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三章 谋朝篡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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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三章 谋朝篡位
看着霍凌寒,凝珠轻轻勾起嘴角,“公主只挑了一样东西陪葬,是琅琊皇给她的那颗夜明珠。”
昔年,那个男子邪魅的勾起嘴角一笑,他以江山为聘,聘她来世长相守,然后死在她怀里。如今,她带着他们的长相守,去赴了他们的盟约。
霍凌寒吼间涩痛,只觉万箭穿心,却突然笑了,只是笑着笑着,呕出一口暗黑的鲜血,一头栽到。
白落羽看到那暗黑的颜色,目光一敛,却终是散开化为水漾的平静。
霍凌寒醒来后,看到皇太后和幼帝在身侧,皇太后见他醒了,示意宫人将他扶起靠坐着,轻声道:“侯爷,节哀顺变。”
霍凌寒苦涩一笑,无一句话想说,无一个字可说。
皇太后低头对幼帝道:“胤儿,叫姑父。”
幼帝一双眼睛黑亮如珠,眼眸灵动一转,颇有清平的眉眼风范,因着披麻戴孝,更显得清冷,越发像清平,“姑父。”
霍凌寒看着他,她把这个孩子交给了他,新帝年幼,皇太后年轻,未必压得住满朝文武,于是她将他们殷殷托付给了他,他终究不能再叫她失望。
镇国长公主去后,霍凌寒成为顾命大臣,皇太后垂帘听政,令从侯从,莫有不服。皇太后恢复了镇国公爵位,封赏无数,以示隆宠。只是半月不到,白落羽辞官。
皇太后劝道:“白相,先帝临终将皇上托孤给白相,请白相好好教导皇上。如今皇上尚未启蒙,白相如何忍心在这个时候对皇上弃之不顾?”
白落羽轻笑,“昔年,冠英侯未在,微臣才敢却之不恭,如果冠英侯回来了,有他在,万事皆可放心。”
皇太后沉默许久,一再斟酌,还是道:“白相就不能看在长公主的份上,留下来辅佐皇上吗?”
白落羽跪地请罪,“微臣惯于漂泊,承蒙长公主不弃,委以重任,才勉力一试。如今,她已去,万事对我而言,皆是力不从心,不若四海为家,了此残生。”
公子世无双,他爱一个人,于是为她封侯拜相,她不在了,于是一切,对他都是过眼云烟。
皇太后知道已经挽留不住,这个男子一生都守护在那个女子身边,如同下凡尘的九霄上仙,他为她谪仙,如今她死了,于是便不再留在这红尘俗世之中,要回到属于他的浩瀚的世界。
告别皇太后后,白落羽将辞呈递到主持朝政的霍凌寒手中。
霍凌寒看着白落羽,许久,一言不发,他轻轻扣着书案,末了,道:“既然白相心意已决,本侯也不妄加阻拦。”
白落羽看着面色苍白的霍凌寒,略一思索,“侯爷去隆关,是为什么呢?”
霍凌寒眉目一扬,“白相何时这样关心本侯了?”
