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6章 殿下可有意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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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6章 殿下可有意见
“殿下可还有事?”侍郎刘忠的声音已经隐然有了意思咬牙切齿的味道,陨月心中轻笑,没想到竟然如此受不了刺激,这等急脾气,将来怎么可能会是个被委以重任臣子,能升到侍郎这样的品阶也算是已经很不错了。
“那倒没什么,只是觉得侍郎大人处罚的有些轻了,毕竟刚刚侍郎大人可是说了,这偷听可是重罪,但为什么却只罚了二十板子?这未免有些太不能负重了。”
“那殿下可有什么建议?”
“这简单,五十板子就好。”陨月一脸轻松的说道,但是这一句话却让众人不由的抽了口冷气,这二十板子,就已经能让一个男子在短时间内不能正常行走,给了这个刑法,虽不是什么大的刑罚。
但是小惩大诫便好,而这五十板子,有是殿下的旨意,要是说什么不好的却有可能殿下亲自动手,那这人可能就直接看不到今晚的黄昏了……
但是众人万万没想到,陨月竟然又说了一句:“对了,既然他听了别人的谈话,那便是他的耳朵犯了错,那这样的话,也未免便宜了他的耳朵,那这样吧。”说着,陨月不知道从哪里摸出来了一把明晃晃的快刀,手起刀落,只听一声哀嚎,地上变多了一滩血迹呵两只耳朵……
侍郎刘忠在一旁看得直接愣住了,没人想到这看似是个草包的太子竟然这样的深藏不漏,刚刚的动作快到让任何人都没反应过来,更别说什么阻止了,刘忠呆呆的看着陨月心中不免有些害怕,有些担心自己到底是不是投错了主子。
但是刘忠再怎么样毕竟也是经历过官场的人,应变的速度自然是要比常人好上许多,立刻回过神来,招来下人将趴卧在地上哀嚎的人拖走,请命告辞了,既然这人的耳朵已经没了,又被打了板子,变没必要让他活着了。
“怎么?诸位大人怎么还在这里?是还有什么事情需要解决吗?”陨月拿着快刀的右手凭空翻了个剑花,转眼间那个明晃晃的物什就消失不见了,众人见此情景连忙告辞,纷纷离去了。
陨月见那些人像是见到魔鬼般的逃离的身影不免有些觉得好笑,却听到身后的列兵而比自己更早一声笑了出来,便转头问她:“怎么了?是看到了什么好笑的东西?”
“没什么,没什么,就是不知道为什么想到了些好玩的东西,这才笑了。”烈冰儿连忙掩饰道,看着地上的血迹微微一笑,一拂袖间,地上便变的干干净净的,丝毫不像是刚刚有过东西的样子。
“那我们进屋吧,戏已经演完也演完了,总在外面站着未免也太傻了些不是吗?”
二人只是轻轻一笑,便不再说什么,并肩进了屋子,将房门关好,而外面的那些身影们却瞬间又变得热闹了起来。
“大人,殿下这次回来竟然比过去更加的有威慑力了,大人认为这是好还是坏?”其中一人向那太傅询问,显然这太傅在朝中是身居高位自然在这些人心目是拿定注意的那一个。
太傅也只是轻声笑了一下:“这不正好,毕竟他是我教出来的,不论如何我毕竟是他的老师,虽然他刚刚有心警告我,不过看他能够如此出息其实我还是很高兴的,诸位大人也不必担心什么,就先回去吧,要是让陛下打听到了什么,那可就有些尴尬了不是?”
