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体版 繁体版 第一卷南陵国篇_第四十六章 诅咒

第一卷南陵国篇_第四十六章 诅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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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南陵国篇_第四十六章 诅咒

原本乱哄哄的街道顿时又再次的恢复了平静,宁安年低下头看了眼怀里的可人,低下头亲了亲她的额头,“这招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实在妙哉。”

减木兰含笑的轻轻的推开了宁安年的怀抱,随即,扬唇的走到一旁的桌上,给宁安年和自己各自倒了一杯水说道:“这主母为非就是想要我名声败坏,那么我便用这一招,打她的嘴巴,她说我是野种,我便说她生的是野种,如今这二爷也是疯疯癫癫的,只怕是这减木青就要做实了这野种的名号了。”

宁安年笑着喝下减木兰亲自喂到嘴边的茶水,“这下可热闹了,现在是二姑娘被推到风口浪尖上了。”

他忍不住把减木兰抱到自己的大腿上,“这些可都是你事先安排的?”

减木兰眨巴了下眸子,唇角染着一丝的笑意,伸出手细细的缠绕着宁安年的发丝,满脸笑意。

“你猜?”

宁安年宠溺的点着减木兰的鼻尖,然后吻了一下说道:“我倒是先要就这样就好这样你就可以嫁给我了。”

减木兰没有说话,这件事情,肯定是不能够就这个样子算了。

当天晚上,大老爷便直直的想要冲到了西厢,而那边,减木青则是气的在屋里不知道砸坏了多少的东西。

而这大老爷还没有冲过去,便见到减家的管家一脸的慌慌张张的朝着他跑过去。

“怎么了?这么惊慌。”

这大老爷心想,莫非又生了什么事端?

那个管家拿着锦帕不断的擦拭着额间的汗水,一脸慌张的说道:“老爷,不好了,也不知道是哪个挨千刀的,竟然在我们的大门上写了几个大字,说是贱人,去死,减家,绿帽子,野种,这些字,姑奶奶们看到了都吓晕过去了。”

听到管家这个样子说,大老爷便虎着一张脸,朝着大门走去。

果然看到那里写着的血红的大字,看起来的却是慎得慌。

“还站着干什么?全部洗掉。”

看着呆立在两旁没有动静的家丁,大老爷顿时气的脸色铁青,然后便愤然的甩袖,朝着西厢走去。

而这个时候,走到一半,减木兰便朝着大老爷跪下去。

大老爷一看减木兰顿时有些气急的说道:“你又在这里添什么乱?”

减木兰抽噎的说道:“请爹爹给我姨娘做主啊,我姨娘是什么人,爹爹你还不知道吗?要说我姨娘偷人,那是绝对不可能的,而起哦额被人这般说野种,我都可以忍受,唯一不能忍受的便是姨娘被人侮辱了名声,请爹爹给我做主。”

大老爷心想,也是,自己静安听信了这主母的一面之词,脸色不由得有些缓和的说道:“好了,这件事情哦会查清楚的。”

说完,便急匆匆的朝着西厢走过去。

而减木兰看大老爷离开了,便擦掉了脸上的水迹,漠然的站起身子。

“姑娘,刚才为何不说是主母杀了六姨娘?”

意碎扶着减木兰,一脸不解的看着面无表情的减木兰。

减木兰朝着自己的南厢走去,听到意碎的话,淡淡的说道:“你以为这大老爷薄情寡义,他听了就会杀了主母吗?那是不可能的。”

意碎了然的点点头,这大老爷绝情的样子,她也是看在眼里,挤在心中的。

回到了南厢,孙婆婆便迎上来,服侍着减木兰沐浴更衣。

沐浴完之后,减木兰一脸惬意的躺在软塌上,现在的她什么也不用做,只要等着那边给自己传消息。

果然,过了几天,这减府上下可谓是愁云浓洲,这减木青吓得都不敢出门了,而下人也是一脸的战战兢兢的,不敢做错事。

“姑娘,姑娘……”

