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六章逃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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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六章逃脱
白子辰犹豫了一下,也觉得只有此计可行,勉为其难的应下。虽然这样,难免对苏染的名声有所影响,但总比看着她去送死来得好。不过这样,倒是委屈了梁王殿下了。
“委屈兄弟你了!”既然觉得此计可行,白子辰也不废话,只是抱歉的看了一眼风霖月。对他都没有用梁王的尊陈,这一刻,他对他的帮助无疑是雪中送炭。这才是兄弟!
风霖月洒脱的笑了笑,“这算什么,兄弟这条命都是你救下的,这不过是牺牲点名声,算什么。再说了苏染天资绝色,又聪慧可人,让我娶到了就是我的福气,怎会觉得委屈。”
白子辰没多说什么,不管风霖月对苏染是不是动心。最起码他肯在这个时候娶苏染,这份人情他是记下了。
有了风霖月的保证,白子辰一颗心也算是放下了。就如他所说,这件事情有了他的介入,那群老不死的哪还会有话说,只有高兴的份。本以为是失节的白家女儿摇身一变成了最炙手可热的摇钱树,怎能不让他们内心火热。
匆匆回到白府,他直接就去了苏染所居的小院。屋子里苏染依旧躺在**,神色已大好。而她的两个丫鬟正在屋内忙碌着,苏染想要起身做什么,小莲一个眼横过去,她又乖乖的躺下了。
白子辰哑然失笑,怪不得以苏染这么活泼好动的个性,也能躺得住。原来是有两尊门神守着,不敢妄为。他轻叩了扣门扉,走了进去。
小莲见他进来就笑道,“少爷来了,正好劝劝小姐,都是由身孕的人了,还老想着去这里,去那里。依我看,就该好好在**躺着。”
白子辰笑了笑,“好,我劝劝,你们先下去忙吧,我来跟她谈谈。”
他都这么说了,小莲与素云也是个伶俐的。知道这是兄妹二人有话要说,笑嘻嘻的下去了,还不忘将房门带上。
白子辰在床边坐下,好半晌没有开口,苏染也静悄悄的倚在**,没有出声。
沉默良久,他才开口问道。“你确定,要将肚子里的孩子留下?”
白苏染没有说话,只重重的点了点头,以表明她的决心。白子辰叹了一口气,开口。“既如此,那就依你所说。不过家族那帮老家伙的动向,肯定是瞒不过你的,族老会联名要求对你严惩。我就算是贵为家主,也无法一意孤行。”
她知道白子辰说的没错,这些日子虽然小莲与素云一直不让她出门,说让她安心养胎。她还是得到了蛛丝马迹,她与白子辰本就是小辈,现下白家大权尽皆握在两人手中不说,两人还大肆削减家中族老的权力。用他们的话来说就是“一大把年纪了,还要听俩黄口小儿的差遣,实是咽不下这口气。”
所以白家兄妹虽已将府中大权尽握其手,还是不得不谨言慎行,以防落人把柄,徒增麻烦。这次她这么一大个把柄抓在人手中,人家怎么会不想尽办法来为难她呢。
“哥哥身为家主,不能为了我的事情得罪这么多人。这是我自己的事情,我自己来处理。”白苏染深知白子辰因为对此事的无力感,心里肯定是对她抱歉良多。故她第一时间不是想自己要怎么办,而是安慰哥哥不要担心她。他为她做的已足够多,接下来的该是她自己来面对的。
“谁要是干动我,也要看他够不够格。想要严惩我的,尽管直接来找我,我倒是要看看是他道高一尺还是我魔高一丈。”白苏染语气森冷,她从来就不是个善茬。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犯人。谁要是有那个自信能将她在白家的势力连根拔起,就尽管放马过来,她不惧。
白子辰暗自叹气,他知道苏染不惧。可她现在怀着孩子,而她自己又铁了心要保住自己肚子里的孩子。可想而知,她将肚子里的孩子看的有多重要。若是有个什么闪失,他又有何面目去见她。
咬牙踌躇半晌,他才开口试探性的问道。“我已与梁王商议过此事,他已应下我,愿意当你腹中孩子的父亲,苏染你可愿意?”
白苏染被白子辰所说震住了神,一时之间竟是忘了回答,她一开始就以为,他是因为无法保住她而歉疚不已,所以才会犹豫半晌也没有说话。没想到他是早已为她找好了退路,只是来问她一句你愿不愿意。这个答案,他该知道的,不是吗?
