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体版 繁体版 正文_第九十章 只是棋子

正文_第九十章 只是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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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_第九十章 只是棋子

方子期起身,额头一阵阵的疼痛,医工长推门走了进来,“二夫人,您醒了,快快躺下,让老夫给您把脉。”

方子期重新躺下,闭上眼睛,原来自己已经睡了一天一夜,那那天的大火怎么样了。

“二夫人依据老夫的经验看,夫人您是湿气过甚,再加上那日吸入了大量的毒气,身体不适才会出现暂时的晕厥,夫人日后可要注意身体,前段时间的滑胎也对身体造成了不少的损失,老夫可不希望这辈子都为二夫人您奔波啊。”

方子期笑了笑,从床头坐起来,“医工长所言甚是,只是凡是扰心,小女子也只是凡人又岂能情以避免这么多,对了医工长,不知这几日和家父有无见面。”

医工长是个戒不掉烟瘾的老头儿,除了每日提着药箱之外,必定拿着烟袋吧嗒吧嗒的抽着,“当然,家父乃老夫行医多年遇到的最能够交心的朋友,虽谈不上忘年或生死之交,但心中的情谊,却早已经深入二者之心,老夫还要谢过二夫人呢。”

“呵呵,医工长何出此言,子期在王府中说话也算不上数,还望医工长能够多多奔走帮子期照顾家父,家父年老体衰,若是再缺少照顾,怕是年岁也不多了。”

对于方子期来说,父亲这两个字有着不同的含义,它像是沙漠中的清泉,能让人摆脱死神的追赶,它像是暴风雨中的保护伞,能让人风雨无阻。

“二夫人,您好生休息,老夫先行告退,等下叫徒儿送来药品,二夫人只需按着老夫的提醒按时服药,身体定然能够恢复。”

“有劳医工长费心了,翡翠送客。”

送走了医工长,躺在**,方子期总想吃点什么,天空忽然一阵阵的轰鸣,狂风大作,雨点顺势就落了下来,“翡翠,下雨了把窗子打开,我想闻闻这新鲜的味道。”

“知道了主子。”

坐在窗口,吹着凉爽的风,头昏脑涨的感觉也已经消除了不少,远处一行撑着油纸伞的人向着厢房走了过来。

“翡翠,今日府中有客?”

翡翠站在方子期的身后,也看到了远处一行撑着油纸伞的人,“回主子,翡翠没有听说。”

方子期点点头,看来是司澈的客人,只是这大风大雨的,还来做客,真是闲情逸致有点太过分了。

“咚咚咚”房门被扣响,翡翠赶紧打开房门,门口是湿漉漉的夜风。

“二夫人,王爷叫您前去大厅,说是有要事商议。”

“商议?”方子期想了想,起身,“知道了,翡翠你就别去了,夜风拿了纸伞,我跟你去。”

走出房门,秋风的萧瑟果然厉害,方子期忍不住紧了紧身上的衣服,夜风为了给她撑伞,整个身体都落在了雨中,方子期顿了顿,还是开了口。

“一起撑着吧。”

夜风抬眼,眼中略带诧异,随即低下头,往方子期的身边靠了靠。

远处朦胧的雨帘中,太阳躲藏在云层后面偷窥着整个世界,秋日的到来带来的不是秋高气爽,而是更多惹人烦忧的恼事。

走进厢房,夜风收了伞,退了出去,方子期走进内厅,空空荡荡竟然没人,桌上的茶壶已经到了热水,她上前倒了一杯握在手中,这一段不怎么长的路程,也有些寒凉。

凭借着手中的温暖,驱赶着体内的寒气,司澈穿着一件单薄的长衫走了进来,雨水打湿了衣服,他却丝毫没有注意。

“来了。”

方子期点点头,赶紧在杯中倒上热水,递给司澈,司澈的手指有些湿,方子期抬头,这才发现司澈的眉头竟然皱的那般紧,“莫不是有什么事情吧。”

方子期愣了一下,怎么会不小心把心里的想法给说了出来,低下头。

啊泣。

司澈打了一个冷戰,赶紧把手中的热水喝了下去,门再一次被推开,他期待的人终于来了。

“安平王一日不见如隔三秋。”

方子期赶紧退让到一边,听着这破门而入的人声音有点耳熟,稍稍抬头才发现竟然是太子,今日太子穿了一件金黄色的袍子,到处都是精工制作的龙头,充满了霸王之气,而司澈的装扮看起来就略显落魄。

“有劳太子还能前来,司澈在此谢过太子恩宠了。”

太子拍拍袖口,坐在了大厅正中间的座位,“话不多说,不知今日安平王叫太子我来有何贵干?”

