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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石俱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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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石俱焚

如果不是因为昨晚自己跟洛临风在一起,也许安蜜儿会怀疑是洛临风做的。

可是,事实是洛临风没有做。

她嘲讽地望着南宫炽。

南宫炽凝眸望着她,半晌,眼神淡了下来,“朕不是这个意思,只是想,如果真是你的朋友做的,朕就不用头疼去调查了。好了,看你也累了,好好歇息着吧。这段时间也不要往母妃那边跑了。”

说完这么几句话,就转身往外走。

安蜜儿淡淡勾唇,回头,看到崔素锦躲在帘子后面抹泪。

安蜜儿心中一紧,虽然崔素锦没有时常提起,但是安蜜儿心中有数,她在思念着崔言会。

那日在院子里,安蜜儿无意中说起,那几盆花是崔言会种的。

崔素锦便是细心着将几盆花搬出来,挪到自己的窗子跟前,小心照料着。

她看得出来,她又在想念妹妹了。

“娘亲,你放心,我一定要查出那幕后的黑手,为小姨母报仇!”

崔素锦脸上一惊,瞬即又摇头,“报什么仇啊,我们好好活着就是了。想必言会她的心意也是如此。”

低头捂着脸转后院走后。

匆匆的,怕是被安蜜儿看见了。

太妃?

怎么会有人刺杀她?

安蜜儿眼珠一转,突然想到昨晚咬舌自尽的黑衣女子,她心下疑虑起来。

“皇上!”

南宫炽路过御花园,一粉色人影浅浅地飘了出来,女子特有蜜香迎面扑来。

南宫炽微眯着眼睛,“容妃,有什么事情?”

容妃刻意地装扮过了,身上华丽的衣裳,前襟略略低开,弯腰行礼时便露出浑圆的春色。俏丽的粉脸,涂着淡淡的胭脂,容颜愈加精致,此时,娇艳含笑,眸光辗转,朱唇微启。

“皇上,臣妾是有要紧的事情相告,实不相瞒,是事关昨晚太妃一事。这里人多嘴杂,不如皇上进臣妾的殿中一叙如何?”

顾盼之间,期盼之情现于言表,南宫炽毕竟是个男人,他略略颌首,与容妃一同走了进去。

容妃悄然向身边的刘嬷嬷使了一个眼神。

刘嬷嬷识趣地退了下去。

容妃所居的东宫,院中一池碧水,碧水有五彩凉亭,亭中飞檐,轻纱曼舞,风景宜人。

一张精致的小酒桌,上面摆放着点水,几位宫女忙碌着布置。

看见南宫炽进来,齐齐欠身行礼,然后一起离开。

“皇上,您请坐!这些糕点是臣妾从娘家带的小厨做的,口味与宫中不一样,皇上尝尝看,臣妾给皇上弹个小曲……”

容妃莺莺说完,正掀起裙摆坐下,欲弹奏一曲。

南宫炽脸上没有任何神色,他似乎对曲子并不感兴趣。

“朕很想知道你刚才所说的消息……”

容妃虽然心中有些不悦,便还是很欢快地站了起来,在南宫炽身边坐了下来。

一边斟酒,一边露出最娇媚的笑颜。

“皇上,昨晚臣妾宫中有两名宫女去太妃宫中。呃,是这样的,昨天白天臣妾过去给母妃请安的时候,臣妾无意中说臣妾这里有从武夷山带来的新茶。母

妃正想尝尝鲜,臣妾回来之后忙了一下,到晚上派宫女送过去……”

容妃眸中光亮有波,将酒端到了南宫炽的手里,南宫炽接过来,也不推辞,一饮而尽。

“……讲下去。”

“是,那宫女刚送完茶回来,就听到太妃的慈安宫里有兵器相撞之声……她们胆小,吓得赶紧往大缸后面躲过去。后来,混乱之中,她们看到一个黑影向着……慧妃娘娘的宫中逃去……”

南宫炽死死地盯着她,半晌,将手里的酒杯重重搁下。

“是吗?是哪两名宫女?”

容妃心中大喜,这事情早就是她安排好的,自然会不有半点破绽,连忙击掌。

一会儿,有两名宫女走了进来,跪在了南宫炽的面前。

“皇上,就是她们,亲眼看见刺客逃进了慧妃的宫里……”

容妃说话的时候,抬眸注视着南宫炽,兴奋之色毫不掩饰。

南宫炽俊眉紧皱,突然从腰间拔出长剑,直指这两名宫女,宫女低低惊呼一声,“皇上饶命!”

“你们看见什么了?”

左边的宫女胆子稍大一些,急忙上前答道:“是,是刺客,黑衣人,向慧妃的宫中……”

话音还未落下,南宫炽掌中用力,那长剑一剑贯穿了宫女的胸前,鲜血喷涌而出。

旁边的宫女吓得立马尖叫起来,“皇上饶命!”

南宫炽的长剑又缓缓移向她的喉头,“说实话,不然朕也杀了你!”

