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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九章一个荷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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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九章一个荷包



掷下的荷包就落在离风霖涛与歌伶的的丈许远处,奇怪的是,风霖涛仍是一无所觉,只顾与身下的如意痴缠。

由此可见,这黑衣人的功夫,不知要在白苏染之上多少了。看他神不知鬼不觉的扔下荷包,再到掠空而去。都在离太子丈许远的地方,可偏偏人家还是一无所知。

云雨初歇,太子心满意足的倚在了假山处。心底还在回味着刚刚的美妙滋味,就听到离他不远处的如意的一声惊呼。

“出什么事了?”出于谨慎,风霖涛第一反应就看向了如意所在之处。他站在离他丈许外的地方,完事后,他倚在这里有一会儿,而如意则着了衣往前走了几步。

风霖涛顺着视线看过去,才发现如意手里正抓了一个不知从哪拾到的荷包,刚刚他惊呼出声,就是因为在离他们不远之处发现了这个荷包。若说之前他还不知道身边这位贵人的身份,刚刚听其自称本宫,就不难猜出身边的这位贵人正是当今太子。

虽说他现在勉为其难算是太子的人了,他却丝毫没有攀上高枝的喜悦,反而有了一种如履薄冰的感觉。如意是个聪明人,他深知,与太子苟合之事,若是被人发现,第一个倒霉的就是她。太子毕竟有着皇室血脉,而他不过是个一无所有的歌伶,在宫中做出此种有辱国体的事情,不杀他杀谁?

所以在看到荷包的第一眼,如意就吓了一大跳,脸色惨白的抓着那荷包惊呼出声。

太子闻声看到如意手中抓着的荷包时,也是脸色大变,一张脸铁青的没比他好到哪里去。他一把抢过如意手中的荷包,仔细的看了一眼,才发现这是一个女子用的荷包,上面阵脚细密的绣了一簇晚樱。

“你这是在哪拾到的?”他沉声问惊慌失措的如意。

如意指了指刚刚拾到荷包的地方,风霖涛定定的看了一眼。如意指的那处地方,他记得来时是空无一物的。这么说来,是……心底有可怕的想法涌起,不过犹不敢确定,他需要再确定一下。

“这个地方,来时你可有注意?”他焦急的抓了如意的臂,问道。

如意恐慌的摇了摇头,“来时我有仔细看过,那个地方是空无一物的。”

听闻如意所言,太子殿下却是要疯了,原因无他,如意说的跟他记忆中的是一样的。完了,这下是真完了。他现在可以肯定,刚才绝对是有人一直窥伺在旁,可恨他竟一无所知,还会玩的如此尽兴。

对了,中间他是有听到响动的,稍加查探,可恨他以为是猫叫就放弃了。看到这个荷包,联想到听到的响动,他猛地惊醒,现下他可以肯定,刚刚那什么猫叫根本就是人装的,一直隐藏在假山上面的是一个人。这个荷包就是她在离开的时候不小心落下的,想到此处,风霖涛是面沉如水。

无论是谁,想着有人抓了自己这么一大把柄在手中,都会夜不安枕的吧。尤其是不知这人到底是谁,有何目的,这样的一无所知才更让人抓狂。

不对,没那么简单。隔得近了,他才发觉荷包上有淡淡的香味传来,拿过荷包凑近闻了一下。风霖涛的面色铁青的更是厉害,该死的,这荷包上附着的是助兴的药物,怪不得他刚刚会觉得如此酣畅淋漓,原来是因为此物的缘故。那这个荷包就另当别的解释了,是有人故意放在此处的,还是有人遗落就值得推敲了。

若是遗落,这个人有可能是不小心碰上了此事,虽然他也纳闷此人是用了什么方法全身而退。若是有人故意放在此处,那明显的,就是有人故意针对他所为,范围也就可以大幅度的缩小了。毕竟他若是被废除储君之位,得益的也就那么几个人。可整个宫中能在他的身侧丈许远处放下东西,还能够神不知鬼不觉的离去的还真找不出几个。

可还有一点他是怎么也想不通,这个荷包为什么会落在这么显眼的地方,好像是特意摆在这里等待他们发现一样,这是为什么?