众位大人看着太傅,又看了看其他人,便向太傅告退离开了。
其实这间屋子就是太傅自己曾经的一处闲置时的院子,正是因为平时没人居住,所以自从陨月不在当了太子,这件别院便开始启用,作为他们这些老陈的一个相互商量事情的地方。
太傅看了看陨月住的那间屋子,不知为何轻声叹了口气。
这太子再见到我们的时候便向我们告知,自己再也不用原来的名字,而是用了一个新的名字,化名陨月,而原来的那个浩星淼月的名字却也就那么放下了,便当做浩星淼月这个人不再存在,而在这世界上却凭空出现了一个叫做陨月的人,不管他是为了掩人耳目还是因为他身边的那个女子,作为他的老师,看他刚刚的那样的处事方式,虽然有些做的不太谨慎,但是不再像当日那样颓废,便也算是放宽了心了。
在屋中的烈冰儿其实并没有干什么有关朝政的事情,而是自己一个人坐在案桌前静静的写着字。
烈冰儿将宣纸铺好,用砚石压好,轻轻的写了一些东西,陨月本是在一边看着写书本,感觉屋子里没什么声音,便有些奇怪烈冰儿在做些什么,却看到烈冰儿却在案桌前不知道写的什么。
陨月心觉好奇,便悄悄地凑了过去,因为屋外还是很清亮,所以陨月即便是在小心,影子却也落在了宣纸上,遮挡住了一部分光线。
烈冰儿抬头看着陨月低声笑道:“虽说你是见过大世面的人,但我还是想想你问些事情。”
“哦?什么事?说来听听。”陨月挑眉,显然是对烈冰儿的想问的事情很感兴趣,也颇有些好奇,烈冰儿到底是什么样的问题能让她来问自己。
“其实也没什么,就是很想问问,你的老师是个什么样的人。”
我的老师?陨月忽然愣住了,不知道为什么烈冰儿会忽然问起自己的老师,但转念一想或许烈冰儿也是想要弄清楚一些自己不明白的事情罢了,便也没再多想什么,照实说了。
陨月的老师,也就是当今太傅,叫什么陨月其实说实话根本就不知道,因为在宫廷教育当中,弟子是无权知道太傅的姓名,所以历代太子从来都不知道自己的太傅叫什么,更不知道自己的太傅是出身什么世家,只知道这太傅是自己的父亲从一个很远的地方请过来的,据说很有威信。
这太傅对陨月并没有想那些臣子一样有什么君臣之分,在这个太傅眼中弟子便是弟子,只要一天未曾登基,那边永远是自己的弟子,所以对陨月的交到自然是严厉万分,让幼时的陨月自然是怕得不得了,但是这老师确实是一个好老师,经常教导一些朝堂之事,更是教会陨月一些平凡人家孩子都要懂得的知识,让陨月即便是在一个人生活的时候,也不至于因为什么都不明白什么都不懂而饿死,就光是这一点,就要比那些只会叫四书五经的先生而强上百倍。
而刚刚陨月之所以会将自己的老师陷入一个尴尬的地方,是因为陨月想要通过刚刚那件事情来告诉自己的老师,虽然自己还未曾有何等阅历,但是要是真心在朝堂上的事情,自己便可独立完成,无需老师在为自己多担心,也是在通过另一个方式来向老师说明,自己已经不再是曾经的那个孩子了。
“原来是这样。”烈冰儿听完陨月的话,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只是沉吟了一下,便提笔在宣纸上写了些什么。
陨月好奇便凑过去瞧着,却看到烈冰儿用着一个个娟秀的小楷,在纸上写着,一首本朝诗人的一首名作,正式名叫《夫子》,据说这首诗便是是认为了赞美自己的老师所写的,烈冰儿将这首诗写在这里,却倒也比较符合刚刚自己说的那些话,却又转而好奇,烈冰儿什么时候开始观察周围的事情了。
“别看我,我不过就是无聊的时候,跑到其他房间里的时候,看到了一本手抄的诗集,只是大体翻了翻,虽没记住什么,但是却至少记住了这首诗,如果没什么意外,这首诗的人应该已经不在了吧。”
“恩?你怎么知道的?那你可知道他是如何死的吗?”