远远的便听到了意碎一脸欢快的嗓音,减木兰和孙婆婆对视了一眼,这意碎,是她们这里,最八卦的了,不过这样也好,听着让人舒服。

减木兰懒懒的看了一脸兴奋的意碎说道:“意碎,捡好听的告诉我。”

“五男二女,姑娘我这就和你说。”

意碎点点头,顺了一口气之后,便开始说道:“大老爷就第二天回来过一次,在房里和主母吵得不可开胶,听说主母都昏倒了,大老爷都命人把她给弄醒,然后接着骂,下人们都躲进院子里都能听见。”

“嗯?都说了些什么,也让我们乐乐。”减木兰嘴角含笑的看着意碎说道。

意碎瞧着几个小丫鬟也兴奋地看自己,忙笑道:“都不是正经的话,无非是骂了大夫人歹毒,不知所谓,苛待三姨娘,说这府里的姨娘死的,伤的,肯定都是你这个毒妇所为,而且还说,要把那外面的给带进来,这主母定然是死活都不同意了。”

减木兰笑看她一眼,“不同意又能怎么样!”

“对啊,这次大老爷是吃了秤砣铁了心了,管她同不同意。”

意碎点点头的说道。

南凰国,琉璃灯下,女子再次的怒不可止的说道:“这些蠢货,一个个都这般的愚蠢。”

“公主,可是要属下去?”

一身黑衣的女子朝着长公主问道。

“不必,你还是注意母皇那边的动向,我要的只是母皇找不到这个贱种,她死不死没有关系,我只不过是想要让她的日子难过了罢了,不过母皇那边,一定给我盯紧了,最近母皇派出去寻找这个贱人下落的人都被我们杀死了,这母皇肯定是起疑了,你一定要盯紧了,我担心母皇还有后招。”

“是,属下明白。”

那个女子严肃的说道。

而烈火栾继续说道:“还有,传话给那边的那些个蠢货,穿针引线,告诉他们怎么做,我就不信了,这贱种还真是次次都可以脱险。”

淡淡的灯光,照在烈火栾的脸上,原本姣好的面容,此刻却如恶鬼一般,阴森而恐怖。

南凰国皇宫。

一身金色龙袍加身的女子,威严而英气逼人的脸上带着一丝的暗沉,她微微的抬手的朝着台下伫立的白衣男子问道:“国师,还是不能够感应到歌儿的下落吗?”

被称作国师的男子,银色的发丝轻轻的飞舞,白皙的肌肤如水一般,眉不点而弄,唇不点而嫣红,如同天上的仙人一般,不食人间烟火,飘渺而空灵。

“陛下,想来太女是被人下了禁术,我也恐怕无能为力。”

澹台乐微微抬眸的看着女帝,眼底闪动着一丝的哀伤。

这是劫数啊,如果当初自己可以立马保护她的话,她也就不会被人偷走,从而至今生死不明。

“可是,国师,朕不相信,不相信歌儿会死,一定是在某个朕不知道的角落。”

女帝从桌案上下来,朝着澹台邈下跪道:“求国师,一定要找到歌儿,我们南凰国的帝王,后背都是有凤凰展翅的图案,如果不是有人故意启动禁术,让歌儿的凤凰隐匿,我们也不会查不到歌儿的下落。”

看着女帝,澹台乐的神色还是淡漠,仿佛跪在地上的帝王,在他的眼中只不过是一介的凡人,仅此而已。

“陛下,这件事情强求不得,亦不能够强行的逆天,如果陛下和太女有缘,自然在这一世会相遇,如果太女和陛下的缘分已尽,那么,恕我也是无能为力。”

说完,澹台乐便轻轻的挥动着白色的衣袍,离开了大殿。

而女帝满脸哀伤的看着澹台乐离开的背影,一只坚强的女帝却在此刻泪流满面,“流萤,我们的女儿,我们的女儿究竟是在哪里?我的歌儿,你究竟是在哪里?”

暗卫七月,看到趴在地上的女帝,立马站在女帝的身边,跪在地上,垂头道:“陛下,请不要伤心,属下相信,太女一定会没事的。”

女帝抬起头,一直威严而霸气的脸庞却满是忧伤,她淡淡的问道:“如何?我们派出去的人,全部还是被人斩杀了吗?”