面色沉郁的打发了如意离开,现在的太子殿下是心急如焚。心下念得就是一件事情,他得马上查出这个人是谁,趁早解决了,他才能安心。而现在这荷包就是唯一的物证了,虽然其上的药味有点……但顾不得了,找到刚刚潜藏在侧的人是谁要紧。

“来人!”出了假山,找到自己的侍从,太子冷喝道。

不多时,就有心腹之人到了跟前,等候他的吩咐。风霖涛冷着脸看了周围的人一眼,才阴沉着脸开口吩咐道,“把这个荷包的样子画下来,明日把所有的人等都给我派出去,在宫中寻找佩戴过此种荷包的女子。若有发现,全部带到我处来,我要亲自审问。”

侍从不敢怠慢的照荷包绘了像,看了一眼太子阴沉着的脸,忙不迭的散了开来下去办事。看到手下一个个都跑了开去,太子则抓狂的拎了荷包就往东宫行去,今夜这事真是让人气得抓狂,偏偏还没有一点办法。

“太子哥哥,怎么怒气冲冲的,是谁这么大胆子得罪了你啊?”风霖涛闷头往东宫行去,走到半路,冷不防差点与人撞个满怀,接着就有轻软糯甜的声音响起。

抬头,才发现挡在他身前的原来是最喜欢跟在三弟身边的童家小丫头。当下收敛了怒意,无奈的扯了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脸,“原来是童瞳啊,这么晚了,怎么一个人在宫里行走啊?”

风霖涛的本意不过是跟这个小丫头寒暄几句,不让她发现自己今天的反常。毕竟她跟三弟就是一伙的,可不能让她看出端倪来。若她转告道三弟耳中今天他的失态,又不知该惹出什么事来了。

今天自己实在是太过震怒,心中的怒意是怎么也压制不住,不然也不至于一见面就让人小丫头问怎么怒气冲冲的了。

小丫头却是缠像他了,下一刻已她已眼尖的发现了他手里紧握的东西,转而好奇的开口问道。“太子哥哥,手里拿的是什么?”

“没什么,不过是一个荷包罢了。”风霖涛不自然的笑了笑,不自觉的将手里的东西攥的更紧了点,童瞳此话是何意?她是看出什么来了吗?不可能啊,自己不过是脸色难看了点,这也算是正常吧!毕竟身为太子,偶尔的震怒一下还是很常见的。还是今日藏在假山上偷窥的就是三弟的人,现下派了这个丫头

来探听消息?风霖涛心中疑惑,不由的仔细去看了童瞳的脸色。

“荷包?”童瞳柔声重复了一遍,“我怎么看这个荷包象是女子所用之物,这是……”似是想到了什么,她倏地住了口,没敢再说下去。

身为一国储君,太子的婚事自都是皇上之命,就算是太子有心爱之人,也的万般掩饰,免成为自己的掣肘。她今日这一问,虽是好奇,却明显的是逾矩了。所以在察觉到自己的不对之处,她第一时间就停了口。

“这,刚刚在前面拾得此物,见绣工精致,想是人心爱之物。就随手搁在了手里,想看能不能物归原主。”太子也不愧是一代枭雄,在童瞳脸上看不出端倪,又被她发现了荷包乃是女子之物,干脆将计就计的扯了个谎。

“原来如此!”童瞳柔声笑着点了点头。“不过这个荷包我好像在哪见过?”

