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体版 繁体版 正文_第九十六章 野外求生之路

正文_第九十六章 野外求生之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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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_第九十六章 野外求生之路

“别动。”冰冷的声音却在这个让方子期感到孤单的夜晚,温暖了她的心房。

‘嘶啦’一声,脚踝处一阵寒凉,冰冷的水顺着脚踝流淌。

方子期想要看清楚这个帮助自己的男人是谁,可是任凭怎么瞪大眼睛,都只看到模模糊糊的影子。

月光下,男人抓着方子期的脚踝,低下头,用力的吮吸着,时不时抬头吐出一些黑色的**,然后喝下溪水漱漱口,一次又一次的重复,方子期脸上的死灰终于好了一些。

方子期动了动,男人却粗暴的压着她的脸颊,让她睁开了嘴巴,不知这男人往方子期的口中赛了些什么,她动了动,便闭上了眼睛。

男人起身,抱着方子期行走,一步步走的坚定,尽管他额头上的汗水已经数数的落下,可是他却没有一丝懈怠的表情,紧紧的盯着前方,生怕会有什么东西打断自己的执着。

推开破旧的房门,将方子期放在床头,在最后确认了脚踝的伤口不会再有意外,这才松了一口气。

窗外的天色一点点的发出惨白,男人闭上眼睛,伏在床边,睡了过去。

床榻上的方子期脸色一点点的恢复,脚踝上伤口的肉也已经由刚开始的黑色变成了正常的肉色。

咕嘟咕嘟。

房屋内草药的声音萦绕在陷入昏迷之中的方子期耳朵中,熟悉,安心。

清晨的阳光照在方子期的眼睛上,璀璨的光明,让她不得不睁开眼睛,动了动,脚踝上却还有一阵阵的疼痛,看下去,却已经被人仔细的打上了包扎。

偏过头,那叫徐清水的男人闭着一双丹凤眼,陷入在沉睡之中,时不时的皱着眉头,似是在思考什么问题。

她尝试的动弹了一下,可是脚踝上却一阵阵难耐的疼痛,“嘶……”吸了一口气,惊醒了身边趴着的徐清水。

“莫乱动,草药已经煎熬好了,姑娘请。”男人清醒之后第一件事情就是冲到火炉旁,拿下上面的药罐,递给了方子期。

方子期忍不住捏起了鼻子,这一次不同,“是什么?”

“姑娘被蛇咬了,伤口虽经过简单的处理,但怕毒素进入身体,徐某制作了解毒的草药。”

方子期想了想,从遇到这个男人开始自己就在喝药,只是并没有什么奇怪的反应,也变不再犹豫,一仰头,便喝了下去,吐了吐剩下的药渣,皱起了眉头。

“糖莲子,苦中一点甜。”男人从袖口掏出一颗奶色的糖莲子,方子期的手却悬在了空中。

她本以为,自己离开就能将那些事情忘记,可并不是,那些记忆像是粘人的糖,怎么扯,都有连在自己身上的糖丝。

“看样子姑娘并不需要。”徐清水并没有意要留下方子期,说完话就直冲炉灶前,捯饬起了瓶瓶罐罐。

方子期想了想,觉得有必要跟这个不食人间烟火的男人聊一聊,提起疼痛的脚,一步一步不容易的才蹒跚到炉灶的旁边。

“请问……”方子期动了动嘴,男人却执着的关注着手中的药材,没有理会她,方子期换了一个方向,戳了戳男人,“请问……”男人依旧认真的盯着手中的药材皱着眉头,完全不理会方子期。

方子期咬咬牙,一跺脚……不跺脚则已,一跺脚脚踝一疼,一个趔趄朝着旁边的药罐子到了过去。

那人立马注意到方子期的动静,说时迟那时快,飞速的跑到方子期的身边,一伸手,准确无误的将自己的药罐子抱在了自己的怀中。

而方子期就没有那么幸运,跌倒的时候除了撞在灶台上之外,手还不小心碰到了滚烫的柴火。

噗通。

“啊。”

方子期瞪着愤怒的双眼看着这个一脸惊恐捧着药罐子的男人,终于按耐不住,“徐清水,你是不是脑子有病,人摔倒了你不去扶,你扶什么药罐子啊!”

