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_第18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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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_第180章
看了一会儿,觉得不大对劲儿,次问道,“今天什么日子?”
那侍卫不慌不忙的说道,“娘娘稍等,臣这就去问问。”
过了不多会儿,那侍卫回来了,报说今天是临州的桃花节,远近乡里城镇的人都赶了来看桃花汛,热闹非凡。
“有什么好吃的好玩的吗?”
话音一落,朱梓骁立刻投来无奈的目光,切,看什么看?出来就是玩的,木头一个!
“听说很有趣的,还有些一年只做一次的应节吃食,桃花鱼桃花饭什么的,乡人说只在桃花汛这天做。”
一听到好吃的,宁云衣的眼睛立刻亮了,“还有别的吗?”
“听说,离临城不远有座寺院,很多人都会在这一天去寺里拜佛,祈求这一年平安。”
“好好好!”宁云衣转头对朱梓骁说道,“回头我们就去,这回不准带那么多人啊,我们微服一下,体察体察民情。”
朱梓骁哼一声,意义不明。宁云衣径自理解为‘不说就等于默认’,他这就是同意了。
驿馆里早已经预备好了接驾的套数,香汤,盛宴,无声而殷勤的张罗开来。在衣箱里翻找出两人的常服。一人一套的换上,微服去也。
从驿馆侧门溜出来,对人的说辞是,皇帝皇后旅途劳累,要休息不得惊扰。其实已经在车里睡了个够,尤其是宁云衣,就等着出去玩了。
几个侍卫也穿着便服,跟在身后几步远处,一个两个警觉得象狼一样,但又不着痕迹。
路上人挤人人挨人,接踵摩肩,堪称人山人海。虽然在人口密集的现代都市,这种情形实在是天天见,但在古代,这个人口密度不算大,又不算发达的中小城镇,还是很让人惊喜的。
去往寺院的路旁真的是到处都是盛开的桃花,艳丽极了。而在快到寺院的地方,开始出现很多做了小吃的摊位,吃到嘴里才知道,无论是桃花饼也好桃花鱼也好,和桃花都沾不上什么干系。桃花饼和普通的饼差不多,只是更薄一些,更劲道。桃花鱼就更简单了,就是炸鱼,都是两三寸长的小鱼,用细细的钎子穿起来,拿在手里边走边吃,很方便。
越接近寺院人越多,周围是那几个警觉的侍卫。,不着痕迹将两人簇拥在内,与其它人隔离开来。寺院周围种着许多柳树,树上挂着红布彩灯吉祥符等物,远远看去杂杂落落,五彩辉煌。
宁云衣扯一扯他的衣襟,笑着说道,“嗳,天子也来与民同乐吧。”
朱梓骁什么也没说,把一条鱼尾塞进宁云衣嘴里。
宁云衣唔唔失语,顺手拉他一起坐在寺外的石凳上,侍卫一动,似乎想说些什么,却又没有说。
朱梓骁和宁云衣一起坐下,看着过往的人群。
“真是热闹啊。”
身边的一个侍卫一听,急忙过来,说道,“听说寺院旁边有一个巨大的人工湖,湖边全是桃花树,很多人都去那里泛舟。”
听到那侍卫的话,宁云衣腾地站起来,“好,我们这就去。”宁云衣的兴致似乎很高,一点累的感觉也没有。
一路上,朱梓骁似乎都是在宁云衣连拖带拽中走过去的。
到湖边的时候,岸上已经站满了人,湖里也有很多人在划着小船,欣赏着美景。
人越来越多,坐着站着攀着树,黑压压一片全是人头耸动。
“累吗?”