默然半晌,白苏染才垂了眼睫,低低开口道,“殿下厚爱,不敢担当。再说我也无意于梁王妃之位,我与殿下也不过是朋友之义,并无丝毫男女之情。”
风霖月愿意娶她,许的肯定是至今空缺的正妃之位。明知这是最稳妥的方法,她却宁愿冒险也不要去答应。这是为什么,她也不清楚。或许潜意识里她不想被人冠以“梁王妃”的名号,她这一辈子都是“齐王妃”。
被心底这突如其来涌上来的想法给惊到了,白苏染的脸色渐渐苍白。这是她不愿意见到的结果,接受白子辰的提议,她也做不到。她只能疲惫之极的摇了摇头。
看到她摇头,白子辰眼中闪过一抹黯然。苏染的性子,只要是她决定了的事情,就是九头牛也拉不回。他常嘲笑她是不撞南墙不回头的性子。却总还抱着一线希望苦劝道。“苏染,你再好好想想。现在的形势不用我说,你也很清楚。若是可以,我也不想做这个决定。可我仔细想过,除此之外,别无良策。”
结果不出意外,她还是摇了摇头。白子辰无法,嘱咐她好好休息就退了出去。不管苏染做什么决定,生活总是要继续的。手里的这一堆事情也是要处理的,他并没有太多时间在这里跟她死磕。
出了门,白子辰还是不死心,想着平日里苏染与童茵关系亲近。两人在宫里的时候就脾性相投,颇有惺惺相惜之意。现在做了姑嫂,感情更是好的没话说。
于是乎,童茵带着他满腹的期望去了苏染所住的梧桐苑。身负重任的童茵自然是使出了浑身解数,只可惜她只要已提到嫁给风霖月为妃一事,苏染就闭口不言,只是摇头。直到暮色渐起,童茵才回了阅风堂,满面疲惫之色。
面对白子辰希冀的目光,她黯然的摇了摇头。苏染坚持不肯嫁,谁也奈何不得。
事情走到了这个地步,白子辰就算再有心想去劝,也知道一切不过是无济于事。苏染的性子他是最清楚的,却总抱着万一的想法。现在看来,他是注定要失望了。
最稳妥的方案想不通,明日少不了去向风霖月道歉,人家一片好心被苏染当成了驴肝肺。至于府里这些蠢蠢欲动的人,不妨就让他们动作动作吧,他就权当再给这府里换一趟血好了。虽然是损敌一千,自伤八百,但只要能保住苏染,一切也就是值得了。
一半的暗卫都被他抽调放到了苏染的梧桐苑,小莲与素云也被他要求两人中必定有一人随侍在其身旁,以备突发状况。至于苏染手底下的人,不用他吩咐,早在她的两个贴身丫鬟的指挥下守住了各个重要的位置。
现在可以说,整个白府防卫最严密的地方就是白苏染所住的梧桐苑,真真正正是铁板一块,连只苍蝇都飞不进。为了以防这帮人狗急跳墙,他不得不做这样子的准备。现在苏染怀着身孕,他冒不起这个险。
相比梧桐苑的防卫森严,府中其他位置的守卫就要松懈一点了。这些日子,白子辰大肆抽调各处守卫,连他手底下的一半暗卫都抽调了过去。务必要将梧桐苑整成铁板一块。
心思都放在了这个上面,其他地方自然就难免有所顾不上。又细细查看了一番梧桐苑的布置,没再看出什么问题来,白子辰才松了一口气。准备回去好好歇一会儿,再来整理别的事情。
这些日子没日没夜的忙着苏染的事情,就怕那些老头子一个先下手为强,赶不及。他就一直在旁守着,想着即使撕破了脸皮,有他的震慑,他们也该有所忌惮。
现在是好不容易撑着布置完,一放松下来,只感觉整个人都是摇摇欲坠的。一回到阅风堂就躺下了,脑子里是一阵又一阵的晕眩,他心知是脑力透支的缘故。想着应该没什么大事了,也不敢逞强,吩咐了人没有十万火急的事情不得打扰于他。
很多时候,总是计划赶不上变化,躺下不过两三个时辰的功夫。就听到有脚步声往他的房间而来,头还是昏昏沉沉的,着实不愿起来。不过他很清楚,若不是出了大事,没人有这个胆子来打扰他的。
再也睡不下去,披衣起床,他干脆就坐在床沿上等着。刚坐定,就见路总管满头大汗的跑了进来。还不待他发问,路总管就已焦急的开口,“少爷,大事不好了!那个人跑了!”
白子辰头疼的厉害,一时没有反应过来路总管说的那位是哪位。镇定开口道,“慢慢说,那个人到底是谁?什么跑了,乱七八糟的。”
路总管也顾不上少爷今日的反常,只急声开口道。“密室中的那位被人救走了!”
看自家少爷还是一脸莫名其妙的表情,他不禁焦急的开口道,“密室中的悦帝。”
这回白子辰想不清醒也难,的确是那个人,关系重大。他为了苏染的事情忙前忙后的,竟然忘了这么一个重要人质,真是该死。
自家少爷的脸色铁青,一言不发。饶是路总管是府中老人,也不敢出声催促,只能焦躁不安的在一旁等着白子辰的决定。
风霖飒被人救走了,他手中与南朝对峙的最大筹码已失,接下来只怕又将会走的步履维艰。都怪自己一时大意,不过很显然,自责于事无补,他还得想想对策。
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将事情在脑海中转了一遍。白子辰才沉声开口问道。“风霖飒被人救走是什么时候的事情?”
