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3章 起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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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3章 起兵
烈冰儿有些不敢置信的抬头看着陨月,问道:“为什么?”
“斩草不除根,迟早也会是个祸害。”陨月一脸严肃,虽然说自己是很期待烈冰儿对这件事情的想法,但是没想到他竟然会让自己将那些人放了,就算放了,严加监视倒也没什么,但是绝对不能留韩思颖!
“可是他们已经没有反手的力量了,你何必要做的这么绝,你就不怕吗?”
“怕什么?”陨月扭头问道,看着烈冰儿忽然笑的异常诡异的说道:“怕我有一天也会向他们一样?”
烈冰儿低头不语,烈冰儿承认自己刚刚是么想的,也没错啊,别人在这个位子上享受的这荣华富贵,而别人将他取而代之了,享受着别人的一切,那么也有可能在出现一个替代者,这么想着,其实烈冰儿也没想错不是吗?
“你忘了吗?只要我想要的,还没什么能拦得住我不是吗?”说着,陨月忽然抬手,轻轻地一挥,屋子中的一盏蜡烛忽然消失不见了,整个屋子里面忽然变得昏暗起来,烈冰儿看着陨月的行为,一时间说不出话来,唯有苦笑。
是啊,怎么忘了,这人是要做帝王的,帝王是天之骄子,天地都是无情的,帝王怎么可能会有情?更何况他的法力还是远胜于自己,自己到底是在坚持什么?
“好了,也很晚了,你快些休息吧,到时候,按照我说的照顾好自己。”陨月看烈冰儿脸色不正常,就知道是自己说话的方式太过反常,让烈冰儿感到不适,但话一说出口,也收不回来,陨月也只好将声音放柔些。
“恩,知道了。”烈冰儿说这忽然抬起头来,一脸的笑容,说道:“祝你成功。”
陨月见到烈冰儿竟然是一脸的笑意,不由得一愣,但是看着烈冰儿的眼睛并无半分异样,便以为烈冰儿是明白自己的,便没再说什么,点了点头,从来时的路子回去了。
烈冰儿待陨月走了之后,慢慢的用手掩住面容,说道:“为什么会这样,都是一张张伪善的面孔吗?到底应该怎么办?”
忽然,烈冰儿感觉脑后一阵刺痛,惨叫一声,便什么也不知道了。只知道在烈冰儿双眼完全漆黑的时候,见到外面闯进来了一个人影。
烈冰儿知道有人来了,虽然看不清是谁,但是却莫名的觉得这人可以信任,虽然自己送来没见过,更感觉到这人身上一场严重的戾气,但是就是这么莫名的安心了那?
“妹妹。妹妹!”来的人不是别人,是消失了许久都没有见到的人,那人正是魔君烈火云。
妹妹?妹妹吗?原来我也是有哥哥的人……
烈冰儿慢慢的闭上了眼睛,会睡了过去,只不过因为脑后的刺痛依旧没有停止,烈冰儿的脸上还是带着一丝痛苦,显然在昏睡中烈冰儿依然感觉到很痛苦。
烈火云看着昏倒在自己怀里的烈冰儿微微有些担忧,本来刚才的时候,烈火云正在一个地方闭关,等待着一个时机,却不知怎么回事忽然心中感到一丝不详,许是本就是同一个本体,所以烈火云可以感觉到烈冰儿的感受,便顾不得突然出关的反噬,匆匆忙忙的跑了过来,不过看样子,好在烈火云来得及时,并没什么大祸。
烈火云微微抬手,扣上了烈冰儿脉门,轻轻感受着脉搏的跳动,却忽然间感觉到一阵冰凉,着实惊了烈火云一下,烈火云有些不可思议的看着烈冰儿,本来寒魄的力量不是被封住了,为什么还会感受得到?而且隐隐有复苏的情况,这是怎么了?
早在很久以前,烈火云便和蜀山掌门打好契约,魔界一百年内绝不侵犯其他种族,但是需要让他把烈冰儿的寒魄压制住,封印住记忆,让烈冰儿能够重新来过,追溯自己原本应该存在的命运轨道,直到最后的觉醒,乃至复苏,只是没想到这才短短的三年,竟然让烈冰儿的那层封印突破了,到底是谁干的?
