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体版 繁体版 正文_第一百三十七回 婚前惊变

正文_第一百三十七回 婚前惊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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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_第一百三十七回 婚前惊变

一连几天,管蒂娜都呆在家里养病,只是吃些治性病的药,针也没去医院打。

过了几天,身体好一点了,这天早上,天气晴好,吃过早餐,管蒂娜自己开车去圣玛丽医院打针。打完针出来,走回停车场,上了车子,刚想开车,却看见郝哲彬梳一个漂亮的发型,一身崭新淡黄色的西服,一件崭新的白衬衣打底,一条粉红色的领带,一对乌黑发亮的皮鞋,手里拿着一只黄色的公文包,刚从医院大门口出来往停车场这边走了过来。原来郝哲彬也来医院打针。管蒂娜心想:这哲彬今天干嘛穿得那么漂亮的?郝哲彬也没发现管蒂娜,上了一辆崭新的红色迈巴赫,车牌号码是1AAAA开车走了。

管蒂娜见郝哲彬开了车,自己开车远远的跟在了郝哲彬车子的后面。郝哲彬的车子一直往郊外的方向开去。到了一个路边,只见八辆崭新的红色迈巴赫正整整齐齐的排在了路上,耀花了人眼,车牌号码更是霸气,从AAAA1一直排到AAAA8,排在最前边的车子里坐着郝哲彬家里的司机辛豪和管家崔忠德。崔德忠见郝哲彬的车子开过来了,就说:“少爷,你怎么这么晚才来,快要误了吉时了。”

郝哲彬:“做头发晚了一点而已。好了,出发吧。”郝哲彬的红色迈巴赫带头,后边的八辆汽车一辆接一辆的跟着,一共九辆车浩浩荡荡的向着柳时曦的家柳家庄园进发,原来今天是郝哲彬给柳时曦过大礼的好日子,再过两天,柳时曦就要嫁给郝哲彬了。

管蒂娜心里纳闷,这郝哲彬不会是今天就要娶柳时曦过门吧?但是迎亲的车子也没有装扮好鲜花啊。不行,得跟着去瞧瞧看。管蒂娜在其他车子的后边,远远的跟着郝哲彬去送彩礼的车子,一直开到了柳家庄园的大门口,柳家的家人也不认识管蒂娜,还以为是郝哲彬送彩礼的队伍,就把管蒂娜也放进了柳家庄园里。

这个柳家庄园建造得十分豪华气派。整座庄园分为东楼和西楼。其中东西楼都是一栋形状结构一模一样的三层框架结构的小洋楼。柳时曦的父母住在东楼的三楼。柳时曦住在西楼的三楼。连接东西两楼的中间是一个面积一千多平方米的一层框架结构的大厅,大厅内部装修布置自然也是说不尽的豪华气派了。庄园的前边是一个钢结构的停车场和一个大型喷泉,整个停车场能同时容下上百辆汽车。喷泉里养着数不胜数的锦色鲤鱼。后边是花园和泳池,还有网球场篮球场等健身场所。

郝哲彬和一群手下热热闹闹的进了柳家庄园的正厅拜见了柳贵勤和邹爱勤岳父岳母大人。柳家两老也穿上漂亮的服饰,脸上笑得乐开了花。柳时曦今天穿了一套淡黄色的套裙,梳了一个漂亮的发髻,白里透红的俏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整个柳家上下都喜气洋洋,郝哲彬让崔忠德吩咐手下把八辆当做彩礼的红色迈巴赫一字排开,好一道富贵豪华的风景线,停在了柳家大厅之外,一时间整个柳家的所有家人都跑出来看那八辆红色的迈巴赫,大家七嘴八舌的纷纷议论,一个说:“哇!新姑爷果然大手笔,八辆红色迈巴赫做彩礼耶!”

又一个说:“切!我们小姐什么身价,新姑爷不下点血本又怎能赢得了美人归呢?”

这个说:“我的乖乖,八辆迈巴赫耶,老爷和夫人怎么坐得过来!”

