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2】:魂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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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2】:魂穿
“她,这是……你们是怎么回事?”杨阳愕然地大睁着眼,疑惑地指着乌雅离去的身影,不解地再指向七爷,手指在他们之间来回比划着,眼珠跟着头在他们之间来回转着,意思是问他乌雅这样,他们是怎么回事?心里却极其盼望着他回答:他们没有事!
杨阳被她自己的想法弄得不好意思,她怎么这样?何时变得这么紧张别人的事?她一向是个洒脱的女孩子啊,从不问世事,只管钓自己的金龟婿,今天这是怎么了?
她羞涩地低头隐藏着自己脸上流露出的表情,遮掩着自己心里怪异的想法,怕他看见,却在低头慌乱看向自己之际,惊愕地发现她自己也是一身古代劲装打扮,瞬间,杨阳愣在那里,口不能言,难道是真穿了?刚才只是怀疑,心里不愿意承认,可现在却是……
“什么怎么回事?你昏迷了一天一夜。”七爷皱了一下眉,语气带着几分冷漠的味道,面无表情地看着正处于迷惑状态的杨阳,对她好奇乌雅的问题是避而不答,他眉头不由地又皱了皱,女人很烦,可她的一举一动却在要命地牵引着他,让他不得不关注着她。
“我……为什么会……昏迷?”杨阳被七爷说的“昏迷”所吸引,不再关心乌雅的事,而是有些语结地问着七爷,神情很是困惑。
“这要问你自己。”七爷探寻的目光紧锁着杨阳,心骤然一紧,紧皱的眉头赫然放开,她头上的包难道是影响了她的大脑?
七爷凝视着杨阳的眼里流露出丝丝不舍,但一闪而逝,杨阳没看见,他自己却惊骇地觉察到了,心里的某根弦“当”的一声搅乱了他一向清冷的心湖,波澜起伏着,久久不息,他下意识地又皱紧眉头,凝起神,但目光却有些飘渺,对自己甚是不解,自从遇到了杨阳,他就感觉自己有些怪异,情愫不受控制,要命地被她牵引,那是为什么呢……
“我昏迷了一天一夜?是你救了我?我怎么什么都不记得了?”杨阳沉浸在自己的疑惑里喃喃地说着,眼神有些空洞
。
“你?失忆了?”七爷听见杨阳喃喃的声音,使劲一晃头,从自己的游离思绪中快速回神,不可思议地挑挑眉,双眼深深地锁定着困惑中的杨阳,脸上被他强行聚起用来做保护色的冷气在慢慢地褪去,换之的是关怀紧张的神色。
“我……”杨阳用手支着头,嘟起嘴,双眼疑惑地紧盯着七爷,意识在大脑皮层里游走,努力地搜集着任何能想起来的片段。
突然眼前一亮,头猛地脱离了手的支撑,直挺起来,刚刚还疑惑着要萎靡的眼神一下子锃亮起来,激动地说:“七爷妖孽,我似乎在哪里见过你!刚才我怎么没有发现呢?嗨!刚才一定是被你的表象一时迷惑了,现在是后知后觉啊。”
“只叫七爷就好,不用冠上妖孽!”
七爷一直在奇怪地锁定着杨阳,静静地和她对视着,听她这么一惊一乍地说着,眼里顿时闪着精光,心里一暖,却故意用惯用的冷漠语气命令着杨阳,同时眯起眼,不可思议地追问着她,“你真的见过本爷?”
他心里却在打着鼓,这小丫头奇怪得很,脸部表情瞬间那么丰富地变化着,思维大幅度跳跃得让他有些莫名其妙。
“让我想想,啊,对,壁画,壁画上的殉情男子很像你!”杨阳眼前闪过她在敦煌看见的那几幅壁画,兴奋地喊了起来,她找回了自己的记忆。
“什么?殉情?无稽之谈!”七爷的脸一下子阴冷了下来,冷冷的声音从鼻子里冷哼出来,不屑地一拂袖子,双手习惯地背在身后,挺起本就很强健的胸肌,侧目瞟了一下杨阳,复杂的神情在他的眼里一闪而过,换之是冷漠的波澜不惊。
“你到底是人还是鬼?啊,好痛!”壁画上的人物在杨阳脑海里越来越清晰,那殉情的男子怎么看怎么像眼前的七爷,杨阳有些恐慌,不由地向床里面缩去,没想到牵动了双腿,疼痛从左腿上传来,杨阳这才低头去看自己的左腿,惊讶地发现自己的左腿被包裹得像个粽子
。
“我怎么是这样?我缩水了?”杨阳骇然地脱口而出,并惊恐地看着她的身体,她本是1米70的个头,现在却只有1米6多了,腿怎么也变短了?她伸手捏捏自己,看看自己是否在做梦,竟然发现她的手也变了,是细长的,柔弱、细腻、无骨,指尖似葱,好一个弹钢琴的手!不似她记忆里自己那有些粗糙的手指,现在看来她的身体真的变小了,比之前的她完全小了一号!
