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0章 翻阅卷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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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0章 翻阅卷宗
烈冰儿看着韩思颖心中有些警惕,但是更有些好奇,他就算再怎么猜也不可能知道自己想去翻阅卷宗,毕竟,自己和他相遇的时候,那个地方距离卷宗收藏的地方可是有一些距离的,除非只有一个可能,他说什么去找些泡茶的新方法这种话根本就是假的。
“你别这么紧张,你放心我没什么恶意,只是这么随口问问,你是不是想要去看那些卷宗那?想要看的话,我可以帮你的哟!”韩思颖轻笑着撮了一口茶水,有倒了一杯茶递给了烈冰儿。
烈冰儿没有交过,韩思颖也不恼怒,便将茶杯往烈冰儿面前推了推,便没再说什么。
两人之间一时陷入了一个短暂的沉寂,韩思颖看不了看烈冰儿这样一脸的紧张,心觉好笑,自己是跟着烈冰儿没错,也不过是因为见烈冰儿身后没有什么人跟着,以为烈冰儿是迷路了,便想看看烈冰儿是能走到哪里,却不想烈冰儿貌似根本就没有迷路,而且很有理智的走着,一个弯路也没拐的走到了那个地方,还跟那个侍卫交涉。
在之后,烈冰儿便离开了,但这回韩思颖确定了,烈冰儿不再是像刚刚一样有目的的行走,而是一头乱走,这回她是真迷路了,面上前走去,制造了一个很简单的偶遇。
韩思颖微微歪头,对着烈冰儿说道:“我看你不相信我,我也不好对你多说什么,这样吧,明天一早,你要是愿意,就到那里等我,我带你进去看卷宗。”
“哪里不是不能随便进去吗?”烈冰儿微微皱眉,心道这韩思颖是不是在匡自己,那里的侍卫都说了,如果没有浩星泽的命令,任何人都不能进去,他怎么敢说他不能带我进去,难道他有什么特权?
“这你不用管,我说能便是能,只要你能愿意在那里等我。”
烈冰儿回到自己的住处,驱散了周围的丫鬟,将手放到嘴边,轻轻吹了一声口哨,便立刻有一只麻雀飞了过来。
这麻雀是陨月特别训练出来,单独给烈冰儿的,因为烈冰儿总是觉得用那个比较稀有的鸟类有些浪费,还可能会被发现,还不如驯养一些麻雀鸽子之类的比较容易能够掩藏。
所以这回烈冰儿便是唤来了陨月悄悄派人给自己送来的小麻雀,烈冰儿将韩思颖的名字写了上,轻轻卷好,放到了小麻雀的脚上,用红绳绑好,再次吹了声口哨,小麻雀便扑闪了扑闪了翅膀,飞远了。
看着小麻雀越飞越远,知道看不见了,烈冰儿才放心的转身,唤来自己的贴身小宫女,传来饭菜,毕竟这么车腾下来,烈冰儿到现在肚子里也只是喝了些茶水罢了。
时间转到烈冰儿刚刚进宫的时候……
陨月在宴会上,看着烈冰儿在高台上翩翩起舞,高台上的纱是烈冰儿特别要求的,因为这里是凡间,就算再怎么样好看的仙舞也没有办法展现出来他的美好,烈冰儿便想将纱遮挡,起到一个朦胧的效果,能够让人更加好奇里面的景象。
陨月起先并没有觉得不妥。因为确实,仙舞讲究的是轻盈,而如果烈冰儿在凡间还用上了法术来凌驾这个舞蹈,便会被人当成妖怪,就太过冒险,而加上了纱的作用,便是从另一方面弥补了不足,只是没想到看着烈冰儿在纱幕内的身影,若隐若现的,到时让陨月也不由的摄了心魂,但看到周围的人竟然也是这样的表情,心里暗暗有些不爽,但是无奈,事情已经走到这一步了,就绝不能放弃了,否则前些天的努力就会就此白费。
