼中闪过一丝宠溺的纵容。
“嗯。”苏惊墨没有回头只是浅应了一声,目光不知道是解气还是怜悯。
“本殿下竟然一直宠着如此贱人,真是猪油蒙了心。”凤景宣冷哼着做出满是被欺骗的受害者样子,气哼哼的甩袖负手,丝毫没有后悔和将人扶起来的意思。瞥到那可怜巴巴掉在地上的签文又是一阵火大,抬腿甚至要再补上一脚。
“施主不可!”解签的师父赶紧前来挡在凤景宣身前,头上一阵冷汗。刚才那一巴掌不轻,若是再来上一脚,这人怕是就不能要了。
“六皇兄,我们去告诉皇祖母吧。”凤依怡抱肩冷笑。
“不行!”凤景宣呵斥着凤依怡,暴怒的双眼一一扫过众人,嘴角带着阴鹜的嗜血。此事不能告诉皇祖母,一定不能。
众多女子向来都是家中的掌上明珠,哪里能经受的起凤景宣如此的眼神,胆小的甚至已经开始抽泣,十分想不通为何好端端的六殿下会如此可怕。忽然,大家开始羡慕起离开的梦夕郡主和绿轻。
苏惊墨忍住嘴角的讥笑,蹲下身子摸了摸苏若鸢红肿出血的脸颊,面上还是双眉紧皱的担忧状态:“殿下,她昏了,不如送回屋好好休养吧。今天,我们也什么都没看见。”
“对对对。我们什么都没看见没听见。殿下,若是再不出去,等在外头的旁的香客也该急了。”紫晚郡主后背发凉早就想离开,听见苏惊墨开了头也连忙附和。侧面提醒他们若是出了事,外头的人不可能不知道。
“这里有一十一人,你不言,我们不语,此事到此为止就是。神鬼向来都是信则有不信则无,一纸签文就当是乐子罢了。”
独孤堇挡在苏惊墨面前冷冷挡住凤景宣阴森的视线。这时候,不得不说,除了苏惊墨,所有人把他当成了救星取代对凤景宣的崇敬。
“没错,只是乐子而已。应该不会有人会当真。嗯?”凤景宣思量了片刻将地上的苏若鸢捞起来,又忽然回头低了嗓音:“管好嘴。”
“是!”
“吓死我了。六皇兄发起火来真吓人。不过就这么放过苏若鸢真不甘心。”凤依怡拍着胸口,扒着苏惊墨的肩膀露出半个脑袋。
“是么?吓人么?”苏惊墨眨了眨眼睛,颇有意味的摸着腕上的木镯:“习惯就好。”
如此暴怒的失态在她们眼中是惊吓,在她眼中,就是美丽的音符,是习以为常的愉悦。
事过多年,他早已不是她心中那个明朗睿智的少年。她也早不是那个一心为他的苏惊墨。
轻甲,骏马,哒哒踏着暖阳。
长剑,倜傥,流年早已埋葬。
而今再看,惨淡不堪。
而今再看,外金内烂。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