男人安静祥和的脸上终于出现了表情,皱着眉头回过头,看着方子期,眼神中却是异样的冰冷,“姑娘,请问您现在有事吗?”

方子期显然被这忽然来访的表情有点吓住,呆愣愣的摇摇头。

徐清水点头,“姑娘既然你没事,我又何必去扶着你?这草药可是比你的命还要来的珍贵。”徐清水一边说,一边用脚踹了踹方子期,示意她往旁边挪挪。

方子期气的浑身发抖,自己从地上爬起来,抓起桌上的包裹再一次离开这个地方,“真是倒霉,也不知道做了什么事情,竟然遇到这么一个男人,以后我要是还回来,我就不叫方子期!”

方子期不容易才从炉灶旁边挪动到门口,却被身后一阵强劲的力量扯回了方子期里面,有那么一瞬间方子期的心中偷偷的笑了,只是在看到超越自己跑出房门的那个背影之后,方子期彻底的爆发了。

噗通。

再一次摔在地上,她已经失去了所有一个女人应该有的贤良淑德、三从四德、温婉贤淑。

她连滚带爬从地上站起来,脱下叫上的鞋子向门口砸去,“有病!”

方子期坐在椅子上呼哧呼哧喘着粗气,这才反应过来,明明是要走了,怎么又给坐下了,她赶紧把扔在门外的鞋子拾起来穿好。

三出家门的方子期不巧在刚刚走出几步的时候,看到了一块石头,眼珠子飞速转动两圈,不怀好意的笑笑,把包袱放在树下,拿起时候,对准了这破旧房屋的窗口。

“徐清水,真不好意思了。”

咣当。

方子期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把石头抛向了窗口,果然窗口那破旧的木头被砸了一个稀巴烂,她满意的拍拍手上的泥土,抹了一下鼻头,“摔了两角,换你一块破木头窗子,算算还是你占便宜,哼。”

再次走在这世外桃源,方子期已经失去了之前欣赏的心情,满心戒备的看着每一个风吹草动的地方,生怕在有一只蛇窜出来。

还好这一路还算平坦,没有辜负她的担惊受怕,太阳在头顶正上方散发着不属于这个季节的温度,喝下一口水,擦了擦额头上的汗,她决定继续前行。

葱郁的树林中到处都长满了巴掌大的野蘑菇,方子期上前,本想着采摘几个晚上可以简单的熬汤喝,可拿着棍子翻看了半天,并没有看到虫蛀的伤口,“这蘑菇吃了恐怕又得回他哪儿了。”

“大王叫我来寻山啊,一喝一喝呦,哎一哎一呦。”方子期肆意的吼叫,生怕这葱郁的森林不知道有她这么一号人物。

行走了接近整整一天,除了方子期有点心有余而力不足,随便找了一块石头,准备歇歇脚,连夜走出这树林。

捡了几根干枯的树枝,打开包裹,翻了个底朝天,才

想起来,自己忘记带火石了,“钻木取火,哎……都活成什么样子了。”

费了九牛二虎之力,这干枯的柴火才有了星星点点的火星,方子期又是吹又是扇的捯饬了好一阵,才出现了一个火苗。

天色昏昏沉沉的,树林把外面的天空遮蔽起来,就连火红的余光都找不到缝隙。

方子期看着火势燃烧起来,便找了一根粗木,放在火堆里等着粗木燃烧,环顾四周黑漆漆的还真有点恐怖。

一阵冷风忽然吹了过来,原本明晃晃的火光忽然就被削弱了一大半,方子期赶紧裹起包裹,把粗木握在了手中,粗木的另一头已经燃烧起来,火光足够照亮方子期前方的路。

慌张的用水泼灭了火,看着火星完全消失,她这才再次上路。

夜晚的树林中温度骤降,方子期不得不从包裹中拿出备用的衣服套在身上,为了给自己壮胆,方子期决定一边叫喊一边走。

“哎呦小哥哥,你这是上哪儿去啊?”

“哎呦小哥哥,你怎么这么眼熟?”

