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两百四十六章为什么要折磨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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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两百四十六章为什么要折磨他
回广州的这段时间,宛城一直提早下班回来陪她,今天怎么回事,天都快黑了,他还没回来。岑可站在二楼的卧室,神情焦急地远眺着小区公路上过往的车辆:“难道他今晚有应酬?”
刚低语一句,立刻听见房间里的电话响起。折回床头柜边坐下,一拿起话筒,对面就传来宛煌严肃的声音:“岑可,你最近是不是得罪了什么人?”
“没有啊,爸。”他无厘头的话让岑可摸不着头脑。
找人查了几小时,都没查到宛城最近和什么人结了仇,宛煌只得打电话向岑可求索答案:“今天上午宛城被人劫走,对方要你去军区招待所救他。”
听完他的话,岑可一下反应过来,是宁飞来向她讨说法来了。他的话音刚落,她马上大声道:“爸,别担心,宛城一定会安全回来。”
她说完,即刻挂断电话。大步走到衣柜前拉开门,随手拧件衣服穿好,关好门后,小跑到床头柜前拉开下面的抽屉,拿出一个牛皮纸信封瞅了一眼,转身冲出了房间。
无数次的祸端都没把宛城牵扯进去,最后一次的痛击却让他深陷危险。岑可开着车,嘴里不停大声念叨:“宛城,我和宁飞之间的恩怨,不该把你牵扯进去。你不可以出事,不可以。”
广州的军区招待所不少,岑可去了几个地方,人家都说没有叫宁飞的人入住。此时天已经黑了,心急如焚的她只能继续千万下一个地方。
军区招待所的豪华套房地方宽敞,很适合特种兵们操练拳脚。宁飞斜倚在床头,看着宛城被他们收拾得鼻青脸肿,这才缓缓起身,朝他走去。
从答应岑可不追究她陷害宁飞这事,这种结果就是他早料到的。抬起被他禁锢的下颚,宛城淤肿的眼眶中浮起一丝轻蔑:“宁飞,我可以为岑可出生入死,你只会跟樊妮成天扯个不休。如果你真有本事,不用到广州来找岑可,直接搞定她。”
无视他眼底的轻蔑,宁飞轻轻松开手,转身朝窗边走去:“我可以搞定樊妮,但我不想搞定一次,下次岑可又换花样来骚扰。这次来广州,我想和她彻底了断,永绝后患!”
“这么多年,你也被她弄烦了吗?”宛城在身后的回答,带着戏谑的味道。
“我很好奇,你能忍受那个疯女人这么多年。”宁飞扭头回望他的眼神满是嘲讽。
忽视他眼中的嘲讽,宛城臃肿的面庞上浮起浅笑:“宁飞,如果你真爱一个人,会不忍她从天真烂漫变成顽固不化的偏执狂。我认识她时,她十六岁,只想着委身于我,可以为你筹集上大学的学费。撕裂身体的疼痛她可以忍,生理期无法抗拒的折磨她可以忍,但她无法容忍你对她的轻视和误解。
认识她时,我二十六岁,不说尽观天下美女,浏览的美女也不在少数。可她偏偏就是入了我的眼,进了我的心,还让我越来越为她疯狂。”
宛城飘在耳畔的声音,带着云淡风轻的味道,仿佛
是在追忆他和岑可最初的相识。
宁飞想得却是,青春年少时的懵懂爱恋,带着羞涩与怯弱。虽然知道岑可对他有意,甚严的家教却让他做不出任何主动的表态。父母先后离世的沉重打击,又让他瞬间陷入对未来的无限恐惧中。
家门不幸,前途未卜,他拿什么谈情说爱?岑可出卖灵肉的帮助,宛城指着鼻尖咒骂他软蛋,一切的一切,都不可避免地成为了最好的拒绝借口。
他嘴里的岑可,是他不知道的另一个人。宁飞静静听了一会,眼底的嘲讽逐渐消失,折回床边坐下,就听他继续道:“她回A市找你的那段时间,我试图用奢靡的生活忘记她,可是不行。一想到她可能倒在另一个男人怀里浅笑低吟,我就发疯发狂。
她得属于我,不管她愿不愿意。在这种思想激励下,我做出了超越自己行为规范的行为,跟踪她,还对你大打出手。
此后的一段时间,她到处躲我,人地生疏的我只得每天守在她家门口。直到有天,我看见她坦胸露背在另一个男人怀里,那男人的手还在她胸前慢慢婆娑。
我气急败坏地狠狠揍扁那男人,把她轻拥在怀,她凝望我的眼神一片凄凉:“宛城,怎么办?他嫌我脏,不要我了。”