司澈放下杯子,从有些湿了的袖口拿出一张羊皮卷,放在了太子面前的桌子上,“太子可否还记得那日大火之事?”

太子若有所思的点点头,看着桌上的羊皮卷眼睛都瞪大了,“安平王从哪儿来的这张羊皮卷地图?”

方子期有点吃惊,地图应该是军事方面的,怎么一场大火又跟一张地图扯上了关系。

“太子有所不知,那日的大火司澈亲自前往,进入火场救下月嫔妃,等大火扑灭,却在不远处的烂草堆中发现了此羊皮卷,司澈想着查清楚了再告诉太子,却没想到昨日竟然真的有刺客去行刺太子,是司澈的失职,还望太子恕罪。”

行刺?自己睡了一个晚上就发生了这么大的事情。

“安平王快快请起,如果不是安平王发现了这羊皮卷才在我太子殿周围悄然安排了不少守卫,我怕都看不到今日的太阳了,安平王可是我的救命恩人,何出恕罪之话。”

太子赶紧扶起了跪在地上请罪的司澈,“不知安平王可否从这地图中查出什么来了?”

司澈又拿出了另外一样东西,一样让太子一个趔趄摔在了椅子上的东西,“太子当心,当日司澈发现这东西的时候也的确是吃了一惊,根本不相信这一切就是月嫔妃自导自演的戏剧,可是派出去的探子真的发现了月嫔妃偷偷跑出去,买了一些火星之类的东西,司澈亲自前去询问,老板也说月嫔妃这几日陆陆续续买了不少燃烧用的东西。”

太子端着杯子的手不住的颤抖,身为即将成为一国之君的人来说,他现在不得不硬着头皮洋装能够抗下一切。

“安平王,你继续说。”太子的语气显然有些残喘,扬起杯子喝掉杯中的水,才发现水竟然已经凉透了,皱着眉头,心中暗自盘算一些什么。

“太子不必担心,司澈已经派人严加看守月嫔妃,若是太子还不放心身边会有月嫔妃的党羽,司澈倒是有一个好计谋,不知当讲不当讲。”

方子期抬头,心中已经参透了司澈的想法,身为司澈手中的棋子,她还没有起到物尽其用的效果。

太子把手中的杯子啪的摔在了地上,“什么当讲不当讲,现如今太

子我的安危才是最应该注重的,月嫔妃真是越来越过分,不就是爹当了掌权军队的头领,单凭这点,还想要加害于我,想得美!”

“那司澈就直说了,不知太子对内人作何评价?”司澈回头看了看方子期,方子期就乖巧的站了出来。

如今她身为司澈身边的人,心甘情愿的为自己爱的人做任何事情。

“安平王所言为何?”

“太子不必多问,只要回答司澈的问题便可,直说无妨”

太子犹豫了一下,“当日一见王爷夫人,就有一种天仙下凡的感觉,身为一个男人都为拥有这样的红颜而感到欣慰,至于才智方面,有点可惜,那日的大火扰了我和王爷夫人的雅兴,不过之前就听闻王爷府人聪颖过人,应该是贤内助的不二人选。”

司澈满意的点点头,看来对于太子的评价应该很是认同,“既然太子都出口夸奖司澈的贤内助,那不如让贤内助成为月嫔妃身边的亲信,这样以来,太子你既能够从司澈或者贤内助的口中知道月嫔妃的动向,也能够把这件事交给司澈,让太子多多放心,不知太子您意下如何?”

方子期低着头,嘴角扬起一个弧度,看来司澈的这手牌,打的真是滴水不漏。

“既然如此……”太子看了看方子期,方子期冲着太子点点头,太子立马心领神会,“既然如此,那就听从安平王的提议,从今天开始,月嫔妃将会搬入西厢房,秋水房就由月嫔妃入住,而冬雪房就由安平王二夫人入住,可是……”

“太子多心,二夫人身体向来不好,司澈再次还请求太子能够将那别院赏赐与司澈的二夫人,再次休养生息,待数日身子痊愈,司澈定当滴水之恩涌泉相报。”

太子听得司澈如此周详的规划,立马拍手叫好,“好,好一个安平王,好一个滴水不漏的安顿,就这么说定了,来人啊,八抬大轿,安平王府二夫人身体欠佳,安平王多次请求,忘太子我能够挥毫将西厢房院落赏赐一座,静心休养。”

