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体版 繁体版 第16章倾国倾城的男人1

第16章倾国倾城的男人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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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倾国倾城的男人1

杨依宁快速地将衣服穿好,拖着越来越沉的头,一手搭上了封天的肩。封天本能地避开,一回头瞧见杨依宁的神色不禁大惊:“你中毒了?”

“也许是吧!”杨依宁虚弱地笑笑,将身体的重量一点点放到封天身上。感觉到某人的身体一僵,却很快镇定,带着她就要跨出门去。还没走出两步,却又一步步退了回来。

门外,十几个黑衣人抱着寒光闪闪的大刀,快速闪了进来,于狭小的空间里将两人围在中间。为首的一个个头娇小身材纤细,一双灵动的眸子忽闪着恶毒的光。“还想往哪里逃,你们已经是末路了!”

封天面色沉了下来,看了眼靠在自己肩头,神智越发昏沉的杨依宁,慢慢将手中的剑抬起。呼啸声里,是剑锋撕裂皮肉,崩血碎骨的声音,是充而不断,撕心裂肺的惨叫,是隐忍不发,渐渐粗重的喘息。

刀光越来越逼近,朦胧惺忪的意识里,杨依宁抬眼看着那已经近在咫尺的锋芒,无声地笑了笑。这么快就要结束了吗,再醒来的时候,是回到了香港,还是又一个未知的时空?

忽然,满是腥风血雨的气息里,骤然参进来一股柔和的异香。像是晨曦微露,那滚落在碧叶上的露水荷香。像是极北之地,盛开在雪山之巅的刹那芳华。

香风梦影里,淡淡轻笑声中,杨依宁于阖眼昏睡前,看见那一抹绝艳肆意近乎妖邪,红袖一舞漫天星光点点。

在昏迷之际唯一的感觉就是懊恼,非常非常的懊恼。

痒,不是蚊叮虫咬的那种痒,而是一种搅得人心神不定的麻痒。而这种麻痒,从自己脸上,透过神经传输到大脑中,在产生意识之后又进入到她的心里。不舒服,非常非常的不舒服。好好地感觉一下,恩,是手。手指的指腹轻轻地在自己的脸上摩挲,带起阵阵酥麻的感觉。

“既然醒了,就不要再装睡了。”磁性的声音中可以听出几分调笑,在自己脸上不规矩的手也停止了动作。

杨依宁睁开眼睛,却于刹那间呆愣差点窒息。

男子懒懒地斜坐在床边,姿态轻懒,红衣半敞,长发垂落一缕,微微挡了似笑非笑的幽美眼神。身子微微靠着后面雪白的床幔,好似窝在云端的美丽火狐。更让身为美女的她都咬牙切齿的是,这人长了一张邪佞妖媚的脸,而这张脸,居然还是个男人的。

而在打量这个男人的同时,杨依宁也很快地有了两个让她浑身发冷的认知,一,锦被下的她依旧是**的;二,她不能动。

谁在有了此等危险处境下还有空欣赏美男?若这个世上还有这么一个人,那他也许就是杨依宁了。几乎是在刹那的震惊过后,她就释然了,然后越发专注地,盯着面前这个免费供人欣赏的绝色。

美人噙着唇角的笑意,挑了挑细长的眉:“怎么,这么快就把本宫主忘了吗,我的相思?”

他念,我的相思,轻轻的声音恍若从天际传来呢喃,飘飘渺渺不可捉摸。一时间,杨依宁只觉意识恍惚,如同受了梦魇般定在那里,混沌的脑海中一声呼唤绵远悠长。相思,相思,相思……

伴着声声呼唤,一些模糊的画面陆续浮现在杨依宁眼前,捻须憨笑的长者,儒雅俊逸青年,孤傲冷酷的背影,邪佞魅惑的长笑……

“啪!”

