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六章重立太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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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六章重立太子
白苏染并未在娘家停留多久，在白家用过午饭后，就回了齐王府。现下非常时期，她自是不能给任何人留下把柄。
太子被废，风霖月逃亡在外，成年的皇子只剩风霖飒一人。而他又颇受皇上的宠爱，朝中又有白家作为强大的支撑。绝对是最有望成为太子的人选，太子被废，风霖飒一党自是不可能闲着。
皇上盛怒在前，风霖飒一党的人无论这么热切，也不敢有大的动作。私底下小动作却是不停的，竭尽全力为他上位造势。
这样子的关头，白苏染倒是没跟着掺和。宫中传来消息的那日，她就已看出风霖飒对皇位的热切。不过自始至终，她都觉得这来的太快了点，皇上若是有意，一切自是水到渠成。皇上若是另有打算，那他们的一切作为都是无济于事。
可惜风霖飒无论怎样爱她，这个时候，是绝对听不进她的劝阻之言的。她也就没必要开口，只能静观其变。
不知为什么，她总有一种直觉。他们这些人不过都是那九五之尊的人手中的棋子，棋子要面对的是做棋子的命运。
风霖飒轻手轻脚起床的时候，白苏染也就醒了。却故作不知，看着他小心翼翼的从她身下抽出了被枕的胳膊时，她猛地睁开了眼睛。
每日他怕吵醒她，起床的时候都是轻手轻脚的。白苏染知道他的心意，也就每日装睡。今日不知为什么，她突然想亲自为他穿戴，送他上朝。
近来，白苏染心中未尝是没有疙瘩的。两人再缱绻缠绵，也回不到那几日的柔情蜜意。
风霖飒低头吻了吻她，轻声开口道，“我吵醒你了？”
白苏染撑起身，摇了摇头，“没有，恰好醒了。”
“反正都醒了，我来帮你？”白苏染撑着头，微微笑着看向他。
也不待他回答，她已一骨碌的从**爬了起来，兴致匆匆的为他绾发。不得不说，她的手艺实在是极差，努力了大半柱香的时间，风霖飒的头发还是被她梳的歪歪斜斜的。
他苦笑了一声，制住她乱动的手，“染儿，还是我来吧！再让你梳下去，我上朝该迟了。”
白苏染无奈的松了梳子，看着风霖飒心灵手巧的很快梳好发型，跟她刚开始梳的那四不像简直是天壤之别。
她挫败的叹了一口气，梳个头发她竟然还比不过风霖飒，真是失败。不过她很快又找到了别的事情，为他穿衣。
虽然还是不熟悉，不过好歹手忙角落的将朝服套上了风霖飒的身，不算失败。她有点自得的想道。
目送风霖飒离开，白苏染站在水月轩的门口定定站了好久。直到他的背影再也看不见，她才幽幽叹了一口气。
身后的小莲笑的暧昧，贼笑着开口道，“小姐，这王爷才离开，您就舍不得了。”
连一向稳重的素云也朝她露出了会心的微笑，她也误会了。
白苏染却只叹了一口气，她并不是舍不得，而是觉得风霖飒出了齐王府这个门，回来的时候说不定就是另一个身份了。她害怕！可这样子的话她要如何跟小莲开口，她只能笑笑，算是默认了。
得到她的默认，小莲与素云是越发笑的厉害了。白苏染默默看了两人一眼，也不说话掉头就回了房间。
两人看到主子的异状，心里奇怪。这刚刚还好好的，怎么突然就不高兴了。主子这心情，还真是六月的天，说变就变。
一整天，白苏染都沉默的坐在院子里的秋千上，心中想着事情。太子被废有一段时日了，为风霖飒造的势也差不多了，她估摸着也就在这几日了。