路总管只觉冷汗涔涔而下,什么时候的事情,他该如何说。他都不敢想象,等下他若是实话实说,面前这个看上去温文儒雅的少爷会震怒道何种地步。
可在面对积威已久的少爷,他是一个字也不敢隐瞒。他索性闭上了眼睛,飞快的将他知道的事情说了出来,“老奴不知!密室的守卫被人用药迷昏了,是今晚前去送饭的人发现异常的。得知消息,老奴第一时间就赶过去了,里面已空无一人,没有打斗的痕迹,应该是所有的人被一次性迷昏,趁着府中守卫松懈的情况下,神不知鬼不觉的逃走了。”
白子辰强按住要一掌拍下去的念头,冷声开口道,“将那些没用的奴才都给带上来,我要亲自审问。”
“马上着人封锁府内搜查,若是没有,拿我玉佩,前往梁王府,请梁王关闭城门。他风霖飒就是变成一只耗子,我也要给他揪出来。”
知道主子的情绪已经面临崩溃的边缘,路总管一句话也不敢多说,一溜烟的出去执行命令去了。
白子辰疲惫的倒在椅子上,只觉脑中一阵一阵剧烈的头痛。情绪过于激动,他的精神有点受不住了。端起桌上的茶喝了一口,好不容易压下心中的这怒火,他才开始细思这件事情,能神不知鬼不觉的将这么多守卫迷昏,白家肯定有风霖飒的内应。是他疏忽了。
这名内应该有的作用既然已经发挥了,风霖飒定当已经做好了被他拔除的准备。一句话,就算他找出这个内应,那个人也已是一颗弃子了。不过以他的判断,那个人应该是没有命在了。
路总管的办事效率向来是极快,不过是半柱香的功夫,他就听到纷杂的脚步声往他所在的房间而来。“少爷,人都带来了,都在门外候着。”路总管毕恭毕敬的回话道。
白子辰点了点头,“不用带进来了,问问他们,风霖飒是什么时候被人带走的?”
都没问,路总管已答道。“老奴在路上已经问过,悦帝被人救走已有大半日的时间,怕是早已潜出府。老奴斗胆,将大部分人都派往了城门处,只留了小部分人在府中搜查。”
“做的很好!”以常理看来,风霖飒该是早已混入城中,不过也不排除他出人意料,认为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
不过一想到人都已逃走大半天,他就是忍不住的震怒。恨不得一掌劈出去将这些人力毙掌下,平日里老吹嘘自己有多么神勇,以一敌百,没想到对方一瓶迷药,就全军覆没。这群废物,真是让他……
白子辰正气的两眼冒烟,童茵就匆匆的跑进来了。也
不顾路总管还在场,只顾焦急的开口道,“子辰,出大事了,出大事了!”
看少夫人急的六神无主的模样,路总管这种老成精的人就是用脚趾头想,也知道是了不得的大事。当下哪敢站在旁边听,也不待白子辰点头,就忙不迭的退了开去,守在了门外。
童茵的神情比刚刚路总管的表情还要焦急几分,白子辰虽然也忧心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却不忘镇定的开口道。“慢慢说,发生了什么事情。”
童茵已急的六神无主了,若是他再焦急,童茵说不定怎么说话都不会了,他只能镇定。
她大声的喘了一口气,好不容易再出声,却是石破天惊的一句话。“苏染失踪了。”
本就用脑过度的白子辰一张脸雪白,激动的直接从椅子上站了起来。紧抓了童茵的手问道,“你说什么?”
