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体版 繁体版 正文_第二十六章 只缘感君一回顾

正文_第二十六章 只缘感君一回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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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_第二十六章 只缘感君一回顾



翠梨将张太医请来的时候,阳天羽正一脸宠溺的模样打量着熟睡的拾月芯。

“臣太医院张远参见皇上。”

“起来吧,快来诊断一下月芯体内的毒性流向。”说着这话,阳天羽即刻便起身站远了些,给张太医腾出地方来。

“是,老臣明白皇上的意思了。”

不过一会儿,张太医便开始诊断拾月芯体内的毒素流向,当他收起丝线时,阳天羽见他眉头皱的厉害,心中不禁有些惶恐不安起来了,莫不是出了什么问题?

不……他会让人救她,让她好起来的,她不会出事的,不会的。

“太医不必忌讳,有事可直言不讳,朕洗耳恭听。”

阳天羽一双剑眉像是染了黑雾一般,顺延着那双剑眉往下细看,他的整张脸脸色都臭臭的,活跟个别人欠了他大半辈子账没还就直接归了西的架势。

“张太医,月芯小姐她怎么样了?小姐刚刚醒过来的时候一直说冷,唇色还发紫,张太医,你医术高明,一定可以帮帮我家小姐的,翠梨在这里求你了。”

翠梨一脸焦急的模样看着张太医,她家小姐到底要怎么样才能好起来啊,回想起刚刚的拾月芯,她这心里头堵的发慌。

“这……皇上,老臣并非无灵丹妙药可以救得了月芯姑娘,解了她所中的毒,只是,老臣的方子里少一味药,这药,不易得到,老臣怕……月芯姑娘现在的状况很糟糕,若是三天内不能解毒,只怕月芯姑娘的身子熬不住,香消玉殒啊。”

张远见阳天羽事先承诺他可直言不讳,他自然不再遮掩拾月芯的身体状况,几天前他便说过,拾月芯中的奇毒,他们这群老顽固就是把命赔上了,那也解不了,因而,他们开药给她压制了体内的毒性,并未解毒,只是今日,他不得已,不能继续遮掩真相了,他怕拾月芯若当真因此死了,他们整个太医院的人都得搭命给她陪葬了。

张远支支吾吾的跟阳天羽说着话,手心里耐不住的冒着冷汗,这可是欺君之罪啊,只是君无戏言,皇上竟然刚刚保证过不会动他,他说出来,应该没什么吧。

“缺少一味药?为什么不早说?缺的什么药,这皇宫里没有吗?即便是在太后那里的药,但凡宫中有的,哪个宫中的,你均可直言与朕说,不必忌讳,朕就不信了,这普天之下还有朕寻不到的药物,朕一定要救月芯,朕还要让她清醒过来,看看朕是如何折磨李修媛那个毒妇的。”

原来这老太医是惧怕自己犯了欺君之罪,怕牵连太医院才跟他说了实情,呵~识时务者为俊杰,这次就暂且饶过他吧。

阳天羽在心中如是想着,嘴角勾起的冷笑有些邪魅,却不乏帝王家生来的高傲。

对他来说,现在,救拾月芯才是最重要的事,只要她能好好的,他愿意违背自己心中的天平,让自己的世界以她为中心。

“皇上,这药,宫中没有,此药名为‘洌泉草’长年生长在紫猿峰以及麻衣林一带,按照日期推算,皇上若是想在最短的时间内找到此药,需去离这最近的紫猿峰峰顶采摘‘洌泉草’皇上你只有两天的时间采摘药草。”

“为什么不早说出来,这药草,采摘困难吗?”

阳天羽猜测着问他,那双墨色的眸子扫过他颤颤巍巍的双手,嘴角不禁勾起一丝冷笑,本以为张远这老顽固已经跟太医院的其他人一样,各怀鬼胎了,看这架势,他对他这个皇帝,还是有所畏惧的。

“皇上所言极是,‘洌泉草’有济世救人之神力,可称为神仙草,只可惜‘洌泉草’不仅仅生长在长年阴冷冰封的紫猿峰峰顶上,要采摘到它,还得不畏冰冷,有触碰它的胆量,‘洌泉草’采摘出来的那一个钟头不得轻易晃动,否则它会因为晃动而瞬间枯死,皇上……这,皇上当真要去采摘此药草吗?”

