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三章悉心照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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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三章悉心照顾
目光触及风霖飒手上的奇木手镯,白苏染不放心的取下来检查一番,并无任何异样,的确是她赠与他的那一只。
刚刚对白子辰提及不过是猜测,有人动了手脚。现下她是肯定,绝对是有人动了手脚。她眸色黯了黯,靠在椅上凝神想了一会儿,轻声开口道,“素云,研墨。”
白苏染也不多说,提了笔就在素绢上写就一行蝇头小楷封好,递与素云手里叮嘱道,“把这张字想办法送到哥哥手里!越快越好!”
素绢上只有短短一行字,“盯紧太子!”
她可以断定风霖飒体内的毒复发,是有人动了手脚。把此次随驾的人都想了一遍,很容易目标就落在了太子身上。若说这些人里面有谁会恨风霖飒入骨的话,非太子莫属。
素云领命而去,她又开口唤过小莲叮嘱了一番,才疲累的倚在床边。
本就疲累的她一睡醒已是第二日的凌晨,知道风霖飒体内的毒一刻也不能耽搁,故虽精神不大好,白苏染也不敢多睡,醒来之后就靠在椅上细思解毒之策。
整整一个白天,她还是毫无头绪,而师傅也没有回信过来,不由的有点心烦意乱。现在头都是昏昏沉沉的,看来有必要出去透口气。
白苏染也没招呼小莲与素云,独自一人换了男装往大帐外走去。看见她出门,也没有人敢拦,只有王义轻声在她耳边说了句,“王妃,要不要属下派人……”
白苏染摆了摆手,王义会意,开口道,“附近不大安全,不要走得太远。”
白苏染点了点头,示意知道。她也并没有走远,信步走到离扎营处也就几丈远的山岗上就停了步,这处山岗上还是有不少巡逻之人的,未免多事,随意挑了一棵树跃了上去坐下。
她静静的回想这自己阅读过的医书典籍。想来想去,对于曼陀罗之毒的解法倒是找着了一个,可问题是风霖飒体内中的不止这一种毒,一点办法也没有,得出这样一个答案,她挫败的靠在树上。
天色不知不觉的黑了,白苏染活动了一下手脚,正想下来。目光一转,不经意间发现有一个黑衣人鬼鬼祟祟的从一个营帐处走出。她没有看错,那人的身形像极了五皇子,这会是风霖飒毒发的原因吗,他走出的那座大帐里住的是谁?
白苏染心中疑问,却也不会孤身一人打草惊蛇。看着黑衣人动作极快,每一步都刚好避开了猎场的守卫,看来这人对猎场的布防很是了解啊。很快,那人消失在了猎场深处,她扫视了一眼四周,下了树,往风霖飒的营帐走去。
帐里,白子辰不知什么时候来了。白苏染笑了笑,他来的倒是巧,省了她叫人传信了。看见她进帐,他焦急的开口问道,“你一个人这是去哪里了,可担心死我了。”
“闷得慌,出去走了走。”她轻声开口答道。
看她的样子,白子辰也知道她无事,所以也就没多在这个问题上纠结。目光转而投向**依旧昏迷不醒的人,“齐王殿下怎么样?”
白苏染目光流转,看向**的风霖飒,叹了一口气。“还是老样子,我只能用药稳住他的毒素不再蔓延,至于要就醒他的话只能另觅他法。”
白子辰沉默了一会儿,点了点头,准备离开。白苏染察觉到他的动作,陡然开口问道,“西南方那座大帐住的是谁?”
稍一思索,他就明白了白苏染指的是哪一顶大帐。“太子殿下!”
白苏染点了点头,开口道,“今日我看见一个极像风霖月的人从太子营帐走出来,风霖飒体内的毒是澜贵妃所下,若从太子殿下帐中走出的人是风霖月的话,那他体内的毒突然复发就可以解释了。”
白子辰脸色已经变了,风霖月虽逃亡在外,童家也已失势,但澜贵妃专宠多年,暗中培植的势力不可小觑。若他已与太子联合,那接下来的这场夺储之争只能用艰苦卓绝来形容了。他的赶紧回去布置接下来的行动,这里……
他犹疑的看了一眼白苏染,她朝他点了点头,“这里我会看好的。”
白子辰匆匆离去,白苏染继续窝在椅子上冥思苦想解毒之策。不知不觉又是大半天过去,还是一点思绪也没有,她颓然的倒在椅子上。
门外有脚步声传来,白苏染抬头看向门口,素云已一溜烟的进了内帐开口道。“小姐,是高公公来了。”
她有点愣神,高公公,“皇上身边的高公公?”她开口问道。
素云点了点头,她才反应过来,她这次彻夜疾行到此,皇上是不知情的。高公公是探病来的还是别的什么原因,若是探病怎会等在门外?白苏染正思索着。
边上素云已轻声开口道,“高公公指明要见的是小姐你!”
