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体版 繁体版 正文_第147章 觉得自己快要疯了

正文_第147章 觉得自己快要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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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_第147章 觉得自己快要疯了

朱梓骁立刻身形一闪,掠到大堂,一眼看见那个缩在角落里一身乞丐打扮的小男孩,问道,“就是你吗?你知道王妃在哪?”

那个男孩愣愣地盯着他。

朱梓骁放柔了声音问道,“她在哪里!?”

见那男孩没有反应,只是盯着他看,朱梓骁蹙眉接着问道,“你想要什么?!”

张玉走过来,蹲下身,轻柔的说道,“不要怕,王爷在问你话,如实回答就行。”

男孩回过神来,说道,“你们是要找那个穿粉色衣裙的,很漂亮,笑起来很好看的姐姐吧?我知道她在哪里。”

原来正是那个偷了宁云衣钱袋的小男孩。他拿了银子后立刻钻进了巷子里,趴在墙角回头张望宁云衣,却正好看见有一人靠近,好像撒了什么东西,接着宁云衣就晃晃悠悠的倒下,被那几个人带走了。

男孩隐约感觉奇怪,便偷偷跟在身后。他腿脚灵便,熟悉地形,又做惯了这类蹑手蹑手的事情,因而并没有被他们发现。今天一大早听说廉王在找人,一打听,越听越觉得和昨日的那人相像,便大着胆子来报信。

月黑风高,黑云沉沉。城西郊外的明月山庄也同样是黑漆漆一片。静寂无声,只有里屋的一盏油灯,隐隐地晃着。

这是一家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农家庄园,只有在盛夏和农忙的时候这里才会热闹,现在既不是盛夏也不是农忙时节,空荡荡的没什么人居住。

一道白色身影突然出现在阴暗的院落里,好像丝毫不觉得自己这一身白衣与夜晚的黑幕是多么不和谐。

那人在院中驻足片刻,走到大门前,突然一脚踹去,将门板踢得粉碎。

“谁啊!什么人!?”一个苍老的声音慌慌张张地从里屋跑出来,看见大门的样子,吓了一跳,颤巍巍地问道,“你是什么人?你要做什么?”

白衣人冷冷地盯着他,“万东海在哪里?”

“你在说什么?”

“不要在本王面前装糊涂!万东海在哪里?”朱梓骁倏地上前,一把扼住那老者的脖颈,轻轻松松就将他提了起来。

“说!他在哪?”

“咳咳......我......我不知道......公子在......说什么......”老者脸色涨得通红,踮起脚尖勉强能着地,勉强还能呼吸,但说话已经很费力气了。

朱梓骁冷笑一声,说道,“看来不用点手段你是不会说了。”说着一把将他摔了出去。

那人跌在墙上又落了下来。朱梓骁出手快如闪电,一连点了他周身几大要穴,劲力贯彻全身,让他苦不堪言。

那人痛得大叫,挣扎间,头上的假发脱落,朱梓骁一把撤掉了那人的胡子,这哪里是一个老者,分明是一个三十多岁的壮汉。

朱梓骁毫不动容,抬起右脚,冲着他的背心踹去。这一脚下去,那人必定脊椎全碎,想要再站起来估计是不可能的了。

忽然身后传来一个声音,“慢着!”

朱梓骁回过头去。来人人高马大,正是万东海。

“廉王爷,好久不见!”万东海笑道。

“本王眼中,从未与你相见过,何来好久之说!?”

万东海脸色微变,道,“廉王爷果然好胆识,竟敢孤身一人闯进我这里。”

朱梓骁淡淡地挑挑眉,说道,“万将军胆子也不小啊,竟然明目张胆潜进临城,不知所为何来?”

万东海眼珠一转,改变话题,笑着说道,“廉王爷深夜来此,不会是来找在下闲聊的吧?不知又有何贵干啊?”

“哼!明知故问!”

“哦!难道是因为在下把廉王妃请来之事?”万东海特意强调了“请”字。

“她在哪里?”