是她的预感太准了吗？这日，早过了下朝的时间，风霖飒还是没有回府。白苏染静悄悄的起身，叹了一口气，回了房间。消失了这么久，她们也该找她找的急了。
回到房内，才发现小莲与素云正在到处找她。看到她出现，真是喜出望外。意外的是水月轩里除了两人还有一位老人。
是路总管？白苏染纳闷，她喜静，不喜人打扰。路总管是知道的，所以她进齐王府这么久，路总管是从未踏足过水月轩的。今日前来，是有什么大事？
“王妃，大喜啊！”一向不苟言笑的路总管脸上是掩饰不住的笑意。
转变太大，白苏染一时之间有点没回过神来，大喜，什么喜事！
小莲看她有点错愕的样子，附耳在她耳边开口道，“朝中传来消息，皇上立殿下为太子，小姐，你就是太子妃了。”
是这样的喜事，白苏染一晃，差点跌倒在地。小莲情急的扶住了她，“小姐，你怎么了？”
白苏染摇了摇头，勉强开口道，“无事，就是刚刚在院子里坐的太久，有点头晕！”
“倒是路总管，今日怎么过来了？”明明知道何事，她却装作不解的开口。
“王妃大喜，不，应该是太子妃！”路总管激动的开口。自己的主子一转眼就成了太子，离皇位只有一步之遥，他怎么能不高兴。
白苏染一脸愕然的样子，“太子妃？”
路总管重重的点了点头，“没错，今日皇上在朝中宣布立主子为太子，那王妃你就是太子妃了。”
太子妃，的确！她白苏染是皇上指婚的齐王妃，现今风霖飒成了太子，她这个王妃理所当然的就是太子妃了。
“的确是件喜事！不过名分未定，还是不能乱喊。不知路总管可还有其他的事情？”白苏染浅笑着问道。事情朝着他们想要的方向发展了，她的心里却高兴不起来。面上却不得不强装着笑意。府里众人一个个喜笑颜开的，她若是脸色不好，这不成心让人不痛快吗？
路总管笑眯眯的回道，“老奴就是特意来给王妃贺喜的。另外主子被立为太子，依老奴的意思，府里是不是也该高兴高兴？”
原来是来问这个的，白苏染轻轻摇了摇头，“王爷得封太子，大家自然都是高兴的。不过还是不宜铺张，那就家宴吧！”
“还是王妃想的周到，那老奴这就下去准备！”路总管点了点头，自是出门准备去了。
家宴，也就是那么几个人。元后早逝，澜贵妃被赐死，风霖月逃亡。风霖飒的家人除了府里这几个侍妾，还真找不出。今晚这家宴看来是注定冷清了。
不一会儿，宫里的赏赐也下来了。没有意外，她这齐王妃一跃而成太子妃。随赏赐下来的还有太子妃的朝服与朝冠。
看小莲与素云看着朝服与朝冠满脸热切的表情，小莲小心翼翼的摸了摸，撇了撇嘴低声开口道，“不过还真难看！”
白苏染无端觉得气闷，太子妃的朝服与王妃朝服的确是相差不多。有那么多女子梦想着穿上这样一身衣服，也不是因为它好看，而
是爱上了它代表的权势。
她低声开口斥道，“这朝服是可以妄自议论的吗？还不好好收起来。”
小莲朝她做了个鬼脸，小心翼翼的捧着衣服收了起来。
晚上的家宴如她意料的冷清，府中除了她与风霖飒之外，也只有三位正经主子。对着一大桌子的美酒佳肴，五个人更是衬得桌子的空旷。
近些日子，风霖飒毒伤未愈，一直是歇在白苏染的水月轩的。说起来，府里这几位侍妾都是好久没见过他了。
风霖飒本就生的俊美无匹，又在灯光照耀下，越发显得容颜如玉。又兼着刚被立为太子，意气风发的。几位侍妾自是也不会放过这上好的机会，一个个都忙着献殷勤。
白苏染淡淡笑了笑，不着痕迹的移开了些许距离。就让他们尽兴吧，她今日的确是有点不在状态，免得说错了话，破坏这上好景致了。
不过有人明显不想这样放过她，童瞳娇笑着开口道，“怎么姐姐今日沉默许多啊，可是不为太子高兴？”