“好玩就不会觉得累。”宁云衣把鞋子脱下放在一边,直接坐在岸边,白皙的脚在水面上晃啊晃。
清凉的水气掠过脚底,舒服之极。
“水太凉了,小心冻着,快把鞋子......”朱梓骁的话还没有说完,突然听到不远处有人惊呼,“快来人啊!救命啊!我的孩子掉到水里了。”
虽然不像大海那样有急浪,但湖面上的风也不小,那落水的孩子在水上扑腾了一会儿就不见踪影了。
宁云衣急忙回头你,朱梓骁面有戚色,却还是慢慢摇了摇头。随行来的侍卫个个都是高手,但却没有一个会水的,宁云衣猛然站起便要下水,朱梓骁一把抓住她的手腕。
人群惊慌呼叫,宁云衣凝神看那孩子,在没有人下水救人,估计那孩子也就只有一死了。
人声扰攘,妇人在岸边嚎啕大哭,“铁蛋啊......我的儿啊......救人哪——谁救救我的儿子吧——”
忽然,湖面上出现一个身影,看样子应该是出家人,应该就是这寺里的和尚。
那人在湖面上轻飘飘如御风而行,他的轻功之佳,咋江湖上也应该算是绝顶高手了。
那人在那孩子身边俯身下扑,很快又再次腾空而起,几个闪身便上了岸,手里拎着个小小身形。
宁云衣只觉得眼前一些晕眩,闭了下眼,再睁开时,那人已经上了堤岸。 岸上一阵**,人流自动的分开,让给那人周围一圈的空地出来。孩子的母亲挤了进去,宁云衣看不到那里情形,却听得妇人惊呼,“铁蛋!铁蛋快醒醒啊,不要吓娘啊!”
宁云衣心里一紧。虽然
孩子落水时间不算长,但呛到了闭了气,也是很危险的。宁云衣用力向那边挤去,在侍卫的暗中帮助下,宁云衣很顺利的到了近前。
本来是想来给那孩子做个急救的,却见妇人怀抱孩子,那出家人背向着这边,一手贴在孩子背上,应该是用内力帮助孩子。那人内力修为如何虽然不知道,但是看他刚才的轻功身法,一定错不了。
果然片刻功夫,那孩子咳嗽一声,哇哇哭了起来。 宁云衣心头一松,那出家人撤了手,站起身来。
他回过头,宁云衣正注目过去。目光在空中触上。人很多,声音嘈杂,却忽然间觉得一切声音都静止了。耳边空寂,似乎能听到自己的呼吸声。那人微微一笑,口诵佛号,“阿弥陀佛,施主一向可好?”那一声听得真真切切。
宁云衣呆呆的看着他,木然的回应,“允......枫?”肩上一沉,有人将手重重按了上来,包含满满的占有意味。
宁云衣不用回头,已经听到朱梓骁的声音,“允枫,久违了。”
宁云衣突然觉得自己的两腿象灌足了铅,眼睛发涩,耳朵里喧喧嚷嚷的全是声响,都分不出是什么样的声音。
忽然肩膀微微一紧,宁云衣回过头来,朱梓骁含着笑说道,“我们也该回去了。”
宁云衣转头看着朱允枫。他一身僧袍,面容依旧俊逸,却清瘦了很多。他怎么会在这?怎么会出家?无数的疑问在脑海中翻来覆去。
朱梓骁朗朗笑道,“也有两年没见面了,允枫也来,咱们把酒叙话,不醉无归。”
朱允枫一笑,淡淡的说道,“我乃出家人,不能饮酒。”
“那就以茶代酒。”
朱允枫想了一下,“那就打扰了。”
宁云衣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了驿馆的,她没想到会在这里遇到朱允枫,更没想到朱允枫会出家当了和尚。
宁云衣有些恍惚,竟然没有看到前面的坑,一脚踩了进去。身形一斜,朱梓骁手在她腰间一带,便托了起来,没有跌倒。
宁云衣有些茫然,转头时看到一双眼睛,视线固定在她身上。
三个人,两杯酒,一杯茶。一壶酒。
宁云衣垂着眼帘,想起刚才某个说什么?把酒言欢,尽叙别情?言什么,又要叙什么?
屋里静得很,倒酒的声音都显得格外清晰。朱梓骁端起杯来,“允枫,我们有许久,没坐下来喝酒了吧?”