童茵咽了一口唾沫,呜咽着开口,“苏染失踪了,我去看她。看小莲守了一个下午了,就赶了她去睡觉,我在旁边守着。不知为什么,我就睡着了,醒来的时候苏染就不见了。”
白子辰的手无力的放开,又挥出。一桌的东西被他扫落在地,发出叮咚叮咚的脆响。他神色阴狠再一掌过去,一地碍眼的东西化为了齑粉。
童茵被他吓得不敢出声愣在那里,他已一把踹开了门,跑了出去。守在门口的路总管只听见屋里地动山摇的两下,正在猜测发生了什么事情。就见他的主子神色阴沉,如地狱魔王般的冲了出来。看方向是忘小姐所住的梧桐苑,他往里看了一眼,少夫人失魂落魄的站在屋里,再联想到少爷的举动,他心里涌起一个可怕的念头,莫非小姐也不见了。也不敢多问,忙带了人就跟了上去。
梧桐苑苏染的房间,果然是空无一人,。白子辰神色阴沉的走了一圈,已肯定苏染不是自愿被人带走的。**还有挣扎的痕迹,屋里的东西一件不少。
他脸色铁青,答案不言而喻。普天之下有这个能力将人从他手底下带走,还对苏染势在必得的只有一个人——风霖飒。
白子辰猜测的并没有错,带走白苏染的人的确是风霖飒。他被人点了穴道关在白家的密室中,直至今日午时才有手下的暗卫将他救出。他身为帝王,似是明白白子辰关押他的用意,也能想象得出,若白子辰以他为交换对朝局的影响力。
出了白府,暗卫将父皇的亲笔书信交给他。再看到童瞳诈死出宫的时候,他大惊失色。生怕她对苏染与孩子不利,不顾手下暗卫的阻拦,执意要重回白府将苏染带出。
奈何不过他以死相逼,一众人重又回到白府。梧桐苑的守卫堪称铁板一块,他们一直找不到机会进去。直等了大半个时辰,不惜暴露白府几颗埋藏已久的棋子里应外合,再加上用了迷幻药,才打开一小个缺口。却也不容他磨蹭,进到屋里,苏染一看到他就是满脸戒备的神色。他心中一痛,却不敢迟疑。怕她出声呼救,不得已,他只得点了她的哑穴。
将童瞳诈死出宫,他怀疑她要对她不利的情况告知,希望她能跟他回宫。他一定会好好保护她与孩子的,奈何苏染对于他这样的话已听得太多,却每一次都以她的绝望为告终,她不敢再相信他。故任风霖飒如何苦劝,苏染也不为所动。
这样子磨了大概半柱香的时间,在外放哨的暗卫频频示警。意在让他速速解决,“你就真的不愿意跟我走?”风霖飒最后一次开口相问。
白苏染依旧是坚定的摇头,风霖飒无奈,听闻童瞳诈死出宫,他最先想起的就是苏染。依童瞳睚眦必报的个性,第一个要对付就会是苏染,他放心不下,冒着有可能再次被抓住的危险,他也要带她离开。白子辰对她如珠如宝是不错,可他一定要将她带在自己身边才能够放心。
可苏染极不配合,他一筹莫展。门外有暗号声响起,这是他们约定无论成不成功都撤退的暗号。他本想再继续劝劝苏染,奈何时间上不允许。只能横了心,一掌劈在她的后颈,她软软倒在他的怀里。
“就算你要恨我,我也一定要将你带走。”风霖飒自言自语了一句,再不敢迟疑。抱着白苏染沿原路出了白府。
白子辰铁青着脸在屋内走了一圈,才发现桌子上还压着一封信。拿起来一看,字迹龙飞凤舞,落款是风霖飒。强压住心中的怒意,逐字逐句的看这封信。
苏染果然是被他带走的,信上说,那个恶毒之极的妖女童瞳火烧冷宫,用她的贴身侍女桃代李僵,诈死出宫,现在正往雍州城的方向而来,他怀疑她要对苏染不利,故先一步将人带走了。
白子辰用力将手中的信揉成了团,内力吞吐过处,化为一地齑粉。风霖飒,真是好样的,他的意思是怀疑他连自己的妹妹都保不住吗?为了苏染的安全着想,他把人带走了,依他看,他才是那个最该离苏染远远的人。
苏染只要跟他搅在一起,哪次不是遍体鳞伤。想到这里,白子辰心中就是压不住的震怒。童瞳不过是一介女流,他白府不说是铜墙铁壁,也不是任人来去自由的地方,她上哪去伤害到苏染。目光触及凌乱的床铺,白子辰的眸色转深。种种迹象都说明苏染根本就不是自愿跟他走的。风霖飒根本就是强行将人掳走的。就凭这一点,他也饶风霖飒不得。
“来人!”白子辰怒喝道。
路总管小跑着进了屋,恭声开口问道,“少爷,有什么吩咐!”
“去梁王府的人可有回转?”白子辰冷声开口问道。
路总管摇了摇头,“未曾!”
