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体版 繁体版 正文_第一百零八回 栽赃

正文_第一百零八回 栽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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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_第一百零八回 栽赃

戚小竹吓得连忙跪在贾黛春的面前,哭着说:“饶命啊,小姐。”接着就把去树林里跟慕小安取药的事给说了出来。

贾黛春想了想:这家丑不可外扬。还是大事化小,小事化无才好。就说:“饶了你可以,不过要罚半年的工钱。你这事没被其他人发现吧。”

戚小竹擦了擦眼泪,想了想说:“没被任何人发现啊,我们在树林里只看见了康力清和康力耕两兄妹而已,他们肯定没发现咱们的。”

贾黛春有点奇怪的问道:“真是怪事,这半夜三更的康家两兄妹到那黑乎乎的树林里去干嘛?”

戚小竹:“听他们说是村里的牛子孺要带包喜翠出村子找大夫治病。他们去送送牛子孺和包喜翠。”

贾黛春也隐隐约约的听说了包喜翠有病的消息,但究竟是什么病也不是很清楚。问道:“那你们见了牛子孺和包喜翠没有?那包喜翠病成什么样子了?究竟是什么病,非得要半夜三更的去找大夫?”

戚小竹:“牛子孺和包喜翠我们倒是没见着,只是听康家兄妹说那包喜翠得了个什么大肚子的怪病来着。”

贾黛春听了,心里有点幸灾乐祸,冷笑了一声说:“哼,原来是个病秧子,慢着,怎么会是大肚子的病了?大肚子能有什么病,难道那包喜翠和那牛子孺有奸情?”

戚小竹:“不是奸情,但就是大肚子的怪病,应大夫也说不是喜脉来的。”

贾黛春一贯是个嫉妒成性之人,心想:那解启俊说我样子不如包喜翠,我怎么也咽不下这口气,趁她得了这场怪病,给她点颜色瞧瞧也好。再说那牛子孺,本来没喜欢解启俊之前我是喜欢他的,还找了媒人去找他妈妈提亲,按说我们家比他家有钱多了,我能喜欢上他那是他的造化,但他竟然对我半点兴趣也没有,害得我很没面子。哼哼,这回可好,两个人都要载在我的手里了。

贾黛春狡诈的笑了笑说:“但她确实是大肚子了吧。小竹,你把耳朵伸过来。”戚小竹赶紧站起来把头伸过去。贾黛春话刚说完,戚小竹吓得扑通一下又跪在地上拼命磕头说:“小姐,那包喜翠一家已经很惨了,现在姑爷已经是你的了,你又何必再去害人家呢?要是报告了族长,整个村子里的人都以为牛子孺和包喜翠有奸情,那牛子孺和包喜翠很可能会没命的,小姐,你就行行好吧。”

贾黛春脸色一沉,恶声恶气的说:“谁让她和牛子孺都得罪我,你要是不想干这事,小心我把你和慕小安的事抖了出来,那到时候死的就是你们俩。你到底干还是不干?放心,族长应该不至于要他们的命的,大概也不过是被打一顿棍棒而已。”

戚小竹有把柄握在贾黛春手里,为了自己和情郎的小命,只好同意了贾黛春的要求。唯唯诺诺的说道:“小姐,那要是我们这样害人家被人发现了真相,你说我们会有什么后果?”

贾黛春毫不在乎的说道:“你不说我不说谁会知道。好了,你等我一下,我去房里把我的首饰拿来。”

过了一会,贾黛春从自己房里拿出一包首饰,摊开了一件一件的给戚小竹点数。一边点一边说:“两只金镯子、一只金如意、一只金凤钗、十两金子、五十两银子。你都看好了,到时候少了一件,看我不扒了你的皮。”

戚小竹手颤颤的接过包裹。唯唯诺诺的说道:“小姐,你就是给个天我做胆,我也不敢要你的东西的。小姐,你说这包东西藏在牛子孺他们家哪里好呢?”

贾黛春又骂着说:“你这该死的笨丫头,这种事也要问我?哪里容易藏就藏哪里啰。他们家后院那墙很矮的,你把东西给了慕小安,让他帮忙把东西藏进牛家就行了,幸亏我爹家和他家刚好是隔壁。你赶快去办,办了马上回来,我好去族长那里去告他们。让他也尝尝得罪我的滋味。”

戚小竹赶紧拿着包裹跑去找慕小安。那慕小安晚上专门给贾友栋家看门。戚小竹轻轻的敲门,慕小安在门里大声的问:“谁啊?半夜三更的,来这里干嘛?还让不让人睡觉的?”