她本身是23岁,可现在自己这具身体最多也就是15、6岁左右的模样,这到底是怎么回事?眼前的人诡异,怎么她也跟着诡异起来?她可是唯物主义者,从来不唯心,虽然从记事起,脖颈上就被妈妈给戴上了祖传的辟邪挂饰,但她从来不信,为了让妈妈高兴,那挂饰她也从没摘下来过,权当戴项链了,可到底还是没辟住邪,现在这邪门的事还是发生了,她现在就置身于诡异中,弄不明白是怎么回事……
“你?脑子真被撞坏了!人怎么能缩水呢?你身体的脉象很奇特,你身体里有内丹?”七爷眼里闪着杨阳看不懂的光束,邪魅地问着她,手不受控制地欲抚向杨阳的头顶,极想安慰慌乱中的她。
“内丹?是什么东西?我不知道,这不是我的身体,我没有这么小。”杨阳从神游的状态中抽离出来,困惑地解释着,她不知自己怎么会这样,头在下意识地躲避着他伸过来的手,不让他摸到她的头。
“你连自己的身体都不认识了?难不成你才是妖孽?妖孽是要被烧死的!不过,你这么娇美,烧死了可惜,你身上还有千年一见的内丹,烧死了更可惜,让我想想怎么处置你才好呢?”
七爷被杨阳拒绝的手,空落落地落在空中,他一怔,手不着痕迹地及时转弯,优雅地扶上他的下巴,手指在交替地敲打着下巴,用玩味的眼神看向杨阳,若有所思地说着。
此时的七爷露出三分坏,五分痞,在再加上两分可恶的笑脸,似邻家搞怪的坏男孩。
两人之间的气氛从刚才的剑拔弩张一下子跃到了春暖花开的状态。
“你才是妖孽,拿镜子来。”杨阳没心情理会七爷的怪异,看着此时这具身体,伸手紧紧地握着她的伤腿,继续比较着自己和这具身体的不同,心里有些害怕:“难不成我真的是姜将军的女儿姜子阳?我是来到了自己的前世,还是和我没关系的姜子阳身上?”
心底深处已经印证了一个残酷的事实,给出了确切答案,但心里还是不愿意承认,她在纠结着自己的身份,她眼里浮现着惊慌的神色,又快速地看向七爷
。
七爷默然地拿过铜镜给她,眼里尽是探寻的疑问和宠溺,宠溺?他快速回神,眼里瞬间溢满了冷漠,这才应该是他的本色。
杨阳接过镜子,快速地照着,铜镜里居然呈现出的是一个和她长得有几分相像的女子,但更冷艳脱俗,细嫩白皙的皮肤上还浮现着一层盈盈的柔光,乌黑的长发披散到腰际,而她自己从小到大一直是短头发,她喜欢那种飒爽英姿的感觉,可这一头缠绵的长发已经说明问题了,还用质疑吗?
杨阳的手不由地摸向脖颈,那个妈妈给她从小戴的,用来辟邪的祖传辟邪挂饰,居然是梦里前世爹爹的摸金符!一个乌黑甑亮、坚硬无比,还刻着两个“摸金”篆字的穿山甲爪子!
捏着那摸金符,心里确定着,看来真是她的前世,连这具身体都戴着和她一样的摸金符!可梦里那个梅花烙是否真的存在?她以前的身体可是没有,想到这里,杨阳立刻去解胸前的扣子,要脱衣看她的左臂处是否有个梅花烙。
“喂!你当着本爷的面脱衣服,你要主动投-怀-送-抱,本爷……没意见,但本爷……不会对你负责的!”七爷冷冷的声音中夹杂着急切的语结,急速地提醒着沉浸在梦游中的杨阳,适时地阻止着她宽衣解带的动作。
他的脸色有些微红,但一闪而过,换之的又是冰冷,心却在不受控制地跳着,身体僵硬起来。
“你!要干嘛?”听着七爷戏谑的话,杨阳一个激灵,挺起脊梁,眼前迅速浮起不好的景象,警惕地紧盯着他,脸不受控制地在慢慢地涨红,手紧张地抓紧衣领,嘴唇有些干燥,心怦怦乱跳地问着他,身体条件反射地向后躲着。
她竟然忘了身边还有一个男人,而且是一个很帅气的妖孽男人!他们孤男寡女的,此时正是独处一室!
二十一世纪里那些可怕的惨案镜头在她眼前快速地播放着,她浑身抖颤起来,大睁的眼睛里惊恐地外泄着待宰羔羊的悲哀。
恐惧在那些惨案的助威下,心扑通扑通地揪起:“他要怎样?看样子我打不过他?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