只是烈火云没想到的是,真正让烈冰儿突破这层封印的并不是什么人的出手捣乱,而是烈冰儿自己,因为烈冰儿突然出现的一股憎恨突破的,这憎恨的恐怖想必是人人都害怕的,甚至可以说,一个人的憎恨,可以毁掉全世界也说不定啊!
只是这憎恨的由来,想来当年经历过那件事情的人都是知道的,只是烈火云没有往哪里去想,因为如果真的是那样,那边是真的危险,毕竟烈冰儿比起烈火云来说,有的时候更像一个霸主。
烈火云看着烈冰儿的脸上忽然变得有些异常的诡异,便知道不能拖延了,连忙将烈冰儿横抱起来,走到床边,轻轻的将烈冰儿放置上去,连忙运气在为那层封印上加注上一层,为那个时机的到来尽可能的做到延后。
当烈火云为烈冰儿加上一层封印之后,已经差不多过了一个时辰了,烈冰儿的脸色也变得正常的起来,反倒是烈火云,竟然出了一身的汗,将衣服都给浸湿了。
烈火云收了法力,低头看着自己身上因为潮湿而粘到自己身上的衣服微微有写讽刺,曾几何时,想来狂妄的魔君竟然不知道为什么总是这样连番的露出窘态,再也不复曾经的整洁,要是让那些神仙听了,岂不笑死?
烈火云有些自嘲的笑了笑,慢慢闭上了眼睛,感受一下自己的法力还剩余多少,却不想这么一探让烈火云着实一惊,这反噬的效果,没想到竟然是这种程度,原本以为充其量还能剩下五六成的法力,没想打竟然现在竟然只剩下一成都不到了,真是让人难以置信那。
“有一个让人不省心的妹妹还真的是很痛苦的事情那,更何况这个妹妹还是不记得自己有哥哥的人,真是让人觉得这个哥哥很可怜那。”
烈火云看着烈冰儿微微有些苦恼,抬手在烈冰儿的额上轻轻一抹,用这蛊惑般的声音说道:“今晚事情就当是一场梦吧,不要因为我的出现而打乱了天命,那个时候我会等着你的,一直等着你的!”
忽然一阵风吹过,吹开了屋内的窗户,过了半晌又无风自己关上了,而屋内也只有烈冰儿一人在安然的睡着,一脸的安详……
第二天,烈冰儿迷迷糊糊间醒了过来,却感觉眼睛一样的疼,像是一晚上没睡一样,而且感觉嗓子也异常的疼痛,说话的声音也怪怪的,像是生病了一样。
阿林每天都会在这个时候来为烈冰儿梳洗,今天也是不意外的,只是意外的是,烈冰儿。
阿林看着烈冰儿脸色异常的苍白,像是久病初愈的人才会有的病容,心中不由的有些惊讶,明明才一个晚上,怎么会这样子。
烈冰儿朦朦胧胧见睁开眼睛,看着站在门口发愣的阿林说道:“姑姑来了,能否帮我端一杯水过来?”