戚小竹把声音压得低低的,说:“小安,我是小竹,快开门。”慕小安一听来人是戚小竹,赶紧开门。戚小竹简要的说明来意,慕小安马上照办,不一会儿慕小安就从后院爬过牛家的矮墙,把东西藏在了牛子孺放柴草的地方。慕小安把嘴巴凑到戚小竹的耳边,说:“就藏在柴草堆里。”

偏偏螳螂捕蝉黄雀在后,就在慕小安翻身过牛家矮墙的那档子功夫,被一个小偷发现了。原来这小偷是村里的泼皮康有田,是族长康运来的一个小族弟,二十来岁的年纪,一天到晚游手好闲,除了斗蟋蟀斗公鸡就是打架斗殴,到处惹是生非。康运来对这小族弟也无可奈何。这几天他和别人斗公鸡输光了钱,把他老娘金春来头上的金簪也输掉了,害得他老娘气病在**。这康有田虽说好赌,但却还有点孝心,家里就只剩下他和老娘相依为命了。那金簪是他爹给他娘的定情信物,他老娘把这金簪看得比老命还重,康有田也怕气死他老娘,想了整整一天,心想不如今天晚上到贾友栋那屠户家里偷点钱把那金簪赎回来。等到更深夜静的时候,康有田偷偷的翻墙爬进了贾家。谁知他刚落地,就看见慕小安拿着一包包裹进了后院,吓得他赶紧躲在墙角黑暗处,大气也不敢喘一下。没过一会,他看见慕小安翻墙过了牛家,他赶紧偷偷的探头出墙边看看那慕小安究竟想干嘛,发现慕小安把那个包裹偷偷的藏在牛家的柴草堆里。康有田十分纳闷,心想:这慕小安在玩什么花样!等慕小安出门去见戚小竹的那一会功夫,康有田翻墙过牛家拿了那包裹,打开一看,却是一包金银。康有田心想:乖乖,真晚老子可发财了!偷了包裹立马走人。牛子孺的老妈在家里睡得很熟,根本不知道有贼来过她家。

戚小竹赶紧回家报告给贾黛春,贾黛春假装大声喊有贼,惹得一家子和邻居们都听见了。然后一家人赶紧向族长康运来报案。

族长一家正在休息,突然听见门外大吵大闹。康运来赶紧起床穿上外衣坐在大堂之上,手下来报案说出了盗窃案。

族长:“来人,把失主带上公堂!”

手下:“遵命,族长!”

贾黛春一家子都上了公堂。

贾黛春一口咬定她晚上起床解手的时候,发现有人在她房里偷东西。仔细一看,那小偷就是牛子孺。自己抓不住牛子孺让他逃走了。还说出了自己被偷的所有物件。

族长康运来是个六十多岁的老人,十分精明能干,专门负责整个紫霞村的保安工作。这紫霞村里,事无大小都是他一个人说了算,要是村里谁做了*偷盗的事情,都得接受他的严厉惩处,在他的精心管治下,紫霞村倒也十分太平,很少出现过大的案子,是紫霞村里最有权力和威信的人物。

康运来端端正正的坐在公堂之上长方形黑漆案台后边的椅子上,威严的说道:“贾家妹子,饭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说,那牛子孺在我们村一向都是以忠厚孝顺出了名的,他怎么会到你家偷东西的?你究竟有没有看错了?”

贾黛春一脸跋扈的叫嚣说:“康族长,有道是知人口面不知心,谁会知道谁不是贼来着,到他们家搜一下就知道了。那牛子孺我又不是不认识,怎会认错呢。要是你延误了抓贼的时间,被那牛子孺逃走了,我看你这族长还怎么当?”

族长想了想,只好说:“好吧,我这就派人去搜,要是冤枉了好人,我看你也担待不起。”

康运来派了一个班的差人由队长郝得胜带队连同贾黛春解启俊一家子一起乱哄哄的跑到了牛子孺家大门口用力拍门。牛子孺的母亲甘若柔吓得连忙出来开门,惹得左邻右舍的人都出来看热闹。差人们不由分说的在牛家翻了个底朝天,连整个柴草堆都翻遍了,但是根本找不着赃物。只是发现牛子孺的确不在家。那慕小安假惺惺的上前报告说:“我晚上上茅房的时候发现牛子孺背着一袋包裹出了家门,往村头的方向去了。那时候也不知道他是偷了东西想逃跑。”