一直霖飒哥哥，霖飒哥哥的叫着的童瞳，特意重重的咬着“太子”二字，无非是想拆她的台罢了。
白苏染不想计较，也不准备开口。倒是一旁的风霖飒为她解了围。“染儿，今日听小莲说你有点不大舒服，要不你就先回去歇着吧！”
她笑了笑，回道，“无事，不过是吹了风，有点头疼罢了。”
几人难免又的说上几句，娘娘要保重身体的话。白苏染笑笑，听了也就算了。这些人，不知道心里在想什么，说不定是咒她早死也不一定。朱氏与王氏她不敢说，童瞳绝对是没安好心的。
争夺储君之位的事情告一段落，以风霖飒的全胜而告终。平静已久的齐王府，不该说齐王府，应该是东宫，又开始热闹起来。
五个月了，童瞳的肚子越来越大，圆圆的就象是一个球一样。对于这个惯会耍心机的女人，白苏染是避之唯恐不及。
不过有些事情，是她想避也避不了的。不知从是什么时候起，东宫的各个阴暗角落里开始滋生着新的留言。而这流言，偏偏针对的是大肚子的童瞳。
“你听说了吗？”
“听说什么啊？”有人轻声开口问道。
“听说童主子肚子里的孩子不是太子殿下的。”有人神秘兮兮的开口道。
“什么……”
“这是真的吗？怪不得这阵子太子殿下都不进童主子的屋了。原来连童主子肚子里的孩子……”有人恍然大悟的开口道。
“……”
东宫的各个角落都充斥着这样的谣言，白苏染自是也有所耳闻。不过听到消息的时候，她也有点错愕，还是马上吩咐人下去查。
中坏皇家声誉的事情，铁定是得严查的。“安排下去，查查这件事情是从哪里开始传出来的，是从谁开始说的。”
童瞳肚子里的孩子不是风霖飒的，会是谁的？她也疑惑了，这是有人恶意中伤，还是事实，她也分不清。要知道，她可是一直认为这个孩子是风霖飒的。
白苏染这边还没查到线索，童瞳那边却出事了。用过午膳，看天色正好，她兴致极好的在园子里慢慢走着。
走到一处树荫下，她伸手拂了拂被风吹乱的发丝，坐在了树下的藤椅上。小莲匆匆的跑了过来，低声朝她开口道，“主子，出事了！”
白苏染缓缓起身，镇定的开口问道。“出了什么事？不用急，慢慢说！”
这些日子以来，隔个几天总有人匆匆的来水月轩禀告一声，“出大事了！”。她早就习以为常了，练就了一番泰山崩于前而不动声色。
“今日童主子不知在哪里听到了府里的流言，回到醉霞阁就开始发脾气，听说情绪过于激动，有小产的征兆！”
看来童瞳是深谙先下手为强这个道理，她这边刚有点眉目，她那边就出事了。这谋划的看来挺不错的，她淡声开口问道，“醉霞阁现在什么状况，殿下呢？”
“太医已经往醉霞阁去了，殿下刚从宫中回来，听闻消息，也已经往醉霞阁去了。”小莲尽责的开口解释道。
风霖飒虽已被立为太子，因东宫还在整修，皇上特许众人逗留齐王府。甚有将齐王府改为东宫的打算，所以他每日进宫，再返回府中。
白苏染沉默了好一会儿，才开口道，“我嘱咐你们查的事情怎么样了？”
“所有的线索在查到醉霞阁的时候就戛然而止……”
她点了点头，心里有数。童瞳很爱风霖飒，这点是决计不会有错的。是什么原因会让一个人，忍心让两人的爱情结晶差点化为乌有？或许她的猜测没有错！
白苏染沉吟半晌，开口道，“去准备礼物，我们也去醉霞阁！”
小莲不明所以的看向她，小莲哪里都好，就是不如素云稳重，脑子也是一根筋。
她耐心的开口引导道，“依你看来，府里有谁跟童瞳结仇？”
看着小莲皱眉思考半晌，恍然大悟的开口道，“印象中，府里跟童主子有过不愉的只有主子你啊！莫非此次就是针对主子……”
白苏染点了点头，“依我对童瞳的了解，很有可能！现在她听到这样的流言，差点小产。府中众人第一个怀疑的怕就是我了！”