一个激灵,杨依宁浑身一颤,摇了摇头,仔细看清眼前的事物,和近在咫尺的那张邪魅的脸孔。身子有些发冷,杨依宁这才发觉自己竟然出了一身冷汗。

那男子邪笑的面容立时变得阴鹜万分,狠狠地瞪向傻立在门口的女人,似要将她生吞活剥一般。

“宫主饶命,奴婢不是有意的,宫主饶命啊!”那女人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头狠狠地往地上撞去,没几下就出现一大片淤青。一张小脸上挂满泪珠满目惊恐。

邪魅男子淡然回头,手一扬,那女子就惨叫一声趴在了地上。

看着那女子口中流出的黑血,杨依宁只觉得浑身冰冷,对眼前的人说不出的恼恨。

那男子起身,一身红衣尤其耀眼,叹了口气,云淡风轻地道:“这该死的丫头把药打了,看来本宫主得亲自去给相思弄一碗来。等着我,本宫主去去就来。”

公主?一个男人是公主?他叫她,相思。而潜意识里,自己没有拒绝,没有反抗,甚至心底还有一丝深深的悸动在挣扎着冲破阻碍,重见天日。

不错。在山谷伤好之后她就发现,现在这副身体不是她的。虽然还是一模一样的脸,但在警校经过了那么多的训练和历练,这些年来枪林弹雨中走来,她的皮肤是那种太阳晒出来的小麦色,而且还有伤。可是现在,被子下的这具躯体,美好的犹如含苞待放的莲花,浑身上下没有一点疤痕。就连从那么高的地方摔下来造成的擦伤也被小蜻蜓用药调理地完好如初。

这也是这一个多月来,她最害怕的事情——她并不是完整地来到这个世界的。而且这具身体的身份,恐怕也非同一般。

刚才,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她为什么会看到那些幻象?那些画面中出现的人,跟自己又有什么关系?若不是这个粗心的丫头打翻了药碗,真不敢想象接下来还会发生什么。

红衣男子果然来去如风,只不过片刻功夫便再次端着一只碗出现在了她的面前。居高临下地瞧着躺在**的杨依宁,红衣男子似是有些为难地道:“哎呀,你现在不能动,这碗药该怎么喝下去呢?看来,还是得本宫主帮你啊!”

他说得理所当然,却摆出一副勉为其难的样子。美人哀伤叹息,那是何等地惹人心怜。可惜,美人现在伺候的不是一般女子,而是杨依宁,最讨厌受制于人的彪悍女警司。

身体虽然不能动,但眼睛还是能动的。杨依宁翻了个大大的白眼,望着帐顶对美人做无视状。

也因此,她没有看到美人逗留在她脸上的,那抹怀疑探究的奇异目光。

见杨依宁咬着牙关不放,美人又是一声大大的叹息:“这个药,你若是不喝的话,你可就要一辈子这个样子躺在**了。不过这样也挺好,本宫主不介意从今天起负责相思以后的一切生活。”

该死,好汉不吃眼前亏,先能动了再说。

杨依宁咳了咳嗓子,目光定在了美人手中的那只碗上。

美人的眼中闪过一抹玩味,他一手端着药碗,一手伸到杨依宁光洁的后背,手臂一带,杨依宁软软的身子便落入了他的怀中。

“哎呀呀,软玉温香满怀,真是人生一大幸事啊!”红衣美人皮笑肉不笑地盯着杨依宁,竟没有丝毫喂药的意思。那只停留在后背的手也颇为不老实,轻抚着未着寸缕的肌肤,一丝丝的热度传进杨依宁的身体。

杨依宁脊背发直,目光发直,心里却将身旁对她非礼的这个人的祖宗十八代都问候了一遍。并且她发誓,等她好了以后,她一定不会放过这个该死的男人。

看到杨依宁恼怒憎恨的眼神,红衣男子似乎颇为得意,笑了笑,将药碗移到杨依宁跟前,慢慢送入她的口中。

真苦!

杨依宁狠狠皱眉。混蛋,既然知觉都没有了,为什么还要让她有味觉!

见她喝完了药,红衣男子将碗随手丢在一边,手一撤起身站到一边。

骤然失去依靠,杨依宁的身子本能得向后仰去,后脑结结实实地撞在瓷枕上,发生沉闷的响声。

“你混蛋!干嘛突然放开我害我撞石头!你们古人真奇怪,用石头当枕头,练铁头功啊!”杨依宁恼恨异常,揉着自己的后脑勺,双目狠狠地瞪着那个笑得格外妖娆的红衣男人。“你这个变态的人妖!”