朱允枫一笑,双手合十,“在下法号净空,现在已经断了一切尘缘,施主叫我净空就好。”
净空?一切都干干净净,空空荡荡?真的能做到吗?已经刻入了灵魂的东西是永远也抹不去的!
一杯酒下肚,喉咙有些热热的,宁云衣举袖挡住眼睛,轻轻眨去水雾。放下手来,才看到烛光下面朱梓骁一直注视着她,却没有说话。
最后一次三个人一桌同饮是什么时候?好像已经很久远了!
“看......什么呢?”宁云衣有些不自在。
朱梓骁笑笑,还是没有说什么,宁云衣明白,他是在担心,担心她而已。
宁云衣抬眼,看向已经出家的朱允枫,“这几年,你一直在这里吗?”
朱允枫想了想,“起初,自己也不知道该去哪里?后来,无意间到了这里,觉得这里清静,......我对不起小莲,所以,她要我做的事情,我一定会做到,即使在孤寂痛苦中度过一生,我也要做到,可是,我已经对尘世没有了任何留恋,这个地方就是我最好的归宿了。”
宁云衣专注的看着他的脸,精神好了很多,气色也不错,不像两年前那样憔悴了。
宁云衣不记得自己喝了几杯酒,她的酒量现在很不好,觉得眼前晕晕的看不清楚东西,光晕影影晃晃,扶着桌边站起身来,“你们......慢聊,我......不能陪了。”
腰间忽然一暖,宁云衣努力眨眼,才分辨出是朱梓骁伸手托住她,“没事......我酒量不好,你也知道的。”
龙成天温柔的说道,“好,累了就早些睡。”
宁云衣身形晃了一晃,慢慢软倒下来。一天中情绪大起大落,耗了太多气力。眼前光影交错,看不清楚。朱梓骁说了句什么,朱允枫又说了句什么,她一点都没有听的进去。
醒来时已经日上三竿,日光映着树影落在窗上。宁云衣抬手揉眼,慢慢坐了起来。忽然想起昨天的事情,故人重逢,灯下把酒,一幕幕如电影般在眼前回放。
宁云衣猛一拍额头,急忙拿起床头衣衫往身上套,衣服穿到一半却突然止住了动作。这么着急干什么?他要是想走应该早就走了。就算没走,见了面还能说什么?
一刹那,宁云衣笑了,其实这样也好,最起码他的内心平静了很多,她也平静了很多。
昨日能够遇到他,见到他安好无忧,其实已经是上苍的眷顾了。 宁云衣手一松,柔滑的衣料从指间滑落。屋里没有旁人,宁云衣四下里看了一眼,只觉得茫然无措。
低头去捡衣裳,
目光掠过枕边,忽然顿住了。枕畔安静躺着一把异常精致的短剑......那是她多年前不小心遗落的那把朱允枫送给她的短剑.....宁云衣握着那把短剑,楞楞坐在榻上。
这个,怎么会在这里?遗落的时候,自己找了好久,却怎么也找不到......这个,怎么会又回来了?
门帘被揭了起来,明亮的曝光透进屋里,直照在床榻的边缘上。宁云衣抬头看那走进来的人,他身形挺拔,满眼注视着她。
阳光太亮,眼睛觉得酸酸的想流泪一般,急急低下头去。
朱梓骁柔声说道,“醒了?”
宁云衣点点头,默不作声。
朱梓骁在床沿坐下,一手轻轻摩挲她的长发,“以后,你不准在熬夜了,劳心劳神的,有损健康。”
宁云衣嗯一声,“也不是。”
“需好好调养才行。”
宁云衣转过头去,“他......朱允枫呢?”
朱梓骁的手从发上移开,不轻不重按住她握着短剑的那只手,“他已经走了,离开前,让我转告你,以后不用再惦记他了,他已经找到了自己的归宿,会好好活下去的。”
宁云衣正要说话,朱梓骁轻轻拍抚她的背,“你昨天心情起伏太大,竟然就晕了过去,以后要多多修养。”
“我没事的,就是觉得疲惫......”