他不是不曾动过这药草的心思,可他试验过了,他派去的那些人,都没有再回来。

“为何不去,朕要救月芯,这世上不会再出现第二个月芯了,朕不能够失去她,朕今日便去采摘药草,还请老太医不吝赐教,将自己所知道的都一一说予朕听。”

阳天羽偏执的说着,嘴角抿着冷冷的笑,这便是第二个掩盖真相,不惜犯下欺君之罪的理由吗?张远……你的胆子当真是越来越大了。

“皇上,你乃一国之君,怎可为了一名女子以身试险去采摘药草呢?”

张太医一听他说话便急了,他可是一国之君,怎么能为了一个女子,不顾自身安危,若是发生了什么意外,那么这江山,他们这些大臣,这王朝的所有子民,都该当如何自处?难不成在阳天羽眼中,这名女子比江山还重要吗?

几日前太后寿辰他为了她不去也就罢了,这一次若是这样做了,大臣们恐怕都会心生异议啊,他就这样把群朝大臣们都得罪了,对他一点儿好处都没有。

“这就是老太医一直不说秘方缺药的原因吗?就是惧怕朕会做出这样的决定,所以一直耽搁着救月芯的最佳时机吗?”

阳天羽凌厉的目光落在张太医的身上,抬脚走向张太医,那张俊俏的脸上隐隐带着几丝异样的阴暗,他最近大抵是太惯着他们了,以至于,他们忘记了他才是这个国都的主宰者。

“张远,月芯若是出了什么意外,你们这些太医院的老顽固就准备陪葬吧。”

阳天羽咬牙切齿的看着张太医说着,那张脸上紧绷的严肃感缓缓的撤退下来,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危险的笑意,这让张远见了不禁浑身战战兢兢的发起抖来,他被当场吓得跪倒在了地面上,低头拼了老命的求饶。

“老臣该死,老臣该死,只是皇上,那紫猿峰危险至极,实在不适合皇上前去,皇上你乃九五之尊,怎能……”

“朕的决定何时需要征求你的同意了,张太医!”

阳天羽厉声打断他的话,见他低头战战兢兢的惶恐模样,他的嘴角噙着冷笑,九五之尊?若是连自己心爱的女人都救不了,谈何九五之尊?

“皇上恕罪,老臣只是直言进谏,皇上,紫猿峰真不能去,太冒险了,皇上!”

张太医依旧跪拜在地上,他依旧不敢抬头,始终低头劝阻着阳天羽别去紫猿峰。

“翠梨,你和张太医留在这里好生照看你家小姐,若是有半点闪失,朕便要了你

们的狗命。”

阳天羽凌厉的眼神从张太医的身上扫视而过,视线最终落在了一旁的翠梨身上,把她留在这里,若是月芯再醒过来,也好有个说话的人吧,他现在,也是时候去看看那个将月芯害成这副模样的罪魁祸首,他的修媛娘娘了。

就在阳天羽离开后没多久,床榻上的拾月芯侧着身子背对着翠梨,那双原本紧闭的眼睛缓缓睁开了,中毒?不,她可没中毒,她只想知道,阳天羽会怎么处置那个女人,他又会不会对快要死了的她,伸出援手,不顾群臣反对,像她施救,哪怕只剩下一线生机,他会不会是救她的那个人。

之前的一切,自然是做戏罢了,不过,要装作一副柔弱的样子,对她来说,可真是个巨大的挑战。

不过……值得便好。

那个李修媛,会用毒,还是她莫名的觉得熟悉的毒,那么,这便证明,她消失的那段记忆里,一定有着和毒有关的往事,她……到底是谁呢?

且不说拾月芯如何,离开了拾月芯的住处,阳天羽便直奔了后宫西处的地下牢狱,一个专门折磨后宫不听话妃嫔的地方。

“瑾,情况如何?”