见她?是她背后的主子要见她吧。看来还真是什么事情都瞒不过这位九五之尊。她无奈站起身,淡淡开口道,“还不赶紧请高公公进来。”
素云领命而去,白苏染立在帐中央,看了一眼**依旧昏迷不醒的风霖飒,浅浅叹了一口气。果然,高全是奉皇上之命而来的。让白苏染意外的却不是高公公,而是跟在他身后进来的一身玄衣的威严帝王。
反应过来的白苏染下意识的准备行礼,南帝摆了摆手,白苏染愕然的停住。高公公已退下守在门口。她会意,摆手示意跟在她身后的几人退下。帐篷里面只剩下她与南帝两人。
“苏染丫头,你比朕想象中还要来的快。”皇上缓缓开口道。
白苏染恭敬的答道,“收到王爷坠马的消息,儿媳就马不停蹄的赶路,是昨夜就到了。”她并没多做隐瞒,皇上既能够知道她的到来,肯定也知道她是什么时候到的。怕是她跟哥哥那些计划都没瞒过眼前这个帝王。
皇上在床边坐下,慈爱的看了一眼躺在**的儿子。因着一直昏迷不醒,只能吃流质类食物,本是俊朗的脸上也有点消瘦了。
“苏染丫头,朕知道你自小接触毒物,霖飒的病你看怎么样?”
白苏染毫不意外南帝会知道自己擅毒术,对于这位高高在上的九五之尊,她的一切秘密都不再是秘密。最了解自己的除了自小跟在身边的小莲就是自小相依为命的奶奶最为清楚。而奶奶既然拿自己做了交换的棋子,对于自己,皇上肯定是花了心思调查的。
幸亏自己最大的秘密除了白子辰,再无人知道。不然……
对上南帝期许的目光,白苏染无奈的摇了摇头,“父皇,儿媳暂时也只能压制住他体内的毒性不蔓延,要想让他醒来,还得另想办法。”
“霖飒的并不能拖延,朕虽知他中的是毒,奈何太医没有一个敢下药的,一切就只能拜托你了。”南帝郑重无比的开口道。
白苏染只觉心中压了一块沉甸甸的石头,都一天一夜了,她也没有想出办法。会有办法吗?看了一眼静悄悄躺在**的风霖飒,她咬牙点了点头道,“父皇放心,儿媳一定会尽全力让王爷醒来的。”
南帝欣慰的笑了笑,“朕相信你。”
白苏染又僵坐在椅子上好一会儿,才下定了决心似的轻喝道,“拿碗来!”诸般典籍虽都无记载,不过她心里着实是有了一个主意。
虽不明就里,小莲还是很快的拿了一个细瓷碗进屋搁在桌面上。白苏染咬了咬牙,从怀中掏出一把匕首在火上烤了一会儿,才狠心往自己的腕上划了一道大口子,很快有血流出。
她将手腕搁在腕上,看着鲜血一滴一滴流入碗中,开出妖艳的红色花朵。
“小姐,你干嘛?”小莲看着她的疯狂举动,惊呼出声,就要抢上身来给她止血。
白苏染冷冷喝道,“不要动!”
