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_第一百一十三章 朱梓骁不在廉王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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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_第一百一十三章 朱梓骁不在廉王府?
宁云衣心中暗想,这样的人是朋友还好,如果是敌人,一定是个强劲的敌人。
不知道朱梓骁知不知道这一点,有没有注意到他这个不容小觑的侄子。
别院的后院梅花傲雪开的正浓。红色的,粉色的,白色的,争奇斗艳,清香扑鼻。
宁云衣和朱允枫一起走在花间曲折的小路上,看着零星的雪花自天际飘落,偶尔落在梅上。
“这里的风光的确很美。”
“是啊。所以才邀请你来欣赏,而且我知道你没见过梅花,一定喜欢。”
宁云衣笑笑,没说什么,这家伙的消息真够灵通的。
“梅花虽好,却只开一季,你在这里建别院就为了冬天来这里欣赏梅花?”
朱允枫稍沉吟了一下,说道,“几年前我曾听说你喜欢梅花,所以我建了别院,并让人移植了大量梅花......”朱允枫说的很坦然。
听到朱允枫的话,宁云衣不知道该说什么。
朱允枫似乎没有打算听到宁云衣的回应,“现在,我心烦的时候,就会到这来,在这住两天心情就会好多了。”
“还是换个话题吧。你这么说我总觉得好像欠了你什么,可事实上,却不是这样。”既然朱允枫都能这么坦然,她有什么尴尬的。
朱允枫哈哈一笑,“我只是说出了事实而已,你不用多想。”
切!不想那是傻子!
微风吹过枝头,花瓣上的积雪随风坠落,仿佛跌落的花瓣。
宁云衣伸手接住枝头落下的雪花,托在掌心,细细地观看。
朱允枫看着宁云衣,脸上变了颜色,有些失落的低语,“景色虽美确是短暂,就想强留也是留不住的。”
宁云衣凝神看着手掌上的水珠,沉醉于那片刻的清澈明中。
她何尝不知美景的短暂无法强留。其实她要的,也不是风景,只是雪在手心融化后那一点冰凉。
接下来的日子,宁云衣倒没有那么无聊了,因为朱允枫成了她的座上宾,三天两头的往她那跑,陪她聊聊天,下下棋,尽管她的棋艺还是很烂。就算不来,也总是派人送些吃的玩的。
宁云衣终于忍不住问他,就不怕有什么不好的流言蜚语传出去,影响了他的前程?
朱允枫笑着回答道,他做的端行得正,问心无愧,况且也是受人所托,看谁敢有非议。
宁云衣没有问他到底是受谁所托。
她一个人住在这里,远离一切繁杂事务,也没什么可玩的,却是闷得慌,有人陪自己解闷也不算坏事。
虽说朱允枫已经参与政事,但毕竟还是一个二十二岁的大男孩,很喜欢玩游戏,最喜欢的是标枪游戏,就是两个人站在一个固定的位置上,前方放着一个竹篓,两人轮流将箭向竹篓里仍,谁进的多谁就算赢,当然,输的人要受到惩罚。
其实游戏本身并没有多大乐趣,为的也是分出输赢后能一醉方休。喝醉了能说些平时不能说的心里话。久而久之,朱梓骁也就成了他们经常说起的话题。
宁云衣告诉他,朱梓骁平时总是板着脸,很无趣的时候,朱允枫哈哈大笑,“那怎么可能,我四皇叔当年可是风流倜傥的英俊少年,怎么可能会像个老人家一样无趣。”
说到这,朱允枫告诉她,朱梓骁当年在京城的时候是如何的铁血手腕,又是如何的英俊伟岸,迷倒无数的芳心,成了京城第一美女的唯一入幕之宾。
“那时候,四皇叔可是我最佩服的人呢!”说着,朱允枫端起一杯酒一饮而尽。
宁云衣皱眉头,心里竟然会有些不舒服,没想到朱梓骁竟然还有这样一段风流史,男人都是一样,谁不喜欢美女?更何况是在男人三妻四妾实属平常的古代。后来宁云衣才知道,朱允枫口中的京城第一美女就是倾城。
宁云衣举杯要喝,却被朱允枫中途拦住,替她喝了那杯酒,“你身体不好,不能喝太多,剩下的我帮你喝。”
“那时候,四皇叔很喜欢那个女人,竟然愿意为她放弃荣华富贵,四皇叔曾经说过,想要带着她走遍天下,将天下最美的花朵摘给她,你知道,那时候羡煞了多少人吗?”
宁云衣坐在那里,感觉自己的手冰凉,所有的温度似乎都被那句震动人心的海誓山盟带走了。
朱允枫偷眼看了看她,转移了话题,“你知道吗?我真的很喜欢四叔,很敬佩他。我真不希望将来有一天会和他有什么冲突。”朱允枫眼神迷离,脸上尽是无奈。
宁云衣略微点头,这不难理解,满朝上下有魄力的皇子并不多。现在,虽然太子已定,但毕竟还不是最终的结局,谁胜谁负还不一定。任何新政的确立都是以斗争,鲜血作为代价的,想要争夺天下,没有冲突是不可能的。
“可是,他却把你抢走了......当年,他冷落你,把你仍在没人问津的地方,我以为,我能把你带走......可是,没想到......你是我第一个
也是唯一一个喜欢的人啊......”