阳天羽看了一眼自打李修媛被关进地下牢狱,就负责查看李修媛动向的阳天瑾,脸上的表情有些慑人心魄,地下牢狱中弥漫着一股深深的铁锈味儿,那味道里还带着血液猩甜腐臭的气味儿,让寻常人闻了便会觉得一阵恶心,阳天羽是一国之君,这样的地方倒还不至于让他呆着儿觉得难以忍受,阳天瑾在这里呆了几天,自然也没怎样,他微微蠕动着唇瓣回答他的话:“皇兄,她什么都不肯说。”

阳天羽瞥眼望去,不远处一间牢房里被铁链吊着的女人披头散发的,脸上带着几丝苍白,那张近来因为在狱中饱受折磨而愈加消瘦的脸,望在阳天羽的眼中,令他生恨,这点儿痛苦算的了什么,他的月芯,可是直到现在,都不曾清除掉体内的奇毒,生命饱受威胁。

“是朕给你的宠爱太多了吗?修媛!”

阳天羽一步步的走近牢房,脸上的神色愈加显得鬼魅,那张如冰雕刻出的容颜上一闪即逝的是淡淡的阴霾,他说话的声音显得干净又冰冷。

“呵~宠爱。”

李修媛听了那话之后,嘴角边噙着笑意一点一点的晕散开来,最后让她抬头看着阳天羽,干哑的笑声洒满了整间牢狱,他说……他宠爱她?

这真是天大的笑话,莫非是她听错了?

“李修媛,朕可曾亏待过你?”阳天羽缓和了语气,淡淡的跟她说话,努力的压抑住自己心底里的那股子**,目不转睛的盯着面前这个浑身脏乱的女人。

“皇上不曾亏待修媛,吃的,穿的,用的,但凡稀有之物,也会专程派人送来给臣妾,皇上对修媛,虽谈不上盛宠,但却是心上惦记着的。”

李修媛不缓不慢的说着这些话,一双漂亮的眼睛抬头盯着阳天羽,她说话的声音不曾颤抖,也不曾带有恐惧,好似一点儿都不怕这牢狱里的酷刑一般。

她不后悔下毒害拾月芯,她得不到的,她凭什么得到了之后还一副不屑一顾的样子,真让人心生厌恶之气。

“修媛,告诉朕,你为何给月芯下毒?那奇毒又是谁给你的?你究竟还是不是朕当初结识的那个修媛?”

若不是念在旧情,阳天羽早已让她人头落地了,她救过他,他自然不能对她太残忍,只是这一次,她若是不配合,他也不会对她客气,他的月芯现在还迷迷糊糊的,你让他怎么不怨恨。

宽厚的手掌握住了牢房的铁栏杆,阳天羽敛下眸子,心底里对李修媛有些失望。

“皇上别白费心思了,第一个问题,臣妾可以告诉你,其他的,修媛一概不知。”

李修媛眼中隐隐灼闪着泪光,她恨他对拾月芯的重视,面对她,却每次都是淡淡的,漠然的,像个履行同情的收银人。

“为何给月芯下毒,我不信你毒害她只是出于嫉妒,争宠。”

阳天羽没有忘记他和这个女人之间的过去,他是感激她救过他一命,没有那时的她,就没有现在的阳天羽,帝君阳天羽,只是……她动谁不好,偏偏动了拾月芯,他无法容忍。

“皇上猜的不错,修媛确实不是为了争宠才出手毒害她的,修媛只是恨,皇上可曾记得,皇上欠修媛一个公道。”

李修媛说这话时,脸色有些苍白,看着阳天羽的神色有些微变,她恨那一年她承欢在他身下,却在不久之后,失去了自己最不想失去的东西。

“朕记得。”

阳天羽楞了一下,随即微微点头,阳天瑾在一旁见了,也不怪异,李修媛的事情,他多多少少也知道一些,这个女人当初救过阳天羽,阳天羽也亏欠过这个女人许多,而他亏欠的,是耗尽一生都无法去弥补的,这也是阳天羽之所以对她不似对其他人那样冷酷的原因。

