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体版 繁体版 正文_第一百三十一回 蛇蝎美人

正文_第一百三十一回 蛇蝎美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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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_第一百三十一回 蛇蝎美人

第二天一早,管蒂娜也没心思懒床了。八点多就从**爬起来,洗漱完毕,冲了杯牛奶,坐在卧房里把电视给开了,一边看电视一边喝牛奶。吃完了,看见床头柜上摆着那瓶从沈嫂手里抢来的糖果。开了盖子吃了一颗。这时,看到电视里有个农夫在给果树打虫药。管蒂娜看了一眼那茶几上的糖果,心里涌出了一个恶毒的念头。连忙穿戴整齐开车去买了瓶慢性发作的农药回来。一个人关好门躲在房间里偷偷的给那瓶糖果加了些农药。心想:这回只要你柳时曦吃了这瓶含毒的糖果,我看你还怎么和我争郝哲彬。

吃过了午饭,看看时间,就快到中午一点了,又等了一会,自己开车直接去了郝哲彬的家门口。家门口的值班保安知道她和郝哲彬有点来路,也不敢得罪她,老老实实的放了她进了郝家大院。管蒂娜停好了车子,进了大厅,只见只有郝哲彬和柳时曦两人正坐在大厅的红色真皮沙发上看新闻。郝哲彬右手搂着柳时曦的肩膀,翘着二郎腿在看新闻。工人们大概都去午休了。茶几上摆满了各种各样的水果、糖果、瓜子、零食之类的东西。柳时曦从沙发上拿了自己的黄色真皮小挎包,开了拉链,拿出一瓶也是和管蒂娜从沈嫂手里抢来的那瓶糖果同样牌子的糖果,开了瓶盖子,倒出了一颗,放进了嘴里,接着问:“哲彬,你吃糖果吗?”

郝哲彬:“你吃吧,我都不大喜欢吃甜食的。”

管蒂娜心想:哼哼,这回你这该死的柳时曦可真是要死定了。缓步走进了大厅,笑着说:“表哥,时曦姐,你们俩还真够恩爱的了,真是可喜可贺啊,时曦姐,听我表哥说,你已经答应他求婚了,怎么样?什么时候准备举办婚礼呢?要不要我来当伴娘呢?”

郝哲彬有点愕然,又有些恼怒,心虚的看了一眼柳时曦,急忙说:“蒂娜,你怎么来了?”

管蒂娜迈着优雅的步子,手里拿着一个白色的真皮手提包,走到了一张单座沙发旁边坐了下来,慢条斯理的说:“表哥,听说你家里准备从中国洛阳空运来一批牡丹花,我也想看看这花中之王到底漂亮到什么程度而已嘛。时曦姐,你不会介意我来干扰你和表哥亲热的吧。”

柳时曦:“哪的话,这家是你表哥的,你爱什么时候来都是可以的。”

管蒂娜为了不让郝哲彬抓她的把柄,故意讨好说:“表哥,你和时曦姐想好去哪里渡蜜月了没有?依我看呢,最好就是去巴黎,法国人最浪漫了,去那里肯定不错。时曦姐,你看怎样?”

郝哲彬见着管蒂娜的表现还不错,心里暂时松了一口气,笑着说:“蒂娜,这我可做不了主,得听你未来表嫂的。”

柳时曦见管蒂娜表现得那么大度,心里也放松了警觉,就说:“蒂娜,你说巴黎真的有那么好吗?”

管蒂娜:“那里当然好了,我和我的前任男朋友在那里玩了差不多一个星期呢。”说完,有意无意的看了郝哲彬一眼。原来郝哲彬和管蒂娜就是在巴黎的凯旋门前认识的。

郝哲彬连忙说:“巴黎是挺浪漫的,但是吃的东西不怎么样而已。”

柳时曦:“那样啊,那我们还是去奥地利吧,哲彬。”

郝哲彬看了一眼管蒂娜:“要不我们先去巴黎,再去奥地利也行的。”

管蒂娜一边从茶几上拿起了瓜子,一边嗑一边说:“奥地利我也没去过,等以后我也要和我的老公一起去。”

柳时曦:“蒂娜,像你这么漂亮的美人,这么好的条件,追求你的男子肯定不少于一个排,等哪天有空了把你男朋友带来让我和你表哥认识一下,你看怎样?”