女帝从地上爬起来,再次仰头,她又是那个高高在上的女帝,而不失那个痛失爱女的普通母亲。

七月脸上闪过一丝的恨厉的说道:“陛下,数次有人阻挠,恐怕是有人不想要陛下找到太女殿下,想来唯一最有可能的便是长公主殿下了。”

女帝背过身子,英气的眉头顿时紧皱道:“栾儿,七月,你给朕好好的盯紧她,如今这栾儿的势力是越来越大,想来她一定是知道歌儿的下落,不过暂时朕还不能够对她下手,朕担心她会伤害歌儿。”

“属下明白。”

七月蓦然,她自然是知道陛下心中所想,要不然,陛下可以轻而易举的杀了长公主,可是陛下却是迟迟都没有动手,唯一的可能便是,长公主知道太女的下落,对太女的下落了如指掌,若是让她知道陛下知道一切是她干的,而对她动杀意,她一定会杀了太女殿下的。

“七月,既然栾儿对我们的行踪如此了解,你们暗卫里面活着真的身边,一定有她的内线,给朕好好的查查,然后,你过来……”

女帝的眸子微微一闪,烈火栾,朕就不信,你这次还是可以杀了朕的人。

“是,属下这便去办。”

七月一听,顿时大喜的看着女帝,便行礼离开了。

看着七月离开的背影,女帝眼底微微闪着一丝的暗沉道:“七月,朕唯一能够相信的暗卫,就只有你了,你一定要找到歌儿。”

而就在女帝沉思和缅怀的时候,一个慌慌张张的侍从跑过来,朝着女帝跪下。

“陛下,你快去看看风后吧,凤后殿下又开始闹了。”

一听这个,女帝立马匆匆忙忙的让人备上龙辇,朝着凤栖宫过去,一道凤栖宫,女帝便直直的朝着大殿过去,不远处便听到了侍从惊恐的叫唤。

“凤后,你快下来,要不然奴才可怎么和陛下交代?”

“歌儿,父后的歌儿,你快过来,到父后的怀里。”

男子的嗓音带着一丝的凄厉,听起来有些令人难受的感觉。

女帝阴沉着脸,看着一众男侍一脸惊慌的看着梧桐树上的绯色衣袍的男子。

不悦道:“你们这是干什么?谁让你们把凤后弄到树上的?”

威严的嗓音顿时吓得那些侍从满脸苍白,齐齐的跪在地上,这南凰后宫,谁不知道,凤后是陛下的心头肉。

一个大胆一点的男侍,颤巍巍的朝着满脸怒火的女帝说道:“回陛下,今儿,凤后殿下怀里的宝宝不知道怎么回事,飞到了树上,凤后便大吵大闹,奴才们给凤后拿另一个,凤后乘着奴才们没有注意竟然爬上了树,然后抱着那个娃娃,就是不肯下来。”

听了他们的话,女帝的脸色顿时满是铁青,满是怒火道:“蓝衣,把他们全都拖下去,侍候主子不力,给朕打三十大板。”

“陛下饶命啊……陛下……”

一众侍奴听到女帝的话,顿时纷纷的求饶,而女帝看也不看他们,便有一个蓝衣女子上前,把他们全部拖出去了。

见扰人心者离开了,女帝便朝着树上柔美的男子小心翼翼的叫道:“流萤,乖,下来,树上危险。”

听到女帝的话。流萤微微蹙眉,长长的青丝倾泻下来,手里抱着一个布娃娃,丝毫不理会女帝的叫唤,只是朝着女娃娃叫道:“歌儿,父后的歌儿,你怎么不给父后笑一个?”

听到男子的话,女帝的眼眶顿时微微一红,再也忍不住了,便飞身把男子抱了下来,而那个娃娃则是不小心掉落在了地上。

“歌儿,你放开我,你是谁?你为什么伤害我的歌儿,把我的歌儿还给我,还给我……”

男子凄厉的朝着女帝大叫,伸出手来拳打脚踢,而女帝则是默默的承受着,脸上还满是温情道:“流萤,乖,歌儿在房间里面等着你,你忘记了吗?”