“好了,别想太多,你现在最重要的就是休息,我们先在临城休息两日,然后在启程去平京。”
宁云衣点点头。
两天后中午的时候,大队人马启程。有一大段路全是山路,要在密林中穿行,只好弃车骑马。
在最前头开道的侍卫很伶俐,斜枝横杆都削了去,马蹄踏着一路的嫩枝绿叶前进,让我有种心虚的罪恶感,这可是严重的破坏绿化啊!
宁云衣走在前头,朱梓骁跟在她身后。
太阳渐渐大起来,很久没有骑马,因为怕气闷也没有戴帷帽,头上渗出一层汗珠来。
正要举起袖子擦汗,忽然肩膀被人轻轻一拍,转头看到朱梓骁的笑脸,一手控缰一手托着方汗巾,“很久没骑马了,累了吧?”
宁云衣不好意思的笑笑,这两年来的确没有骑过马,连锻炼都很少了。伸手接过帕子,“还可以,也不是很累。”
等到天快黑时停下来露宿,看侍卫们撑帐篷埋灶做饭,袅袅青烟在野地里升起来,暮色四合,寒鸦归巢。宁云衣和朱梓骁坐在山坡上欣赏着夕阳,这样的日子很惬意,却也很少。
这时,有侍卫过来,端了茶点,“两位主子都累了吧,帐篷马上就能准备好。”
那侍卫不说宁云衣还真不觉得,这么一说,突然觉得浑身都象要散了架一样。
帐内一盏昏黄的等,每到这个时候,宁云衣都会想念现代的电灯,真是明亮啊。
帐帘一动,风忽然大了起来,几缕发丝被吹得一斜,蹭过面颊。宁云衣抬起头,只见朱梓骁走进来。
“怎么样?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宁云衣扑哧一笑,“我又不是纸糊的,哪有那么娇弱?”
“我那还有点公务要处理,累了就早点歇着,我一会儿就过来。”
“恩。”宁云衣点点头,“你去忙你的吧。”
迷迷糊糊的,似睡非睡的时候,突然觉得跟前好像站了人,本以为是朱梓骁回来了,可睁开眼睛却发现眼前站的都是陌生人,而且三四个人的脸上都蒙了黑巾,身上的衣服也都是一律的黑色。
宁云衣一惊,一把闪着寒光的刀正架在自己的脖子上,稍稍有点凉。
这些都是什么人?竟然无声无息的来到帐内,自己一无所觉不说,外头那些侍卫都做什么去了?
“你们......要干什么?”
其中站在最前面,看上去是领头的,“我们不想伤人性命,只为钱财。”
喝,原来是劫道的,真是笑话,这些人到底知不知道他们是什么人?劫道竟然劫到皇帝身上了,不要命了吧?
“你们知道要打劫的是什么人吗?”宁云衣平静的问道。
那人冷冷一笑,“我们不管什么人,只要有银子就好,看样子,你们也算是大户人家,不想受罪,就乖乖的听话。”
宁云衣鄙视的笑笑,是什么人都不知道就敢打劫,活该找死!还大户人家?的确大户,天下最大的户了!
帐帘轻轻一动,一颗脑袋探进来,“头儿,快点,有人来了。”
领头的人一听,快速在宁云衣的身上点了几下,宁云衣突然觉得胸口一窒,眼前蓦然一黑,身体再不受自己控制。随即那人低喝一声,“带走!”
宁云衣慢慢睁开眼睛,觉得喉咙干涩。低头看看自己,笑了,绑架自己的那些人还真是胆大,连绑都没绑她,也不怕她跑了?
艰难的从地上爬起来,推开窗子,外头寂静黑沉,不知道现在身处何方。
这时,房门打开,几个人走了进来,依旧蒙着面,只露出两只眼睛。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