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36】:异样的子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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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6】:异样的子阳
“是。”刘清墨嘴角挂起玩味的微笑,向子阳靠近,他要逗逗子阳,看她那一脸芙蓉花开的样子,他就着急吻她,现在吻她,她会不会毛了?或者拔腿就跑?或者粉拳相向?
“你?”子阳看着刘清墨那贼贼的样子,惊骇地一歪头,躲过他的登徒子举动,本能地抬腿就逃,无奈那大浴巾把她绑得死死的,她猛然跑的动作,被浴巾限制,子阳一下子被浴巾绊倒,摔到在地上,浴巾“刷”地一下散开,她猛然光-裸地躺在浴巾上,她的春光一览无余地呈现在刘清墨眼前,这下可是囧大的了,大饱那妖孽的眼福了
。
刘清墨一惊,向倒在地上的子阳冲过去,没有了要逗子阳的念头,满心满眼的都是疼惜和不舍。
刘清墨长臂一捞,快速地把子阳连人带布一下子抱在怀里,嘴里不安地说:“嗨,你个傻丫头,小心点。”
“你!”还不是你个妖孽的原因,害我摔倒,子阳只说了一个“你”字就闭嘴了,后面的话是在心里说的。
“我?反正也不是第一次看见。”刘清墨抱紧子阳,坏坏地在她额头上印上一吻,暗指他不止看见子阳裸-体一次了,上次在池塘里他就看见过了。
“啊……”子阳羞得要钻进地缝里,他这个人也太坏了,怎么这个时候还提过去的事?慌乱的不知眼睛要看向哪里。
“好了,那一切都是在水里进行的。”刘清墨不忍看子阳那“囧”的样子,赶紧安慰她,在水里进行,意思就是他并没有看见她的一切,让她别害怕。
“这衣服手感很好,穿上一定很舒服。”子阳赶紧岔开话题,避开那尴尬的话题。
“嗯,穿吧。”刘清墨放开子阳,转过身去,两脚叉开与肩齐,双手背在身后,凝神看向宫殿的方向,那边已经是浓烟四起了,看来他们把老六和张龙赵虎给火葬了,他对着那浓烟微微一颔首,算是给他们祈福了。
“好了。”子阳的声音在刘清墨的身后响起。
刘清墨转过头看向子阳,微微一笑,脸上扬起和煦的阳光,牵起子阳的手就向宫殿走去,他怕子阳回去后触景生情,用他的阳光先缓冲子阳的悲伤。
“谢谢你。”子阳低着头,轻轻地说着,在刘清墨手里的手指轻轻地回握了一下他的手,每次她有危险的时候,他都会及时出现在她身旁,对他很是感动。
“哦?谢谢?王妃是向本王致谢?暗示本王可以宠幸王妃了?就在现在?”刘清墨邪邪的声音夹杂着欣喜在子阳头顶快乐地响起。
子阳怎么听都感觉那声音里面明显地洋溢着藏不住的愉快和揶揄
。
“坏蛋!”子阳娇嗔着,抬手就打他,他们之间的气氛瞬间融洽起来。
刘清墨笑着放开子阳的手,手揽着她的肩膀,把她半抱在怀里,在她额头上快速印上一吻,自信满满地说:“嗯,不急,你早晚是我的王妃。”
子阳抬头看他一眼,随即低下头,不再说话。
“傻丫头,怎么不说话?”刘清墨转过头,奇怪地看着子阳,这个平时伶牙俐齿的丫头,怎么变得如此安静了?不再反驳他了?很是好奇,但他心里有种不好的感觉,不会子阳不喜欢他,她心里有她大师兄吧?终归他们是一起长大,他只和她相处了这么短的时间,但他心里已经被她占得满满的了,非她不娶,抢,也要把她抢过来,管不了那么多了。
“我只爱不嫁。”子阳淡淡地说着,她不知什么时候就回二十一世纪了,她不能伤害他。
“为什么?”刘清墨心一紧,声音提高了一倍,他是王爷也免不了被子阳拒绝,他很受伤,有挫败感,面对宫廷恶战,面对战场上的千军万马他都没有这种感觉,怎么一个小小的子阳竟让他如此没有成就感,他郁闷地皱起眉心。
子阳不能告诉他具体原因,只能说:“我只喜欢一生一世一双人。”
“这个问题有点难,我是王爷,婚姻是稳固江山的筹码,皇室本身实力单薄,靠联姻壮大皇室的实力,但我可以保证只专宠你一个。”刘清墨抓住子阳的肩膀,把子阳面对他,信誓旦旦地向她保证着。
“为什么不想到用实力把皇室壮大,腰杆挺起,而是卑微地用联姻,要仰人鼻息呢?那样只能会引来外戚干政。”子阳想起看得那些古代电视剧,外戚干政,宦官干政的悲惨事例比比皆是,皇上只是一个傀儡的儿皇上,多么的可怜!刘清墨也会是婚姻的牺牲品,她有些不忍,脱口而出。
刘清墨一怔,子阳竟然说出这样的话?他的眼睛发出灼灼的光:“你懂朝政?”