白落羽无奈一笑,有些事,虽然明了,却不好再言,便只道:“侯爷想必也很清楚您是中毒之兆,至于是什么毒怎么中的,侯爷自己心里很清楚,我亦爱莫能助,侯爷,多保重。”
两个人别过,白落羽泛舟一叶翩然出了帝都,从此,山高水远。
霍凌寒主持朝政,英明比之瑞孙昭誉和清平,有过之而无不及,借着开启的盛世,真正将大周推到了史无前例的富足繁华。实现了百姓所期盼的老有所终,壮有所用,幼有所长,鳏寡孤独废疾者皆有所养,男有分,女有归。
因着摄政和教导胤帝,霍凌寒就在文瑞宫住下,文瑞宫比之从前,多了一汀碧色萋萋的芳草,泽边只种了成片成片水的一种芳草,却不知是什么名字,帝都从前从未见过这样碧色清幽的。除了林翰云,霍凌寒从不让任何人接近,严令,接近者,杀无赦。
偶得闲空,霍凌寒必然是望着这一汀芳草出神,大周朝的摄政王,昂挺的背影孑然一身。宫人看着那个沉寂的背影,总是忍不住深深叹息,叫人想起从前文瑞宫那个清瘦的背影。
皇太后有日来看霍凌寒,望着那汀芳草,“隆关多沼泽,多毒瘴,那里生长着碧慕草,毒性极强,以毒攻毒,正克未央花。林先生说以此草入药,可解未央,但因未央之毒出自毒王峰衡谷子,此人早已谢世,药量不得而知,只能以身试药。早年先帝亲自试药,后来剿灭毒王峰的时候得到一颗未央,将它给了你,让你去完成他未能完成的遗愿。”
霍凌寒后来帝都后,耗费不少人力财力,在文瑞宫培植了满汀的碧慕草,毒性狷狂的碧慕草,总是有像是绿色要从那枝叶上滴出来的逼人碧色,给人盈盈欲泣的错觉。仿佛,无法解脱的绝望。
皇太后看着霍凌寒的背影,“侯爷,长公主已经死了,你这样拼命试药,又有什么意义呢?”
霍凌寒转身,寂寥地一笑,“是啊,还有什么意义呢,她都已经不在了,可是,我总要为她做一件跟她有关的事,否则,活着便没有什么意义了。”
世上多痴人,叫人惋惜,皇太后
只能无奈地道:“侯爷,保重身体!”
霍凌寒微微欠身,“微臣心里有数,必然会活到皇上亲政,定不叫她担心她最疼爱的侄子。”
素秋、冬宁,在霍凌寒做主下,寻了合适的人家,对方人品才貌具好,嫁了人,虽非权贵,却殷实有余。凝珠同宫里一个侍卫看对了眼,也成了亲。至于夏意,作为周帝的夏婕妤,在木澈去后,她守着这个皇宫,守着一个人的爱,一生也足以。
霍凌寒成为摄政王后,大周一日比一日兴隆,百姓安居乐业,称颂不已。而这年夏天,霍凌寒忽然下令让人烧了碧慕草,整个人变得精神奕奕,宫人见了,全都欢喜不已。
只是,让人始料未及的是,这年冬天,安衍城开凿,忽然挖得一块巨石,天然成书,上书尧舜,天下纷纷传言此乃上天示意,要效仿尧舜禅位。群臣上谏,跪请霍凌寒登位,摄政王端坐在上,眼睛微微轻眯,嘴角笑得别有深意。
回宫后,皇太后看着霍凌寒,敛眉,冷声道:“摄政王这是什么意思?天书?尧舜禅位?这些把戏,谁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霍凌寒眺望着远方的殿堂楼阁,嘴角挑一丝笑意,“这些年,凌寒该证实的都证实得差不多了,皇太后真的不知道为什么?”
皇太后目光凌厉地看着霍凌寒,见他高傲威慑的哂笑,只得默默的叹息一声,“就算你这样做,只怕未必能让你如愿。”
霍凌寒轻笑一声,“人人都有人人的弱点,而对她来说,皇上就是她唯一的弱点,即使再笃定,却也不敢冒险。”
皇太后笑得云淡风轻,“摄政王既然这么觉得,哀家便助摄政王一臂之力。”
如皇太后所言一日日过去,悄无声息,只有群臣力谏,一日比一日强硬。两个月后,皇太后下旨,顺应天意,效仿尧舜禅让,请摄政王登基。
史载,百官跪请,皇太后固行,摄政王一再推辞,万不得已顺应天意,于宣和殿昭告天下,三日后,举行大典,史称武翼帝。
举行大典前那一天,直到最后皇太后将玉玺亲手交到霍凌寒手中,霍凌寒翘首望着宫门,一颗心紧悬,可是他却还是没能等到他要等的人,而君临天下却成为了事实。
不到十日,传出瑞孙胤明高烧不止,一病不起,性命垂危,任何人不得见。然后,霍凌寒接到了地狱送来的请帖,当霍凌寒看着那墨黑的请帖,嘴角深深上勾。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