听到女帝这个样子说,流萤这才消停了一下,他歪着脑袋,看着女帝说道:“真的吗?歌儿在房间里面等我?”

女帝心疼的佛开黏在了男子嘴边的发丝,含笑的说道:“是啊,你忘戒了吗?我们歌儿今天上学堂了,刚才回到了这里,正在房间里呢,你要乖乖的,这样歌儿才会出现,知道吗?”

听女帝这个样子说,流萤这才乖乖的任由女帝抱着,朝着凤栖宫的内殿走去。

到了内殿,女帝朝着蓝衣使了一个眼色,蓝衣立马把准备好的一个玉娃娃放在了**,看到那个娃娃,流萤立马欢喜的抱着她,像是魔症了一般的叫道:“歌儿,我的歌儿,今天上课好不好玩,有没有人欺负你?”

“陛下。”

蓝衣看着眼眶湿润而忧伤的女帝,不由的担忧的叫唤道。

“朕,没事。”

女帝微微的擦拭了一下眼角的泪水,强装镇定的说道。

“陛下,为何不再宫外找一个女娃娃充数?如果太女还在的话,现在应该是有十三四岁了。”

蓝衣不解的看着女帝。

“你以为朕没有想过吗?在流萤失去孩子的时候,朕便找了几个孩子,可是流萤一看,便知道不是自己的孩子,朕,知道,他们父女血脉相连,假的怎么都无法欺骗流萤,可是,朕的心,真的很痛,歌儿至今又是生死不明,流萤又这般的神志不清,朕一生中最爱的两个人都被毁了,朕不甘心,可是却不能够对付烈火栾。”

“陛下……”

蓝衣知道,蓝衣一只在女帝的身边,知道女帝的隐忍,现在的女帝不能动烈火栾,不是因为不敢,而是不能,因为烈火栾的性格是宁为玉碎不为瓦全,钥匙逼急了她,可能太女真的再也无人知道了,陛下一直在等,她说,如果这一辈子都无法知道太女的下落。那么南凰就算是给自己的妹妹,活着给别人,也不会让烈火栾得逞的。

“好了,你下去吧,朕,要陪着流萤。”

女帝有些疲惫的挥手,蓝衣静默行礼,便默默的走出了凤栖宫,站在殿外,仰望着星空,心中不免带着丝丝的惆怅。

太女殿下,你究竟是在哪里?

“国师,你怎么样了?”

看着捂住胸口的澹台乐,樱花顿时一阵的心慌。

“不,没事。”

擦拭掉嘴边的血迹,澹台乐淡淡的挥开了樱花的手。

“国师,值得吗?”

樱花一脸哀伤的看着男子如画的容颜,自己从第一眼便爱上了这个男子,不顾自己是郡主的身份,死死的守在这个男人的身边,自己满腔的爱意,却始终得不到男人的垂青。

“出去……”

澹台乐朝着樱花,一脸冷漠的说道。

“你……太女死了,她死了,你守着她有什么用吗?”

樱花朝着澹台乐尖锐的叫道。

“啪”

澹台乐伸出手,狠狠的一掌挥到了女人的脸上,樱花不可置信的看着他,自己堂堂的女子,给一个男子当女奴,已经是让她的家人寒心了,可是却没有男子一掌来的心寒。

“澹台乐,为何?为何?为何我就不行?为何你们个个都要向着烈火凰歌?为何?”

女子的尖叫,让澹台乐眉尖顿时紧蹙,他一挥手,女子的身体便如风筝一般,直直的朝着外面的墙上撞去,而樱花倒在地上,口吐鲜血,满脸不可置信的看着澹台乐,然后她摇摇晃晃的从地上爬起来,朝着澹台乐大声的叫道:“呵呵,你不是想要找到烈火凰歌吗?我便以我们家族的名誉诅咒,诅咒你们生生世世无法相见,就算是相见,你们也不能在一起,永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