那宫女脸色煞白,伏在地上直发抖,一句话也说不清楚。

容妃心中有些忐忑了,这宫女……

那宫女突然抬起头,看了容妃一眼,战战兢兢说道:“皇上,奴婢什么也没看到。是,是奴婢为了邀功,故意骗容妃娘娘的。”

南宫炽一脚踢了出去,那宫女落入了水里。

“一个邀功,一个叛主,这样的人留着也无用……”

说完,将杯中酒端起,冲洗着长剑上面的血迹。

突然,他长手微顿,下一瞬间,脸色阴暗下来,长剑直指向容妃。

容妃的心跳瞬间漏了一拍,“皇上,您是不是喝多了?”

不愧是刘兆陵的女儿,即便是面对变故,也非常从容淡定。

虽然心慌得厉害,背后冷汗直流,但脸色如故,神情镇定。

“你以为朕是个傻子吗?”

容妃故意不解地问道:“臣妾不知道皇上在说什么?”

南宫炽愤怒地一脚踢翻桌子,上面的酒杯碟碗纷纷落地,远处的太监宫女看着,也不敢动身上来。

“在朕的酒里下药,是不是嫌活得太长了?”

容妃脸色清正,“皇上,臣妾就算有十个胆子,也不敢向皇上下药啊!臣妾是丞相之女,出身名门,怎么敢做这弑君的事情?皇上若是看不起臣妾,一剑刺死臣妾便是,用不着用这种污言来诋毁臣妾。”

一股浓烈的热浪从小腹处冲上来,让南宫炽的身体炽热地燃烧起来。

这股力量搅乱了他的正常思维。

他感觉容妃的脸,离他越来越近,在他视线中慢慢扭曲,变形……

“皇上,皇上您怎么啦

?”

容妃万分紧张地扶着南宫炽,“皇上是不是喝多了,臣妾扶您去休息……”

那古怪的声音刺激着南宫炽的耳膜,他突然站起身,用尽了力气一般推开容妃。

“刘善海……”

他大喊一声,其实此时这声音在旁的人听起来,不过只是很低的声音。

他完全无法控制自己。

好热,他恨不得将身上的衣服扯开。

容妃朝着那嬷嬷使了一个眼神。

那嬷嬷伙同两个太监,一起扶着南宫炽往房间里走。

“去,挡住刘公公……皇上今晚要歇息在这里!”

容妃从容地吩咐完嬷嬷,这便谴退了众宫女。

南宫炽躺在榻上,似乎有些难耐,急喘的声音从房间里传出来。

容妃对着镜子,将自己的发簪拆开来,松开瀑布似的秀发,脱掉外裳,放下纱帘,朝南宫炽千般柔媚地走了过去。

这一天,她期盼了多少天了。

从她进宫的第一天开始,她就想着他能这般的疼惜爱怜。

她知道后宫的女人,是孤单的,所以她从来没有想到要全然占领他。

父亲曾经说过的,她能得到的只是皇后的名称,而不是爱情。

父亲还告诉她,做皇帝的女人就不要痴心妄想着爱情。

可是,她还是期望……

结果,她很失望,他从来不看她,目光从来不在她脸上停留。

人人都说她刘婉容是离央城最美丽的女人,她无比自信,无比骄傲,在没进宫之前,她是多么的幸福。

任再美的年华,在他眼里,不过是枯叶一片。

他不在乎她,他只在乎那个叫做慧妃的女子。

那个曾经是安蜜儿侍女的女子,抑或者,她根本就是安蜜儿。

薄薄的烛光,将少女美丽的倩影拉得很长,她款款向他走过去。

突然,一道寒光闪过,脖子之间多一柄刀锋。

南宫炽怒目而视,狭长的凤眸充满了血腥,或者是情欲在燃烧。

她微微一笑,“皇上喝多了,臣妾来服侍皇上就寝吧!”

南宫炽冷眸怒视,“你是不是找死,居然在朕的酒里下毒?”

刘婉容盈盈一笑,眸光千般流转,万般温柔,女子特有的体香,像毒药一样引诱着他。

“毒?皇上言重了,那不是什么毒。不过是崔情的酒罢了。臣妾嫁给皇上这么久了,请皇上赐给臣妾一个皇子。臣妾以后独守着皇子过完下半生也无怨了。”

南宫炽阴森地笑了起来,他阴黑的脸充满了红潮,连喘息都无法控制。

可偏偏他用力地推开了她。

“朕的世界向来不容别人主宰。刘婉容,你要为今天所做的事情付出代价……”

南宫炽收加长剑,身形一转,大步似流星地奔了出去。

刘婉容嘴角流露出一丝冷笑,合欢散除了是情药,也是毒药。如果情欲不解,就会中毒致深。

南宫炽,既然你如此对我,我也无须对你用情置深。

南宫炽走出东宫,便是一手扶在宫墙上,那感觉,有无数的虫蚁在身上爬行。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