“或许吧,因怀才不遇,写下一首含有辱骂字样的诗篇,因此便被判了死刑,他的一首诗正好就是写了带有辱骂天子的字样,我想收藏这个手抄的人,必定也是觉得如此怀才不
遇的人才,却因为一时不平而枉送了性命,委实可惜了些,便想尽办法弄来了这本抄本。”
“是啊,你说的没错。”陨月不禁沉吟,这诗本没记错的话应该便是一本禁书,既然是禁书,为何竟然还被在这里找了出来?不过就算是禁书又如何,这要是她喜欢,就算是金书自己也能找来给她,既然她已经出现了,无论如何也不能让她在离开自己了,错了一次,便应该不再犯错。
自那日起,陨月出现的次数不知道为什么,变得越来越少了,他越来越忙了,烈冰儿很少见到陨月,但是每次见到云月的时候都可以看到对方是满脸的疲倦,几乎是沾枕就眠,烈冰儿每次见她一脸的倦色,便想要有心插手事情,毕竟这些事情就算别人不要求做,这些事情烈冰儿也会拦下来,但是不知道为什么,陨月从来都不让自己动,又一次自己想要翻越曾经的历史记载,却惹来了陨月的第一次失态,自那之后,烈冰儿便也只好尽心的去让陨月不会有那么多事情,若有若无的帮他拦下一些来。
“怎么了?这又是出了什么事?”烈冰儿本是在屋内研究着书中记载的一些抹茶方法,却忽然见到陨月一脸愁容的走进屋来,心觉得有些担心,毕竟很难会有事情能让陨月如此,便急忙询问。
“没什么,没什么。”陨月还是一如既往的搪塞着,烈冰儿皱眉,总觉得事有蹊跷,便决定不再像以前那么退让,直接便是逼问。
陨月无法,便反问烈冰儿:“如果我说,我们需要一个内应,但是我们至今还没有找到一个合适的人选,你可有什么办法。”
“怎么?你可是在问我?难道你们现在目前为止还没能在那皇帝身边安插进去眼线?”
陨月沉默了,烈冰儿说的没错,陨月连同那些大人,想尽办法不管是送美女还是送舞姬,都无法将这人送进去,总感觉这皇帝身后必定有人,不然以皇帝这好色的本性,怎么可能见到美女都不曾动心。
更何况,陨月他们送去的美女也是一等一专门万里挑一才来培训的人,连这样的**都能拒绝,足以见这皇帝身后的那个人,对于皇帝来说是多么的重要,能让他做到唯命是从,甚至可以说,真正坐在这个江山上的人并非是什么皇帝,而是那个真正藏在幕后的那个人。
可问题便是,那个人自始至终都未曾漏过一次面,就算是想要追寻业务这个源头,如果忙去的去调查也只会打草惊蛇罢了,本来最近因为送美女的这一行为就遭到了猜疑,那要是还去不顾后果的去调查那边是拿着这些人名的生死于不顾啊。
烈冰儿看着沉默的陨月,心中不免的有些担心,虽说自己的任务便是要让陨月夺回皇位,但是就算自己只是一个旁观的人,可是看到陨月这个样子,就算只是个普通朋友也是会忍不住上前帮忙的。
沉吟片刻,这才说道:“既然你们没有眼线,那我便去吧。”
陨月一愣,几乎是不经大脑的就说道:“不行!我绝对不会允许你去做这个危险的事情。”
“为什么?”烈冰儿皱眉,没想到陨月竟然态度如此坚决,本来自己只是想要做个建议,却不曾想陨月的态度竟然这么强硬,不知怎么的,烈冰儿就特别想喝陨月对着干,既然你说要往西,那我就偏偏要往东。
“不为什么,不允许就是不允许!”陨月皱眉,虽然有些后悔自己刚刚为什么要说话这么大反应,但是既然话已经出口,便怎么样也要这么坚持下去了,再说了,这事确实是没得商量,那个人可是认识她的,甚至还见面多次,即便这么些年了,烈冰儿的这张脸,只要是看过的人,相比都不会忘记,毕竟她原来可是太子妃。
“你说不允许又能如何?你可是能困得住我?”烈冰儿握拳,一脸的坚定,毫不犹豫的对上了陨月的眼睛。
两人互相对视,态度依旧是异常的坚决,但终于,陨月还是先松了这份尴尬。
看着烈冰儿说道:“既然你要去,那便要问问其他人的意见,我一人并不算数。”
烈冰儿愣愣的眨了眨眼,没想到陨月竟然这么样就同意了,本以为还要再闹僵些。
陨月看着烈冰儿一脸的兴奋,有些不知道该说些什么,虽然说是要让那些人看一看,但是这件事情确实是也只能让烈冰儿试试了,只是她或许不知道自己将会面临什么,但是自己知道,也很害怕他知道,,但无论如何,鸡肝已经走到这一步,那边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陨月心里明白,如果烈冰儿真的能够进到宫内,那么关于三年前的一切事情烈冰儿都有可能记起来,那么也就证明着她随时随地都有可能会再次离开自己,想必她的那个师傅也是知道这一点的吧,但是却什么也不告诉他,虽然那时候的那件事情他一直吃的是中立的态度。
但是现在他既然插了手,便证明他必定会偏向我们二人中的一人,可看目前的形势,他更偏重于她的这一边,显然是偏心了啊,他果然还是很记仇吗?