白苏染神色阴狠,“不用等了,拿我令牌,直接撤换掉城门处的守军。即日起封锁城门,另外派两拨人马秘密在城内搜寻风霖飒与小姐的踪迹,记住,不要惊扰到百姓。马上去办,不得有误。”
雍州城内,白子辰手下的暗卫分了两拨,开始地毯式的搜索。可惜好几天过去,还是一无所获。风霖飒与白苏染就像是人间蒸发了一样,寻不到一点踪迹。
第一百九十四章假扮商贩
接连几天,白子辰都处于焦躁不安的状态。脸色也是一天比一天的难看,根本就没人敢靠近他身边三丈之内。这几日的他,就跟一喷火龙一样,谁沾上谁倒霉。
一说起风霖飒与童瞳这两个名字,他几乎是咬牙切齿,差点忍不住心中的恨意。苏染是他的逆鳞,风霖飒明知如此,还敢触及,他要是落到他的手里,他定当让他付出成倍的代价。
都五天了,前后派出去了两拨人,偌大的雍州城内已被翻了个底朝天。还是一点消息也没有,不止风霖飒与苏染没有消息,就连已秘密潜入城里的童瞳也没有一点消息。
这三个人就像人间蒸发了一般,哪怕他们上天入地的寻找也没有一点消息。白子辰心知,他们肯定都是易容改装过的。这样子寻人无异于大海捞针,不是熟识的人,很有可能面对面站着也不识。他只能将底下爱的板书暗卫调出。
这些人都是久经训练,对于寻人本来就有一套。加上苏染也曾是他们的主子,对于她的一些形态特征也是很熟悉的。
那日,苏染的气息最后消失在离白府不远的一栋茶楼里。他一面派人在城内实行地毯式的搜寻,一面派人调查茶楼这些日进出的车辆。
风霖飒要离开,肯定是从这栋茶楼里转往别的地方的。这几天,他的人已暗地里将这茶楼上上下下翻了好几遍,并没有暗道之类的东西。所以他们肯定是改装从这里离开的,这就需要对这几日茶楼里出去的人做细细的盘查。最后,终于锁定了几个目标人物。
不能确定到底是哪一个,只能一个个慢慢排查。而这些需要的恰恰就是时间,他就算再着急也是没有办法的。于是日日在家分析传回来的消息,一有蛛丝马迹,就马不停蹄的赶去,每次却都是白欢喜一场。
白子辰这样大阵仗的寻人,就算再怎么想压制住消息,也还是瞒不过一些人的耳目,比如说风霖月。他直接越过他,调动城门口守军,他想不知道都难。
“出什么事了?搞这么大阵仗,都封城了。”白子辰连着几日没上朝,风霖月干脆就便装来了白府。他虽也得到了一些消息,不若白子辰亲口跟他说的好。
白子辰疲惫的太师椅上抬头,看见是风霖月。勉强起身行了个礼,复又坐下。神色黯然的开口道。“苏染失踪了,是被风霖飒挟持带走的。”
听闻这个消息,风霖月也是大吃一惊。他已知苏染失踪的事,却不知此事是风霖飒所为。怪不得白子辰会如此抓狂了,不惜封城,手下人马不分日夜的秘密搜寻。
“此事确定?”他不得不慎重,再次开口确定。
白子辰苦笑了一声,“千真万确,风霖飒有亲笔留书。别的不敢说,他的字迹我还是认得出的。不过当时我太过于震怒,那封信直接被我碎作了齑粉。”
“他怎么会突然掳走苏染,据我的情报分析来看,他进入雍州城怕也是有一段时日了,怎么会拖到现在才动手。”风霖月心中有惑,干脆就直接问白子辰。
听闻此问,白子辰的脸色又难看了几分。“我也知道他秘密潜入雍州城的消息,一直在寻找他的下落。没想到会让他抢先一步,先劫了苏染而去。他留书说是因为童瞳那个恶毒的女人诈死出宫,现已前往雍州城,他怕她要对苏染不利,所以将人带走了。可苏染不是自愿的,屋中有挣扎的痕迹。”
风霖月的脸色也难看了,童瞳这个名字对于他来说,也是心中的一根刺。这个女人狠毒残忍,若是真的诈死出宫,前往雍州城的话,肯定是准备对苏染不利的。那个女人惯会装柔弱无辜,骗取人的同情,实则是一条吐着信子的毒蛇。偏生此人还擅长用蛊之道,若是苏染落在她的手里,只怕是危矣。
对于白子辰的心急如焚,风霖月也是了然的。“那这些时日你就不用上朝了,先找到苏染要紧。我再派五百人配合你的行动,希望早日找到他们。”
寻找几人的行动依旧在秘密进行着,城门口日日排起了长队。都是等着出城的人,而守城官兵则正在一个一个仔细的盘查着,在一旁监看的是素云与小莲。两人自小与苏染一起长大,算是最了解她的。风霖飒他们就算易容改装,也逃不过她们俩的眼睛。
白苏染醒来的时候,已经过去了两天。她低低呻吟了一声,只觉全身酸痛,像散了架一样。好不容易睁开眼睛,才发现面前是一道杏色的帘子。她很快反应过来,这不是在自己的房间,而是在一辆行进的马车上。
车马徐行带来的颠簸,正是惹得她全身酸痛的罪魁祸首。她微微挣扎了一下,想起身,才发现自己是躺在一个人的怀中。那个人的手正横在她的腰间,她一挣扎就被重新按了回去。
白苏染大惊,这才发现她整个人都压在人的怀中。回头,看到的是熟悉的眼,这张脸很陌生,而眼神却不陌生。“是你?”她低呼一声,什么都想起来了。那日她正在房中休息,突然有人闯入。她正待呼救,就被人点了哑穴。才看清来人是风霖飒,他以童瞳诈死出宫,会对她不利为由,想要带她走,他拒绝了。
后来,后来他应该是打晕了她,使计将她带出了白府。而现在他们就在一辆行进的马车上,风霖飒易了容,想来她也不是本来的模样了。
也不知道哥哥现在怎么样了,知道她失踪的消息,他肯定是担心不已的。她用力挣脱了风霖飒的怀抱,一脸戒备的看向他,“你想怎么样,这是在哪里?”
