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0.有美如此,福兮祸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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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0.有美如此,福兮祸兮!?
北尘聆虽说是吐了血,看上去强势挺严重,可实际上不过是皮外伤而已,宁倾妩的这一招,并未多大强劲的内力,调养几天便也无事。宁倾妩自然是明白的,可在常人看来却并非如此。
“北帝莫不是以为我南映皇宫如你北垠 一般,任你来去自如?”莫乾冷笑,挥了挥手,一大帮侍卫将其重重围住。
若能挟得北垠帝王作为人质,于以后夺天下,无疑是极好的帮助。更何况这次是北尘聆主动招惹,南映绝对有足够的理由“留住”他,真是天赐良机 。
北尘聆连望都不望他一眼,眼中是淡淡的轻蔑。
“放他走。”就在所有人都兴奋不已时,宁倾妩突然开口,震惊全场。
开什么玩笑?好不容易降住他,如今却要放他走?
“娘娘,此事……”莫乾一脸难色, 始终没有放人。
“本宫说,放他走,听不见么?”宁倾妩直接打断了他,神色不耐。
“……是。”莫乾约莫也有些了解她的脾性了,尽管不愿,但还是撤退了侍卫。
北尘聆似乎早知如此,俊朗的脸上甚至有着淡淡的 笑意:“如此,那朕便告辞了。”
众人只得看着那抹白色逐渐消失,声音清幽。
“难怪君留雁愿为你舍尽天下美人,天下只此一宁倾妩,足矣……”
江山美人,江山在前,美人在后。这是北尘聆的一贯宗旨。可若是 如这般的美人……倒也值得。
“娘娘为何要放走他?”北尘聆刚走,莫乾便立刻问道。这也是在场所有人都想要问出口的。
“他既敢来,自然是万全的。”宁倾妩 的话半真半假,北尘聆这般的人,既然来了,那定是周全的。第二,那便是无人拦得住他,即便是她,也无法保证。
而且,宁倾妩深知,敌人在明,反而不是最可怕的。
夜宴继续,似乎什么都不曾发生过一般, 狼藉的东西早已收拾好,独留那星星点点的血渍,无人问津,亦无人敢动。
宁倾妩因为刚才的那一战而有些薄汗,发也微微有些凌乱。可却丝毫不影响她本身给人的强
烈冲击感。
有美如此,福兮锅兮?!
君留雁这 一仗打得极为漂亮,不仅鼓舞了士气,也让敌军在一时间慌了手脚。
但战争还远远没有结束,分久必合,岂是一句话如此简单?
君留雁军营之中自然也是要举行庆功宴的,只不过条件自然是差了许多。只是各个主将围坐 一桌吃喝了事。都是战场上以命相博的男儿,本身也是不拘小节之辈,再加上有一些曾经都跟随过君留雁,一时之间,倒也没了多大君臣之别。
君留雁脱去了盔甲,一身轻装,坐在最上方,浅饮着杯中烈酒,不语。
“ 皇上这一仗打得真是痛快,照这般下去,不用多久,那些个鼠辈还不立刻投降?哈哈……”一将士喝得有些高了,再加上兴奋,声音便大了许。
君留雁只淡淡睨了他一眼,那将士便瞬间清醒了许多,坐下不再多说其他。
在场的气氛自然是没有因为这件小事而破坏,又是一片欢腾。
上官将军坐在他的下手位,出奇地安静。
他一直都认为,打仗之类的,定是要生死殊斗,战到最后的那一方便是胜者。可是君留雁却并非如此,几乎可以说是 用最小的损失来谋得最大的利益。
赢了,便是王。输了,便成寇。万一那一日事情并不如他想象发展一般,那后果便不堪设想,可以说洛州已经被拿下了。
君留雁走出营帐,方才的酒太烈,他并不喜欢。
“皇上?” 上官将军也跟着他走了出来。
“何事?”
“臣想问,那日的话可都是真的?”上官将军想了想,还是问了出来。
“朕不记得了。”
“就是那日您说您每次打仗都是同天一搏,您是胡口乱说的吧!您可是战神啊… …”上官将军实在无法将君留雁那日的话当真。
打仗岂是儿戏?哪可能每次都赌得赢。
“自然是真的。”君留雁抱胸,立在月色之下,竟让上官将军生出一种无比遥远的感觉。
“可是……那日与皇上下棋,皇上分明是笃定的啊!”
应该是的吧,不然当时的君留雁怎可能那般镇定,好似料到了所有一般。
“上官将军,”君留雁突然看向他,漆黑的眸子好似裹着一层薄雾一般,妖艶一片,看不清内里所想,“即便是再好的布局,你能笃定一定会赢么?”
当然不能。
战场风云变幻,永远都不可能笃定输赢。
上官将军沉默。
“朕不过一介凡夫俗子,还真成神了不成?”君留雁的语气中带了些戏谑之意。
战神不过是世人给他的封号罢了,实际上他并不是神,他无法保证每次战役的成功,他所能做的,不过是尽力而为。
“可是,万一输了……”上官将军的话说到一半,便止住了。
“输了便是输了,朕从来就不会否定失败,朕更不是输不起。”君留雁同宁倾妩一般,何其骄傲。
他从来就不畏惧失败,更不会否定失败。
赢就是赢,输便是输。他君留雁,何时放在过眼里。
君留雁从骨子里便是一个疯子,拿天下豪赌,赢则赢得彻底,输也输得彻底。无可厚非的是,君留雁确实是一个王者,所以他即便是走如此极端,他还是当之无愧的王。
享受其中惊险的乐趣,享受这份刺激感,享受把天下玩弄于股掌之间的感觉。这便是君留雁。
每一次战争,对他而言,不过一场盛大的游戏,既然是游戏,那自然是要输赢各半,自然是要豪赌一番。
上官将军心中杂乱一片,分明心中一再告诫自己这样是错的,可是却不自主地想去追随那个身影。
君留雁不再理会他,走进营帐。独留上官将军一人静立帐外,思考着什么。
北尘聆来到了一处庄园。这是他在南映的资产。
轻咳几声,服下了颗药丸。
“主子,您受伤了?”一旁的暗卫心惊,有多久没有见过主子受伤了?
“小伤而已,”北尘聆淡淡道。“朕吩的事情可好?”
“回主上,一切准备妥当。”
“下去吧。”北尘聆眯起眸子,眼中是一片阴霾之色。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