差人们手举火把往村头树林里追了上来。那包喜翠大腹便便的,又十分柔弱,再加上路黑难走,牛子孺和她走不了几里地,两个人就被差人抓住了,一起带回了族长康运来的家里。这时天已经大亮了。

康运来命人把五花大绑的包喜翠和牛子孺带上了大堂。众人一看,虽然是穿着厚厚的冬衣,那包喜翠的肚子还是十分明显的显现出来。大堂上看热闹的村民们都乱哄哄的嚷了起来。

有人说:“这还了的,我们村几十年都没出现过这种伤风败俗的事情来了,必须得严办。”

有个流里流气的赵老八说:“这包喜翠,平常没事老爱假装清高,我找她搭讪的时候她老是不搭理我,送礼物也不要,原来竟然偷汉子,哼哼,这回有你好瞧得了。”

另一个又说:“赵老八,你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那份尊容,哪个美人不爱小白脸,你还是不要癞蛤蟆想吃天鹅肉了。”

赵老八有点不服气的说:“那牛子孺算什么东西,不就是一个穷汉子,家里那几间破房子,哪及得上我家有钱,她不理我,我还不要她呢,这回被捉了吧,捉了也是活该。”

康运来一拍惊堂木,厉声喝道:“肃静,肃静,包喜翠,牛子孺,你们俩为何半夜三更,孤男寡女的要往村外跑?是不是两人有奸情?赶快从实招来,免受皮肉之苦。”

包喜翠见事已至此,只好解释说:“族长,我和牛大哥是清清白白的,这一切都怨我,我得了这难以启齿的怪病,牛子孺大哥带我出村外找大夫治病而已。但我绝对不是因为和别人有奸情才会大肚子的,这事应大夫可以证明我的清白。”

康运来:“来人,快去找应大夫上堂对质。”

郝得胜连忙派人照办。过了一段时间,差人回来报告说:“报告族长,应大夫今早出门去蜈蚣岭出诊了,家里人也不知道他什么时候回来。”

康运来严厉的质问说:“牛子孺,贾黛春亲眼看见你去她房间偷东西,可有此事?现在赃物藏在哪里了?你赶快老实交代,否则不要怪族规无情。”

牛子孺满含悲愤的瞪着那贾黛春看了看,看得那贾黛春机灵灵的打了个寒颤,低下头不敢看他。

牛子孺怒火填胸的大声呵斥说:“贾黛春,我往日和你无冤,近日与你无仇,你干嘛要陷害我?你找媒人向我提亲,我也没答应你,大伙评评理,我用得着去你家偷东西吗?”

贾黛春硬着头皮说:“谁陷害你了,分明是你和包喜翠有奸情,来我家偷钱做盘缠跑路。大伙都看明白了吧,那包喜翠的肚子就是证据。”

包喜翠冷冷的看了一眼贾黛春说:“贾黛春,你看我这肚子,要是真是有孽种的话,那也应该有五个月了吧,那时候我还是解启俊的未婚妻,要是真的偷情也是和解启俊偷情,和牛大哥无关。”

大堂上听审的村民哄得一声笑开了。解启俊脸都绿了,声颤颤的说:“包喜翠,你不要信口开河,这事可不能乱说。”

包喜翠:“解启俊,你这没良心的东西,明知道我有病,就落井下石,退婚倒也罢了,你又何苦连同你们家那恶毒的母狗一起来陷害我?”

贾黛春连忙发嚣,跳着脚骂道:“包喜翠,你这不要脸的偷汉子女人,谁是母狗,你嘴巴给我放干净一点。”

包喜翠:“不要脸的你,你趁我有病,抢我的未婚夫,你不是恶毒的母狗你是什么?”

贾黛春说不上话了,赶紧踩了一脚解启俊,叫嚣着说:“你还不吭声,老婆都被人家骑到头上欺负了,你还是男人吗?”

康运来看了这几个人,心想:原来是争风吃醋惹的祸,看那牛子孺也不像是个偷东西的贼,但是要是说偷情,这可难说,那包喜翠虽然现在满脸雀斑,一脸病容,但是没病的时候肯定是个绝色的女子。这事必定得应大夫回来才能说得清楚。

康运来:“好了,今天暂时审到这里,改日再审。等应大夫回来,谁是谁非就会一清二楚的了。来人,先把包喜翠和牛子孺分别关进男女牢房里,其他人都退下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