陨月只好低头,一口气将满满的酒水灌了下去,一股强烈的酒气,将陨月的思绪打乱,让陨月不由得有些晕乎,抬头看着周围,正好和台上的烈冰儿看了个对照,心觉有些不自在,脑中竟然想起了以前的事情,一股懊恼让陨月昏了头,又灌了一口,便彻底迷糊了。
陨月喝了酒之后和一些人不太一样,别人如果是喝醉了,便是脸色发红,胡言乱语,而陨月却不是,头晕是真的,但是表现的确实脸色发白,其他的和平时没什么两样,而这也仅是表面而已。
宴会不知道什么时候散了,陨月的老师来找陨月,此次的目的已经达到了,便没有在停留的原因了,只是却迟迟不见陨月说话,细看才知道陨月已经有些醉了。
无法,只好轻轻拍了拍陨月的肩膀,看到陨月的眼睛转了一转看向自己,这才放心,还不至于让人看出来有什么不妥,只是目光呆滞了些。
陨月感觉到有人拍自己的肩膀,转头一看,才知道是老师,见周围人都已经离开了,陨月便慢慢站起来,跟在老师后面走着,忽然一阵冷风吹了过来,猛地一激,才让陨月清醒了一些。
而就在这时,原本还在一番热闹的宴会人群,不知道怎么忽然发出一声尖叫,陨月定睛一看,竟然是一伙黑衣人,那些黑衣人手持钢刀,逢人就砍,已经好多人砍倒在地,但是却不知怎么,这些人也仅仅只是将他们砍伤罢了,并没有将他们砍死,
守卫皇宫的侍卫立刻冲了出来,将那伙黑衣人围了起来,一阵砍杀,整个人群乱一团,几声破空的嗖嗖声,伴随着几声惨叫,兵器相交的兵乓声消失了。
“搜!有刺客!”不知道从哪个地方谁喊了一句,那些侍卫便将所有人围了起来,从远处走来了一个身穿将军战甲服饰的人走了上来,对着人群说道:“各位大人请稍安勿躁,刚刚那些刺客已经毙命,但是却漏掉一人,下官以为是混在了诸位大人中,所以请大人们接受搜查,挨个离开。”
陨月听闻,便扭头去寻找那些被砍杀在地的黑衣人,默数了一下,果然是少了一人,但同时心中不免觉得此事蹊跷。
明明刚刚的时候浩星泽还在那里,而且人还尚有很多,那个时候明明是最好的刺杀时机,也是最好的逃跑时机,为什么那时候不来,偏偏这人都走得差不多了才出现?
陨月还想细想,却忽然听到耳边炸开一声惊呼,竟然是不知道怎么回事,忽然有一个人倒在了地上,面色发青,嘴唇发紫,显然是中了毒。
周围的人一看到这样的情况,纷纷避让,空出了一个包围圈,将那已经闭气的人圈了起来。
那身穿将军战甲的人走了进来,看了看那个倒地身亡的人说道:“好毒的手段,竟然是想要再杀一个人,趁乱逃走吗?”
陨月微微皱眉,越来越觉得这件事情有蹊跷,扭头看了看那些已经被人搬运到远处的尸体,却忽然发现,在黑暗的阴影下掩埋的尸体,竟然一个个站了起来,消失不见了……
一瞬间,陨月就将此事想的明白了,看来这个什么刺杀,本来就是个计划好的闹剧,明明是破绽百出,但是就是抓住了这些人的贪生怕死的心里,所以才敢这么明目张胆的去演这场戏,只怕这些什么刺客都是找的一些武功较好的人来冒充,也怪不得,那些被砍的人竟然是是受了伤,但是全都不致死,而至于这个死了的,只能说他是命不好,做了这场闹剧的牺牲品,看来这个幕后之人是已经知道我回来了,而且还清楚的知道我到了这里,不然不会这么大张旗鼓,冒这么大危险的来演这场戏,铲草除根就算再晚,也要做是吗?