“记得?记得又如何?皇上已经无法弥补臣妾了,臣妾失去的是为人母的资格,那是被皇上亲手剥夺的,皇上以为臣妾都忘了,不恨了?不……臣妾恨,臣妾更嫉妒,为何拾月芯可以那么轻易的得到皇上你的心,而我,李修媛,即使牺牲一切,都换不得你的几天怜爱,皇上你对修媛好,这没错,可那是同情,修媛恨皇上,却更恨拾月芯,她凭什么能够得到你的关心和呵护,你甚至为了她,将我关在了这地牢之中,被锁链吊着,被盐水浸泡,皇上……修媛不甘心。”

阳天羽记得,他意外害她此生都不能再生育,她还是他的救命恩人,他欠这个女人的,还不清。

李修媛歇斯底里的呐喊声在他耳中如同无物,只是一阵嗡嗡作响,那些声音似乎已经消退了一样,帝王心,无情冷漠,才是他。

阳天羽微眨眼,努力的看清自己面前的这个好似在发疯的女人,脸上不自觉的浮现出几丝冷笑。

“李修媛,拾月芯你不该碰的,朕不与你多说什么闲话,最后问一遍,你的毒到底是从哪里弄来的?”

阳天羽收敛好了自己的于心不忍,冷冰冰的看了李修媛一眼,嘴角边冉升起几丝残忍的笑意,她若是不想说,他有的是办法让她自己说出来。

“阳天羽,你杀了我吧,我什么都不知道,就算知道,我也不会告诉你的,你这个冷血无情的男人,亏我爱你这么多

年,左一个臣妾,右一个臣妾的,在你面前卑微的做尽一切自己不愿意不喜欢做的事,阳天羽……当年救你的,不是我就好了。”

若是不曾救他,也就不会入宫,不会爱上他,更不会意外丧失做母亲的资格,她的人生因为他,活的一塌糊涂。

干裂的嘴唇缝隙里渗透出几丝鲜红的血迹,李修媛微微低头看着灰黑色的地面,眼里不知有什么**正在涌出眼眶,眼泪一滴滴的打落在地面上时,李修媛沙哑的哭音不断的回荡在地下牢狱的牢房里,沾染了血迹的秀发乱糟糟的,乱成一团,那双原本妩媚好看的眸子变得黯淡无光,右脸青一块紫一块的伤痕让人见了心生不忍,只是,她面对的是阳天羽,他可不会对她心生不忍。

她变成这样,都是拜他所赐。

“杀了你?想死也得把真相说出来。”

阳天羽一边说着这话时,不知何时,牢房门已经被阳天瑾给打开了,阳天羽从牢房的墙壁上取下了一根粗细恰好的鞭子,一步步的走向李修媛,他的心情有些沉重,但,这一切都比不上他脑海里浮现的那张苍白面孔,月芯……我会惩罚所有伤害你的人,我以后都会好好保护你的。

他在心底这样说着,手里的鞭子狠狠的落在李修媛身上时,他看到了眼前的这个女人,她眼中饱含着的,深深的绝望。

修媛的身上抹过盐粒,所以鞭子只要沾盐将她的肌肤鞭打破烂了,她就会第一时间尝受到那种火辣交叉的痛感。

白皙的肌肤被打的皮开肉绽的,从始至终,阳天羽每一鞭子都下了狠手,李修媛却始终只是闷哼着,没有歇斯底里的哭着求他住手,那双含水的眸子里一点点弥漫的绝望像是已经在对他失望一样,当阳天羽停下鞭子时,李修媛的浑身上下,已经没有几处是完整的了,几乎遍体鳞伤。

猩红色的血染满了那条麻鞭,烂掉的皮肉黏糊糊的和盐粒粘在一起,混合出一种异常难闻的味道,那种味道里面还掺杂着几丝刺鼻的味道,尖锐的痛感不断的刺激着修媛的感官,李修媛脸色苍白的看着面前这个头束金冠的男子,喉间涌落的血迹被喷在了地面上。

“皇上,你可知,修媛最初,为何冒着生命危险救你?”