那个说:“那就一三五坐单号车牌的车子,二四六坐双号车牌的车子啰!”

一个说:“哇!一天坐一辆一个礼拜才从头开始耶!这也太奢侈了吧!”

又一个说:“如果我是老板,我肯定等姑爷走了之后把这些车子全卖回给卖车场!折成现金更好看!”

一个高头大马的司机说:“切!真没见识!我们老爷会在乎这点小钱吗!”

一个又说:“你是司机,你当然舍不得把车给卖了啦!”

司机脸上笑开了花说:“哎呀,你就好好的羡慕吧!”

最值钱的彩礼自然是那对价值上亿澳元的钻石天鹅,还有一整套的钻石项链钻石戒指钻石耳环,全部都装在了一个漂亮的红色盒子里,郝哲彬把钻石首饰和钻石天鹅一并送给了柳时曦。柳时曦笑眯眯的含羞收下了。

因为那钻石天鹅和钻石首饰是上亿澳元的物品,郝哲彬陪着柳时曦先把这钻石天鹅和首饰藏到柳时曦卧室的保险柜里。郝哲彬手里提着一个袋子,袋子里是一条价值不菲的纯白色新娘裙子。柳时曦拿着那装着钻石天鹅和首饰的首饰盒子,和柳时曦的贴身年轻女工人蒲春蕗三人一起喜笑颜开的走回了西楼,郝哲彬让柳时曦和蒲春蕗回二楼的房间里试穿新娘裙子和佩戴首饰。自己独自一人坐在一楼大厅里的沙发上等柳时曦,开了客厅的电视机看电视。这时,一位美丽的神秘女郎从西楼一楼的一个房间里静悄悄的溜了出来。这人正是管蒂娜,只见她身穿一套淡红色裙子,肩上挂着个淡红色的手提包。原来管蒂娜跟在送大礼的车队混进了柳家庄园,看见西楼那边人少一点,趁人不在意溜进了西楼里边的一个房间里躲了起来。没过多久,透过玻璃窗户管蒂娜看见郝哲彬、柳时曦和蒲春蕗一起往西楼这边走了过来。管蒂娜心想:来得正好。等柳时曦上楼试衣服的空档,管蒂娜脚步无声的走出来,从郝哲彬的背后轻轻的拍了拍郝哲彬的肩膀。郝哲彬回过头来看见来人是管蒂娜,吓了一大跳,连忙压低声调呵斥说:“管蒂娜,你来这里想捣什么乱?”

管蒂娜:“郝哲彬,你这该死的东西,除了柳时曦之外你还另藏了哪个不干不净的女人了,那女人究竟是谁?你给我老实交代,否则我马上告诉柳时曦说你得了性病。”

郝哲彬连忙捂着她的嘴把她拖到一楼一间房子里关上大门。郝哲彬怒声说:“管蒂娜,你赶快给我回家去,不然我饶不了你。”然后放开了捂着管蒂娜嘴巴的手。管蒂娜一下子搂住了郝哲彬,吻上了郝哲彬的嘴唇,郝哲彬连忙推开她。管蒂娜低声说:“反正你和我都得了性病,我也不怕你传染了,你还怕来干嘛?一个柳时曦已经够漂亮的了,但你这该死的东西竟然还要再找一个有性病的女人和人家上床,害得我也病了,连我们俩的孩子也给害死了,呜呜呜……你陪我孩子!”说完,管蒂娜哭着举起双手对着郝哲彬的胸部拼命的打了过去。

郝哲彬一下子捉住了管蒂娜的双手,十分恼火的说:“蒂娜,你不要骗我,你真有小孩了还是假有了小孩?”