管蒂娜一边嗑瓜子一边想:这倒没说错,其实这郝哲彬也不是最英俊、心肠最好的,只不过是他钱多了一点罢了。要是我一早和我那初恋情人结了婚,不招惹上这个郝哲彬或许会好一点,起码人家什么事都迁就我,而不是什么事都要我来迁就郝哲彬。本来只想风风光光的嫁给郝哲彬就算了,但是他那该死的老妈戴钰涟竟然为了一个无关痛痒的流浪汉也要我跟哲彬分手,害得我要耍手段来对付这个该死的情敌,真讨厌,好吧,先对付完了这个柳时曦,看你郝哲彬不娶我还能娶谁,等我做了哲彬老婆之后,我第一个要对付的就是戴钰涟你这死老太婆。

管蒂娜表面上却笑着说:“时曦姐,你真会说笑,要是我真有了男朋友,我也不会这么无聊要跑来这里看牡丹花了,我不会让我男朋友陪我去渡假吗?”

柳时曦心想:这管蒂娜除了爱耍小姐脾气和骂一下工人之外,应该还不算品德太坏的。虽然是喜欢哲彬没错,但哲彬已经向我求婚了,你就算再喜欢哲彬也不过是白白浪费心思而已。

“这倒也是。哲彬,你们公司有哪个又英俊又没有女朋友的高层领导,赶紧给蒂娜介绍一个也好啊。”

郝哲彬心想:这时曦也真是的,这女人是我情人耶,谁会把自己的情人让给自己手下的,但嘴上还是说:“啊,时曦,你这个提议还蛮好的,等我回公司认真调查一番再给蒂娜挑个好的。”

管蒂娜心想:这该死的柳时曦,竟然让哲彬给我找男朋友,这么歹毒的话她也说得出口,死了也是活该。走着瞧,等你吃掉我这瓶毒糖果,看你还怎样跟我争。

“还是不麻烦表哥了,其实我早有男朋友了,只是他现在人还在英国留学罢了,这人表哥也认识的,就是万泰服装有限公司董事长的二儿子龙淼勇而已嘛。”

郝哲彬也知道那龙淼勇喜欢管蒂娜,连忙说:“啊?好你个管蒂娜……”突然发现场合不对,连忙改口说:“好你个管蒂娜,连有了男朋友也把表哥瞒在鼓里。”

管蒂娜知道郝哲彬在吃醋了,这才得意的笑了笑说:“我和淼勇谈恋爱时间不算很长,就上次他放暑假回来的时候我才答应做他女朋友而已,瞧,我这钻石戒指还是他送的呢,表哥,你看好看吗?”说完,晃了晃手里那只起码有十克拉重的红宝石戒指,其实这戒指是她自己买的而已,当然还是用郝哲彬的钱买的。郝哲彬信以为真,心想:好啊,你这臭女人,竟然吃我的,喝我的,穿我的,用我的,睡我的,还有办法红杏出墙,走着瞧,回到别墅里看我怎样收拾你。想到这里,眼睛狠狠的瞪了一眼管蒂娜。

柳时曦哪里知道这么多的内幕,以为管蒂娜真有了男朋友,心里那警惕性也基本上消失了。就说:“蒂娜,你真好运,有个老爸每个月给你一百万零花钱,还有个这么出色的男朋友送戒指,真让人羡慕死了!”

管蒂娜得意极了,自己从茶几上拿了只茶杯,用茶水洗了洗杯子,就往地上一泼,把地上弄得脏脏的,根本不管地上会湿滑容易摔倒人。柳时曦看了她一眼,也不好说她。管蒂娜明白柳时曦的意思,就说:“时曦姐,表哥家里有的是工人,不弄脏一点,让他们干点活,难道要白白养活他们吗?”接着毫不介意的倒了杯茶,喝了一口,接着说:“哎,我说表哥,你那牡丹花到底什么时候来的,现在也快两点半了,难道是运输的家伙在偷懒不成,这点小事也办不好,要是我,不炒他鱿鱼才怪。就算不炒他鱿鱼,也要扣他薪水才行。”