风霖飒并没有出口回答她,而是趁着她还没反应过来的功夫,再度点了她的哑穴,制住了她的武功。这样子的白苏染也就是一个寻常的娇弱女子,哪抵得过风霖飒这种常年练武之人的力气。
做妥这一切,他才低声开口道。“苏染,你不要这样子,我并无恶意。我只是害怕童瞳会伤害到你,才定要将你带在身边的。”他还记得上次苏染小产时,太医说过。她体内有旧伤,以后很有可能就怀不上孩子。
现在她有身孕了,就是老天赐给他们最珍贵的礼物。他不能冒一丝一毫的风险,他一定要将她留在他的身边,不惜一切代价。
白苏染并不知道他的想法,她以为他只是想再次禁锢她
。他一直当她是笼中的金丝雀,总以为折断她的翅膀,她就会安心呆在他的身边,事实却根本就不是如此。
被点住了哑穴,口不能言,她也无话可说。白苏染干脆就别过了头,看也不看风霖飒一眼。
他的眼中闪过一丝痛苦的神色,白苏染心抽痛了那么一下。很快她又自己告诉自己,“白苏染,你同情他干什么,这一切都是他自找的,怨不得别人。”
车马又行了两日,也不知道了什么地方。白苏染却基本了解了现在的出境,她失踪后,哥哥就封锁了雍州城,每个出城的人都要受到严格的盘查。这是下车打尖的时候,她听店里的食客说起的。
而风霖飒带着她并手底下的一批暗卫则扮作了从京城前往雍州贩卖货物的商贩,一直在找机会出城。现今雍州城虽与南朝对峙已久,却不限商。时有商人往返两地,故他们扮演的商贩倒没有引起别的人的注意。接连几天,都是风平浪静的。也不知风霖飒使了什么手段,不时有人搜查,却始终没有怀疑到他们这群人身上去的。
白苏染有心留下点什么线索,奈何风霖飒看的她极紧。她几乎是日日被他带在身边,碰到有人搜查的时候,他怕她做出什么惊人的举动,干脆就将她搂在怀里。
除了吃饭,打尖住店,一行人等就一直都是赶着马车慢慢的行走着。后面跟着的车辆则满满都是货物,对外称这是他们在雍州置办的,准备带到京城贩卖的货物。
白苏染与风霖飒同乘一辆马车,车内的空间本就狭小,总是抬头不见低头见的。偏偏白苏染就是一直冷着一张脸,对他视而不见。
就算如此,风霖飒却一点也不以为意。对她极度殷勤,怕她渴了,总会隔两个时辰就端着谁过来,问她要不要喝水。怕她闷,一路说着不知从哪听来的冷笑话想逗她笑。时不时拿各种女孩子喜欢的糕点与水果殷勤的摆在她的面前,劝她吃。碰上吃饭的时间,她赌气不吃饭,他就极有耐心的一勺一勺的喂着她。她不肯吃,他就一直举着勺子在她嘴边,直到她妥协为止。
从小锦衣玉食的三皇子,伏低做小。所有她的衣食住行都不用旁人动手,全都是亲自打点。奈何白苏染一点也不领情,从头到晚都是板着一张脸。目光冷的隔了好几尺都寒气冻人。风霖飒倒是一点也不以为杵,每日还是照样将她照顾的无微不至。
每日晚间住店的时候,还非死乞白赖的非要和它住用一间房。她无法开口说话,就狠狠的瞪着他。不过风霖飒这脸皮是极厚,任凭她眼光跟刀子一样,恨不得在他脸上扎上好几个窟窿。他也是笑嘻嘻的,一点也不生气。吩咐人订了房间,就笑着拥着她进房。
不知是不是怕她逃走,连睡觉的时候都是必拥着她入睡的,好像这样子才会让他觉得安心。倒也没有其他的动作,每日他拥着她,呼吸香甜。她辗转反侧不能入睡,每每想掰开他的手指,他就会醒来。用晶亮的眼睛看着她,直到她受不了,不得不闭了眼睛装睡。
这样的日子持续了十天左右,估计是看不惯两个大人之间的冷气压,肚子里的孩子也开始凑热闹。这日一早起来,她就头晕乏力,食欲不振的。风霖飒将早餐端进来的时候,闻着食物里散发出来的油腻香味。她哇的一声就吐了出来,风霖飒当时就大惊失色,连手里的盘子也顾不上,着急的开口问道,“苏染,你怎么了?”