“这是怎么了?”陨月带着烈冰儿到了前厅,那些原本站在那里静静等候的人,见来人除了自己竟还带了一个人,心中不免有些好奇,便纷纷望向了太傅,而这话自然便是从太傅口中问出来的。
“奥,是这么回事,冰儿想要进宫去做我们的内部安插进去眼线,但我认为这事情我一人做不了主,便带着他来这里与诸位一同商讨,是否同意让冰儿进到皇宫里去。
”这……“陨月的话一说完,原先站在那里静悄悄的人们便忍不住低头窃窃私语起来,烈冰儿站在那里看着他们的交谈一动不动,仿佛和没事人一样。
“殿下,我们觉得这事情毕竟还是姑娘愿意为好,所以还是决定听从烈姑娘自己的选择。”那几人排出一个代表,说出了他们商讨的结果,这是这个回答无疑是把这个山芋又给踢了回来,陨月无法,只好不再说什么了。
“冰儿在此只想对诸位说句话。”烈冰儿见结果如此,便轻轻一笑,迈步上前。
“姑娘但说无妨,如果要求的不过分我们都会尽力满足。”太傅拱手作礼。
“太傅严重了,我只想说,我进宫的原因便是因为我信你们,相信你们可以帮助我,更好的掩护住我,同时,我也希望你们能够信任与我,这样我才能够不至于入了险境,连累他人。”
“姑娘请讲。”
烈冰儿负手而立,站在陨月身前,张口说出了自己的想法。
烈冰儿的想法其实很简单,便是因为自己听闻这皇帝喜好美色,但又喜好新奇,所以宫内的女子经常是月月翻新,就连宫女也不例外,所以,烈冰儿便想要以舞得欢心,烈冰儿本来在蜀山边有学过一些子,天上的仙舞,虽然烈冰儿不知道,这人间的舞姿是如何,但是不论如何,天上的舞蹈这人间应该是未曾见过的,自己这样做,无疑便是打着新奇的招牌,来吸引人的眼球,一旦成功了,再由人来推动一下波澜,自己被收进宫内,应该是没什么问题的。
站在前厅的众人听了烈冰儿的话,有了片刻的沉默,但却也还是同意了,但在询问烈冰儿是要准备什么舞蹈的时候,烈冰儿却只留下了,瑶舞二字,便被陨月牵着手拽开了。
陨月将烈冰儿拽到书房,关上门看着烈冰儿什么也不做,静静的出神,烈冰儿纳闷的看着陨月,不明白他这是在葫芦里买的什么药,便想询问他,却不想陨月竟然不知像是吃错了什么药一般对着烈冰儿说道:“把你的瑶舞跳给我看看。”
烈冰儿看着陨月,见对方的严重满是好奇,便以为陨月是想
要看看这舞蹈的样子,是否能够讨得欢心,便轻轻点头,向后退了几步,看着周围的空档口自己活动了,便弯膝做了一个起舞的动作。
烈冰儿这舞蹈其实并没有什么专门的师傅去教授,无非便是在无意中听到别人说起这舞蹈的美妙,便想要好奇地去学学看,但是这瑶舞确实每年瑶池盛会上才会有的特典舞蹈,而天上一年地上百年,烈冰儿在蜀山也只呆了区区三年,怎么可能会见到这样的盛典舞蹈。
便只好偷偷去藏书阁翻阅着那些被羁押在厚厚灰尘的书籍,想要从中找到一些零星记载,索性烈冰儿还是找到了,虽然被发现挨了顿处罚,但是却也让烈冰儿从哪些记载中看到了这舞姿的真正奥妙。