“在哪见过?是在哪里?”风霖涛听说童瞳见过这个荷包,一时情急显露情绪焦急的追问道。

“不过一个荷包而已,太子哥哥怎的这么激动?”童瞳疑惑的问道。

“想着可以把此物物归原主,说不定还能认识一个大美人,心里有点兴奋。”风霖涛也不是常人,很快就为自己的行为圆了谎。

童瞳却根本就不相信这番说辞,看他就一脸上火的样子,哪是想着什么物归原主。怕是荷包的主人做了什么让他跳脚的事情吧,只是不知此事是好事还是坏事,她的好好想想。“这个荷包我的确是在哪见过的,不过日子太久,有点想不起来了。我得仔细想想!”

风霖涛心中急的要命,看到童瞳一脸沉思的样子,也不敢打扰。半晌,看她还在皱眉沉思,才忍不住的问道。“怎么样,有没有想起来。”

风吹过,带来荷包上的淡淡药香味,童瞳不由的变了脸色。她没认错的话,这个应该是助兴的药物,是谁这么大的胆子,敢对太子使用此等药物,再联想到一开始见着的太子铁青的脸,现下又一脸的焦急。此事绝不是好事,上好机会,自己何不顺手推舟一把。

“我,我想起来了!”她装作惊喜之极的开口道。

“快说!”太子等不及的开口催促道。

童瞳皱了皱眉,才开口道,“这个荷包,我好像在苏染姐姐那里见过。”

“你确定?”风霖飒眼中掠过一抹阴沉,沉声开口问道。

她又装模作样的皱眉想了一会儿,坚定的开口道。“这的确是苏染姐姐的荷包,我见过她拿在手中把玩的。我不会记错的,那荷包上也绣着这样一簇晚樱。”虽只是一瞥,眼力甚好的她已看到了荷包上的那一簇晚樱。

不过明显这样的说辞,取信了太子殿下,只见他点了点头,自言自语道,“原来是她的东西,那明日就着人把东西送过去好了。”

若不是童瞳这丫头万分肯定,他是怎么也没想到,躲在假山上的人会是白苏染,那个自己欲娶来做正妃的女子。此事被她发现了,那自己的计划就全都得泡汤了。怎么办?

连童瞳都没想到,这一次还真不是陷害,太子找的那个人真的是白苏染。正是她这出于嫉妒的无心之举,加速了历史的进程。

“母后,我们接下来该怎么做?”从童瞳那里确认,藏在假山上面偷窥的人就是白苏染后。风霖涛真的急的是如热锅上的蚂蚁一样,心里不断的想着怎么办,怎么办?

她发现了自己的丑事,不说与白家联姻的想法很有可能会泡汤。若是她不满他欲娶她为妃,向父皇告状,后果真是不堪设想。想到白苏染有可能向父皇告发自己的丑事,再联想到父皇知道此事的后果,风霖涛感觉自己真是快要疯了。

回到东宫,风霖涛坐立难安的在屋中转了一圈又一圈,抬头看了一眼屋中的沙漏,亥时一刻,已经很晚了。还有大半个时辰,宫门就要落锁了。不过顾不上了,这么重大的事情,他要去找母后商量商量,有个人帮忙拿主意,总比他一个人在这里甘自着急来的好。

风霖涛换了衣服,也没带侍从,急匆匆的就往母后的翎坤宫而去。去之前他已经打听过,父皇今日歇在了上官昭仪处,他才放心的一进宫就直奔内宫焦急的唤道,“母后,母后……”

皇后正准备安寝,左右侍从刚打下珠帘,就听见儿子冒冒失失的声音。这个孽障,不知道现下是什么时辰,身为太子,这个时候还敢在翎坤宫大呼小叫的,真是越活越退步了。

心下虽对儿子不争气的行为大为光火,皇后却深知,若不是出了什么大事,自己的儿子绝不会蠢到夜闯自己的寝宫。

“出去招待一下太子,叫他安静的等着,身为一国储君,大呼小叫的,成何体统!”皇后冷了一张脸吩咐下去,立即就有贴身的女官领命而去。应该是她说的话起了作用,宫里很快安静下来。

卫琅华叹了一口气,今日不知为什么,只觉心头沉甸甸的压了一块石头。看到左右宫人木愣愣的站在那里,没有一个有眼色的,气不打一处来的怒喝道,“都愣着干什么,还不伺候本宫着衣,没听到太子正在外等着吗!”