小莲惊慌失措的看着她。白苏染强撑着微微笑了一下,安慰她,“没事,我左思右想,也没有什么办法能够让风霖飒醒来,只能牺牲自己看看了。”
主子这么一说,小莲总算是明白了。主子打小修炼毒功,幼时不仅吃过各种名贵药材,也曾以身试毒,故可说是百毒不侵。不然也不会在回京路上,毫不设防的让人给算计了。
“赶紧去把那支千年灵芝拿来入药……”白苏染赶紧叮嘱道,刚刚被皇上这么郑而重之的一说,差点忘了。
血一滴一滴滴入碗里,直到足足有了小半碗,她才迅疾的伸出另一只手点了周围的穴道。一直守候在侧的素云赶忙替她包扎,而小莲则快速的取了这碗血入了药,拿去喂风霖飒。
“小姐,殿下不肯吞咽,喂不下去。”
白苏染皱了皱眉开口道,“放在那里,你们先下去吧,我来。”
犹豫了一下,只能用了最简单的办法,一口一口的渡给他。折腾半晌,累极的白苏染就倚在床边睡了一会儿。
不过这一番苦心总算没有白费,翌日,昏迷了近三日的风霖飒终于悠悠醒转。白苏染诊了脉,心中的喜悦就跟人浇了盆凉水一样。路还远着,他体内的毒素依旧未除,只是暂时被压制住了而已。不过他能醒过来,也是一大进步了,不能操之过急。
得到风霖飒醒来的消息,前来帐里探望的人是来了一批又来一批。本就疲惫加之又失血过多的白苏染无端觉得疲惫。皇帝陛下第一时间得到了消息,当即放下所有事情就到了大帐。看到昏迷几天的儿子醒来,是高兴不已。
至于其他的人有多少是乐于见到他醒的,就不得而知了。白苏染倚在相邻的小帐,听着人来来往往的,也是心焦。
风霖飒还是个病人,这些人不知道病人要静养的吗?总算是等到人都退去,她才入了大帐,着人你去报了皇上,说风霖飒体内毒素未清,需要静养。
皇上办起事来果然是雷厉风行,不一会儿就有旨意传出,“齐王大病初愈,需要静养,任何人不得打扰。”
当然这不过是表面上的功夫,事实上自由出入齐王大帐的还是有那么几个人的,除了九五之尊的皇上,就是白苏染兄妹了。
“殿下,今日觉得怎么样?”风霖飒醒转,虽已从白苏染口中知道其体内毒素依旧未清,白子辰还是很高兴的,连带语气都轻快了几分。
“比昨日好多了,不过身上还是没什么力气。”风霖飒微微笑着开口道。
一直倚靠在旁边椅上的白苏染淡淡开口道,“你体内余毒未清,能醒来就是幸事,要能一切如常,怕是还早着。”
“苏染这丫头,一开口就这么打击人。”白子辰浅笑道。
白苏染却是面无表情,“我只是实话实说罢了,不想你们盲目乐观。”
被她这么一说,两人倒是也收敛了笑意。白苏染却也不多话,她接连两日没睡好,又失血过多,被人折腾了一下午,本就疲惫至极。
故说完她该说的话后,她也不多说一个字。只是疲惫的靠回了叫人搬进来的美人榻上,不再看两人一眼。
风霖飒与白子辰两人谈来谈去的,无非就是如何跟太子一党相争。本还强撑着精神听两人对谈的白苏染,听了一会儿,就觉得昏昏欲睡。两人的话声不甚清晰的传进她的耳中,听来极其遥远。
“苏染说看见疑似五皇子的人从太子大帐中走出,齐王殿下觉得如何?”听着白子辰的声音遥遥问道。
白苏染从繁复的梦境中抽身,圆睁双眼看了一下两人,整理了一下思绪开口问道,“说起这件事,我还漏问了一件事情。”
“什么事情?”正谈到紧要处的两个男人都愕然的抬头看向她。
“我送你的奇木手镯你有没有离过身?”
风霖飒本想摇头,才发现倚在**行动不便,只听他低声开口道,“没有!”
“那从你跟随父皇狩猎的期间有没有发生过什么异常的事情?”白苏染不肯放松的追问道。
“没有。”风霖飒回答的很快。
白苏染皱了皱眉开口道,“你再仔细想想。”
“好像是有一件事。”风霖飒细细想了一下开口道。
“什么事?”白苏染焦急的开口问道。
“太子与我进来是势同水火,不过几日前的一场庆宴上,他当众敬酒于我。推脱不掉,我浅尝了一口悄悄吐在了衣袖上,不过事后,我有着人试过,那杯酒并无毒。”
白苏染叹了一口气,或许这就是风霖飒毒发的原因了。酒中本无毒,可肯定是跟风霖飒体内的某种毒相生,从而引起本被压制的毒素扩散。
“你想到了什么?”看白苏染的样子,白子辰开口问道。
“无事!”心中也只是猜疑的白苏染也没准备说些什么,淡淡开口道,“你们继续。”
两人又开始讨论针对太子的计划,清醒过来的白苏染时不时的插上一两句,给两人提点意见。
转眼就是一个时辰过去了,看风霖飒露出了疲惫之色。白苏染不得不起身送客,“哥哥,今日时辰也不早了,你就先回去布置吧。王爷刚醒,不宜过多操劳,一切就多劳烦哥哥了。”