管蒂娜说:“郝哲彬,你天天晚上都和我上床,没有小孩才怪,这是医院的证明书,你自己看看吧。”说完,从手提包里拿出那张打胎病历单给郝哲彬看。

管蒂娜哭着说:“那宝宝都一个多月了,医生说有了性病不能要,这都是你给害的。”

郝哲彬看了一下那张病历单,病历单上清清楚楚的写明那流产的婴儿是一个多月的胎儿,那时候管蒂娜和他正打得火热。郝哲彬心软了下来说:“蒂娜,你不要在这里捣乱,我也不是另外藏有女人,只不过前两个月有两天去了一次迈特蕾市出差,在酒店里遇上一个金发美人,不是我主动勾引她的,是她自己送货上门的,我见她要价两万澳元,也不算便宜的了。我以为她应该还算干净的,那时我也是一时高兴昏了头,根本不知道她有性病,就和她玩了一个晚上而已,我现在都后悔死了,你别闹了,乖乖的回别墅去,最多我给你五千万澳元,总行了吧。”

管蒂娜一听有五千万,马上说:“不行,上回你说过无论我生男孩还是女孩,你都给一亿澳元的,虽然这宝宝保不住了,但好歹也是你的第一个骨肉,一亿澳元,少一分钱我就告诉柳时曦。”

郝哲彬:“哎,蒂娜,这阵子我没那么多钱,和时曦结婚花了不少,给你五千万你就该知足了吧,过几天我要去西部买钻石矿山,我没那么多钱给你的,等以后再给不行吗?要不,给你八千万,这总行了吧。你赶快给我回家去。”

管蒂娜:“不行,少一分我就告诉柳时曦。”

郝哲彬忍无可忍,一个耳光就给管蒂娜打了过去,恶声恶气的说:“你要是敢害我娶不了时曦,我一分钱都不会给你的,你连我的情妇都做不成,这辈子,我除了柳时曦,谁也不娶!”

管蒂娜一听这话,发起火来,捂着被打得热辣辣的脸,口不择言的说:“哼,就算你娶了柳时曦又能怎样?用不了三个月,你那娇滴滴的柳时曦就会得了一个莫名其妙的病死掉的,我想应该是五脏六腑之类的病吧,到时候你照样还是我的,该死的柳时曦,我让你抢我管蒂娜的男人,等你死了我看你还怎么抢!”

郝哲彬一听就傻眼了,上前一步双手卡住管蒂娜的脖子说:“他娘的你这毒妇,你说,你到底对时曦做了什么手脚?”

管蒂娜也豁出去了,说:“我给她吃了*,那又怎样?就是上回在你家吃饭时的那瓶糖果,我在里边放了毒药,然后看牡丹花的时候跟柳时曦袋子里的糖果掉了包,哼哼,我估计那有毒的糖果柳时曦这时候也应该全部吃完了。你也别指望能有解救的法子,我下的可不是一般的毒药,老实告诉你吧,就是一种专门杀害虫的剧毒农药。”

郝哲彬听到这里简直是五雷轰顶,脸都白了,但心里又想:时曦也不像是有病的样子,或许还能救的,我先把这管蒂娜骗回家,免得让时曦知道了内情,我的这场婚事就得彻底完蛋了。“好吧,蒂娜,你先回去,我给你一亿,总可以了吧。”

管蒂娜:“这才差不多。好吧,我这就回家。”两人一起出了那房间。

我们再说说楼上的柳时曦,刚刚穿上一条纯白色短袖带花边曳地、十分漂亮的新娘裙子,正对着试衣镜前边观看镜子里边美丽的新娘,脸上写满了幸福的笑容。一旁的贴身女工人蒲春蕗不住的夸赞道:“小姐,你真是个天底下最最美丽的新娘。”

柳时曦嘴边扬起了美丽的弧度,微微的笑着说:“春蕗,你还真嘴甜。人家世界小姐才算美人呢,我这姿色嘛,还算过得去罢了。”这时,卧室里的电话铃响了,原来是陶悦涵来的电话,蒲春蕗连忙去接电话。

蒲春蕗:“HELLO?”

陶悦涵:“Hello,请找柳时曦小姐接电话!”

蒲春蕗:“好的,小姐,你稍等一下,我们小姐正在试穿新娘裙子呢。小姐,你的电话!”