柳时曦一听到这里,马上对这管蒂娜又有了看法,心想:这女人除了漂亮一点之外,也真是太尖酸刻薄了吧。路程那么遥远,迟到一点点又有什么要紧的呢。

就在这时,一个满头大汗的青年男子急匆匆的走进了大厅,原来是家里的花匠詹士远,只见他身穿一件粉红色的衬衣,下身一条深蓝色西裤,二十五六岁的年纪,个子高高,眉清目秀,是一个十分帅气的英俊小伙子。詹士远说:“对不起啊,郝董,中途遇上塞车,所以迟了一点送牡丹花来,现在花已经在花园里摆好了,大家可以去观赏了。哎呀,我说这牡丹花就是漂亮,刚在花园里摆了没多久,就引来了好多漂亮的蝴蝶和蜜蜂呢。”

郝哲彬暂时忘了吃醋这事,高兴起来,伸手去牵柳时曦的手说:“走,时曦,咱们看牡丹去。士远,把一家子的人全都叫出来,咱们一起去赏花。”

詹士远:“好的,郝董。”于是家里的厨师、打杂、男工人、女工人、管家崔忠德都出来了,大伙一起到了花园去看花。管蒂娜见那么多人都走了,故意去了趟厕所,才慢腾腾的出来,看见整个大厅四下无人,刚想走近红色的真皮沙发旁把自己那瓶有毒的糖果和柳时曦小挎包里的那瓶糖果进行掉包。谁知刚准备要下手,柳时曦在背后叫她说:“蒂娜,你还不去看牡丹,在这里磨蹭什么?”

管蒂娜连忙伸手去茶几上拿餐巾纸,假惺惺的说:“哦,时曦姐,我突然觉得肚子痛,我要方便一下,来拿餐巾纸而已。”

柳时曦:“洗手间那里不是有纸吗?”

管蒂娜:“哦,我给忘了,时曦姐,你要知道,我也不是经常来表哥家的,这里的东西我还不大熟悉呢。对了,时曦姐,你干嘛也回来了。”

柳时曦:“你表哥让我回来拿包烟而已。”说完,在茶几上拿了包烟走出了大厅,往花园那边的方向走远了。

管蒂娜看了看四周无人,坐在沙发上迅速从自己手提包里拿出那瓶有毒的糖果,把柳时曦小挎包里的那瓶糖果进行掉包,刚放好自己的手提包,把柳时曦的小挎包拉了大半拉链,却听到后边有脚步的声音,吓得她连忙放好柳时曦的小挎包,假装在茶几上拿瓜子,抓了一把瓜子放在手里,然后回过头来,看见沈嫂从后院里走了出来。

管蒂娜从红色的真皮沙发上站了起来,瞪了一眼沈嫂,然后假装若无其事的往大厅外边走去,心想:这回柳时曦肯定得完蛋。心里高兴得不得了,开开心心的往花园那边走去了。

原来沈嫂这天有点感冒,吃了些药,有些发困,躺在后院自己房间里的大**休息。她老公崔忠德走到床边叫她说:“老婆,牡丹花运来了,起来去看牡丹啰!”

沈碧娇:“你先去吧,我想多睡一会。反正花已经运回来了,什么时候看不也是一样。”

崔忠德:“老婆,你的感冒好些了吧。”

沈碧娇:“没多大的事了,你去看花吧,不用管我了。”

崔忠德:“那好,我这就走了。”

沈碧娇躺在**有些不耐烦的说:“走吧走吧,别啰啰嗦嗦的。”

过了一会,沈嫂自己从**爬了起来,有些尿意,出了房间往洗手间走去。远远看见管蒂娜的背影,心想:啊,这不要脸的女人,竟然三番五次的来我们这里,到底在搞什么名堂?走近了想瞧瞧。发现管蒂娜在拿瓜子。心想:这小家种,怎么人都走光了她还在拿瓜子,真是个贪吃鬼。

沈嫂转身去了趟厕所,方便完毕。走出大厅,看到地上满是瓜子壳,心想:这不用说肯定又是那管蒂娜做的好事。明明有垃圾篮子,还是要往地上乱撒垃圾,真是个没教养的女人。

沈嫂从角落里拿起了扫帚,扫起地来。谁知刚才那管蒂娜听到背后有人来,慌乱间竟然把柳时曦小挎包的带子掉到了地上,沈嫂一时不注意,脚碰中了柳时曦小挎包的带子,那带子一带,整个小挎包掉在了地上。刚好那管蒂娜把柳时曦小挎包的拉链还没有完全拉好。那瓶有毒的糖果从小挎包里滚了出来。偏偏那瓶有毒的糖果的瓶盖子也没盖好,结果那些有毒的糖果一下子就撒了一地。地上又有茶水,很多糖果都弄湿了。