最后几个字微颤着已说不下去,他伸手抓住了她的手,痛苦不已,他已经醉了。他沉在自己的伤痛里,已经忘记了她现在是他名义上的婶婶。
“别喝了,你喝得太多了。”宁云衣的心里也不好过。终究是狠不下心不让他说话,担心着他的身子,拿下了他手里的酒杯。
有些话是只可以一个人对她说的,并不适合让别人听到。
而有些话如果别人不知道也就无所谓了,一旦知道了,成了别人利用的工具,即使已经是过去的事情了,即使没有什么,也会成为别人手中的利剑,扎得人心里淌血。
宁云衣后悔跟他玩这样的游戏,更后悔让他喝了这么多的酒。
难得有一个人陪她说说话,打发这些无聊的时光,她不想明日酒醒,他因今日地肺腑之言而不再来这里。
之后,他的话已经很含糊了,根本听不清楚。吩咐了他的手下,将他带了回去。
第二日,不出她的所料,朱允枫写了封信给她,说他因为一些不便言说的原因,要离开一段时间。何日回来尚不能确定。希望我能对他的匆匆离去多加谅解。
放下书信,宁云衣笑了,什么有事啊,是他不好意思了吧。
接下来的日子,别院里又恢复了之前的宁静,不再有人影说笑走动,更没了游戏时的热闹。
没过多长时间,宁云衣又开始咳嗽,一声接一声。
朱梓骁得到消息后,急忙命人送来新鲜的雪莲,小莲把装有雪莲的盒子拿给宁云衣看,宁云衣淡淡的看了一眼,盒子里的东西灰不溜秋,难看死了,根本没有传说中的美丽。
宁云衣挥挥手,让人把东西拿下去。
之后没多长时间,宁云衣就觉得身上发热,应该是发烧了,总管急的直跳脚,御医围前围后转悠,直到第二天烧才慢慢退了下去。
没办法,只能尽量减少活动,大部分时间都呆在屋子里。这让宁云衣郁闷至极,可因为身体一直不见好转,虽然一直吃着这样那样的汤药,可收效甚微,也只能呆在屋子里。
因为宁云衣的病情,整个别院都变得沉闷闷的,所有人都变得沉默寡言。小莲成了和宁云衣说话最多的人,总是找一些少见的吃的东西来试探她的心情。
很长时间也不见朱梓骁过来,开始的时候还总是询问,可下人们都说因为天气突变,大雪封山,外边的人进不来,里边的人出不去,只能等到路通了才能来。
宁云衣知道这只是借口,如果想来怎么都能进来。朱梓骁把她扔在这里是不是有别的事情?时间久了,宁云衣也就不再打听了。一心养病,无聊的过着每一天。每天,宁云衣做的最多的事情就是看着窗外的风景,数着日子,心里盘算着一些有的没的事情。
下人们看她的眼神带了不加掩饰的怜悯与同情,而她也没有心情去计较这些。
不知道是不是老天的心情也突然变坏了,三天两头的下雪,一下就是一整天,洋洋洒洒,将世间的一切遮盖。
天气越来越冷,连带有温泉的那个石洞都变得冰冷袭人。
宁云衣终日缩在**,裹紧被子,抱着手炉摄取那一点点的温暖。闲着没事,宁云衣突然想起‘冷宫’二字,传说中的冷宫是不是就是这个样子?和她当初与倾城在一起的时候差不多,不同的是,现在,除了身体,她的心也在一点点变冷。
不知不觉冬天已经临近尾声,宁云衣知道,主要是因为那几个雪莲的原因,自己才能慢慢好起来。
某一天的早上,突然有人进来禀报,说有人来了,本以为是朱允枫,可听到名字的时候,宁云衣不禁一愣。知道紫烟和红玉出现在她眼前,宁云衣才相信这是真的。
两人面带微笑给她行礼。
“主子啊,我们早就想来看您了,可我们没有令牌进不来。”红玉刚一进来就开始说个不停。
听到红玉的话,宁云衣瞬间明白,除了无奈的叹口气,还能做什么呢。
不是因为什么大雪封山,不是因为路途不通,而是因为需要令牌才可以进来。这里应该就是她的冷宫了吧?其实,根本不用这么麻烦,只要朱梓骁说一句,她绝对不会死缠烂打,因为他们的关系本来就是建立在合约上的。
何必这么费尽心机呢。难道是不想让别人说出他有什么不对的地方?
“主子,您不知道,王爷不在王府,干什么都麻烦,一个令牌需要找这个找那个,来来回回好多次,这让等那也让等,没想到这一等就等着差不多一冬天,真是急死我们了。”
宁云衣笑笑,“累了吧,来,喝口水。”
红玉也不客气,接过杯子一仰头咕咚咕咚一杯水就喝没了,喝完后,把杯子往桌子上一方,“也不知道王爷在忙什么,几乎一冬天都没在王府,要不一定跟我们一起来看您了。”
什么?朱梓骁不在廉王府?而且一冬天都不在?