平日为了维持皇后的气度,她对下面的人是一贯温和的。今日真是反常了,“速度快一点,本宫听见涛儿都已夜深还心急火燎的来找本宫,有点心急,说话重了……”

“奴才省得皇后是担心太子,娘娘不要心焦,马上就好了!”贴身的女官赔笑着开口道。

好不容易着装完整,皇后已急匆匆的朝内宫行去。左右侍从还没来得及打起珠帘,就见一向注意仪表仪态的皇后已一阵风似的出了寝宫,待到反应过来时,只见珠帘摇曳,皇后都已去的远了,才慌忙跟上。

“不用跟着了,你们都下去歇着吧,本宫与太子说会儿话!”听到身后的脚步声,皇后头也不回的吩咐道,刚跟上的众人面面相觑,看向皇后的贴身女官木槿姑姑。

“皇后既如此吩咐,就都退下吧!”木槿看了一眼皇后急匆匆而出的身影,再看看散的差不多的人群,才淡声开口叫住了一人。“红锦,你着几个机灵点的,守在殿外,若有什么事情,马上进来禀告与我。”

皇后与太子在寝宫谈话,她守在内殿,再着

红锦等人守在外殿。虽不知皇后与太子所谈何事,但这样布置,合该是万无一失了,木槿这样子想道。

“涛儿,今日怎么这么不稳重,这样心急火燎的。你说说,你这样子,母后怎么放心!”见到一脸焦急的儿子,卫琅华恨铁不成钢的斥道。

风霖涛看了看左右无人,才轻声开口道,“母后,出大事了。不然儿臣也不会如此鲁莽,冒着宫禁的危险夜闯深宫啊!”

“出了什么事?”看见儿子一脸慎重的模样,卫琅华沉声问道。

听闻母后的问题,风霖涛有点踌躇,该怎样跟母后说自己与歌伶偷欢,被人撞见的事情……

看见儿子期期艾艾的表情,卫琅华怒道,“我问你出了什么事!”

对上母后盛怒的脸,风霖涛激灵灵打了一个寒战,战战兢兢的开口道,“儿臣今夜在御花园的假山处……”

“你到底做了什么?”自己的儿子自己知道,看他这胆战心惊的模样,分明是惹下了大祸。才会忙不迭的夜闯翎坤宫找自己商量对策,就是不知这个孽障惹了什么祸。

“我……”看到母后冷冷盯着他,锐利的眼中已是一片阴霾。风霖涛一横心,飞快的说道,“儿臣与一个歌伶在御花园的假山处偷欢,被白苏染撞破。”

说出来了,终于说出来了。风霖涛长松了一口气,被母亲那样锐利的双眸盯着,他都要喘不过气来。

卫琅华狠狠的瞪了儿子一眼,若不是怕事情闹大不好收拾,她真想狠狠扇他几巴掌。自己就这么一个儿子,千方百计帮他谋得太子之位,他却总惹出事来,留给她一堆烂摊子。照这样子下去,早晚有一天,自己要被这个孽障给活活气死了。

宫里是什么地方,他能不知道。竟敢在宫中与歌伶偷欢,还被人撞破,难道他不知道一国太子好男风的事情,一旦传到他父皇耳中,等待他的会是什么吗?若真有那么一天,这么多年,自己苦心孤诣的成果就皆付之东流。自己怎么会生出一个这样不长脑子的东西,卫琅华心里那个怒。

不过现下事情已经发生了,她再责骂于他也是无济于事,还是先想想怎么补救才是。恨铁不成钢的看了一眼垂头丧气的儿子,她强迫自己冷静下来思考。

“你确定,撞见此事的人是白苏染?”