烈冰儿说话的声音异常的沙哑,声音像是撕裂了一般,模模糊糊的让人听得不真切,阿林应了下来,便连忙为烈冰儿倒了一杯水,小心地试了试水温,端了过去。烈冰儿接过阿林端过来的杯子,看也不看的仰头就喝了下去,样子急切的像是在沙漠中侥幸被发现的幸存者一样。
烈冰儿将水猛地灌了下去,温凉的水让烈冰儿觉得有些疼痛的嗓子好受多了,轻轻咳了一声,将杯子递给阿林,道了声谢。
阿林看着烈冰儿的样子,微微有些皱眉,从烈冰儿身旁走到门口,对这在门外等候的宫女吩咐了几句,那宫女便匆匆的领命跑了出去。这才走回到烈冰儿身边,有倒了一杯水,递给了烈冰儿,这回烈冰儿不再像刚刚那样子了,喝水的样子也温和了许多,没有了那份急切。
“娘娘这是怎么了,昨晚还好好的,怎么才一个晚上娘娘竟然憔悴成这样子。”阿林有
些担忧的看着烈冰儿,关心的问道。
烈冰儿微微想了想昨晚的事情,却发现自己对昨晚的事情貌似根本没什么记忆,便也只好摇了摇头,没说什么。
阿林见烈冰儿这样,以为烈冰儿是不想说,便只好叹了口气,又倒了一杯水地给烈冰儿。
这时刚刚那个小宫女忽然跑了进来,同时也带来了一个人,一个身穿太医院衣服的人,阿林见太医来了,连忙起身让开一个位置,让太医为烈冰儿诊脉。
那太医走到烈冰儿跟前,想烈冰儿行了礼,这才慢悠悠的坐了下来,将手搭在烈冰儿脉搏上,静静的感受着。
半晌,那个太医站起身来,再次想烈冰儿行了礼说道:“娘娘身体并没什么大碍,想来是最近太过操劳,随意身子有些虚,下官为娘娘开些调养身子的药膳就行了。”
说完,便转头对这阿林说了些什么,阿林连忙就去准备纸笔,放在桌子上,太医走过去,抬笔写了些什么,又对这阿林吩咐了几句,这才离开。
烈冰儿慢慢撑起身来,看着阿林好奇的问道:“姑姑,刚刚太医可是说了些什么?”
阿林听了,连忙将单子叠整齐,收好,走到烈冰儿跟前说道:“娘娘放心就好,娘娘只是操劳过度了,只要尽管修养就好,奴婢去准备药膳了,娘娘这些天不能随便乱吃东西,便按照太医的方子吃好了。”
烈冰儿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重新躺了回去,盖好被子说道:“姑姑准备好了,记得叫我,我有些困了。”
阿林轻笑着点了点头,看着烈冰儿慢慢熟睡,这才将单子重新拿了起来,一脸的愁容:怎么会那,娘娘的身体竟然虚弱成这个样子,虽没什么大问题,但是却让人不免的有些奇怪,明明才一个晚上而已,怎么一个健健康康还能活蹦乱跳的人就这么病倒了?
看着单子上的那些一个个药材,阿林只能无奈的摇了摇头,走了出去,为烈冰儿将房门关好,去御膳房让他们准备专门的药膳,不管怎么样,一定要让烈冰儿好起来,毕竟她是个好孩子,而且陛下也快回来了……
按照药膳上的方法,烈冰儿连吃了好几天,进食的调养加上烈冰儿自身的调息,身子也不再想前几日那样糟糕,虽然快走什么的还是会感觉气喘吁吁的,但是总比不能走路的要强上好多,烈冰儿也为了能够赶快做出一个像样的东西来,重新拿起了绣针,只不过烈冰儿总是感觉却少了些什么,貌似就是和这个绣品有关,可是到底是什么烈冰儿自己也不记得了。
时间过得很快,就连外出迅游的浩星泽也会来了,浩星泽一入宫里,就听说烈冰儿生病的消息,扔下苏玲便匆忙去看望烈冰儿。
而此时的烈冰儿正在屋子里面小心的绣着一个细节,是阿林新交给烈冰儿的一个方法,能够让双面绣品更加的生动好看,只是有点复杂,所以烈冰儿异常的认真。
却不曾想这个时候忽然有人闯进来,吓得烈冰儿收猛地一抖,顿时绣布上一点殷红。
浩星泽走进屋子来,紧张的四处望着,但是却没有看到烈冰儿躺在**半死不活,相反却是看到烈冰儿有生气的看着自己皱着眉头。
浩星泽顿时泄了口气,走到烈冰儿身前,带着歉意的对这烈冰儿说道:“抱歉,刚刚听到宫人说你病了,便匆匆忙忙跑了过来,还好你没什么事情,对了……你的手没事吧?”
烈冰儿看了看自己被扎破的手指们正在呼呼往外冒着血珠,微微皱了皱眉,喊到嘴里轻轻吸了吸,含糊不清的说道:“没事,没事,陛下什么时候回来的?竟然还没有人通知我,没去迎接陛下真是抱歉。”
浩星泽看着烈冰儿并没有什么责怪的意思,便放心的说道:“我是才回来的,听到那些人说你生病了,变急急忙忙过来了,没有人通知也是正常的,毕竟现在也就只有苏玲和你知道我回来了,其他人相比还要过一会才知道,怎么?这是你要准备的绣品?”