沈嫂一看,自言自语的说:“糟了,柳小姐的糖果,哎!全脏了!”想了想,上回柳时曦给她的那瓶糖果也没舍得吃多少,就和老公一人吃了一颗而已。她走回房间把柳时曦给的那瓶糖果拿出来放回了柳时曦的小挎包里,重新拉好拉链。接着把地上的有毒的糖果捡了起来,装回那瓶子里。心想:扔了也太可惜啊,要不拿来喂金鱼也好。就把那瓶有毒的糖果放回自己房间门背的角落里。然后洗了洗手,出来重新把大厅打扫得干干净净。还用地拖把地也拖了一遍。这才走出花园看牡丹。

沈嫂走到花园里,看见众人围着那几十盘牡丹花在那里赏花。只见枝头上的牡丹有淡红的、鲜红的,深红的,盛开的,含苞待放的,美艳极了,果真是千娇百媚的国色天香。由于澳大利亚和中国的季节刚好相反,这时的澳大利亚天气暖和,所以那些牡丹开得更加艳丽。引来无数蜜蜂和蝴蝶在花间翩翩起舞,微风吹来,阵阵清香让人心醉。沈嫂心想:花确实很漂亮,但再漂亮的花也有凋谢的时候的,等到花期一过,也没什么好看的了,到时候谁还会来看凋谢了的花呢。想当初认识老公的时候自己才十七八岁,不知不觉的就到了这般年纪,哎,真是岁月无情啊,幸好还有个可靠的老伴在陪着自己。正是:牡丹怨千娇百媚碟纷纷,香风微吹醉游人;可怜一朝花期过,有谁还来做知音?

其他人哪里会知道沈嫂竟然在这牡丹盛开的时节想一些伤春悲秋的事情呢。大伙的脸上都是笑意满满的,连那管蒂娜也以为自己的诡计已经得逞了,笑得要多妩媚有多妩媚,要多动人有多动人。郝哲彬不时偷看几眼那管蒂娜,心想:这个小妖精,竟然敢告诉我背着我去勾引男人,还要笑得这么娇媚,难道连我家里的工人也想勾引?想到这里,往四周的十几个工人看了看,这才发现原来在家里干了一年多的花匠詹士远竟然比起自己还要英俊年轻了许多。只见詹士远也是笑容满面,拿着自己的相机对着最漂亮的花拍照。那管蒂娜不知死活,竟然娇媚的对着詹士远笑,还娇滴滴的说:“喂,那个拍照的帅哥,给我也照几张照片行吗?”

詹士远是个年轻不懂事的男子,哪里会想到老板已经有了个如此美貌准备结婚的老婆还会吃自己的醋的。那管蒂娜的确是个媚惑众生的祸害,詹士远看着这样楚楚动人的美人想让自己代劳一点小事,心想:哎,这美人还真是诱人,如果她看上我就好了,可惜我没老板这么家财雄厚,这样的美人肯定不会看上我的,瞧她手上的钻戒,说不定已经去哪里钓中了金龟婿了,听说这女人还差点成了老板娘,只是不讨老板母亲喜欢而已,也许老板想要她继续做情人也说不准,我得拍拍她马屁才好,或许能讨老板欢心呢?于是高高兴兴笑容满面的给管蒂娜照了几张照片。

詹士远这一笑,郝哲彬的疑心病却更重了,心想:这管蒂娜我不许她来我家里她偏要来,难道和这个詹士远有什么苟且之事?看看那管蒂娜,对着詹士远笑得如此娇媚,又看看詹士远看那管蒂娜的眼神,越想越怀疑他们两人肯定有什么不轨的行为。否则那管蒂娜也没理由天天都花那么多钱的啊,难道是用我的钱去养小白脸?