那他去哪里了?怪不得朱梓骁一冬天都没有来。
难怪要有令牌才能进出,原来是想封锁消息。这个时候,虽然冬天已经快要过去了,但依旧是天寒地冻,他不在平京,也不在都城,他会去哪呢?哪里又是他不得已而必须去的地方?宁云衣满脑子都是这个问题。
宁云衣抬眸看向一直没有说话的紫烟,她虽然只是一个婢女,但能力非凡,而且现在又有张玉在身边,她可能会知道些什么。
紫烟明白宁云衣的意思,低头想了下说道,“主子,这些话我不知道该不该说,要怎么说。”
“直说!别吞吞吐吐的,急死人了。”宁云衣眉头深锁,她最讨厌拐弯抹角,该说不说的了。
“主子,王爷是去东边了。”紫烟低声说出朱梓骁的去向。
东边?如果她没记错,朱梓骁曾经跟她说过,东边与齐国相邻,齐国兵马强壮,男女老少都擅长骑射,物产丰富,是最能和本朝抗衡的一个国家了。
紫烟说的东边不会是与齐国开战了吧?现在正是寒冬,本朝的士兵根本没有齐国的士兵耐寒,这个时候开战绝不是明智之举,朱梓骁不会连这个都不懂,可是,为什么?......
“是齐国一直进犯我朝边境,本来是太子带兵亲征的,可是太子不懂兵法,齐国又太过狡猾,太子殿下被围困在丰城,王爷是奉命前去解围。”
“他为什么要瞒着我,不肯让我知道?”没来由的,宁云衣忍不住大喊,她自己并没察觉,在别人眼中,她现在就是一个为丈夫担忧的小媳妇。
“王爷知道您身体不好,而且御医曾说过,不能让主子太忧虑,所以王爷才封锁了消息。这一次,我们也是费了好大的劲才来的。”紫烟心里明白,现在不告诉宁云衣,她会更忧虑,更担心,还不如全盘托出。
“那现在有没有他的消息?”宁云衣没有心思考虑别的,一心只关心朱梓骁的安全。
“不是很清楚,我听到的消息是王爷领人围了敌军的城池,可齐国拒不出战,所以还僵持着。”
什么?一直僵持着?大冬天的,没草没料,本来就不适合大举出兵,现在这么一拖,恐怕胜算的几率会越来越小。
朝中兵将良多,为什么一定要朱梓骁去解丰城之围?朱梓骁本来就是被皇上发配到平京的,怎么会重新重用他?这里边会不会有什么别的原因?解丰城之围不是什么好差事,朱梓骁不会不知道,想要隐其锋芒还来不及,是什么原因能让朱梓骁这样冷静理智的人趟这趟浑水?
宁云衣再也没有办法躺在**安枕无忧了。穿好衣服,宁云衣来到桌前,匆匆写了字条,交给紫烟。
“紫烟,你找个信得过的人送到他那里,或者飞鸽传书也可以。”
“是,我这就去办。”紫烟急忙去办理。
“要快!”宁云衣已经心急如焚,她想尽快的知道他的近况。
可好多天过去了,依旧没有朱梓骁那边传回来的消息。宁云衣坐在窗前,,看着窗外的山忧心如焚。
夜,静的可怕。冷风吹过树枝沙沙作响。宁云衣裹紧了被子还是觉得冷,从里往外冷。希望上苍保佑,那个人能平安归来!
“我只喜欢你,我的心里只有你。”朱梓骁低低的声音还在耳边回荡......从来没有想过两个人会像现在这样远隔千里。
人都是这样吗?在身边的时候,近在咫尺的时候并不觉得什么,一旦分开才会格外的想念,自从来到别院,宁云衣才突然意识到朱梓骁在她的心里早已经根深蒂固。
不知道这是不是爱情,但有一点可以确定,长时间的相处中,朱梓骁已经成了她生命中不可分割的一部分。
好不容易熬到了天亮,别院外终于传来了消息,不过却不是什么好消息。
总管站在宁云衣身边,不知道该不该说,朱梓骁在离开前,下了死命令,不管发生什么事,不管什么时候,都要保障宁云衣的安全,不能让她收到任何刺激。
现在如果说出来,恐怕王妃的性命堪忧啊......
“有话快说,有屁快放,我没心情陪你在这干靠!”因为心急,宁云衣早就忘了这段时间练就的淑女形象。
总管看看宁云衣的表情,知道不说是不行了。沉吟了一下,开口说道,“启禀王妃,刚刚传来消息,太子殿下在前线阵亡,而且......而且......”
“而且什么,快说吧,我求你了!”宁云衣急的直跳脚。
“而且,据说太子殿下阵亡是王爷的原因,说是王爷故意陷害太子的,所以......所以,王爷现在已经被关押了......”
闻言,宁云衣浑身颤抖,手里的茶杯摔在地上,粉身碎骨......
她不敢相信,朱梓骁居然被关押。朱梓骁不是傻子,怎么可能在前线陷害太子?那不是自己找死吗?
不行,她必须要出去,想办法见到他。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