我的心瞬间碎落一地,伸手捧起她仓惶的面颊,薄唇不停亲吻她眼角奔涌不息的泪花:‘可儿,不管你多脏,我都要,我都要……’
为了她,我把广州的生意重心转移到A市,还在这里买了房子。这么多年,我虽然是她唯一的男人,但她一直没停止对你的报复。
我曾经无数次劝她放下心里的恨意,可她不听,偏偏执着于心里的报复欲望。我心伤,也派人控制她,可她总能想办法逃出去,害人害己。”
他嘴里的岑可带着些悲情色彩,似乎有错的是他。被她侵扰的这么多年,他的生活一潭死水,直到遇见樊妮,才活色生香起来。
他的话一完,宁飞一头轻靠在床头,嘴角随即扯出一丝冷笑:“情人眼里出西施,宛城,你眼中的她和我看见的她,好像不是同一个人。”
“站在不同的视觉看问题,当然答案也不一样。”宛城扭了扭身体,换来加力的禁锢。
“这与我无关,我只想让她在樊妮面前为我沉冤昭雪。”宁飞边说,边起身走到他面前,握紧拳头朝他胸口狠狠一击。
后背佝偻一下,宛城接着直了直腰,伸出舌尖舔了下嘴角边缘缓流的血渍,缓缓道:“宁飞,这么多年,她争的是一口气,她委屈自己为你筹集学费,换来的不是你的感激,而是你对她无情的遗弃。除非你向她道歉,不然,她会成为你和樊妮之间永远的障碍。”
他的话还没说完,宁飞手里的拳头又朝他胸口挥去:“你威胁我?让我向那个可以置我于死地的女人道歉,没门!”
任身躯晃荡,宛城无奈摇头道:“你们都高傲的性格,会让原本简单的事情复杂化
。”
广州的军区招待所只剩最后一个没去了,如果那里还没有宁飞的入住信息,那她就被他愚弄了。
都市的夜景璀璨艳丽,她的视线却无法驻足停留。从宛煌打来电话到现在,时间已经过去了三个小时了,宛城现在不知被他折磨成什么样子。
一想到这,岑可的眼角就被泪水迷蒙:“宛城,我给你惹的麻烦不少,你总是对我宽容。这次,我就算和宁飞拼命,也不想你因为我受折磨。”
她说着说着,车速也在无形中慢了下来,周围立刻传来大声的责骂:“他/妈/的!要走赶快,不走靠边!”抬手抹了把眼眶中的泪水,她狠狠一踩油门,朝最后一个招待所狂奔而去。
从早晨把宛城劫持来这,十几个小时,岑可一直没来救他,真沉得住气!宁飞瞅着被人打得鼻青脸肿的宛城,心里一边为他叫屈,一边谩骂着岑可的无情:“岑可,枉他对你一片情深,你却对他见死不救。”
刚在心里谩骂完,套房门外就响起急促的敲门声,还连带着女人大声的嚎叫:“宁飞,有什么火都冲我发,别对他下狠手!”
她终于来了,听见门外的嚎叫,宁飞立刻起身朝门口走去。一开门,岑可就推开他,直奔宛城而去。瞅着他帅气的脸完全变形,她转身就朝宁飞冲去:“王八蛋!我们的恩怨与他无关,你凭什么对他下狠手?”
宁飞一把拽住她抬起的粉拳,低头俯视的视线一片阴狠:“他这次和你联手整我,昨晚我找了一夜都没找到樊妮。如果她有事,我绝不会放过你们这对狗男女!”
岑可高昂着头,使劲晃动被他禁锢的手腕:“她有事与我何干?只怪你做人太狠!”
他们的针锋相对,完全于事无补,只会让形势越来越恶化。宛城瞅着眼前这一景,突然大声冲岑可吼道:“岑可,跟你说了多少次了,你们之间的恩怨,退一步海阔天空,进一步山穷水尽!”
岑可完全无视他的嘶吼,抬头凝望宁飞的眼神满是不服气:“山穷水尽怎样?海阔天空又怎样?我的人生都被他毁得干干净净了,凭什么要让他和别的女人过得开开心心?”
她眼里的不服气,激起的是宁飞长久郁结于心的憎恨。轻轻松开她的手,他转身就朝宛城胸口狠狠揍去:“你不让我好过,我也不会让你舒心,咱们现在就来看看,到底谁能杠得住谁?”
话未完,拳已落,只几分钟,宛城淤肿的面庞继续变形,挺直的脊梁也逐渐弯曲。岑可几次冲上来想要阻止他对宛城的伤害,都被一旁的特种兵紧紧扭住手臂,只能眼睁睁看着宛城被他打得血肉模糊。
一直无法确定他在心里的地位,直到看着他血肉模糊,岑可才如梦初醒,这么多年,宛城已经彻彻底底融入了她的生命。
泪水迷蒙间,她用嘴大力抗争:“宁飞,他从来与人为善,还劝我与你为善,你为什么要这样折磨他?为什么?为什么?”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