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_第053章 彩礼
大院千 盛宠小甜妻 荒唐游戏:一眼订新娘 锦绣凰图:重生侯府嫡女 玄手 妃常丫鬟之鬼面蝴蝶 白骨祭 平衡点 他不爱我 清宫情空净空
正文_第053章 彩礼
正吃着的时候,忽听外面一阵嘈杂的人声,接着便是穿着桃红的短裙跑过来的尧天,嘴里叫唤着:“姐姐,姐姐,先生带着彩礼登门啦!”
什么?
秋茗急忙咽下嘴里的肉粥,碗一放站起身气势汹汹的说道:“就等他来呢!哼!”说罢,越过刚跑到门口的尧天往前院大步走去。
尧天站在门槛前看着秋茗大步流星的背影摇摇头,无奈的自语道:“姐姐就是姐姐,果然与别的女子不同。”
来到前院,秋茗抱起双臂站在墙边不善的盯着满面红光的夏侯阜领着礼队进门。严柳香羞红着脸站在厅堂门口迎接,而引着夏侯阜进来的则是那个年龄最大的王氏婆子。
在秋茗不善的盯视下,夏侯阜来到严柳香近前沈施一礼。严柳香羞的低下头,翩翩一个万福。那王婆笑眯着眼睛上前将二人引入厅堂。
秋茗长出一口气,带着找茬的小宇宙迈步进厅堂,也不说话,不见礼,大大咧咧的往一旁一坐。这时尧天也追过来,乖巧的上前行礼,然后跑过去坐在秋茗身边。
这下,一脸春光的严柳香与夏侯阜二人才算看见秋茗。严柳香不知说什么好,脸红的站在那低着头。夏侯阜却迎上笑脸,走过来说道:“茗儿何时进来?为何不见说话?”
“哟!您老终于看见我啦。”秋茗话中有话的说,坐在那纹丝不动。
“咳,”夏侯阜依然带笑,尴尬的咳了一声,道:“其实我今日登门除了提亲之外,还有一个消息相送。是有关乐坊中关押的囚犯一事。”
“哦?”秋茗一挑眉,立刻站起来凑到夏侯阜跟前低声道:“什么囚犯?”
“呵呵,茗儿,若想知道那囚犯的事,就要等我办好终身大事之后。”夏侯阜一脸奸笑的说。
“切!老狐狸!”秋茗一撇嘴,白了夏侯阜一眼。接着瞪一眼偷笑的尧天,走过去搀扶着严柳香坐下,撒娇的说:“娘,都这份上了,您还害什么羞啊。咱们快来商量商
量这亲事怎么办好。”
“你这个丫头!”严柳香红着脸用细嫩的手指戳了一下秋茗的额头,嗔怪的的说。秋茗呲牙一笑,转身坐于严柳香身旁。
既然是来送彩礼提亲,自然要带来媒婆。一些繁琐俗礼一概免去,双方交换信物之后,便坐下来商量日期。
因严柳香的家里也没人了,而夏侯阜的家人远在千里之外的乡下,所以这双亲一关就暂且不提,办起事来就更加简单。
严柳香不好自己出面与夏侯阜商讨婚事,便请那曾在大户人家做过事的王婆代为出面。秋茗和尧天凑在一起做旁听,不时的插插话。夏侯阜这边自然是带来的媒婆与王婆商量。
话说这王婆虽然是秋茗买奴的时候人贩附送的,年纪大,长相又不好看,可办起事来确实不含糊,让两家人都颇为满意。
她对这些有体面的大户人家的婚丧嫁娶之事都颇为精通,与那媒婆你来我往的不一时便敲定八月二十八那日办喜事。
商量完妥之后,日近正午,严柳香亲自拿出红包酬谢王婆与媒婆。夏侯阜不能小气,也准备两个红包送上。这一举动让秋茗又瞪了他半晌。
严柳香命海棠备宴款待夏侯阜与媒婆,而后将秋茗拉到一旁偷偷的问:“茗儿,先生到底何处得罪你了?为何我觉得你与先生处的不好?”
“哼!”秋茗嘴一撇,道:“他欠我钱!”
“哦?先生何时欠你钱?”严柳香奇怪,偷眼看一眼正与媒婆和王婆说话的夏侯阜,标致的脸蛋又是一片嫣红。
“上个月就欠了!”秋茗没好气的提高音量说:“他欠我‘十万两’银子!”十万两三个字秋茗咬的很重,这句话便惊动了正说话的夏侯阜。
夏侯阜一愣,眼睛左右转了转,忽然扬起笑容走过来道:“茗儿所言不假,我的确欠了她的银子。不过是她先有求于我,如今看来她是想要银子,不想要那笼中之雀了。”
夏侯阜的话中有话击中了秋茗
的痛处,秋茗眼睛一瞪大声说:“老子两样都要!”
满屋皆惊!
尧天的脑门“咚”的撞在几上,他的姐姐竟然在今日这个大喜的日子里咆哮喜堂,还自称“老子”,真是天降祥雷要劈死他啊 = = !!!
夏侯阜瞠目结舌,他还真没见过哪个女子如秋茗这般声如洪雷,还自称“老子”。
严柳香一下子转喜为忧,拿出帕子沾着吓出来的眼泪,摸摸秋茗的额头说:“茗儿这是怎么了?被妖怪附身了不成?”
其实话一出口秋茗就后悔了,这堂里有外人,她也不知避讳,竟就这样露出本性来了。她转着眼睛看看左右,众人的反应皆纳入眼中。小脸立刻一阵红一阵白的,不知接下来该如何收场。
“姐姐,先生,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跟我来!”尧天跳起来跑到二人跟前,一手一个拉着二人出了厅堂往后院去,嘴里高声道:“我们姐妹与先生有要事相商,任何人不得打扰!”
“是!”随后跟来的海棠答应一声,引着三人来到书房。待三人进了屋,海棠将屋门一关,便门神似的守在门口。
秋茗斜眼瞪着夏侯阜,不客气的往太师椅中一坐,二郎腿一翘。夏侯阜微笑着摸摸下巴,一摸之下才发现自己的小黑胡已经没有了,才干咳一声坐下来。
尧天无奈的站在二人之间,放下小女儿态露出一身不凡气势,说道:“先生,此事怕是你不对吧?”
虽然这话说的很有些威严味道,但趁着他不伦不类的腮红小脸,和一身桃红的女儿衣裙,显得特别滑稽可笑。
“呃……确实是我办事不妥。”夏侯阜稍一沉吟便很干脆的说道。
“哼!”秋茗表示一下不满。
“可自从姑娘来到我宁州以来,不管吃住行走还是入乐坊等事,都是我一手操持。姑娘就不会觉得不妥么?”夏侯阜老神在在的弹了弹衣襟说。
“……”秋茗脸黑,这话可一点不假。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