很快,那些侍卫便整齐划一的站在两旁,所有人不论官职大小一律盘查,所有人都不在关心那些已经“死”的刺客,他们心里只在想着千万要快点找到刺客,不要杀了我啊,之类的话。
陨月倒是无所谓,毕竟他脸上还带着一个人皮面具,起码如果不是有什么易容高手在的话,根本就看不出来,更何况现在还是黄昏,虽说有什么灯火照着,但是想要看清这么细微的东西还是有问题的。
只是很不巧,那些人就像是故意知道陨月易容了一般,搜人哪里也不搜,就是查看人的耳后,除此以外,别
无其他。
“下一个,下一个。”那个穿战甲的人喊得声音一声接一声,站在陨月面前的人越来越少,让陨月竟然有些莫名的紧张。
谁都知道,易容的话,最大的破绽就是耳后,在逼真的人皮,在戴在脸上的时候都会因为尺寸的不一样,或者是萎缩的原因变得有些褶皱,而耳后是最不容易被人看到的,随意也是这些褶皱最好藏匿的地方,如果要是像这样的方法去搜查,不出一会,自己变会曝光,要么是把脸上的人皮撕了,要么就是直接被杀,但是不管怎么样,最后的结果都是死,或者被抓……
很快便到了陨月和太傅二人,那守卫先是看了看陨月和太傅,没再说什么,正想例行检查,却忽然被那个穿着战甲的人拦了下来,那是为被这么一弄一时间没太反应过来,那领头的见到立刻喊道:“你知道这是谁吗!这可是太傅,其实我们可以随便怀疑的!”
那守卫看了看太傅,又看了看陨月一时间有些难办,不知道该怎么办好,这是那个穿战甲的人走了出来。
“大人,下官是皇宫守卫将领,张正。请问太傅这位是……”张正一脸恭敬的询问道。
太傅显然没想到他们会对自己竟然这么恭敬,尽管心中有千百个疑问,但是碍于面子还是没有问出来,只是轻轻哼了声鼻音,说道:“这是我的一个新收的徒弟,很是聪颖,这次陛下在宫中举办宴会,我便想带他来长长见识,却不想遇到这样的晦气事情,张大人可是要以后多加防备啊,那大人便来例行检查吧。”
张正微微颔首,直起身来,对这站在一旁呆愣的守卫做了一个手势,那守卫便立刻明白过来,上前去搜身,当然经过刚刚的事情,那个守卫自然也是对这太傅毕恭毕敬的,连带着对这陨月这个“徒弟”也很是恭敬,很快装装样子,这么个“例行检查”便算是结束,守卫让开了空挡,让太傅和陨月离开了。
只不过陨月一直在思考,这件事情的来龙去脉,按照道理来说,自己警告了刘忠,那么自己此次前来的事情,刘忠应该会有些聪明的不会再有什么动作,哪有是由谁泄的密?
陨月听到自己身前的老师在唤着自己,便立刻缓了缓嗓音,将嗓音变了音调,回声到:“老师等等我!”
太傅看着陨月将声音变了,便明白陨月的意图,也就随着陨月的话说到:“诶!你还真是烂泥扶不上墙,这么点小事情就把你吓得傻了,白长了这么聪明的脑袋瓜!”
周围的人听到这么一番对话,都忍不住笑了出来,那个叫张正的将领也笑了出来,只不过在陨月从他身边擦身而过的时候,眼睛忽然变得立刻清明起来,目光异常冷冽,直直定向陨月,而陨月显然也是感觉到这张正的注视,但是在他回头的那一刻,张正早已别开眼睛,让人觉得刚刚的那个注视仿佛像是错觉一样,陨月看了看,也没再怎么样,转头快步跟上了太傅的脚步。
一切还是继续进行,张正依旧守在门口,不让任何人提前离开,只是这回,在陨月之后的搜查更加的形式化,仿佛在怎么搜查已经没什么必要了一般,只是没人注意到,在陨月离开没多久,张正就在身后做了一个手势,一个黑影悄悄的跟上陨月和太傅。
陨月和太傅离开了,准备去寻找等候自己多时的马车的踪迹,太傅看了看周围想要于陨月说些话,但是却被陨月的一个眼神阻止了,正在这个时候,马车从远处驶了过来,踢踏踢踏的声音,回响在空旷懂得黑夜里。
马车夫将马车行驶到陨月和太傅的面前,连忙跳下马车,搬出矮凳来,放在陨月和太傅的面前。
太傅看到马车夫已经将矮凳放于自己的面前,便抬脚迈了上去,陨月站在那里,看着将头低的很低的马车夫许久,也跟着太傅迈了上去,进了里面。
陨月走进马车里,想平时一样坐了上去。
马车夫没多久便挥舞着马鞭,马车晃晃悠悠的开始行走,走了没多久,陨月倒是忽然一反常态的,掀起来帘幕,看了看周围,便又将收缩了回去。
马车夫见状便问道:“公子可是有什么事情?”
