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6: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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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6:怎么回事
云斐然听了,顿时愣了——
“你说什么?”他手中的诏书卷轴啪的一声掉到了地上,冲到龙塌前,抓住溪月皇的手,问道,“你说清楚一点,二皇叔才是我的亲生父亲,我的母亲是溪离皇姑姑?那母妃是怎么一回事?”
一丝苦涩的回光返照的笑意渐渐浮现在溪月皇的脸上,往日情景亦浮现在脑海,他缓缓地说道——
“很多事情,已经说不清,也道不明,不过……朕这辈子因为嫉恨不够坦荡,所以做错了很多事是真的,如今……咳咳……如今算是得到报应了。冽儿,你……你记住,一个人在做什么,上天一定是在看着的,所以,朕才落得今日这般凄惨的结局,没有儿子送终,你……你记住,若你……你做出有违天意的事情……你……也会得到报应的……”溪月皇说着,急速呼吸着,眼珠子瞪得老大,直到死都没有闭上。
“父皇,父皇,你说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我怎么会是二皇叔的儿子,你……”
他看着已经停止了呼吸的溪月皇,愣愣地定住了。
“父皇……父皇……”他颤抖着手,将溪月皇没有闭上的眼睛抚下。
“皇上驾崩啦!”
“皇上驾崩啦……”
片刻之后,皇宫里响起了溪月皇驾崩的消息,紫微星黯淡,半空中滑落一阵星光。
皇宫里即刻陷入悲哀之中,一片嚎哭和哀悼之声。
云斐然背着手,悄然地缓缓地走出皇帝寝宫——
“父皇,你安心上路吧。”他道,两行眼泪从眼眶慢慢滑落,顺着坚毅冰冷的面庞而下。
溪月皇如死灰般躺在龙塌上,身上盖着龙被,早已失去了生命的迹象。
“父皇……父皇……”
“皇上,皇上……皇上啊……”
龙榻前跪着的皇子公主和文武大臣们哭成了一片。
溪梦潭满头大汗,匆匆跑了进来,他才刚刚从狩猎场上下来。
看到躺在龙塌上一动不动的人,他顿时整颗心都沉到了谷底,像针扎一般的疼,他一步一步走到龙塌前,缓缓地跪倒在溪月皇的面前,颤抖着抬起手,轻声唤道——
“父皇,父皇……小十三来了……父皇……”
然而,龙塌上的人却永远也不会再喊他一声小十三了。
“父皇……父皇……”溪梦潭弯下腰,一把将已经失去生命迹象的溪月皇抱住,紧紧地抱住,失声痛哭——“父皇,儿臣不孝,竟然连你的最后一面都没有见到,儿臣不孝……”
溪梦潭的哭声牵动了更多人的心,整个皇帝寝宫内,哀痛声一片。
跪着的人中,只有一个人没有哭,他只在无人看见的角落,落下了两滴泪。
溪月皇,日曜王朝第三任皇帝,年轻时戎马边疆,三十岁即皇帝位,薨于五十二岁,在位时间达二十二年,据说,晚景凄凉。
“宣读遗诏——”太监总管尖细的声音响起。
众人皆讶异地抬头——
“李德全,你老糊涂了,太子殿下还未回朝,岂能宣读遗诏!!”溪梦潭呵斥道。
“十三爷,这……这是皇上的意思!”
“父皇的意思?不可能!”溪梦潭果然地说道,“太子殿下没有回来,任何人不得宣读遗诏。”
“这……”李德全为难地说道,“十三爷……奴才……奴才只是奉皇上的旨意。”
“本王说要等就要等!你给本王退下去!”溪梦潭突感事有蹊跷,便严厉说道!
“本王也认为要等太子回来再说。”这时候,云斐然亦站起来。
李德全看了云斐然一眼,瑟瑟缩缩地退了下去。
“姑娘,宫墙就在前面了!”冷眉的声音从外面传来。
慕倩儿一听,脸上即出现一丝松了口气的笑容,心中的一块大石头放了下来,她蹲在溪清音的身边,轻声说道——
“太子殿下,我们到了。”
溪清音的唇仍旧紧抿着,没有应声,只是抓紧慕倩儿的手,从江北到京城,一直都没有松开过。
“华神医,为什么太子殿下还没有醒过来?你不是已他替她解了毒了么?”慕倩儿忧心忡忡地问道。
“中毒太深,恐一时半会醒不了。”华神医说道。
“公主,已经到了。”冷眉的声音再次传来。
慕倩儿听了,看着溪清音一眼,才掀开马车帘,探头看过去去,守门地将士们个个脸上凝着一丝丧气,她的心跳猛然加速,顿时涌起一股不祥的感觉。
“发生什么事了?”
将士们见了马车内的慕倩儿,连忙跪了下来:
“回公主,皇上驾崩了……”
“什么?驾崩……”慕倩儿听了,惊愕极了,不过几日的时间,再回来的时候父皇就驾崩了。
难道……
朝堂之上,太监总管正在宣读遗诏——
“朕命有所托,日曜王朝有所系,现废除太子溪清音之位,改立四子,承大统,辟天地,以诏天下,即日登基。”
诏书一出,众人皆哗然,几乎每个人的脸上都盛满了惊愕和怀疑,这是怎么回事?太子被废了?
云斐然则缓缓抬起头来,伸手接过诏书——
溪梦潭傲然站立,岿然不动,一双丹凤眼里写满了不屈。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顿时,除了慕倩儿和溪梦潭,文武百官都跪了下去,谁也不想成为下一个明相。
云斐然坐在龙椅上,宣布道——
“皇亲九门关闭七日,以示哀悼,文武大臣,着孝服致哀,所有妃嫔割法,百日不嫁娶。择日即位!将十三爷和慕倩儿公主押入大牢!退朝!”
云斐然说完,甩袖离去,在离去之情,看着慕倩儿一眼。
朝堂之上,风起云涌。
三王争霸,祸起美人。
终于验了。
地牢里,溪梦潭脱去了袍服,一身白色内衬,立于牢内,发丝有些凌乱,但依旧俊朗不凡,英气逼人。
当看到云斐然的背影时,他傲然转过身去。
“十三……”云斐然唤道。
“皇上尊贵之躯,来地牢之中有何要事?”
云斐然走到一旁坐了下来,说道——
“在怪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