“哎呦小哥哥,我们是不是在哪里见过?”

“哎呦小哥哥……”

“我在这里。”一个及其微弱的声音打断了方子期的叫喊,屏息凝视,看着不远处的黑暗,即使眼睛瞪得再大却也看不清楚。

用粗木的光芒向前探了探,可距离有限,依旧看不清楚。

“小哥哥……小哥哥……”方子期压着声音一步步的向前探索,生怕眼前忽然出现一个亡命之徒。

“我……在这里。”

那有气无力的声音似远而近,方子期硬着头皮,紧紧抓着手中的粗木,心想就算是鬼出来,都用这粗木打的他满地找自己的魂魄。

“嘿!嘿!嘿!”

方子期不断的用带着火星的粗木在黑暗之中挥舞着,时不时又停下脚步听那柔弱的呼吸声。

“我在这儿。”

方子期脚下一软,竟然踩到了什么东西,赶紧用粗木的火光查看,躺在地上的人正是徐清水。

“徐清水?”方子期赶紧找了个地方把粗木架起来,让火光足够照亮两个人身处的地方,蹲下身,这才看清楚徐清水的脸色。

嘴唇泛着紫色,嘴角还有白色的唾液,眼睛不自觉的上翻着,脸色却出奇的红,方子期心中一紧,看来他应该是中毒了。

方子期伸出手探了探徐清水脸上的温度,冷的像是在冰窖里一样,“现在我要怎么做?”她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徐清水能够解了她身上的蛇毒,必定能够解自己身上的毒。

“带……带我回去,硫磺……硫酸水浸泡全……全身。”

徐清水脸上的痛苦不亚于方子期被蛇咬了之后痛苦的表情,方子期把徐清水扶起来,将自己的包裹系在腰间,蹲下身,把徐清水的手拉到自己的前胸,用力的一挺。

还好徐清水是个文弱之人,身子骨也薄弱很多,方子期还算是能够背的动。

一步一个脚印,身上的人渐渐地失去了自己支撑的力量,“徐清水,你别晕,你晕了我可不救你,徐清水我不认识回家的路,你要是晕了,我就把你扔在这荒山野岭,我自己跑!”

“恩……”身后的人从喉咙中挤出一个艰难的应答,这才让方子期松了一口气。

月光中,方子期脸上的汗水已经变成了雨水,不断的落下,裙摆也被不知名的野草勾搭的破破烂烂,可目光中却依旧是如炬的坚持。

“徐清水,马上到了,你再坚持一下。”方子期咬着牙,努力加快脚步。

可是自己都走了一天的路程再次返回,更何况现在还是背着一个人在走,进度肯定会慢,这样徐清水回去,不知道自己应该是给他泡硫磺水,还是直接挖坑埋了。

方子期把徐清水放在了一棵大树下,徐清水闭着眼睛,她扬起巴掌就落了下去。

“在这儿等我,我回来你要是睡着了,我再也不会管你了。”

徐清水缓缓地点头,月光中,看到那个离自己越来越远的身影,渐渐地闭上了双眼。

月光下,方子期不断的奔跑,无数次因为看不清前方的道路而被摔倒,可是她并没有停下脚步的想法,爬起来,即使身上已经有了泥泞。

啪。

推开房屋的门,却根本没有找到任何能够将徐清水从那个树林中带回来的东西,回过头。

一张床板!

方子期在院子中看到一个破旧的推车,上面除了床板,应该有的都有,他把床板放在车上,扯掉了披风绑成布条,推着小车,有一次走到了树林中。

扭曲的地方有很多是小车根本过不去的,她不得不再走一些崎岖的地方。

咯噔。

摔倒在地上,脚踝上一阵阵钻心的疼痛,那被蛇咬过的伤口竟然再度裂开,流出了鲜红的血水,她并没有管,握住小车站起来,继续推着。

月亮挂在树梢上,依旧宣布着夜晚的继续,在看到那树桩下还坐立的人影之后,方子期才松了一口气,慌张的跑过去,却发现徐清水已经昏了过去。

“该死!”