烈冰儿起舞的方式同那舞蹈的原本起舞姿势有些不同,这原本的起舞姿势是腾空而起,以花瓣为辅助散落着地,而这毕竟是人间,如果一个献舞的女子轻飘飘的从天而降,也未免有些惊悚了,更何况这后宫女子不能有武功,烈冰儿更是早有耳闻,所以便将这舞蹈改为旋转跪地,这样一来也不算是失了美感。
烈冰儿足尖点地整个舞蹈,被烈冰儿一丝不差的舞了出来,就在舞落的一瞬间,屋内响起轻轻的拍掌声,烈冰儿睁眼看着底下,微微有些愣神,显然是不明白这满地的桃红色花瓣是哪里来的。
“你这是何意?”烈冰儿起身询问道。
陨月轻轻一笑:“刚刚见你跳的正起兴,本是感觉不错的舞蹈,却忽然觉得像是却少了些什么,现在想来便是这花瓣中的颜色点缀无疑。”
陨月轻笑,脑中尤还记得的那片桃花林下,女子穿着一身霓裳,在这白色梅花下,踩着没脚踝的雪被在树下起舞,同样的舞姿,现在看来却更是美了许多。
烈冰儿听到陨月的赞美心中不免有些得意,便有心卖弄起来:“你先别说这舞是否好看,你到来说说这舞可代表着什么?”
陨月听闻摇头轻笑,表做不知。
“这舞的要领便是在柔,跳的就是要妩媚,不然这舞如何能够成为这人人向往的仙舞。”
陨月轻笑没有说话,这舞的要领她还是不曾知道,或者说她还不曾记得,毕竟这舞的创造可也有她一份不是?
之后的几日里陨月天天和烈冰儿呆在一起,外人并不多问什么,只道是以为陨月是对烈冰儿不放心,想要再多告诉她一些宫里应该注意的事情,却殊不知烈冰儿实际上确实在屋内和陨月天天的下棋看书,对外人的猜测一路当作不知罢了。
只是在偶尔的时候烈冰儿会和陨月在后院的空档处联系着舞蹈的要领。
三日后,是一个庆典,皇帝说要让文武百官都要来到宫内,看着歌舞谈论诗篇。
其实这个庆典根本就来的无凭无据,一切就是皇帝想要罢了,皇帝想要这个庆典出现,那么这个庆典就会出现,如果皇帝想要这个庆典消失,那么这个庆典就变成了忌讳,一切的一切只不过就是个权利的产生品和牺牲品罢了。
因为烈冰儿和陨月早就说好自己的计划,让陨月将自己的位置安排到了最后面,等着前面的表演完了,再让烈冰儿以一个选来的舞女的身份出现。
这样的话一会有种期待,也能为自己的多的欢心的把戏,拿到几分成功的可能。
只是烈冰儿不明白,当自己把自己的这个想法告诉陨月的时候,陨月却只是轻笑,然后什么也不说的继续看书,任烈冰儿怎么询问也无济于事。
不过好在陨月还是按照烈冰儿的意思,将自己的位置安排到了后面,这让烈冰儿也稍稍放弃了再去询问的事情。
三日后的庆典于太阳沿落西边山脚的时刻开始了,约么着差不多是申时,宫内便已经开始紧张且有序的布置起来,显示一层又一层的红色卷铺毯,接着又是正中央的献舞高台,一切都做的异常快速顺利。
烈冰儿因为现在的身份是献舞的舞女,自然是要提早到宫内做好准备,但是因为这里是皇宫,想要进去的话除了要确定进献的身份和身价,还要在查看是否身上藏有什么东西,或者是什么暗杀的武器。
烈冰儿虽然是由一品大员进项的,但是一样也是要照例搜查,搜查的人是个女子,看样子应该是宫内的某位嬷嬷,烈冰儿一起其他舞女排成队站在一起,接受一个个的审查。