依白子辰的聪明,哪会听不出她话中的意思。当即就起身告辞。白苏染送他到了大帐门口,以只有他能听见的声音开口道,“查一查那日风霖飒喝下的那杯酒,我怀疑那酒有问题。另外太子那也得盯紧了,一刻也放松不得。”
白子辰点了点头,示意知道。
顾念风霖飒体内余毒未清,身体虚弱,又怕再次神不知鬼不觉的被人设计了。白苏染一直亲自照顾他。除了她的两个贴身丫鬟,别的人是一概不让近身的。
而对于风霖飒偶尔的奇怪举动,她也懒得多做计较。一律把其归功于病人偶尔而来的坏脾气。
所以严格的来说,这些日子,风霖飒与白苏染两人处的可以算是相当的融洽。没有那些针锋相对,没有那些互相提防,如一对平凡世俗的夫妻一样。
“取碗来!”白苏染淡淡开口吩咐道。
听到她开口,几人皆知是到取血的时辰了,一个个都动作起来。小莲扶了风霖飒坐起,而素云则取了细瓷碗在旁候着。
白苏染点了点头,示意好了。素云神色肃穆的备了止血的药物在一旁候着。
她神色未动的往自己手腕上划了一道小口子,血一滴一滴的落下。她目不转睛的看着自己的手腕,好像那正在滴着血的不是她的手一样。
女子毫无所觉,边上紧紧盯着她的人却都是好一阵的心疼。“小姐……”
白苏染冷冷瞪了她一眼,她委屈的把话咽回了肚子里。风霖飒也开口了,“苏染,够了!你的身体撑不住的……”
她苦笑一声,没想到有一天,风霖飒也会这般心疼于她。她低头看了一眼碗里的血,天天放血,饶是她自幼习武,又天天服食补血气的药物。腕间流出的血也是越来越少,都过了半柱香的时间,血才盖过碗底。
白
苏染摇了摇头,伸手点了穴道止血。素云把早已准备好的药服侍她喝下,她开口吩咐道,“你们好好看着齐王殿下,我小睡一会儿!”
对着自己的心腹侍女,她也没过多的掩饰什么。失血过多,她的脸白的透明,脑海里传来一阵又一阵的眩晕感。
看来从明日起,她该减少放血量了。不然照这样子下去,风霖飒好了,她就要变成白骨一堆了。
小莲与素云开始忙着拿取下的血入药给风霖飒服下,而白苏染已倚在一旁的美人靠上疲惫的睡下了……
风霖飒服下药躺下,看见美人榻上白苏染一张白的无一丝血色的脸,风一吹就要被刮倒的身子,心里涌起一阵心疼。为了他,她日日放血,把自己整的跟纸片人一样。看她蜷着脚缩在椅上,想是睡得很辛苦。
“把王妃扶到**来吧,这样她也能够睡得舒服点。”风霖飒陡然开口道。
小莲看了一眼**,有点犹疑。
知道她在担心什么,风霖飒艰难的翻了个身,靠在了床的最里边。这样子**再躺两个人也是绰绰有余了,看小姐蜷在美人靠上,睡得着实是辛苦。她也不再犹豫,俯身抱起小姐,轻柔的将她放在了**。
一沾到床,白苏染很快就伸直了手脚,抱着被子找了一个最舒服的姿势睡下了。小莲掖好被子就识趣的退下了,屋子里只剩下他们两人,安静的空间里他甚至能清晰的听到躺在身边的女子的清浅呼吸声。
他不由得伸长了手臂将女子抱在怀里,这一刻,他甚至想,两人这样子天荒地老也是幸福的吧!
应该是太久没有安睡的缘故,这一觉白苏染睡得特别的沉,醒来的时候,已是第二日。期间小莲进来了一趟,看主子一直酣睡没有醒。也就老老实实的候在了外帐。
睁开眼睛,看到躺在她身侧的风霖飒。她有点疑惑。起身才发现自己竟然是躺在了**。她开口问道,“我怎么会在**睡着了。”
风霖飒温柔答道,“你昨天在椅子上睡着了,是我叫小莲抱你到**的。”
白苏染点了点头,也没多问。掀了被子起床,才想起一件大事。“我们不是今日回京吗,现在什么时辰了。”
“辰时。”
她拍了拍胸口呼道,“还好赶得及。”
唤了小莲与素云进屋,又是好一顿的责怪。无非就是说下次再这样子,应该唤醒她才对。
折腾了一番,小心翼翼的扶了风霖飒上马车。他身体依旧虚弱,故他们并没有跟大部队同行。而是他们一小队人马落在了后方,以蜗牛爬的速度往京中赶去。
留在帐中照看风霖飒的白苏染掀帘往外看了一眼,照他们现在这个速度,怕是要走上两三日,才能回到齐王府吧!无奈放下手中帘幕,继续坐回马车上忍受颠簸。
为了照顾风霖飒这个病号,一路走,一路停。足足折腾了三天半,才望见齐王府的大门。白苏染只觉浑身骨架子都要散了,她本就难忍受马车上的颠簸。途中又强忍着身体的不适放了一次血,可想而知,下车的时候该有多狼狈了。
若不是小莲与素云扶着,她敢保证她绝对比风霖飒还像一个病号。下了车,她有气无力的吩咐道,“扶着王爷,回水月轩!”