她淡淡笑了笑，“不过我若是不去，怎么会有热闹看呢？走吧，去晚了就赶不上了！”
还有一句她没有说出口，她也需要去看看童瞳的情况，好判断此事的真伪。太医个个都是成了精，就算看出什么来，也不会多嘴的。她只能亲自去查看，若是童瞳有心做什么手脚，她应该是能看出来的。
白苏染转身往水月轩而去，小莲听话的去准备礼物。小莲的办事效率还是不错，准备的礼物也颇具匠心，是一支百年老山参。于是半柱香后，他们一行人等往醉霞阁而去。
此时的醉霞阁内，听闻童瞳差点小产。匆匆回府的风霖飒连松涛居都没回，直接就去了醉霞阁。
看到童瞳娇弱无力的躺在**，脸色苍白，双手紧紧的护住肚子时，他的心有过一丝的涟漪。他说过要一生保护她的，所以在得知她被五弟强暴，珠胎暗结时，不惜跪在干清宫外，请求娶她为侧妃。
当时为了她的名声，他不惜出此下策。没想到他还是没有保护好她，府中竟然出现了这样的流言。
“怎么样？有没有好点？”他低头温柔的问道。
听到他的声音，童瞳泪眼朦胧的从**爬了起来，直接扑入了他的怀中。咽声开口道，“霖飒哥哥，我……”
他不露痕迹的起身扶了她起身坐下，劝慰道，“别多想，我就在这里！”
两人又坐着
说了会儿话，无非是一些童瞳倾诉委屈，风霖飒则温柔劝慰着的话。坐了小半个时辰，看童瞳精神不大好，嘱咐她好好休息之后，就准备离开。
平日回府后都会去水月轩的，今日听说童瞳出事，心中焦急，直接就来了醉霞阁，也忘了着人去通报一声。也不知道苏染是不是等的心焦了，刚一起身。
好不容易闭上眼睛的童瞳猛地睁开了眼睛，抓住了他的衣襟。“霖飒哥哥，不要走，我害怕！”
风霖飒进退不得，只能僵硬的留在原地。童瞳却得寸进尺的扑入了他怀里，紧紧的抱住了他。他正待推开她，房门突然被人推开。
两人都愕然的看向门口，逆光照耀下，一身白衣的白苏染冷冷站在门口。风霖飒一惊，想推开怀里的童瞳，解释点什么。
察觉到他的动作，童瞳抱他抱的更紧。就像小孩子，抓紧自己手里的东西，生怕被人抢去一样。
白苏染站在门口，冷冷看了一眼抱在一起的两人。也不说话，一把抢过小莲手中的东西，砰的一声仍在地上。冷哼一声，掉头就走。
心底冷笑，看来她到的时间不够好，打扰到某些人了。风霖飒背对着她看不见脸，童瞳却是她甫一进门就用嫉恨的眼神看着她。察觉到她看过去的视线，还示威性的故意搂紧了风霖飒。
听到身后杂乱的脚步声，白苏染也不回头。一众人等跟在她身后出了醉霞阁，其中包括风霖飒，她是知道的。她冷笑一声，难不成他还想解释点什么。他是不是准备说都是她误会了，那她眼看的都成了假的？如果是误会，他是没长手没长脚，不会推开人吗？
她气得并不是童瞳与风霖飒两人的那个拥抱，而是风霖飒的毫不作为。他的默认，无疑是让童瞳得寸进尺的主要原因。
怒气冲冲的回了水月轩，理也不理急急忙忙跟在身后的一众人等。进了房间，冷声喝道，“关门！”
小莲与素云有点迟疑，门外跟来的可是当朝的太子殿下。虽然她们是小姐的贴身丫鬟，却也不敢。白苏染也不多说，看两人愣在那里，而风霖飒已到门外。
她冷哼一声，砰的就把门给甩上了。一路急跟而来的风霖飒被挡在门外，一张俊脸差点就跟大门来了个亲密接触。
“苏染，开门，开一下门啊……”他怕引起人等注意，轻声在外扣着房门。
白苏染怒气未消的坐在了屋内的大椅上，小莲与素云小心翼翼的看了她一眼，不敢开口。她淡淡开口道，“给我倒杯茶来！”
小莲去倒茶，素云小心的看了她一眼，轻声开口道，“主子，太子殿下还在门外呢，您看？”