烈冰儿点了点头,因为整个绣布足足有一人张开双臂那么长,所以浩星泽拿着的是另一头,并没有打搅到烈冰儿,所以烈冰儿看手指没再出血,便继续埋头去干活。
“看到你没事就好了,我先走了,最近事情比较多,便不能来陪你了,你自己照顾好自己,有什么需要的对阿林说,阿林是照顾过我的,所以照顾人这一方面我还是跟放心的。”浩星泽放下手中的绣布,微微想烈冰儿说道。
烈冰儿抬起头来,点了点头说道:“阿林姑姑对待我很好,你放心就行,你要是有事情,便是去吧,我这里有阿林姑姑就好。”
浩星泽点了点头,走到屋外,对这那些跟随来的侍卫说了声,便一个人离开了,将那些侍卫流了下来,照看着烈冰儿的安危,从那以后,烈冰儿受宠的消息,便又在宫中散开,本来已经准备当烈冰儿是盟友的妃子们,又纷纷放弃了想法,继续筹划着怎么没事找个茬或者怎么讨好烈冰儿,当然这也只是后宫的事情。
而前朝的事情确实惊天的变化,因为浩星泽这段时间不在,各方势力纷纷再起,但依旧还是被浩星泽的武力镇压了,并且全部斩首示众,就在斩首的那一天,围观的人们还记得那天地上的血,汇成了一条小溪,蜿蜒的流淌着,流到的人们的脚边,慢慢积成了一滩。
而这一切,在发生到结束,确实才用了不到五天的时间,到底死了多少人没人知道,但是有多少人没死,或许人们应该是知道的,只是这消息竟然丝毫未曾传到宫内,宫内的妃嫔依旧像往日一样,所以他们从来都不明白,浩星泽的残暴到底是如何,只知道,只有讨好他才能活的更滋润不是吗?
浩星泽自从将事情处理完了,便经常来烈冰儿这里,但是因为每次都看到烈冰儿在聚精会神的做绣品。所以从来都不催促,就是在一旁静静地看着,带着烈冰儿累了,才说些话为烈冰儿散散心,带到天黑了便翻了牌子,离开了。
所以,自从烈冰儿进了宫以来,浩星泽除了向朋友间和烈冰儿交谈,关照些,便没什么了,说起来其实也不想什么朋友,倒像是亲人或者是兄妹。
时间过得很快,烈冰儿锦绣花簇做好了,而那个节日了来了,那个节日,烈冰儿了解到,叫做万绣节,绣是绣品的绣,意思就是许多的绣品争奇斗艳,然后选出最好的,以此作为嘉奖,上次真金白银珠宝等来奖励,绣品的主人没有因为安逸的生活而放弃自己曾经赖以生存的手艺。
早早的烈冰儿便起来了,阿林为烈冰儿梳洗好,烈冰儿便让宫女端着自己做好的绣品,跟在自己身后,走向御花园的一处凉亭,在那里是每年的万绣节都在的地方,自然今年也是不例外的,烈冰儿因为去过那里,所以清楚去的路径,很快便到了那里,按照事先定好的位置,坐在那里等候其他人的到来。
烈冰儿一坐定,伴有等候的小宫女们将果点为烈冰儿先行摆上,然后再按照提前订好的时间,将东西一一摆上每一张桌子,然后再退回到一边等候接下来的吩咐。
烈冰儿看了看周围,发现除了烈冰儿自己来的早以外,还有两三个品级小的女子坐在离自己很远的地方,低着头默默地没有出声。
这里的座位安排是按照品级来的,也就是说,品级越高的,距离浩星泽的位子也越近,这也就证明着那些做的比较远的女子便是低品阶的才子,美人,昭仪之类的,自然比不上想烈冰儿这样贵妃的品级,其次便是在同品级中,谁更得宠便做的更要靠前,说来也算巧,因为位子虽然是由皇帝经手参订,但是
这回因为浩星泽不知道为什么这段时间事情很多,所以便没有去管,而是吩咐自己信任的奴才去定,于是变将烈冰儿定在了距离浩星泽仅仅只隔了一个皇后的位子上。
让烈冰儿有些哭笑不得,这个位子可是代表着自己有着仅次于皇后的地位,这么样合适吗?