陶悦涵心想:哎,时曦姐要结婚了,不知道她还肯不肯帮忙救俊然哥呢?等了一会,只听到柳时曦说:“喂?你好?你是哪位?”

陶悦涵:“时曦姐,恭喜你了,你什么时候结婚?你先生叫什么名字?一定是个大帅哥吧,我是陶悦涵啊。”

柳时曦一听到陶悦涵,马上想起了那个不知到让她失眠了多少个夜晚的曾俊然,心里泛起了一阵深藏已久酸酸的涟漪,定了一下神,缓缓的说:“哦,是悦涵啊,怎么这么有空给我来电话的?俊然他……他还好吧。你们成亲了没有?大概也有了小孩了吧,是男孩还是女孩,像你还是像俊然呢?我后天就结婚了,你和俊然有空来参加婚礼吗?”

陶悦涵语调都有些哽咽了,说:“哎,时曦姐,本来我是准备要和俊然哥结婚的,但是俊然哥他家的厂子一夜之间被一场大火烧光了价值十几亿的玩具,还欠了美国客商一屁股债,现在也没有任何抵押品,家里的房子也卖了抵债了,去借钱又借不到,要是没钱还债,俊然哥大概要被捉去坐牢的,起码要坐十几二十年,曾叔叔已经为了这事进了两次医院急救了,曾叔叔刚出院,成阿姨又要急救了,俊然哥去跑路,偏偏又遇上了人贩子,差点被人贩子给害死了,俊然哥现在连头发都愁白了,本来一早我就想找你的,但是俊然哥又死要面子说男人不该求女人,这回我也不管了,就瞒着俊然哥偷偷给你打电话,时曦姐,你结婚以后不要这么忙着去度蜜月行吗?实在不行就早一点回来,昨天我收到法院给俊然哥的传票了,不过一个礼拜之内应该还是没事的,时曦姐,你能借点钱救救俊然哥的厂子吗?你放心,俊然肯定有能力还给你的,要不是出了这场大火,俊然哥年年都赚钱的,最多我们多给你一些利息,时曦姐,现在只有你一个人才能救俊然哥了,你就帮帮忙吧,我实在是走投无路了才来求你帮忙的,你可千万不要见死不救才好啊,时曦姐。”

柳时曦听到这里,心想:哎,这曾俊然也真是的,都到了这个地步了,还是死要面子充好汉,真拿他没办法。“好吧,悦涵,你让我想一想,过些时候我才答复你。”说完,也不管陶悦涵有什么反应,就把电话给挂了。

陶悦涵拿着电话还想再说,但是人家已经挂电话了,也只好听天由命了。

柳时曦听了陶悦涵的话,脸色白了白。蒲春蕗见了,连忙说:“小姐,你没事吧。怎么脸色突然这么难看的?”

柳时曦:“哦,我没事。”

蒲春蕗:“小姐,把郝先生给的钻石首饰也戴上吧。戴上了肯定更加好看。”

柳时曦有些心神不定的说:“春蕗,那你帮我戴上吧。”

蒲春蕗给柳时曦戴上了整套兰钻石首饰,蒲春蕗:“啊,小姐,你真是美极了,等一会郝先生肯定惊艳不已,小姐,要不现在咱们下楼去见郝先生吧,他大概都等不及了。”

柳时曦:“好的,我们这就下去吧。”

柳时曦小心翼翼的穿着美丽的裙子,和蒲春蕗一起走下了楼梯。却看见郝哲彬和管蒂娜两人正站在楼下。柳时曦有点纳闷,心想:这管蒂娜看哲彬的眼神,我怎么看都觉得有些别扭的,该不会是明知道我和哲彬都快要结婚了,还要对哲彬死心不熄呢?