“没有,就是天有些黑了,看看外面点没点灯火照路。”陨月回道。
“亮着那,看路可清楚了。”马车夫回了一下马鞭,回到。
“知道了,刚刚看照了,是挺亮的,快些赶路吧!”
“好嘞!”马车夫说完,又挥了一下马鞭,马车行走的更快了。
太傅坐在陨月的对面,对这陨月的一系列行为有些不解,但是看到陨月的眼神带着些严肃,也只可能那里有什么问题,便没去问,生怕打草惊蛇。
很快便到了来时的宅院,陨月先一步下了马车,然后小心的将太傅搀扶下来,马车夫看了看收起了矮凳,便低低道了声别又坐回马车,将马车驱走。
陨月扶着太傅走进大门,却忽然止住脚步,太傅有些不解,人都回来了,可是有什么东西遗忘在了什么地方。
“怎么?可是有什么问题?”太傅问道。
“老师先回去吧!学生有些事情要去处理。”陨月拱手说道。
“那你便去吧。”太傅摆了摆手,便自己转身往内院走去。
陨月看到太傅的身影掩埋在了枝桠后,便转身轻轻一个翻身,便跳出了围墙,内力一运,轻声的跟上马车夫的脚步。
果然不出所料,马车夫行着马车没多久,便一下子跳下了马车,脚步稳健,全然没有刚刚彰显的那么笨拙,一看就是有意掩藏。
那马车夫回头看了看,见周围无人,便从怀里掏出了两个物什,一看竟然是一个火折子,和一个信号炮。
那人手脚麻利的将火芯点燃,一声轻响,边飞上天空,炸开。
陨月见那人竟然已经将着信号发了出去,心道不知对方是敌是友也不好打草惊蛇,便准备现身试探一番。
陨月将脸上的人皮面具,沿着而后的褶皱撕了下来,收了起来,便从阴暗处走了出来。
“没想到我身边竟然还有个高人。”陨月两手背后,悄无声息的出现在了马车夫的背后。
那马车夫显然没想到自己身后竟然有人,顿时惊出一身冷汗,慌忙转身。
手上的火折子掉到了地上都不敢去捡。
因为会武功的人都知道,单反一个人能够悄无声息地出现在一个人身后,而这个人还是一个看似没什么能耐的人的时候,那边是真正的危险,一旦要是沉睡的雄狮睡醒,狂风和暴雨便会接踵而来。
那马车夫见到来人是陨月,轻轻咽了口唾沫,眼珠转了转,便一改刚刚的紧张说道:“原来是公子,怎么?公子不随老爷一起回府,怎么到这里来了?”