方子期用力的把徐清水从树桩旁边扯起来,靠在自己的身上,一个完全失去的力气,可想而知有多么的沉重。

连拖带拽,方子期将徐清水放上了推车中,拿出之前绑好的布条,将他绑在车上。

月光下,徐清水的脸已经变成了白色,白的跟纸扎铺的死人一样,方子期赶紧用手指在他的鼻息处探了探。

“呼……还好有气。”

再次返回,身上的衫子早已经破烂不堪,裤管也被荆棘炸烂,刮着皮肤继续前行,方子期咬着牙,额头上的汗水一次次的落下。

咣当。

方子期直接将小车破门推开了房间内,用椅子支撑了小车的另一面,干脆就让徐清水把这小车当成了床榻。

方子期在房子中找木盆,可是偌大的房间,一眼就看穿的空荡,哪里来的木盆。

“等等。”

方子期跑到炉灶旁边,果然放满了药坛的中央是一口大锅,这大锅足够放下徐清水,可问题是她应该怎么把他从小车上弄到半腰高的大锅里。

“硫磺。”

徐清水忽然醒了过来,发现自己是在熟识的房间之后自己从小车上爬了下来,一个踉跄摔在地上,却依旧坚持冲着一个小箱子爬过去。

方子期赶紧过去,想要扶起徐清水,可他却固执的指着小木箱不肯动弹。

“行了行了,趁着你现在自己还能动,去爬到锅里,我给你放硫磺。”

徐清水抬眼,

原本清澈的白眼仁都已经布满了红色的血丝,再加上刷白的脸色,整个人像极了传说中西方的吸血鬼。

还好她见惯了自己这恐怖的面容,对徐清水这可怖的面容也有了一定的抵抗能力。

看着徐清水费劲的往炉灶上爬,她赶紧蹲下身,伸出手让他踩在自己的手掌上,用力的将徐清水拖上去。

徐清水中毒颇深,自己已经用不了多大的力气,方子期又有一些急躁,头重脚轻的一推,徐清水不但从炉灶边上掉下来,还打烂了不少的药材。

明明是快要死的徐清水忽然站了起来,指着方子期大骂,“早就告诉你不要动我的草药,你竟然给我打烂了,你赔给我。”

方子期有点愣住,看着这站的笔直的徐清水,除了脸色证明他根本没有恢复之外,从哪儿看,都像是一个正常的人。

方子期也不反驳,弯腰冲着徐清水冲了过去,用肩膀的力量直接撞在了徐清水的小腹上,徐清水成功的坐在了炉灶边上。

方子期抬头,抓住徐清水的脑门用力的往后推搡,徐清水准确无误的落在了大锅中,“都要死的人了,还这么关心这些废草。”

像是中了邪的人听到了正义的呼唤,忽然从黑暗之中抽身而出,徐清水也反应过来自己中了毒,就快要死了还有这么大的力气重新站起来。

“快,硫磺。”

冲着方子期喊了最后一声,徐清水才失去了意识,跌落在大锅中,样子有点可笑。

方子期在小箱子中找到了一包包的黄色粉末,在确定是硫磺之后,一把散在了徐清水的身上,可是无奈大锅中没有水,她不得不跑去门外一桶桶的提水。

徐清水早已经失去了力气,也感知不到水的温度。

在硫磺完全浸湿在水中,没过了徐清水身体之后,方子期才停了下来,坐在桌边,用袖口擦掉额头上的汗水,看着窗外已经泛白的天空,摇了摇头。

看来遇到徐清水,是方子期的命数,无论怎样,他们还是得有些牵绊。

趴在桌前,方子期不知不觉竟然睡了过去,梦中,她穿着破旧的粗布麻衣,头发全部梳起,对镜贴花黄,脸上的伤痕也已经干干净净。

身后站着徐清水,目光中满是宠溺,笑着对方子期说,“天仙美人四个字,就是为子期你而造。”