“哦?蒂娜,你也来了,刚才我怎么没见你的?你看,我这条裙子好看吗?是哲彬亲自找人给我订做的。”

郝哲彬看着穿上新娘服饰的柳时曦,简直跟白雪公主不相上下,心里一阵痛苦,心想:要是时曦真被管蒂娜给毒死了,那我这一辈子都不知道如何是好了。看着柳时曦的脸色好像有些苍白,越看越像有病的样子,心里有说一种不出的难受,但还是说:“啊,时曦,你真美。”

管蒂娜怨毒的看了一眼郝哲彬,看着那一身珠光宝气的柳时曦,更是恨得牙痒痒的。但表面上却说:“啊,时曦姐,你真是美极了,如果我是男人,我也会为你神魂颠倒的,对吧,表哥。”

郝哲彬真想掐死这个该死的管蒂娜,但现在还不是发作的时候,就说:“蒂娜,等到你和龙淼勇结婚,你肯定也会是一个绝色的新娘来的。”

管蒂娜一听郝哲彬提到龙淼勇,心想:哎,我还是尽快走人算了,免得哲彬吃了龙淼勇的醋,断绝我的一切经济来源,那我什么好处都会捞不着的。但是又想气气郝哲彬,就说:“时曦姐,我只是想来看看你的新娘裙子到底有多漂亮而已,我也该走了,我的男朋友龙淼勇还约了我去吃西餐呢。表哥,时曦姐,拜拜!”说完,一步三摇,出了西楼,堂而皇之的开车走人。

郝哲彬连忙走到柳时曦身边,忐忑的问:“时曦,你最近觉得身体有什么异样没有?你的脸色好像不大对劲喔,怎么这么苍白的?”

柳时曦:“是啊,我也不知道究竟是什么回事,这十几天总是有点肚子暗暗作痛的样子。”

郝哲彬更加担心了,说:“时曦,你的那瓶糖果呢,我也想吃一点,不如都给了我行吗?沈嫂说给你的那瓶糖果真好吃,给了一颗我妈吃,害得我妈也想要吃呢。”

柳时曦:“你干嘛不早说,我总共得了四瓶,我爸妈吃了一瓶,给了管蒂娜和沈嫂各一瓶,还有一瓶我全都吃完了喔。”

郝哲彬吓得冷汗都冒出来了,赶紧擦了擦额头,说:“时曦,过两天我们就结婚了,到结婚那天你如果还是肚子痛,那就糟了,要不我现在就和你去一趟医院检查检查,吃点药预防一下也好啊。走吧,我这就和你去。”说完,拉着柳时曦就想往外走。

柳时曦:“哲彬,你干嘛?就算去医院也不能穿着这身衣服去啊。我还是不去了,反正只是一点点肚子痛而已,吃点止痛药就行了嘛。又不是很大不了的事情。”

郝哲彬心想:要不我还是赶紧回家找家庭医生问一下是否还有解救时曦的方法才好。

“时曦,要不我先回公司一趟,我还点要紧的事要办呢。”

柳时曦有点愕然的看着他说:“哲彬,今天是什么日子,你还要干活啊?”

郝哲彬:“时曦,我得准备再去买两座钻石矿山,过几天就要去竞拍采矿权的了,大概连蜜月也得推迟一些日子,我得回办公室去听听地质专家的意见。你能体谅我一下吗?”

柳时曦:“这样啊,那你去吧,还是正事要紧。你开车小心一点。”

郝哲彬:“好的,宝贝,拜拜!”

郝哲彬赶紧开车回家。回家之后,第一时间找来了家庭医生唐金邈,两人在郝哲彬的书房里关起门来商量对策。

郝哲彬把包养管蒂娜的事告诉了唐金邈,接着把管蒂娜给柳时曦下毒的事情也告诉给了唐金邈。

唐金邈是一个五十多岁年纪的华裔医生。矮矮的个子,稍胖的身材,头上有点秃头,带着一副金边近视眼镜。是西医专业毕业的,一直兼任郝家的家庭医生已经有十几年了,和郝哲彬的父亲郝正宇感情相当深厚。