风霖涛小心翼翼的看了一眼母后的脸色,才敢开口回禀道。“此人不慎在假山处留下一个荷包,也算是儿臣幸运,回宫的路上碰到童家的丫头,她认出了我手持的荷包正是白苏染贴身之物。”

“照你这样说来,你是可以肯定撞破你丑事的就是白苏染了!”冷静下来,卫琅华面无表情的开口问道。

“没错!”风霖涛肯定的回答道。

“把所有事情重新再说一遍,从你跟那个歌伶道假山处开始,直到撞上童家那丫头,事无巨细,一处也不要漏掉。”

风霖涛期期艾艾的开始诉说,期间无数次的抬头看了看母亲的脸色,发现她一直面无表情,才放下心来。说的也顺畅了许多,足足说了小半个时辰,他才把事情一五一十的又复述了一遍。

“白家丫头看来还是深藏不露啊……”卫琅华叹了一口气,听了儿子的述说,她不得不对白苏染这个人重新判断。这样的女人,若是儿子能娶到当正妃,不仅能得到强大的白家作为臂膀,就是白苏染本人,也将是一大助力。这个女子的隐忍与心机,连她都不得不佩服。在那样子的情况下,还能全身而退,需要的是怎样的胆识与计谋。

她狠狠的瞪了儿子一眼,他做出来这等丑事,怎还能指望白家女儿心无芥蒂,真是可惜了。

“白家丫头我见过,是个聪明的孩子。你放心,就算是为了她自己,这样的秘密,她也是不会说出去的。倒是那个叫如意的歌伶,需要处理一下。”卫琅华分析了一下如今的形势,很快就做出了判断,正待吩咐人进来执行。

不料一向听话的儿子这回却不同意。“如意不过是一个无足轻重的小人物,没人会注意到他的,为什么不能留下他一条命?”

“都什么时候了,你还在这里妇人之仁。你若是执意不同意,你就等着……”想说点什么,对着自己的儿子,却也说不出更恶毒的话来。

“儿臣喜欢如意,母后就留他一条命吧!”风霖涛却顾不得这些,心里剩下的都是那个叫如意的歌伶带给他的无与伦比的欢乐,要这样子杀了他,他还真是舍不得。

“你……你这个孽障,鼠目寸光的家伙!”卫琅华气极,抓起手中的茶杯劈头盖脸的就朝风霖涛砸去。她真该狠狠的砸醒他,这个长了一个猪脑袋的家伙。

白苏染为了保住她自己,为了白氏家族,她不会乱说,她也有的是办法不让她乱说,要知道她身后是一个家族。但那个歌伶就不同了,谁说的准。说不定前一刻能跟你柔情蜜意,下一刻就在背后狠狠的插你一刀。

事情已经发生,她就要杜绝一切的可能性。白苏染她暂时动不了,但那个歌伶却是非死不可。若不是那个贱人敢勾引自己儿子,哪来的现在这么多事情。

“母后要处死如意,我不同意!”都到了这个时候,风霖涛还硬着声反驳于她。卫琅华狠笑了一声,就冲这歌伶与儿子一夕情缘,就把他迷得神魂颠倒这一点,她就容不得这样的妖孽。

“我意已决,剩下的事情我会处理,你就早点会宫歇着吧!”她冷冷开口道。

霖涛恨恨离去,母子不欢而散。卫琅华瘫坐在椅子上,象是突然间老了好几岁。这个傻儿子,怎么就不能理解母后的一番苦心呢。母后都是为你好啊,你只要能够稳坐太子之位,他日荣登大宝,想要什么样的歌伶没有,那个时候又有谁能够阻止于你。

母后为了你,不惜沾染上满手的鲜血,你却为了一个歌伶,与母后翻脸。这叫她情何以堪,她疲惫的挥了挥手唤道,“木槿,木槿……”

看到影子一样的人来到她身前,她无力的开口吩咐道,“你都听到了,那就下去吧!好好处理了那个叫如意的歌伶,干净利落一点,别留下痕迹。”

卫琅华轻描淡写的一句话,就注定这个宫里又将多添一条冤魂。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