“人妖?”红衣男子皱眉,“你从哪里学来的怪词,怎么从未听说过?人妖,是说本宫主长得极为好看,如妖精一般吗?”

被子下的身体狠狠哆嗦了一下,杨依宁仰起脸,看着那个自恋的家伙,难得顺从地答了:“恭喜你,答对了!”

突然,杨依宁愣住了。将揉脑袋的手拿到眼前,傻傻地眨了眨眼:“我能动了!”

“你当然能动了。不过……”红衣男子有些促狭地瞥了瞥杨依宁胸前的春光:“不过也要注意下自己的身体,着凉了可不好。再说,本宫主可是个正常的男人,你这样,这样……本宫主发过誓,在我们成亲之前,本宫主是绝对不会碰你的,你可千万别那么残忍,逼迫本宫主就范啊!”

沉下脸,杨依宁往被子里缩了缩。哼,道貌岸然的家伙,昏倒前自己明明是穿着衣服的,现在却是**裸的。你还说你没看?你那双贼眼早晚要给你挖出来。

不对!昏倒前自己明明是靠在封天肩上的,她在这里,那封天呢?

“春花秋月!”红衣男子扬声一唤,立时,从外面走进来四个漂亮女子,简单的装束看起来很是利索。不用说,这个都是会功夫的。

“宫主,请吩咐!”四名女子走到红衣人跟前行礼。

“为相思姑娘更衣!”美人冲着相思展现了一抹倾城之笑,然后闲闲坐在一边,翘起了二郎腿,丝毫没有人家穿衣他要回避的自觉。

好在等那四个仆婢真的开始为她穿衣的时候,某人状似无意地低头喝起了茶。杨依宁心中冷哼,还算你是个人!

“现在,你可以告诉我你是谁了吧!”杨依宁站在美人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他。

腰间突然一紧,还没来及惊呼耳边一阵风想过,便已经跌入了某个温暖的怀抱。头顶,是那张美得人神共愤的妖邪面容,明明是第一次见到,却有一种很熟悉的感觉。

那人见脸在她的发间蹭了蹭:“终于把你抱在怀里了,真好!”

某人却不解风情,黑着脸再次喝问:“回答我的问题,你到底是谁!还有,能不能也顺便告诉我,我是谁。”

后半句话杨依宁问得很没有底气,也在心里狠狠地把自己鄙视了一番。

头顶上,美人顿了顿,轻笑道:“你是相思,我的相思,只属于我一个人的相思!你失忆了对吗?不用怕,我会保护你的。”

“主子,外面来了好多官兵!”先前为她穿衣的四个丫头突然闯了进来,看起来很着急的样子,面色却格外平静。

“他来得倒是快,也不怕突厥公主吃醋!”头顶上的人哼了一声,终于将杨依宁放开,扶正。手从她的腰划上她的手,牢牢牵住。“走,我们去看看,他到底要做何?”

雅致的小院,还没来及让她欣赏便已经被一阵肃杀之气所笼罩。整齐列队的官兵,神情严峻肃穆,一看便是训练有素的兵团。杨依宁正在思量是何人竟能**出这样的兵种,就见门外一人垮了进来。

他一身宝蓝色的华美锦服,裹着那精炼颀长的身躯,衣袖恢宏宽大,于行走间隐隐浮动,如流水一般。整个人看上去有种浑然天成的非凡风采。腰间扎着镶了华美配饰的浅紫要带,又平添了那人的贵气。

这人虽然看来低调,神情淡漠严肃,但举手投足间无不散发着尊贵的王者之气。

然而这一切都不是杨依宁所关注的重点。她最最震撼的,甚至让她呼吸有点紊乱的,是对面这个人,有一双如海似冰的,蓝眸。

蓝眸!

手上突然传来一股力道,将她的手攥得更紧。

他进门,于庭院正中站定,犀利的目光在杨依宁身上一扫而过,然后落在红衣男子身上。“玄机宫的宫主楚郁?”

“如你所见!”身旁的人微微颔首,浅笑如风,连院中最娇艳的花都失了颜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