唐金邈想了想,说:“少爷,这得彻底问清楚那管蒂娜到底给柳小姐下了什么毒药才行。因为不同的毒药有不同的解药方法的。少爷啊,虽然忠言总是逆耳的,但看在你父亲待我一向不薄的情分上,我还是要劝你一下的,这个管蒂娜心肠这般歹毒,就算她再漂亮也是不能要的,你也不想想,自己的身边总是躺在一条毒蛇,这条毒蛇不知道什么时候会发作乱咬人,那你该怎么办?这次她能对付柳小姐,下次她没准要对付谁,任何人都不知道,就算柳小姐能侥幸逃过此劫,但是下次呢?万一你和柳小姐有了小孩,那管蒂娜要毒死你的小孩那该怎么办?你好好想一想吧!”

郝哲彬咬一咬牙,说:“那就让警察捉了她!”

唐金邈也没再说什么,只是点了点头以示同意。

郝哲彬开车去了管蒂娜居住的别墅,管蒂娜还以为郝哲彬给她送一亿澳元来了。高兴得眉开眼笑,连忙把郝哲彬拉回自己的卧室里。郝哲彬假惺惺的和她温存了一下,坐在沙发上,翘起二郎腿,悄悄的把自己手机的录音功能开了。说:“蒂娜,你想得到那一亿澳元呢?还是想和龙淼勇重拾旧欢呢?两条路,你自己挑吧。”

管蒂娜连忙坐在郝哲彬的身边,把头靠在郝哲彬的肩膀上,拉着郝哲彬的手娇滴滴的说:“哲彬,我真的没有和那个龙淼勇有任何瓜葛的,我那样说只是为了让你吃吃醋,紧张一下人家而已嘛。”

郝哲彬突然沉下脸,冷冰冰的说:“那你老老实实的告诉我,究竟给时曦吃了什么剧毒的农药了?要是不说,我也不管你,咱们恩断义绝,你别指望我会再给你一分钱。”

管蒂娜马上醒悟,坐正了身子,松手放开了郝哲彬,冷冷的说:“郝哲彬,说到底你还是要救你那个柳时曦是吧,哼,打死我不会告诉你的,要是柳时曦一天不死,我一天都不可能做名正言顺的郝哲彬夫人。”

郝哲彬阴沉着一张脸,“你不说我也有办法救时曦的,那你就等着坐牢吧。杀人未遂罪,那可不是坐一天两天牢就能够出来的。”

管蒂娜:“切,你有什么证据,你又没有亲眼看见,谁会相信你呢?”

郝哲彬:“没有证据我会空口说白话吗?证据就在这里,你刚才说的话全部被我录音了。”说完,郝哲彬把手机里管蒂娜说的话重复放了一遍。

管蒂娜这才知道什么叫做真正的害怕,声颤颤的说:“郝哲彬,你就这么狠心吗?柳时曦值钱,我就不值钱了吗?你不要忘记,我前几天才为了你去打胎了呢。”

郝哲彬脸色阴寒的看着管蒂娜说:“你这心肠歹毒的女人,幸亏那小孩保不住了,否则生出一个也像你这么恶毒的小孩出来,那我可受不了。好了,你就等着去坐牢吧。”说完,郝哲彬就想打电话报警。但是那管蒂娜为了不去坐牢,竟然发狂似的一下子冲到郝哲彬身边,用力夺过郝哲彬的手机,往窗外一扔,刚好扔进了游泳池里。管蒂娜乐了,十分嚣张的说:“这回看你还有什么证据!”

郝哲彬一时间也傻了眼,只能恶狠狠的说:“管蒂娜,你等着,你看我怎么收拾你!”说完,出了卧房扬长而去。

郝哲彬满脸颓废的回到郝家大院的书房里,一屁股坐在了沙发上,拿起杯子就往地上扔了下去。这一回,郝哲彬一时大意连大门也没关好,留下了一条缝隙。

唐金邈正坐在郝家书房的沙发上等他回来。唐金邈:“怎么样?少爷?那管蒂娜不肯说吗?”

郝哲彬愁眉苦脸的说:“是啊,唐医生,你说还有什么办法能救时曦呢?”