“奥,那倒没什么,就是无聊了,到处逛逛,竟然看到了让我意想不到的景色,你说我这段不算是一种收获?恩?”陨月轻笑道,但是那个尾音成功的让马车夫心肝一颤,额头顿时冒出了冷汗。
马车夫再次咽了口唾沫,心虚的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说道:“公子这话说得,我只不过是想要以这样的方式去为自己增加点乐趣了。”
“哦?是吗?”陨月快步走到马车夫面前,不知道从哪里闪出了一把短小的匕首,一声刺啦,将马车夫胸前的布料划破,稀里哗啦的,里面的东西撒了一地,里面赫然有着两三个飞镖,和刚刚一样的那个信号炮。
“难道这也是增加点乐趣?”陨月微微挑眉,请问。
马车夫一见便知道在这个干耗下去没什么意义了,见到陨月离自己只有一步之遥,便想着一不做二不休,反手从马车辕下面抽出了一把短剑,抬手就吵陨月刺了过去。
陨月早就知道他要这么样子,只是一声轻笑,轻轻一个侧身就多了过去。
那马车夫见陨月竟然躲了过去,便将竖面做横,朝陨月砍去,陨月这回没躲,只是喊了声小心了,那马车夫还没怎么着,就感觉肩上一凉,一阵刺痛,愿来陨月竟然丝毫不防守,,而是直接砍向马车夫的手臂,将手臂的筋划伤,手上的刀便没有了支撑,落到了地上。
马车夫捂着肩上的伤口,立刻后退,与陨月隔开一定距离,看着陨月不敢乱动。
忽然一声破空的声音,朝陨月飞了过来,陨月见识不好,以这样的力道,抬手去挡根本挡不住,只好向后一个翻身,躲了过去,只不过离马车夫的距离更远了。
陨月心思一动,便明白对方这是要给自己救人的机会,便决定一不做二不久,就算对方不是敌人,也不是什么可相信的对象,抛出了刚刚马车夫掉到地上的一个飞镖,正中马车夫的咽喉,没入,只留寸口在外面。
陨月刚一停下身影,便立刻又有了破空的声音,传来,陨月翻身一躲,堪堪躲了过去,却看到地上闪闪亮亮插着四枚飞镖。
陨月眸光一凝,这飞镖上面显然是摸了些许毒药,虽然不致死,但是一看就知道,是那种可以让人沾一点就全身无力的那种毒药。
看来这人确实是来者不善,不然不会做到这么赶尽杀绝。
陨月一想到这便明白,不能再留后手了,别人在暗我在明,只能一味挨打,只能想办法逆转这个局面。
想到这陨月原本单膝跪地的姿势忽然收了起来,缓缓的站起身来,轻笑着闭上眼睛,用耳朵聆听着周围的声响。
黑暗中的人貌似没想到陨月竟然这么样子束手就擒,心觉可能有诈,但是等了半晌依旧看到陨月保持那个姿势,便也不再多想什么,扔出了捏在手里已经有些温热的飞镖。
陨月站在那里,闭上眼睛,等了许久,忽然听到自己身边的某个方向忽然传来一声破空的搜鸣,嘴角勾的更厉害了。只是轻轻一抬手,便捏住了那枚飞过来的暗器。
反手一个用力,便将飞镖打了回去,一声闷响,陨月便知已经将敌人打伤了。
因为陨月知道这个飞镖上有着一个毒药,便也不担心这人会逃跑,便慢慢走了过去,也淹在了黑暗里。
陨月走到那人身边,因为太黑了,没有明艳的灯光,再加上那人蒙着面,陨月并不知道对方长的是什么摸样,但是听着对方粗重的喘息声,便知道自己那一下子将他伤的不轻。
陨月慢慢地下身来,单膝着地,看着那人用这几近恶魔般冰冷的声音问道:“你们的幕后之人是谁?”