恰巧这时他的电话响了,原来是他妈妈戴钰涟来的电话。郝哲彬走远几步接了电话。

戴钰涟:“儿子,我今晚和春湘一起回来,九点钟到达机场,你来接我们吧。”

郝哲彬:“好的,知道了。”郝哲彬挂了电话,走回原处。站在那里看见詹士远和管蒂娜两人还在没完没了的对视着笑个不停,一边笑一边拍照,简直跟恋爱中的情侣没什么两样。郝哲彬越想越觉得像这么一回事,突然沉下了脸,说了一句让大伙莫名其妙的话,只听得他恶声恶气的说:“哼!真是岂有此理!”说完,伸手摘了一朵最娇艳的红牡丹,扔在了地上,狠狠的用力踩了一脚,然后气呼呼的走回大厅去。

众人觉得奇怪,好端端的老板怎么就突然发起火来了?众人也不敢再赏花了,纷纷散去各忙各的活。柳时曦也莫名其妙的不知道郝哲彬为什么发火,赶紧跟着郝哲彬回到了大厅。管蒂娜也不知道郝哲彬为什么要生气,也跟着走回大厅。管蒂娜在将近进入大厅时,偏偏詹士远在后边追了上来,对管蒂娜说:“管小姐,那些照片晒出来以后,我怎样送给你呢?”

管蒂娜看见詹士远上衣的衣兜里有一支签字笔,伸手去拿了那支笔说:“你有纸吗?”

詹士远:“没有。”

管蒂娜:“嗯,把你的手伸出来吧!”詹士远乖乖的把手伸了出来,管蒂娜在詹士远的手里写了自己的电话号码。但这一切却被进了大厅里的郝哲彬看见了,更加怀疑詹士远和管蒂娜有不寻常的关系。心想:管蒂娜啊管蒂娜,我只不过比詹士远大了几年而已,你这么快就和他勾搭上了?顺手从茶几上拿起一个很漂亮的玉器茶杯,狠狠的往地上摔了下去。只听得“砰”的一声,可怜那无辜得不能再无辜的玉器茶杯被摔了个粉身碎骨。管蒂娜在外边远远的看见郝哲彬在摔茶杯,心慌慌的走进了大厅。詹士远看见自己的老板在发脾气,赶紧走回后园写下管蒂娜的手机号码。

柳时曦吓得机灵灵的打了个寒颤,说:“哲彬,你干嘛?好端端的发什么火?”

郝哲彬这才发觉自己有些失态了。赶紧说:“没事,我妈今晚要回来了。”

柳时曦:“回来就回来了,这有必要发火吗?”

郝哲彬赶紧敷衍说:“但是我妈被人偷了钱包,你说气人不气人。”

柳时曦:“切,一点小事,有必要发那么大的火吗?出门在外,谁会多带钱的,偷了就算了呗。”

管蒂娜一听到戴钰涟被人偷钱包,忍不住偷笑,但是马上发觉不妥,赶紧把脸往过道那边转去。偏偏詹士远就是往那边走进了后院。郝哲彬心想:啊,竟然还敢望着他偷笑,你当老子是傻瓜吗?但是碍着柳时曦还在身边,暂时不好发作。正想说话,管蒂娜开口了,一副毫不在乎的样子说:“表哥,你也真是的,偷了一个钱包也要发那么大的火,屁大的小事而已,也犯得着那样生气吗?好端端的一场赏花活动就这样搞砸了,真是扫兴,哎,我还是回家算了。”

郝哲彬心里想骂管蒂娜,但是又怕柳时曦发现什么蛛丝马迹,只好挥挥手说:“好吧,走吧,走吧。”

管蒂娜看了一眼柳时曦,心想:哼,哼,等你这个该死的女人吃完了那瓶糖果,你就知道味道。假惺惺的对柳时曦说:“时曦姐,那我走了,拜拜!”

柳时曦也不想和这种人相处,敷衍着说:“表妹,有空常来啊!”

管蒂娜心里又来气了,心想:岂有此理,还真把自己当成了女主人了,哼,不知死活。但脸上却笑着说:“好的,没问题。”

说完,管蒂娜从沙发上拿回自己的白色真皮提包,缓步走出了大厅,径直往停车场走去。

管蒂娜开车路过大厅前边的空地上时,看见柳时曦和郝哲彬走出来站在大厅门口看她,柳时曦手里拿着一瓶糖果,倒出了一颗往自己嘴里一放,挥手向她告别。但郝哲彬看她的眼神倒是有点像发怒的样子。管蒂娜以为柳时曦已经开始吃她掉了包的毒糖果,脸上闪过一丝诡异的笑意,踩了油门,绝尘而去。

等管蒂娜走远了,柳时曦才说:“哲彬,我在你这里也玩了大半天了,我也想回家了。”

郝哲彬连忙说:“时曦,要不吃了晚饭才回你家吧,行不?”