唐金邈用手扶了一下他的金边眼镜,想了想说:“要不先带柳小姐去医院洗胃,看看到底行不行啰,那柳小姐只是说有十几天肚子痛而已,看样子也不是中毒太深的。这其中大概出了什么状况也不一定。要是真中了毒,哪里只有一点点痛呢?不痛得呼天抢地才怪。”

郝哲彬一筹莫展的说:“唐医生,带时曦上医院洗胃,那不等于告诉时曦说我和管蒂娜有私情,时曦还能嫁给我吗?”

唐金邈:“要是柳小姐没有把那瓶有毒的糖果吃完,又或者还剩一两颗毒糖果,拿去化验室化验一下,就能够知道那管蒂娜到底给柳时曦小姐吃了什么毒药的了。”

郝哲彬心如刀割的说:“问题是时曦亲口告诉我她把那瓶有毒的糖果全部吃完了。”

偏偏郝哲彬摔杯子的声音太大,沈碧娇走过来看看情况,听到了郝哲彬和唐金邈对话。沈碧娇有些纳闷了,心想:怎么少爷说那管蒂娜给柳小姐吃了有毒的糖果呢?想着想着,一不小心把门给碰开了。郝哲彬有些恼怒的说:“沈嫂,你干嘛?这里没你的事!”

沈碧娇有点害怕的看了看郝哲彬,慌慌的说:“少爷,你说什么管小姐给柳小姐吃有毒的糖果来着?那天赏牡丹的时候我扫地不小心把柳小姐小挎包里的糖果弄掉在地上,还撒了一地,我看着太脏了,就把柳小姐上回来我们家吃饭时给我的那瓶糖果把柳小姐的那瓶糖果给换了。不知到换掉的那瓶糖果是不是毒糖果呢?”

郝哲彬大喜过望,连忙问:“沈嫂,那瓶弄脏了的糖果现在在什么地方来着?”

沈嫂:“开始的时候我想喂金鱼的,后来忙这忙那的,就把这事给忘了,现在那瓶糖果还在我房间里放着呢。”

郝哲彬面露喜色,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丝笑意,有些激动的说:“沈嫂,多亏你无意间救了时曦一命,快点去把那瓶脏糖果拿来给我看看。”

沈嫂听郝哲彬说自己无意中救了柳时曦,高兴起来,对郝哲彬说:“好的,少爷,我这就给你拿去。”

唐金邈连忙说:“沈嫂,你不能直接拿那瓶糖果,要用手套拿它。这糖果很可能就是管蒂娜下了毒药的那瓶糖果,这可是最重要的证据来的。”

沈嫂:“糟了,金医生,我已经拿过了那瓶糖果了,瓶子上肯定有我的指纹,那该怎么办!”

唐金邈:“那也没法子,尽量不要再弄多些指纹在瓶子上,只要那瓶子上能找到管蒂娜指纹就行了!”

沈嫂:“知道了,唐医生。”

没过一会,沈嫂就戴着白手套把那瓶有毒的糖果拿了出来,递给了唐金邈。

唐金邈戴着白手套接过那有毒的糖果。倒出来一两颗看了看,又放在鼻子边闻了闻,说:“看来这瓶才是真正有毒的糖果。要拿回实验室化验一下才会知道结果。正好我的一个同学做法医的,找他帮忙化验一下倒也不难!”

郝哲彬着急的说:“唐医生,那就麻烦你赶快去帮我化验一下吧!。”

唐金邈:“少爷,要是化验出结果的确是管蒂娜下了毒药,你说该怎么办呢?”

郝哲彬咬一咬牙,说:“这个管蒂娜心肠也太毒辣了,这回绝对不能再饶了她了,报警让警察捉了她算了。”

唐金邈等的就是这句话。说:“要是化验出瓶子上有她的指纹,而且糖果有毒的话,那这管蒂娜可是杀人未遂的大罪喔!”