很快那些妃嫔们便一个有一个来到这里,低品级的向高品级的行礼,高品级的受礼然后坐定,待到出现比自己品级高的人时便在起身行礼,整个儿花园里的瞬间变得热闹起来,人人都是笑脸相迎,只是着小脸有多少真心确实无从得知。
每个人的身后都跟着一个穿着打扮有些不同的小宫女,小心翼翼的拖着受伤的那件不知道花了多长时间才做好的绣品,因为所有人都知道,这是宫内可能有史以来最公平的竞争,不是因为这是皇帝定夺,而是因为所有人都是自己亲手做的绣品,没有任何人代劳,谁都知道,这是祖制,松懈了绣工没关系,但是如果让别人代劳自己坐等享福,那么代劳的人和那个主子便全部都是欺君之罪。
所以没人敢乱动什么手脚,皇帝的暗卫在成品之后也会小心的在暗处看管着,要是谁有动了歪脑筋,一样要受到严处,这也就是为什么那些小宫女们会小心翼翼的,像是拿着什么宝贝似得,因为那确实是宝贝,是他们的那个可能随时都不见得性命。
当所有人都入座后,便是皇后再出来,当然皇后身边自然是站着皇帝,乌拉那拉氏一出现,所有的人都站起身来,纷纷弯膝行礼,直达乌拉那拉氏和浩星泽都坐在位子上,并且高喊平身之后,众人才慢慢起身,坐回到自己的位子上,然后便是那些小宫女们纷纷走了上来,将手上的东西小心翼翼的递给接引的大宫女,然后再放到浩星泽面前。
烈冰儿看着那些将东西教给大宫女的小宫女的脸,发现他们都不约而同的在松开手的时候脸色顿时轻松了不少,像是扔掉什么烫手山芋一样,烈冰儿淡淡的笑着,装作没看到,正好这时候阿林将东西端了上去,因为阿林本就是浩星泽的大宫女,所以烈冰儿并不担心阿林会是什么表情,毕竟阿林也是老宫女了,做事什么的稳重是根本不用说的。
在这个万绣节上,皇帝其实也只能算是个评审官,毕竟在这里是后宫,皇后又是掌管后宫,自然是皇后最大,所以从头到尾都是皇后再说话,皇帝只是在一旁但笑不语,只是时不时的应者皇后的要求说上么几句话,便没再做什么,倒是眼睛一直看着烈冰儿的那幅绣品,那是烈冰儿自己一针一线的缝上去的,看起来针脚还是有些错乱,但是却还是可以看出来绣者的用心,和对这个的生涩。
浩星泽慢慢起身,将烈冰儿的那件绣品轻轻拿了起来,轻笑一声,接过一旁奴才递过来的牌子,放了上去,又将其他的绣品也放上了牌子,只是这些牌子的三六九等就不曾得知了。
烈冰儿因为离得近,轻轻叹了探头,看到那些牌子上头有着不同的颜色,有的是红色,有的是绿色,而也有的是黑色的,让烈冰儿有些奇怪,但是却因为阿林离自己太远了些,没办法询问只好忍住,静静等待这揭晓,因为烈冰儿看得到自己的牌子上是红色的。
皇帝看完了所有上交的绣品之后,便是皇后的绣品压轴,皇后虽然是北方游牧人,但是手上的绣工却是一点也不比我们这些中原女子的差,反倒是因为种族的不同,更有了一种抑郁的风采。
皇后轻轻从位子上站了起来,抬手在半空中拍了拍手,便立刻有宫女领命,将等候依旧的绣品端了上来,紧接着在两旁的宫女忽然走出来二人,将托盘上的绣品拿起来,一人抓住一个角,然后便将绣品展开来,让所有人都看了个清清楚楚。
皇后的绣工果然是一等的,上交的绣品当中一般都是单面的绣品,以免华丽万分,一面如同乱麻,当然也有想烈冰儿的那样的双面相同的,而皇后的虽是双面的,但是确实异常的与众不同,皇后的绣品是两面各成一幅,互相没有关联,确实没有丝毫突兀。
烈冰儿看这那幅绣品一脸的惊讶,无意间眼睛瞥向浩星泽,发现浩星泽的脸上也是一脸的惊讶和赏识,所有妃嫔当中自然是有人出声捧场,整个园子又变得异常的热闹,全是一片赞叹之声。
忽然一个奴才慌慌张张的跑了进来,跑到浩星泽跟前扑通一下的跪了下来,一脸的惊恐的说奥:“陛下,有人起兵围城了!现在已经逼到宫门外了。”
浩星泽一听,刚刚还有些惊讶的脸上立刻面的怒意汹汹,甚至迸发出了强烈的杀气,让烈冰儿都不自觉的心肝一颤。
浩星泽猛地起身,还没说什么,忽然一阵破空的声音,想起,嗤的一下子刺破了皇后的绣品,穿出了一个碗口大的孔,直直的射死了皇帝面前刚刚还在战战兢兢的太监身上,顿时那太监倒地身亡了。
浩星泽一时像是火苗泼了油一般的大喊一声:“来人!”