柳时曦:“不了,哲彬,今晚我姨妈一家子来我家做客,我还是早点回去才好。”

郝哲彬:“要不拿几盘牡丹花回你家吧,你看怎样?今天晚上我要去机场接我妈,晚上我就不陪你了,明天晚上你来我家吃饭,让我妈也见见你,好吗?”

柳时曦:“好的。”

郝哲彬让詹士远挑了几盘漂亮的牡丹花放在了车尾箱,亲自把柳时曦送回了柳家庄园。

郝哲彬开车回到自己家里。停了车子,看见詹士远一个人正在花园里给牡丹花浇水,就径直走了过去。郝哲彬:“士远啊,你今天有什么特别值得高兴的事吗?”

詹士远莫名其妙的看了一眼郝哲彬,心想:真奇怪,这郝董为什么会这样问的?就说:“没什么特别的事啊,就只是看牡丹花而已。”

郝哲彬阴阳怪调的说:“不会吧,没事你干嘛和管小姐笑得那么灿烂的?你认识她很久了吗?”

詹士远一听吓了一大跳,心想:糟了,该不会这郝董真的又爱管小姐又要娶柳小姐吧。这可难说,像他那样有财有势的富商,情人老婆两不误也是再平常不过的事而已,只要他老婆不知道内情,又或者明知也不敢发难,那有个别情人根本不值得奇怪的。难道这郝董怀疑我和管小姐有关系?那可真要命,得小心应付了,弄不好连饭碗也会要保不住的了。连忙解释说:“郝董,那管小姐是你的贵宾,讨好她也就是等于讨好你嘛。郝董,我们这些小人物一天到晚除了认真干活就是要千方百计想法子让自己的老板高兴了,只有这样对自己的工作才会有好处的,你说是吗?”

郝哲彬心想:看来这詹士远应该不敢对管蒂娜有什么企图的,但就算詹士远对管蒂娜不敢有企图,也难保管蒂娜会爱上这个小白脸了。

“那管小姐在你手里到底写了些什么呢?”

詹士远:“哦,那是管小姐的电话号码,我想等照片晒出来了,给管小姐送去而已。”

郝哲彬:“原来是这么回事,等你把管小姐的照片晒出来了,直接给我就行,让我来给她,你不用打电话给管小姐的,士远啊,你舅舅德叔在我们家已经做了几十年的管家了,一向都没有什么差错,希望你也好好干活,可千万别出什么事才好。你是个聪明人,以后少和管小姐说话就是了,这事你不要到处和别人乱传才好,知道没有?”

詹士远:“多谢郝董指点,我会小心记住的了。”

郝哲彬拍了拍詹士远的肩膀,说:“好了,没事了,你忙你的吧。”说完,转身踱步往大厅里走了回去。

詹士远连忙说:“郝董,你慢走。”詹士远看着郝哲彬远去的背影,心有余悸的伸手擦了一下那一额头的冷汗!

到了晚上,郝哲彬带着司机辛豪一起去机场把母亲戴钰涟和春湘接了回家。

这天夜里,郝哲彬也没去管蒂娜别墅那边,躺在自家**胡思乱想,心想:这蒂娜是不是真和那龙淼勇有什么见不得人的关系呢?还是她故意想气气我而已?虽然我天天晚上都去她哪里,但是毕竟每天都要去上班,根本不知道她白天究竟都干了些什么的,再说那蒂娜天天什么事都不干,她有的是时间去红杏出墙的喔,如果她真是和那龙淼勇有了关系,那我岂不是被带绿帽子了?那我天天在她身上花那么多钱岂不是成了冤大头,不行,看来得找个人来跟踪她一下才好。这些天暂时不管她,要是她真的去勾三搭四,那我可不能当傻瓜替别人养情人,哼!她真敢做了对不住我的事,我也不是好欺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