这一切景象让睡梦中的方子期扬起了嘴角,阳光透过被她打穿的窗口照射进来,她动了动,却没有醒过来。

大锅中黄色的水已经变成了深红色,而徐清水脸上的惨白竟然变成了正常的粉嫩,动了动,他从昏厥中醒了过来。

侵泡在冷水中,让他忍不住打了一个寒颤,环视四周,除了为地上破碎的瓶瓶罐罐叹息之外,还为桌上趴着的人儿扬起了笑容。

金色的阳光照射在方子期的脸上,那未被遮挡的容颜在阳光下像极了天上的神仙,嘴角浅浅的酒窝牵动着徐清水的心。

徐清水从灶台上走下来,拾起跌落在床边的被褥,改在方子期的身上。

她好看的眉头轻微起了褶皱,眼珠子在眼皮底下旋转了两圈,睁开了惺忪的睡眼。

方子期一眼就看到了已经站起来的徐清水,一跳三尺高,“你终于醒来了,没什么问题吧?”

徐清水并不说话,只是那呆滞的目光中出现了温暖的情愫,伸出修长的手指,帮方子期链了链耳后的碎发,“不碍事。”

方子期有点愣住,明明只是类似的初见,怎么会有这么亲昵的动作。

“那个……你没事就好,我可以问你几个问题吗?”

方子期本以为徐清水会继续上次紧张自己草药的动作,却没想到徐清水竟然坐了下来,一脸期待的看着自己。

“可以。”徐清水慢慢的点头,满脸的仰慕。

方子期眨了眨眼睛,心中有些纳闷,“这里是哪里?”

“桃源。”

“离京都多远?”

“十万八千里。”

“噗……”方子期一个没忍住喷了出来,“我就掉了个山崖,怎么跟做了筋斗云似的。”

“桃源乃世俗相传的仙境,十万八千里已经是最近的距离了。”

方子期撅起嘴巴,凑近徐清水的脸前,“身份?”

“大夫。”

“噗”方子期直接对着徐清水的脸呸出了口水,可是他并没有任何暴躁的反抗,“对不起对不起失态了,只是你一个大夫,为什么要到这样的地方来?追杀?逃婚?畸形恋?”

徐清水摇摇头,“桃源药材乃是全天下大夫都向往的,不少心术不正之人来此寻找生财之道,均被天惩治,唯独悬壶济世之人才得以生还。”

方子期抿着嘴,忍不住偷笑,“你在说你?

徐清水摇头,“此山林中,无数隐世大夫,本为寻找奇珍异宝而来,却皆因这山林中世外桃源而停留,决定为医术药材献上一生。”

“奥,明白了,你就是个隐世神医,那你昨天出去,是尝草药咯?”方子期这时候才觉得破瓦罐里面的东西有一定的价值。

徐清水却又摇头,“区区一介草民,只不过是个技艺低略的大夫而已,不算神医。”

“好吧好吧,既然你这么谦虚那就大夫好了。”方子期心中忍不住高兴起来,这桃源离京都足足十万八千里,就算是司澈日夜兼程,骑乘汗血宝马,没有十年八载也过不来,看来自己真的逃离了司澈的世界。

“不知姑娘名姓何许?”

方子期愣了一下,好像两个人还真的没有正式介绍过,“小女子姓方,名子期。”

徐清水若有所思的点点头,“方子期,好名字,只是命格就有点差。”

方子期倒吸一口凉气,“你到底是大夫还是江湖术士,命格你也懂?”

“略懂,略懂。”徐清水低下头,目光忍不住的藏掖,“姑娘命犯天煞,不克死也让身边的人失势,一生的真爱始终对自己若即若离,而姑娘脸上的伤痕,正是与此命有着天大的关系。”

“是好是坏?”虽说方子期早已经习惯了脸上的伤痕,可是世间那个女子,不希望自己白璧无瑕呢。

“命格随着星云的迁移而改变,子期姑娘前半生的确坎坷,可是后半生……”徐清水莫名的笑了起来,“遇到了隐世神医,神医帮子期姑娘祛除了脸上的伤痕,从此命途顺畅,要风得风,要雨得雨。”

方子期翻了一个白眼,用力过度,眼眶有些疼,“信了你的邪,我脸上的痕都多少年,我也已经习惯了,之前还多谢了你的救命之恩,先行告退。”方子期抱拳,潇洒的转身,欲离开。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