“太子真是宅心仁厚,体得大臣立功无数。”

“哪里哪里,还是安平王重情义,对这二夫人都照顾尤佳,我也希望有那么一日,能够找到一个能够称得上是贤内助的红颜,坐上国母的位置,待他日一人之下万人之上,能够震惊四座。”

轻狂的少年在多方的辅佐下才得以能够拿到今天的地位,只是年轻终究还是气盛,对于许多事情都只是看得到表面,看不透本质。

急于求成,或许才是导致这个年轻太子马失前蹄的真正原因,“安平王好生休养,太子夫人身体欠佳,好生休养,改日亲自前去西厢房把与王爷府人对对子把酒言欢。”

方子期作揖,恭送太子离开。

关上房门,司澈原本温驯的表情立马挂上了冰冷,“夜风,事情办得怎么样了?”

方子期回头,本以为夜风送了自己就走了,却没发现在和太子说话的时候,夜风竟然一直站在门口。

“回王爷,一切都已经办妥了,就剩王爷一句话。”

司澈满意的点头,挥挥手,夜风立马识趣的推开门走了出去,司澈上前,伸出手勾起方子期的下巴,“到了太子身边,是不是应该想尽一切办法成为太子身边的女人。”

方子期抿了抿嘴唇,没想到司澈竟然会个自己说这样的话,身为一个男人,为了成功,就连身边的女人都能跟别人分享。

“只要王爷一句话,妾身定当……”

司澈用力的捏着方子期的下巴,话说到一半就说不出来了,“呃……”下巴被捏的生疼,牙齿垫在了肉上,裂开丝丝缝隙,血水流淌出来,呼出一口气,已经带上了血腥的味道。

冰冷的脸庞挂着邪魅的笑容,司澈的目光又变得深不见底,“怎么,你就那么期待成为他身边的女人?”

方子期狠狠的瞪着司澈,司澈松开手。

“别以为用那种眼神我就会放弃你这枚棋子。”

“呵,王爷既然已经认定了子期是一枚棋子,何必在乎子期再次归来时候,是否还保存完结的身子。”方子期苦笑,她只是想知道司澈是不是真的一点都不在乎自己。

咯吱咯吱。

方子期已经听到了司澈用力咬牙根时候发狠的声音,心中也偷偷的打起了鼓。

司澈坐在桌前,指了指桌上的茶杯,方子期上前满上茶水。

“你这辈子只能是我的女人。”司澈起身,经过方子期的身边,停下脚步,在她的耳边留下这样一句话,然后飞快的离开。

啪。

房门关闭,关起了方子期回过头那恋恋不舍的眼神,关起了她心中荡漾的波浪,关起了她心中的些许期盼。

窗外的雨水渐渐地小了下来,只是天色却向到了午后一样,一点点的昏暗下来,“夜风,送我回去吧。”

推开房门,紧了紧身上的衣服,夜风还站在门口拿着油纸伞等候着,看到方子期走出来,赶紧撑着伞站在了她的身旁。

一路经过,那厢房门口的梨花树都已经落的剩不下多少了,抬头大大小小的梨在树上摇曳着。

“夜风,摘了梨子来吃吧。”

推开厢房的门,翡翠做好了一桌的饭菜,“主子,您回来了,做了您最爱吃的桂花糕,刚刚好,还热着呢,快点吃吧。”

坐在桌前,品上一口桂花糕,心情终于轻松了不少。

夜风在雨水下摘了几个梨子,方子期也差不多饱了,看着金黄色的梨子还是忍不住拿了一个吃了起来。

“主子,味道怎么样啊?”

方子期笑了笑,随手拿起一个,递给了翡翠,“早就知道你想吃了,小馋猫,尝尝吧,香香脆脆的,味道还不错呢。”

低下头,方子期的心中却一阵阵的难受,即使口中无数次的说着想要离开这个地方,可是真正到离开的时候,竟然有那么多的不舍。

从明天开始,就不能每日与司澈相对,从明天开始,就会看不到那深邃的眼眸,从明天开始,只是一枚无人怜惜的棋子,任人摆布。

“主子在想什么?”

翡翠打断了方子期准备低沉下去的心情,摇头,“没,没什么,好些日子没去看父亲了,桂花糕还有吗?