烈冰儿今天的衣服穿得比较特殊,毕竟他的领舞的也是站在最中间的,自然是谣传的与众不同的才能多的人的眼球,所以陨月自然是对这个方面费了不少心思,终于还是觉得苗疆等地的那种服装很不错,有着一种异域的风情,再加上烈冰儿的这个舞蹈很多人更是从来没见过,这舞和这衣服正好也算是搭配的起来。
烈冰儿低头看着衣服边沿上的一串银铃,因为自己的动作而微微作响,看着自己的面纱因为风的远古微微的飘动,心觉着自己这般样子,应该会是不错的,至少能够让自己的神秘感有些体现,不然烈冰儿真的觉得自己没什么把握能够让这个皇帝手下自己,再说了,这个皇帝身后还有一个神龙见首不见尾的军师。
“下一个。”
搜查的人朝后面喊了一嗓子,让烈冰儿这才回国什么,看着自己身前没有什么人了,便明白是轮到自己了,赶紧举步上前,将陨月一早便交给自己的东西,递给了那个搜查的嬷嬷,之后便朝那嬷嬷轻笑,暗地里却塞给了那么么一定银子。
那嬷嬷呆愣了片刻,心灵神会的点了点头,装了个样子,算是搜查,便让烈冰儿放行了,烈冰儿装作什么事情也没有的样子走了一大段路,这才暗地里松了口气。
因为烈冰儿听闻前皇帝也就是陨月在位的时候有一名女子长得很像自己,便担心在搜查的时候有人认出自己闹了麻烦,便想用这个方法蒙混过关,不过好在没事,不然烈冰儿真的要吓死了。
两个时辰后,便是酉时,一切以准备就绪,文武百官按照品阶依次站列,入了朝堂。
因为这是庆典,所以皇帝特别允许大臣们带着自己的家眷还有自己信任的幕僚入宫,所以陨月自然不会放过这个机会,简单的做了一下易容便轻轻松松的混了进去。
那些大臣们按照规定好的位置坐下,便和周围的人攀谈,只不过大家都心领神会的没有谈论对方身后的幕僚。
因为大家对于皇帝的这个安排都心知肚明,无非便是想要借这个庆典来看看各家的势力,各家的幕僚的深浅,是否构成威胁,是否需要考虑除掉。
自然那些大臣们便是将自己家中的正妻带了来,当然这幕僚自然也是带来了。
陨月站在太傅的身后,充当着一个小厮的身份,只不过这个小厮却是坐着的。
这个坐着的原因没有人知道,只知道皇帝下了口谕,但凡一品大员所带幕僚均可入座,虽不似其他人酒水荤素丰盛,但却也是瓜果齐全。
虽有人都领旨谢恩,却完全不知道这皇帝是买的什么关子,往年来从来没有这样的事情发生,反而今年却是处处透着古怪。
陨月虽心中也觉得有些不妥,但是见周遭人都已静下来,便放下心中的顾虑,静静的等待皇帝的到来,毕竟那个人可是自己好久没见的弟弟。
礼乐声渐起,皇帝终于出现了,慢慢走上台阶高处,坐在了众人的面前,一身明黄,只是这穿着之人却丝毫不能抵挡住这神龙袍的气势,显得有些渺小。
“看着这弟弟这番模样,我都有些好奇了,他是怎么坐在这上面这么久的。”陨月低笑,嘴唇轻轻呢喃,这声音唯一人可辨。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