童瞳并一干人等站在大门口,好不容易盼到风霖飒回来。正想娇呼一声,扑入风霖飒怀里诉一番相思之情。没想到白苏染一句话就打破了她的幻想。
出乎她意料的是,霖飒哥哥竟然也没有拒绝。直接示意王义扶着他往水月轩的方向而去,就像没看到她一样。面对这样的结果,童瞳是气白了一张脸。
看见风霖飒目不斜视的走了过去,童瞳终于忍不住的娇呼一声,“霖飒哥哥,你回来了!”
他不置可否的“恩”一声,脚步未停,低声开口答了一句,“我有点累,先回去休息了!”
回去休息,休息不回松涛居,往水月轩去做什么。不过童瞳也是个聪明的人,看到风霖飒疲惫的脸色,也没再多说。
柔声回了一句,“那霖飒哥哥好好休息吧,等你醒了我再来找你!”
一直站在旁的白苏染也不说话,童瞳的眼里向来只有她的霖飒哥哥,会看见她才怪。当下懒懒说道,“都站在这里做什么,我们走!”
童瞳恨恨瞪了她一眼,白苏染冷冷看了她一眼,也不说话,搭了小莲的手就往水月轩走去。
风霖飒的病还没大好,不得不一直呆在水月轩。由着白苏染为他调养身体,童瞳几次来水月轩,都被她两位尽责的侍女挡在了门外。
这个女人怎么对待小姐,她们就算没亲见,也听人提及过。对于送上门来的童瞳哪有什么好脸色,几乎每次都是像赶苍蝇的一样把她赶走了。
正牌的主子回来了,王府里又开始争宠不休。各种八卦小道消息也是层出不穷。
紫竹轩内,端坐在铜镜前的她听到羽燕的禀报时,恨恨的打碎了面前的镜子。四分五裂的镜子里倒映着无数个美丽的自己,可却被白苏染那个贱人抢先一步。
不解恨的将妆台上的镜片扫落在地,她怒气冲冲的开口道,“白苏染这个贱人!”
镜子里的自己明明是眉目如画,清丽如仙,哪一点不比白苏染那个丑八怪强。更何况她跟霖飒哥哥青梅竹马,两小无猜,她明明一直是霖飒哥哥最疼宠的女人,怎么会是这个样子?
目光在触及到自己的肚子时,她的眼眸猛地变冷。肯定是因为肚子里的这个孽种,霖飒哥哥才不理她的。
若是没有他,起码她可以借机跟霖飒哥哥圆房,这样她就有把握进一步抓住他的心了。这个碍眼的东西,想到此,她狠狠一拳砸向自己的腹部,羽燕忙按住了她,惊呼道,“小姐,你做什么?”
她恶狠狠的说道,“都是因为这个孽种,霖飒哥哥才不理我的。这个碍眼的东西,我一定要把她弄掉,最好是栽赃在白苏染的身上。”
人说虎毒不食子,不过这个恶毒的女人现在满眼里想的就是怎么利用这个碍眼的东西来换取最大的利益。
“你去打听打听,看白苏染什么时候出门?”童瞳的嘴角露出了恶毒的笑意。
羽燕听命下去,童瞳坐在房中计划中接下来的戏码。
“小姐,我打听到了,白苏染午时会出水月轩!”不一会儿,羽燕就带回了她需要的消息。
“好,很好!”她得意的笑道。
栽赃陷害是她的拿手好戏,白苏染这个女人胆敢抢她的霖飒哥哥,她一定要她付出代价。
不得不说,老天有眼。主仆二人多次谋划,想打掉这个孩子,都不成功。更别说要借故栽赃在白苏染身上了。
她弯腰请安,正待借故撞在白苏染身上的时候,她已稳稳钳住了她。淡淡笑道,“妹妹都有了身孕了,可要仔细着点。这若是真跌倒了,不知情的还会以为我谋害皇嗣呢。”
她转而朝跟在童瞳身后的一群人严厉的开口道,“你们都是怎么侍候主子的,不知道童主子现在身体笨重吗,从今天起,童主子出门,得有两个以上的人搀扶着,若有闪失,我唯你们是问。”白苏染拿出了王妃的威严,冷冷开口道。
童瞳铁青了一张脸站在原地,白苏染也不多说,讥讽的看了她一眼转身离开,那眼神,就像在嘲笑她自不量力一样。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