白苏染捂着嘴,脸色苍白,却还是下意识的拒绝着风霖飒的靠近。他不知晓她这突如其来的呕吐是因为什么,她心里却是清楚的。
细算来,她怀孕也有快六周了,现在这样的反应很是正常,可以说是每个怀孕的女人都要经历的。风霖飒不明就里,被她面无人色的样子吓得大惊失色,跌跌撞撞的跑出去找大夫了。
白苏染面色复杂的看了一眼他的背影,慢慢扶了床坐下,只感觉胃里翻江倒海的翻腾的厉害。干脆就半蹲在地上,有一下没一下的吐着。直吐得昨儿吃的那点晚饭都吐得差不多了,只感觉头晕目眩,连蹲都蹲不住,虚脱似的软倒在地。
风霖飒匆匆请了大夫回来,看到的就是白苏染倚着床头软倒在地的场景。他小心翼翼的抱了她平放在**,另一个劲的催促前来的大夫。“她这是怎么了,大夫你赶紧的啊。”
请来的大夫白须飘飘,一副仙风道骨的模样。当下不紧不慢的伸出枯瘦的手开始号脉,片刻之后他就放下了白苏染的手腕。微笑道,“夫人并无大碍,不过是怀孕引起的呕吐。看她这症状,的确是比一般人来的严重点,老朽这有些药方,能缓解呕吐。”
“那就麻烦老先生了。”风霖飒看**的白苏染脸色苍白的没有一点血色,再看这老大夫慢悠悠的模样,恨不得拿着刀架他脖子上催促快一点。却终究不敢鲁莽,只能强忍着心中的焦急有礼的开口。
老大夫开了了药方,又絮絮叨叨的拉着风霖飒说了一大堆要注意的地方。风霖飒竟是听得极为认真,不时还开口询问几句。这副虚心受教的样子要是被他手下的那群暗卫看到,怕是眼珠子都得掉一地了。偏偏风霖飒一点也没有自觉,生怕漏过什么,眼睛眨也不眨的听着老大夫说话。
白苏染躺在**,只感觉睡意深重。听着两人的轻声交谈,竟然不知不觉的睡着了。
“苏染,醒一醒,苏染,该吃药了……”白苏染再次醒来是被人叫醒的,风霖飒正坐在床边轻轻的一声又一声的唤着她。
白苏染挣扎了一下,睁开惺忪的眼。风霖飒见她醒了,已动作轻柔的抱了她倚在床头坐好。并伸手从床边的矮几处端了一碗黑乎乎还冒着热气的汤药。
汤药的苦味曼入鼻尖,白苏染不自觉的皱了皱眉,别过了头。她不要喝,从小她就最怕喝这种黑乎乎的药汁了,苦死了。
她的反应尽落在风霖飒的眼底,他笑了笑,伸手舀了一勺药汁,小心翼翼的吹冷,才递到她嘴边。轻声哄道,“这是安胎药,一点也不苦的。喝了这个你才有力气吃饭,吃了才不会吐的。”
白苏染的孕吐反应尤其严重,一大早就吐得稀里哗啦,吐得肚子里一点东西都没有不说,最后连胆汁都吐了出来,满嘴都是苦涩的味道。挣扎着起身用凉水漱了一下口,才感觉好点,刚坐下,胃里又开始冒酸水。如此反复几次,吐得直欲昏厥。这样的感觉打死她也不想再尝试一次,可看着面前这一碗黑乎乎的药汁,她也是怎么也喝不下去。甚至闻着味道,她就有欲呕吐的欲望了。
对于她的抗拒,风霖飒却是极有耐心。一直举着勺子递到她唇边,温柔的哄着,“苏染,你尝尝,真的不苦的。这样吧,喝一口药吃一粒果脯,这样就不苦了。”
白苏染这才发现桌上还摆了几样精致的吃食,无一不是她爱吃的。经过早上这么一吐,腹中早已空空,看到吃食,更觉饥肠辘辘。可一想到等下吐得上气不接下气的惨状,她就犹豫了。
风霖飒还是好脾气的端着药碗哄着她,“你若是不喝,我不介意亲自喂你。”说完他就将一直举着的那勺药汁送入了自己的口中,作势要覆上她的唇。他这是准备以口渡到她口中了。
白苏染神色一沉,铁青着一张脸抢过他手中的药碗,一饮而尽。只感觉苦味从口中直蔓道腹中,还说不苦,风霖飒这个骗子。
风霖飒自是不知白苏染正在心中骂他,看到苏染将一碗药一饮而尽。他神色一松,将口里的药汁咽下,的确是有点苦,难怪苏染不爱喝了。想着他又拈了一颗腌制的青梅递到白苏染的唇边,这是他特意向客栈的老板娘打听过的,怀孕的女子爱吃这些东西,他才又巴巴的着人寻了来。想博美人一笑,奈何苏染的表情一直都是冷冷冰冰,视他如无物。
白苏染还是一脸冷漠的表情,张口接过他递到唇边的青梅。她平日并不吃酸,这样尝来,倒的确是别有一番滋味。是人常说的怀孕就变得爱吃酸吗?人常说酸儿辣女,是不是她肚子里的就是一个小子呢。
风霖飒见苏染张嘴接过了青梅,她脸色还是没什么表情,也摸不准她是不是还想吃。这腌制的青梅送来的时候,他是尝了一颗的,的确是有点酸。知道苏染习性的他,看她吃下了一颗,也没什么表情,还是忍不住的开口问道,“还吃吗?”