李修媛有些红肿的眼睛看起来有些恐怖,脸上带着笑意更是让她的整个人看起来恐怖之极,那慢悠悠的说话声音让阳天羽耐不住的皱眉起来。

“皇上忘了吧,因为皇上说了,若是没有人保护修媛,修媛便由皇上来保护,皇上,你还记得吗?那时候的修媛,不叫修媛,她姓李,可她是李幽幽,不是李修媛,修媛后悔了,原来做幽幽,比做修媛,要幸福快乐的多……”

李修媛苦笑着说着,谁知只不过是一个微笑,她竟然发现这么一个笑,几乎要浪费掉她所有的力气,全身上下引导出的都是连绵不断的疼。

“你何苦服毒?你明知朕无论如何都不会动手杀你的,至少现在不会。”

阳天羽眉头微皱看着李修媛,这是他的妃嫔,可他却对她没有除了同情和恨意以外的情感。

“皇上,修媛不惧死,修媛只是感到难过,穷尽一生去爱的男人,竟然从来都不曾爱过我,真正的记得我这个人,皇上,修媛只是难过……难过……”

李修媛的眼瞳中倒映出阳天羽冷漠的面庞,那话说着说着,声音愈加细小,最后竟然就那样……那样安静的死了。

她没有告诉谁,她在同一天,就在做好准备毒害月芯的那一天时,自己也服毒了,她想赌赌看,自己的死,能不能换来这些年来,自己心里想要知道的答案,刚刚身体上猛烈的刺痛,无疑已经告诉她了,她要的答案。

“皇兄,她死了。”阳天瑾凑近李修媛,伸手探着她的鼻息,有些低落的说着。

“她还是一如既往的了解我的性子,选择了自行了断。”

“她的死状应该是服毒死的,死状略显怪异,必定是与交给她毒药去毒害月芯姑娘有关的,这宫中必定窝藏着施毒之人,皇兄,要当心。”

“朕会彻查此事的,只是这事还得暂且搁置,朕要出宫一趟,两日之内,宫中的大小事务,还要劳烦你了,瑾。”

“皇兄这是?”

“太医院的那帮老家伙说了,要救月芯,必须得踩到紫猿峰峰顶的‘洌泉草’,朕不在宫中的这些日子,就劳烦你了,凌王。”

“臣弟得皇兄重爱,心生欢喜,紫猿峰危险重重,皇兄须小心谨慎。”

“嗯。”

阳天羽与阳天瑾说着离开地下牢狱,好似李修媛的死全然与他们无关一般,然而没人知道,他们口中的拾月芯在暗处,几乎目睹了李修媛的全程死亡,她不过是爱上了阳天羽,这有什么错,可……他的帝王,本就应该无情冷漠。

只怪缘分不够吗?

是时候该回去了,不然待会儿被人发现自己是装中毒就不好了。

“已经是第二天了,月芯姑娘,你何时才会醒过来呢?”

阳天瑾立身站在拾月芯身边,这时的拾月芯依旧躺在床榻上,安静的模样就像是需要沉睡千年再被王子一吻清醒的公主。

阳天瑾这些天来已经说不清自己面对月芯,心里是一种怎样的思绪了,她是他皇兄的女人,一个他不能染指触碰的女人,可他的心偏偏不由自主的想要向她靠近,靠近一点,再靠近一点。

“太医院的人说,小姐她……唉,只有等皇上采药回来了,小姐她,凌王,小姐她一定会醒的吧。”

“那当然,月芯姑娘这么好,自然不会发生意外的,皇兄会救她的。”

阳天瑾那张清秀的脸上隐隐荡漾着几丝阴霾。

“翠梨,我昏迷几日了?”

这话一问出来时,阳天瑾和翠梨都因此愣住了,而拾月芯就坐在那里,看着他们发愣。

“小姐已经没有出现上次醒过来的那种状况了,凌王,我家小姐这是彻底恢复了吗?”

翠梨愣愣的问着阳天瑾话,心里的雀跃溢于言表。

“上次?”拾月芯故作疑惑的看着她说着,那张精致的脸上露出疑惑的神色。

“没,小姐,你就当翠梨这是在胡言乱语吧,小姐,你昏睡过去这么久了,有什么想吃的吗?翠梨这就吩咐御膳房的人给你做。”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