“你休想知道!”那人想来也是有些骨气,并没有屈服,相反还用着带有些威胁的语气对这陨月说道。
“那还真是可惜!”陨月有些惋惜的说道,但是忽然间一个银光乍现,即便是黑夜也看的清楚,猛地一声闷响,匕首便刺进那人的大腿,那人闷哼了一声,喘息更重了。
“说还是不说!”陨月说着,手上轻轻搅动着手上的匕首,但是语气上却是说不出来的云淡风轻。
“我说了你休想知道!”那人想来是硬气的很,让陨月竟不由的有了惜才之心。
只可惜对方是敌人阵营的,看这架势还是异常的忠心,到时可惜了。
陨月想着眸光一暗,低说了声抱歉,手起刀落,那人在无声息。
陨月将那人毙命后原本想要摘下他的面罩,却不曾想忽然听到不远处传来整齐划一的脚步声,显然是训练有素的官兵,而且正朝着陨月所在的地方跑来。
陨月一皱眉,也顾不得别的什么,快步走到墙边,翻身跳了进去。
那些士兵整齐的巡逻着,远远地看到前方有些异响,便去查看,自然是看到一个马车夫的死尸,和地上的那些插在地上的飞镖,很快边也有人看到了黑暗处的尸体,之后便是一声指令,那些原本站成两人一组的士兵分了开,分成两队分开巡逻,并且留下几个人处理尸体。
陨月静静的站在墙的另一边,忽然听到自己身后竟然有男女的嬉闹声,陨月循声回头去看,顿时黑了脸色,没想到自己好死不死的乱逛,竟然躲了一个青楼里面。
但好在陨月是站在一个很不起眼的角落,所以并没有人注意到陨月,待那些士兵都离开了,陨月才翻了墙,走回了宅子。
只是事情没有想象的那么容易结束,很快便造成了全城禁严的景象,而太傅的住处,也就是陨月的藏身之处,也被严密的监视了,任何人都不得进入和出去,就算是想要进出,也是需要经过严密的勘察,这下就算是傻瓜都看得出来,这次的什么所谓的搜查刺客显然就是冲着陨月的,更何况这次可根本就不是什么刺客。
陨月思来想去,觉得这件事情不管是怎么样,就算是警告也好,试探也好,还是真的确定自己已经在了都城也好,都是要小心些,再加上城中忽然的戒严,只是陨月连门都不能踏出半步,一切的一切只能就这么延后了。
好在事情还是有些转机的,那些士兵不知是怎么搞的,竟然真搜出了刺客,于是这么一个搜寻刺客的理由便消失了作用,守城戒严的士兵也就是纷纷收了武器,撤了下来。
陨月得知那些戒严的士兵已经离开了,本是想立刻想烈冰儿发出书信,但是想到对方可能还在暗处窥探着,便只好放弃了这个想法,等待了一天才将这些个书信发给烈冰儿。
之后的几天内,陨月便开始联系那些曾经的亲信,以及自己手底下曾经训练出来的那些死士,准备尽快筹备一个比较可高有力的队伍,来预防一些没法预料的状况。
但是不知怎么回事,这整个皇城内就像是有一双看不见的双手操控着,让陨月总是吃些个暗亏,更是连刺杀这种事情陨月竟然都已经习惯了,毕竟这出现得也太频繁了,在不习惯就真的是枉费了陨月这辈子了。
这天陨月本是正好外出,却忽然听到远处传来一声鸟类的叫声,陨月听着声音有些熟悉,便抬头去看,果然看到烈冰儿的那只小麻雀朝自己飞了过来,在空中盘旋了半刻才悠悠的飞了下来.
陨月看着落在不远处枝桠上的麻雀,微微有些好奇,烈冰儿有些时候没有给自己传些信息了,莫不是发现了什么?
陨月想着,便轻轻吹了声口哨,那只小麻雀便立刻受到召唤,扑扇着翅膀飞到陨月脚边。
陨月弯下腰来,轻轻握住了在地上悠闲地啄着石子的麻雀,轻轻将小纸条抽了出来,手一松,小麻雀便立刻有飞走了。
陨月看着小麻雀飞远后,看了看确定四周无人,这才慢慢将纸卷打开,却在看到纸条上的三个字的时候,瞬间僵了脸色。
怪不得陨月一直觉得总是有个人在高处看着这一切,频频出手阻挠,而这一切确实让人那么觉得熟悉,原来是他!韩思颖,怎么将他给忘了,他可以只不是什么善茬。
陨月想着,不由得将手里的纸条攥在了手心里,变成了一团,知道被捏得粉碎。
而此时的皇宫内,烈冰儿还在有闲着看着下人们给自己装的一个水循环的竹筒出神。
这东西是韩思颖叫人送过来的,是韩思颖闲来无聊做的些小玩意,只不过是看到烈冰儿喜欢自己房屋的构造,便将这么一个类似的也给了烈冰儿送过来。
烈冰儿刚用过饭,正觉得无聊,不知道该干些什么的时候,正好韩思颖将这些东西送了过来,烈冰儿心觉惊喜,虽然当时拒绝了韩思颖的提议,但是心里却还是对这样的一个东西充满好奇,而韩思颖这回根本就不询问的馈赠,倒是有些合了烈冰儿的私心。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