白苏染保持着坐着的姿势,既不摇头也不点头。风霖飒想了想,又捻起一颗青梅递到了她唇边。白苏染神色冷然的张口接过,看不出表情……俩个人就这样,风霖飒伸手拈了青梅或者糕点递到唇边,白苏染张嘴接过。一片寂静中,白苏染吃了一颗又一颗的青梅,地上满满已是她吐出的果核。
直到再也不想吃,就算风霖飒递到她嘴边她也不再张口。看来这安胎药的效果还是挺好的,吃了这么多也没有再度呕吐的感觉。只是觉得有点昏昏欲睡,看来人说的孕妇嗜睡这一说法也是没错的。
风霖飒看怀中的她明显的精神不济,又轻柔的扶了她躺下,自己不知去外面忙什么了。再次醒来的时候,屋中清香扑鼻,风霖飒端了吃食进屋。
扑鼻而来的是食物清甜的香气,白苏染抬头看了一眼,各色颜色搭配,让人看了就大有食欲不说。还一点油烟味都没有,这几样精致小食肯定不是客栈的厨子能做的出来的,肯定是风霖飒请专人做的。
“饿坏了吧,起来吃点东西。”风霖飒柔声笑着布好了碗筷,扶了她起床。白苏染随意夹了几筷,味道甜而不腻,做的的确是很精致。只是吃了几筷就吃不下去了,感觉东西都堵在了喉咙口,很不舒服。
看到白苏染吃了几口就放下了筷子,风霖飒开口了,“是不是菜做的不合你口味,我马上叫人重做。”
这些日子以来,白苏染一直是视他如无物的,就感觉他一个人在唱独角戏一样。这样的问话也不指望苏染能够回答,他只是唤了热闹进屋,叫人重新去准备吃食,他自己则坐在椅上陪着苏染。
不得不说,风霖飒这些手下的办事效率还是很高的。不一会儿,就有热气腾腾的精致吃食上了桌。风霖飒挥手叫人退下,重又为苏染添了热的凡。“尝尝这个合不合口味。”
白苏染坐在原地没动,风霖飒耐心的一样菜夹了一点堆在碗边,一勺一勺的喂她。对于她的那些小脾气,他一律笑着接受。赶路德尔时候,怕马车的颠簸让她觉得不舒服,叫人加厚了锦垫不说,马车也特意放缓了行进的速度,更是每日将她拥在怀里,想让她睡得舒服一点。
这些日子,风霖飒所做的一切事情,白苏染都是看在眼里的。说不感动是假的,可他真的只是为了她吗?他费尽心思的将她从白府劫出,又费尽心思的讨她欢心,是不是根本就是为了她肚子里的孩子。早在京城的时候,在童瞳与她之间,他不就已经选择过将她舍弃吗?
白苏染不是木偶人,这些日子,风霖飒对她的好,她都是知道的。只是她能再次相信他吗?白苏染的心出现了动摇,他会不会在她选择再次相信他后,再给她以致命一击。她还能不能承受得住,她不知道。
日子就这样一天一天的过去,风霖飒对她的好与日俱增。十指不沾阳春水的他甚至会为了一碟她喜欢的吃食而亲自下厨,孕妇要少吃多餐,他就隔两个时辰就为她准备各式吃食。对于她的无故刁难,从来都是微笑以对。
两人同住一间房,她睡**,他就在床边饿地铺上打盹。一碰到她翻身,就起床察看。这日半夜,苏染摸索着起床,想要起夜。
弄出的响动惊动了风霖飒,他已飞快的爬起来问道,“要拿什么,我来。”
白苏染也没搭理他,看她所走的方向,风霖飒猜出她要去干嘛。黑灯瞎火的,他并不放心,下意识的说道,“我帮你。”
白苏染陡然红了脸,最后还是风霖飒扶着她过去的。**的苏染已熟睡,他却怎么也睡不着。他脑海里反反复复浮现的是苏染羞红的脸庞,同行这么久,这还是苏染第一次给了自己好脸色。事情正一步一步往好的方向发展着,这让风霖飒窃喜不已。
随着好消息而来的是坏消息,第二日就有暗卫过来禀告,说他们被人跟踪了。风霖飒一经查证,就发现是白子辰的人,于是想着用计甩开他们。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