郝哲彬无奈的说了一句:“那是她罪有应得,哎!这般歹毒的女人,也是不能姑息养奸的!”

唐金邈立即拿那糖果去给法医做化验。结果很快出来了,那瓶毒糖果的瓶子上果然有管蒂娜的指纹,而且那毒糖果是放了一种叫百虫绝的慢性剧毒农药。接着郝哲彬亲自打电话报了警把管蒂娜给捉了。这事当然是瞒着柳时曦干的,郝哲彬还一心指望着后天迎娶柳时曦进门呢。但是,他这辈子再也没有机会迎娶柳时曦了。

原来,郝哲彬和管蒂娜进了柳时曦家的一间房间谈条件,那房子偏偏是柳时曦的书房来的,书房平常要放置一些重要文件的,所以房子里安装了录音设备和录像头以防盗贼,结果把郝哲彬和管蒂娜谈话的全部内容一字不漏的全给录音录像了。

柳时曦等郝哲彬走了之后,想起了陶悦涵说起曾俊然的种种现况,十分郁闷烦恼,独自一人进了书房,关起门来坐在了书桌后边的座椅上,静静的想,该不该把拿钱去救俊然这事告诉哲彬呢?如果告诉了哲彬,又担心他不让自己去救俊然。无意之间打开了那录像带子,这才知道管蒂娜和郝哲彬竟然是情人关系,而且郝哲彬还和一个金发美人发生了得了性病,管蒂娜用有毒药的糖果毒自己。

柳时曦看完这段录像,既怒又怕,吓得她浑身发抖,就在这时,肚子竟然绞痛起来,柳时曦越想越害怕,真的以为自己命不久已了。手忙脚乱的从书桌里找了一颗止痛片吃进了肚子里,过了好一会,才觉得肚子稍稍舒服了一点。柳时曦一时间悲从中来,珍珠般的泪滴不断的滑落在白皙的俏脸上,对郝哲彬的满腔爱意完完全全的变成了深深的恨意。心想:自己怎么能和一个既有性病又有情妇的男人相守一生呢?哎,哪里还有一生,现在连自己的小命也快要保不住了,越想越伤心,越想越难过。自己虽然富有百亿家财,怎么就找不到一个真心实意爱自己的男子的?老天啊老天,你干嘛这么喜欢拿我寻开心的?不禁想起了以往曾俊然的种种好处,那郝哲彬人品根本比不上曾俊然的十分之一,对那郝哲彬真是彻底失望了,想来想去,心想趁着自己还有时日不多的生命,还是赶紧去救一下曾俊然吧。只要他过得比自己快乐和幸福,那自己的心愿也就了了。

六柳时曦擦干眼泪,写了张纸条给自己父母说明要和郝哲彬取消婚约的原因,连同那段录像也留给了父母。告诉她父母说要是郝哲彬来家里的话,就把那套钻石首饰和那对钻石天鹅、那条白色的婚纱裙子以及所有彩礼全部退还给郝哲彬算了。自己要去一趟东安市找一下曾俊然。接着拿着留言字条和录像带回到自己卧房,把东西放在床头柜上。随便带了点行李和护照之类的东西,提着一只蓝色的行李包出了门。走到一楼大厅的时候,贴身女工人蒲春蕗看见她拿了个行李包,有些奇怪,就问:“小姐,你这是要去哪里?”

柳时曦十分平静的说:“我要去一趟远门,卧室里的床头柜上有我给我爸妈的一张纸条和一盘录像带,你给他们送去吧。不要担心,过几天我就会回来的。”

蒲春蕗大吃一惊的说:“啊?小姐,你这个时候要去几天外地,那后天的婚礼该怎么办?我们怎么对郝姑爷解释才好呢?”

柳时曦一听到郝哲彬就生气,发火说:“婚礼立刻取消,我们家没有姓郝的人做姑爷。”说完,也不再去管蒲春蕗,叫了郭贵开车送她直接去了机场。正是:一段好姻缘,偏偏泡了汤;只因品行差,天鹅不成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