万东海呵呵一笑,“廉王爷放心,廉王妃在在下这里过得很好,廉王爷若是不信,可以亲自去验证一下!”

朱梓骁双眸微眯,紧紧盯着他。

万东海看了看他,微微一笑,说道,“都说廉王行事谨慎小心,无人能在廉王面前用毒,看来所言不实啊!”

朱梓骁闻言一惊。紧接着他的身子晃了晃,身体摇摇欲坠。

万东海得意地说道,“为了好好招待廉王和王妃,在下可准备了很久呢。”

朱梓骁终于支撑不住,愤恨地瞪着他,身子一软,颓然倒地,缓缓昏睡了过去。

“你做得好!”

本来瘫软在地上的那人挣扎着爬了起来,吐出一口脓血,跪在地上,恭敬地说道,“都是将军英明。若不是将军足智多谋,想出将药物涂抹在属下衣物上,让他防不胜防,我们想要抓住他还真是不容易。”

万东海没心情听他拍马屁,走到朱梓骁面前,用脚踢去,将他反转过来,伸手封了他身上的穴道。

一阵淡淡地冷香从朱梓骁身上飘出,缓缓散入空气中。

万东海皱了皱眉。这么近距离的细看,朱梓骁还真是俊美。

在黯淡的月色照耀下,朱梓骁周身好似都笼罩上了一层淡淡的荧光

,映着他光洁的皮肤,竟奇异地给人一种可不侵犯的感觉,好似下凡的神仙般,不可冒犯。

万东海愣愣看了半晌才回过神来,挥手说道“把他带走!”

那名一直跟在万东海身边的黑衣人上前,与刚才伪装成老者的属下一起粗鲁地将朱梓骁抬起来,与万东海消失在黑夜中。

宁云衣呆在地牢里不知白天黑夜,一会醒一会睡,地牢里黑洞洞的,那盏带死不活的油灯早已经灭了。

吃不好睡不好的,宁云衣只觉得浑身没有什么力气,脑子还有些眩晕。大致估算一下时间,恐怕已过了一夜。勉力爬起身来,仔细观察这个地牢。

除了铁门上的那个小窗,整间屋子可说是密不透风,牢房里除了一张简单的木床,一个破旧的小桌桌上一个简陋的茶壶,在没有别的什么东西。想要从这逃出去简直是不可能的。

这样一间地牢可不是三天两天就能建成了,可想而知,临城内一定有万东海的内应,而且这个内应在临城还有一定的权势。

有一点宁云衣觉得奇怪,万东海抓她应该就只有一个目的,用她来威胁朱梓骁,让朱梓骁退兵,可这么久了,怎么一点动静都没有?难道还有别的什么阴谋?

自己失踪,不知道朱梓骁在做什么?一定很着急吧?应该在全城搜寻她的踪影。

宁云衣疲惫地靠在床头,正胡思乱想着,突然脚步声响起。宁云衣将买的那个拨浪鼓放进怀里,坐起身来,大门打开,那个万东海身边的心腹端着一盘食物进来。

“呵呵,廉王妃,这里还不错吧,很安静,正好适合您养身子。”

宁云衣瞪了一眼,没有理会。那人径自把食盘放下。阴阴笑道,“这些食物里面什么也没有,廉王妃尽管好好享用吧,你不吃也没关系,一顿两顿又饿不死人。不过对肚子里的孩子可没什么好处。哈哈哈......” 那人大笑着离开。

宁云衣看着这些食物。一碗粗糙米饭,一碗青菜,再没有别的。

那人的话宁云衣自然不信,拿下头上的一支发簪在饭菜里试了试,这支发簪是朱梓骁送给她的,还告诉过她,它能试出食物里有没有毒。

确定没有问题后,宁云衣把慢悠悠的把饭菜吃了。那人有一句话说对了,不吃东西对孩子没有好处。

用过饭后没多久,黑衣人再次推门而入,二话不说,一扬手,让人过来一把粗鲁地将她拽起,拉出门外。

宁云衣全身无力,一路上几乎都是被人拖着走的。铁门之外是一条黑暗的走廊,阴湿深幽,墙壁都散发在寒气,暗得看不清前面的路。那几个人带着她左转右转,渐渐离那间地牢远了。