白苏染冷哼一声，提高了声音答道，“他爱呆在门外，就呆着好了。水月轩是我的地方，我愿意关着房门就关着。”
素云白了一张脸，看来今日主子是正在气头上，话不假思索的就出口了。这话被门外的太子殿下听到了，还不定怎么多想呢？主子这不服输的脾气，哎……
她一番话说出口，门外叩门的声音是越发的急了起来。“苏染，你开门！你听我解释，事情不是你看到的那样子……”
果然连台词都是跟她想象中的一样，连一点新意都没有。白苏染极轻的冷笑了一声，“这就是男人的真面目！总是时刻准备把事情都推到别人身上。”
素云在心底长叹了一口气，却不得不低声开口劝道，“主子，这个当口，就不要闹脾气了。您这样气坏了自己，不是让有心人等称快吗？”
素云心里有顾忌，声音压的极低，几乎是贴着她的耳说的。白苏染却是毫无顾忌，冷笑道，“这看笑话的都在门外等着呢，不让人看一场好戏，怎舍得走。”
门外一时之间也静默了下来，想是风霖飒听着她这几句话也是动了气。不过依旧还是没离开，想是还在等着她开门。
白苏染正准备出言，门外却陡然有人开了口。是一个清脆的女声，细听了一下，才听出那是童瞳的贴身丫鬟羽燕。
“殿下，太子妃今日正在气头上，怕是听不进您的解释，要不改日再来吧！”是探询的口气，却也把她逼到了死角。
童瞳的丫鬟跟她相比，也是毫不逊色啊。怪不得她会这么放心。只是一言就把她推入了进退不得的境地，这句话的另一个意思就是，她白苏染今日在气头上，谁的话也听不进去，连太子殿下的面子也不给。
“她说的一点也没错，你们都给我滚！我谁也不想见！”白苏染气极开口道。
对于羽燕的话她其实并不放在心上，她只是气风霖飒明知道她已动气，还要把这个人带到她的水月轩来。他不知道她的水月轩是不欢迎童瞳主仆吗，难道是怕她不够生气吗？
“苏染，别这个样子，你先开门！让我进来再说！”风霖飒再一次轻扣了扣门，低声开口道。
白苏染默不作声，羽燕又一次的开口轻劝道，“太子妃，您就开开门吧。太子殿下……”
这两人还真是狗皮膏药，粘得紧，白苏染火起，一把拉开了房门。怒道，“现在我就站在这里，你又有什么要说的。”
风霖飒看了一眼四周，犹疑了一下，才开口道，“苏染，今天的事情你是真的误会了，我跟童瞳没什么的。”
“太子殿下跟小姐青梅竹马，今日也是听到小姐差点小产的消息，才会一时心切……”羽燕顿了顿，没再往下说。
风霖飒许下承诺的时候，她就言过，她要的是“愿得一心人，白首不相离。”她不管风霖飒与童瞳有怎样的过去。既然他现在选择啦她，她就要他的未来只有她。
可他却是做不到，他跟童瞳一直是她心里的一根刺，他却不自知。今日的事情或许是另有隐情，可他没有推开童瞳就是错，现在又有羽燕在旁煽风点火，他们又有什么好谈的。
“你走吧！我们没什么好谈的，我只相信我看到的。”虽然并不是她心中的真实想法，无疑此句才是最管用的。
听闻白苏染此言，风霖飒冷哼一声，拂袖离开，竟是不愿再多说一字。她最起码的信任都未给他，那的确是没有什么好解释的。
羽燕的嘴角露出了隐秘的笑意，也转身离开。白苏染浅笑一声，砰的一声再度关上了门。躲在门口不远处看热闹的一群人做鸟兽散。
两人陷入了长久的冷战期，风霖飒再未踏入过水月轩，白苏染也是绝足于松涛居。府内有不少人是亲眼见到了两人那一日的争端，这下都纷纷猜测，太子妃失宠，童主子再度得宠。
童瞳一向是个不甘寂寞的人，既然大好机会在眼前，怎会不好好利用。趁此时机，小恩小惠，颇笼络了一批人。白苏染听闻，也只是一笑置之。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