果然浩星泽一声下来,外面纷纷涌进了一对官兵,站在浩星泽面前成两排,浩星泽看着那些官兵说道:“斩杀逆贼!”
“是!”一声应响,那些士兵纷纷把刀,但是出人意料的事情发生了,那些人原本占城两排的官兵当中的第二排,忽然一下子砍向了自己身前毫无防备的人的身后,一刀毙命,所有的妃嫔们霎时间像是一锅粥一样,纷纷的逃离。
那些官兵见到有人逃离,便拿起刀快步跑了过去,一道将那人砍死,再加上那些妃嫔们因为是女子又没有修习过什么武功,所以很快便被追上,有的被砍死,有的被活捉,但被活捉的也有的不甘心,纷纷挣扎的,但是砍死了几个之后便肃静了下来。
浩星泽见状,猛地拍了一下子龙椅的扶手,顿时在四周跳出许多穿着黑衣的人,全身上下除了手和眼睛漏在外面,其他的全都是被蒙上了,这边是每个皇帝或者太子都拥有的潜藏又不背叛的势力,暗卫。
宫内因为早有人做好内应,便是立刻将守城的官兵杀死,然后将宫门外的官兵纷纷放了进来,整个皇宫内顿时像是战场一般,喊杀声一片,震乱着烈冰儿的神智,烈冰儿没想到陨月竟然在今天就动手,所以自己身上连个可以防身的东西也没有,好在后来有暗卫将烈冰儿护了起来,但是毕竟寡不敌众,随着越来越多的人涌了进来,胡在烈冰儿身前的暗卫越来越少,让烈冰儿不得不慢慢的往后退。
忽然间不知道是谁,蒙的从烈冰儿身后跳了出来,想必是一早潜藏在假山后面的官兵,一刀砍向了烈冰儿,因为事出突然,所以烈冰儿一点防备也没有,更没想到竟然有人在背后偷袭,虽然没有伤到要害,但是却被砍伤了手臂,整个手臂顿时鲜血淋淋的,看得让人触目惊心。
那人一剑得手,便从假山后完全现出身来,想要一刀砍死烈冰儿,却不想被赶来的暗卫一道砍了脑袋,鲜血溅到了烈冰儿的裙摆上,完全赐花了烈冰儿的双眼。
烈冰儿不知道这个谋反的人是谁,有可能是陨月,也有可能是其他人,但是这些人见人就杀却是事实,完全毫无分辨,烈冰儿慢慢向后退了,突然碰到一个什么东西,有些锋利的划破了烈冰儿的后鞋跟,让烈冰儿感到意思刺痛,下意识的后头看去,却看到自己身后竟然是不知道谁掉落的一把剑,想来时候来加入的那些暗卫的,不用想也该知道,这把剑的主人可能早就死了吧。
烈冰儿蹲下来,将剑拾了起来,因为右手臂被砍伤了,完全是不上一丝力气,只能用左手握剑,虽然用左手很是不习惯,但是总也是还能有些力气去保命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