“不懂,只是多看史书,悟出来的。”子阳赶紧回答他,也不知她这个前世是什么年代,不过她身处这个雨泽国历史书上似乎没有啊,她的前世到底是怎样一个朝代?可别说话露底了,似乎她的前世和她的现代世界的前身是两个轨道上的世界,许多历史刘清墨这个皇子都没听说过,甚是奇怪
。
“那你非嫁我不可!”刘清墨别有深意地看着子阳决然地说,子阳总说些他认为是奇怪的话,看来不是“奇怪”而是“高深莫测”!
刘清墨紧跟了一句:“你说怎么挺直腰杆壮大皇室?”
子阳一仰头想起以前看过的一篇文章,立刻说:“孟子曰,哦,我爹爹说:‘得人心者得天下’就是:桀纣之失天下也,失其民也;失其民者,失其心也。得天下有道,得其民,斯得天下矣。得其民有道,得其心,斯得民矣。得其心有道,所欲与之聚之,所恶勿施尔也。 民之归仁也,犹水之就下、兽之走圹也。故为渊驱鱼者,獭也;为丛驱爵者,鹯也;为汤武驱民者,桀纣也。今天下之君有好仁者,则诸侯皆为之驱矣。虽欲无王,不可得已,今之欲王者,犹七年之病求三年之艾也。苟为不畜,终身不得。苟不志于仁,终身忧辱,以陷于死亡。诗云‘其何能淑,载胥及溺’,此之谓也。”
刘清墨不可思议地看着子阳 ,她的意思就是:“桀和纣之所以丢掉天下,是因为民众不再支持他们;之所以不再支持,是由于对他们失望。要得天下的办法就是去获得民众的支持,做到了就能得到天下;要获得支持的办法就是获得他们的认可,做到了就能得到; 要获得民众认可的办法就是做民众期望的,不要做他们反感的。人民支持仁爱,就好像水会往下流,野兽会跑到野外去一样。所以,鱼之所以要跑到深渊那样的地方去,是因为水獭在抓他们;鸟儿之所以跑到树丛里,是因为害怕鹯的追逐;百姓之所以追随汤武,是因为桀纣的暴虐**。如果现在有一位仁慈的君主,那天下的诸侯就会支持他。那时候就算他不想成为领导者也不行了。现在想要称王的人,就好像得了七年的病却想用三年前存的药来治疗。平时不去点滴的积累,一辈子都不会得到。平时不行仁政,一辈子都要担忧失去支持,这样下去早晚都会失败,诗经说‘那怎么能做好,不过是早晚落水罢了’”
“皇兄一直在施仁政,但也借助了联姻,才有今天的局面,看来你和皇兄的有些观点是不谋而合,你不嫁我是不行了。”刘清墨惊骇地看着子阳,坚定地说着,这个子阳他是娶定了。
“为什么?”子阳看着刘清墨一语双关地问着,她不仅在问刘清墨为什么不嫁他不行,也在问她自己,她眼里的波澜在剧烈地起伏着,她的人生目标是钓金龟婿,可她看中的人竟然是个老古董,她问自己这如何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