宁云衣越走越心惊。如此一条狭长深暗的地牢,绝不是普通人家能建得出来的,在临城里有权势有能力建这么大规模地牢的人屈指可数。

一般富庶人家,高门大户,为了防止小人暗算和仇家寻仇,可能会在隐秘的地方秘建几间暗室,但绝不会建这么大规模的地牢。

宁云衣被人拖着上了石阶,进了一间宽敞的地牢,里面点着几盏烛灯,映得房问明亮,宁云衣一时看不清眼前的事物。

缓缓张开双眼,宁云衣身子一晃,深入墙壁的十字铁架上,那个白色身影格外清晰。

手脚被铁链死死掴住,白衣上染着大块的血迹,到处是鞭笞过的伤痕,有些地方皮翻露骨,触目惊心。

但是与身上的虐迹相比,被捆的人眼帘低垂,冷艳沉静的面容上是分外不相称的淡然与冷漠。

即使身处如此狼狈的境地,那人天生的高贵气质却丝毫不减,一派镇定自若。

“梓骁?......”宁云衣声音轻弱,带着担忧与心疼。

白衣人抬起头来,眼里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欣喜,却只是淡淡地说道,“云衣,你没事吧。”

那语气就像以往听到的一样,清冷而平静。

可是宁云衣却受不了,呆滞站立了半晌,突然双目圆睁,猛地挣脱黑衣人的手臂,踉跄地扑了上去。

“梓骁,梓骁!”宁云衣第一次觉得自己快要疯了。她拼命地扯着铁链,希望把它们从墙壁中拽出来。

“云衣,我没事的,你不用担心。”朱梓骁见宁云衣如此激动,不由得担心起她的身子。

“哈哈哈......”万东海看着这一幕,禁不住得意地大笑起来。

朱梓骁不会理他,望向宁云衣,见她的双眸中缓缓流下泪来,说道,“云衣,我没事,我真的没事!”

宁云衣忽然抬头,问道,“梓骁,疼不疼?”

宁云衣摸着朱梓骁身上的伤口,许多血迹未凝,沾满了她的双眸。

宁云衣心如刀割。她用心去爱着的,高贵的男人怎么可以受到这种对待!

宁云衣渐渐不能控制自己的情绪。那鲜红的血迹,狰狞的鞭痕大大刺激了她的神经,她双目涌着眼泪,浑身颤抖,紧攥着双拳的模样叫人心惊!

朱梓骁看着她那个模样,叹了口气,缓下语气柔声说道,“云衣,我没事,不疼

的。”见她迟疑,继续耐心地哄着,“真的,我一点也不疼,不信你过来。”

宁云衣微微回神,慢慢靠过去,动作小心翼翼,好似生怕触到他的伤口。

“再进一些......”直到宁云衣的脸颊已近在眼前,朱梓骁突然身子向前一倾,吻上了宁云衣的双唇。

宁云衣愣了一下,朱梓骁的舌已毫不犹豫地在她嘴里攻城掠地,划过口腔里的每一角落。

宁云衣张开双臂,紧紧攀住朱梓骁的双肩,感觉什么东西顺着她的舌头送入自己体内,她一愣,但随即反应过来......

两个人深深地吻着,阴冷的地牢好像突然温度升高,到处都充斥着情动的气氛。

万东海和那几个手下本来抱着看好戏,让他们出丑的心态,可此刻看着他们的一举一动,禁不住目瞪口呆,瞠目结舌。

万东海呆了半响,突然双眼暴睁,反应过来,暴喝道,“快点!把他们拉开!快点拉开!”

可过了片刻却发现没有动静,回头见那几个属下仍瞪着眼睛呆滞,万东海气恼不已,自己一个箭步冲上去,拉住宁云衣。

可是,宁云衣不顾一切地紧紧搂住朱梓骁双肩,死也不松手,万东海一连几下竟然没有扯动她。见二人依旧纠缠在一起,万东海更是勃然大怒。

见宁云衣不松手,万东海愤怒,一掌劈在她后项。

宁云衣终于软倒在地,万东海急忙对手下大喊道,“把这个女人给我带下去!”

“不许动她!”朱梓骁怒吼。

万东海一听,火气更大了,转身重重的在朱梓骁的身上踹了两脚,然后喝道,“不动她?好啊,那本将军动你!”

朱梓骁愤恨的瞪视着他,真想立刻挣脱铁链将他碎尸万段,可是最后一丝理智提醒了他,深吸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把她给我关起来!”

“是。”

那个黑衣人急忙答应一声,带着人抬起宁云衣离去。

地牢里只剩下朱梓骁和万东海。

“想不到啊,人都说廉王优雅,彬彬有礼,没想到竟然在这么多人面前做出这等事情......”万东海怒视着他,想要说点嘲讽的话,可是一时间却不知道说些什么,想了半天,竟然只蹦出一句,“真是不知羞耻!”

“她是本王明媒正娶的王妃,有什么可羞耻的!就算不是,只要本王高兴就好!”朱梓骁冷笑,丝毫不以为意。

他已经趁刚才的机会,把一粒金丹咬碎了蜡壳渡给宁云衣,那粒金丹最大的功效就是能迅速恢复人的体力,相信再过一个时辰她就能恢复过来了

本来这金丹就打算留给宁云衣在关键时候用的,没想到这个时刻来得这么快。

“你......”万东海看着这个虽沦为阶下囚,却仍然充满魄力的男人,有种哑口无言的感觉。

“还有,本王的事情还轮不到你来管!”朱梓骁毫不客气地打断他。

他恼恨他对宁云衣粗鲁,因此说话分外冷硬。

万东海一听,心里更加堵得慌,抡起刑具架上浸过水的鞭子,火冒三丈地向朱梓骁狠狠的抽几鞭下去,朱梓骁身上原本未愈的伤口伤上加伤,登时又进裂出几个血口。

朱梓骁却好像不疼不酸,眉头都没有皱一下,只是冷冷盯着万东海,突然问道,“你这么恼怒做什么?”

“我......”万东海愣住,这才发现自己的作为有点像无故发脾气的孩子,不由得停下鞭子,有些手足无措。

朱梓骁冷笑,“万东海,你这个样子,会让人以为你对自己使用的下三滥手段感到不耻!”

“本将军做的事情从来不后悔!”万东海心下惊了一跳,但表面倒是看不出来。

朱梓骁似笑非笑,藐视地看着他,神色里是说不出来的嘲讽!

“当年你被唐门逐出门户,也是因为你的卑劣行径吧?”这一句话比什么都厉害,万东海登时被重重击倒。

他恼羞成怒,眯起双眸狠戾地说道,“也许我现在就应该杀了你!”

“哦?是吗?”朱梓骁微微一笑,不急不缓的说道,“难道也不问问你的同盟者吗?”

猛然,万东海眼里闪过一丝惊异,但很快掩饰住。说道,“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

“你又何必否认呢!”朱梓骁瞄了一眼木门,淡淡地说道,“现在,人已经在外面了。”

宁云衣被人带回关押她的地牢,重重地被抛到木**。

为首的黑衣人看了一眼,接着转身离开,将铁门牢牢锁住。

宁云衣躺在木**,想起朱梓骁被绑着,被鞭打的情形,她的心就跟着痛,脑子也昏眩不已,如果她也有那么强的内功,如果不是现在怀孕,他一定会跳起来不顾一切地冲出去。

不知过了多久,宁云衣逐渐冷静下来,头脑也慢慢清醒。

宁云衣终于察觉到身体上的变化,感觉一股热流游走全身,身体也不那么虚弱了,便试着动了动,才发现体力竟然迅速的在恢复。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