翡翠笑了笑,“主子最爱吃桂花糕,翡翠就常常备上一些,看来还真是派上用场了。”赶紧跑去把桂花糕放在了提笼里,窗外的雨水已经很小了,就算了不撑伞也不会淋湿。

闻着满世界新鲜的空气,方子期的心情格外的好,走过花园,这几日的大风大雨折了不少

花骨朵,也落了不少树叶,看来这一夜就已经有了进入秋天的准备。

“爹。”方子期老远就看到了方老头子,忍不住快步跑上前去,有几日不见,这方老头子的脸色竟然红润了不少,看来医工长肯定偷偷给他吃了不少进补的好东西。

“子期啊,怎么今天有空过来看爹。”方老头子看到方子期心里可是高兴的不行,赶紧让方子期进屋,拿出医工长给自己的家乡小吃,“这是医工长给的,拿去尝尝,味道还不错。”

父亲的温暖萦绕在方子期的心头,眼眶忍不住红润了起来,温柔的大手不住的在自己头顶抚摸起来,低下头飞快的伸手把流出来的泪水抹去。

“爹,你快坐下,好些天没见了,子期很是想你。”

“哈哈,傻孩子都多大了,都为人妻了,还像小时候一样粘着爹吗?”方老头子给方子期倒了水,“听说前几日太子邀约王爷前去参加宴会,可不巧着了火,是不是有什么事情?”

方子期笑了起来,“爹啊,你怎么还和以前一样,没什么大事,天干物燥热起来了就容易着火,再加上那一块又接近灶房。”

“没事就好,没事就好啊。”

岁月像是一把刀,在方老头子的脸上刻画了不少经历的痕迹,削了不少浓郁的发丝,让这个曾经血气方刚的男人变成了一个年老体迈的老头子。

“子期,是不是有话要跟爹说?”

方子期藏在心中的话,还是被这个最懂自己的方老头子给看了出来,她咬着嘴唇点点头,“爹,从天开始,我要搬去太子殿的西厢房了。”

“太子殿?”方老头子的声音有些尖锐,显然是对方子期的话有些意外,“安平王的女人,怎么会在太子殿去,成何体统?”老头子啪啪啪的拍着桌子,表示对这一切的不满。

方子期赶紧抓住方老头子的手,“爹,这是王爷安排的,定有王爷自己的想法,我们就别多说了,住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哎……”方老头子重重的叹了一口气,摇着头的表情逐渐变得失落起来,“人老了不中用了,真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啊,想当年……算了,提起来也都是心酸话。”

方子期笑了笑,拿起桂花糕递给方老头子,方老头子咬了一口浅浅的笑着,“子期,爹只希望你在安平王的身边能够过好,其他的爹都不奢求,做了大半辈子的牢,就算有什么也都看开了,子期做人啊不能太执着,亦不能不学会吃亏,吃亏是福,知道吗?”

方子期点点头,看着远处,如果能让时间停在这一刻那该多好,不用看别人的脸色,留在家人的身边,肆无忌惮,就算是说了多么狂妄的话,都会有一个人伸出手,帮自己撑住掉下来的天空。

“时候不早了,早些去休息,明日之事……子期啊,照顾好自己,爹会挂念你的。”

站在门口,回过头看着步履竟然都变的阑珊起来的方老头子,泪水吧嗒吧嗒的落了下来,回过头,咬着嘴唇,低头快步离开。

她生怕再多停留一刻,就会有打退堂鼓的想法。

经过后花园,她这才有闲情仔仔细细的看看这些小生命,雨水的无情结束了他们的生命,残花落在地上,被不少经过的人踩成了烂泥

人生,或许也是这样,倘若你比风雨还要猛烈,你就能够毅然生长风雨无阻,倘若你比风雨弱势,你记住定会被人踩在脚下,成为泥巴,永远抬不起头。

“棋子,呵呵。”方子期捡起地上还算是完整的花朵,苦笑着摇摇头,站了起来,“翡翠,倘若是你心爱的男人,送你去别的男人怀抱,你会愿意吗?”

翡翠愣了愣,万没有想到自己的主子竟然会说这样的话,“主子,您这是什么意思。”

“回答我。”方子期的语气听起来有些冰冷,更多的是她此刻内心的感受,她不知道自己的选择是对是错,她也不知道这条路是不是应该这么走下去。

“若是翡翠爱上的人叫翡翠这么做,翡翠定会觉得这男人不爱自己,干脆走了罢了,主子难道这次主子被王爷安排去太子殿……”

“不得乱说。”方子期皱着眉头,口气忽然严厉了几分,翡翠识趣的闭上嘴,低下头不说话,“翡翠,你随我前去太子殿,做什么事,说什么话,都不能像是在这王府中一样随意了,有可能一句话,就是让我们人头落地。”

方子期摇摇头,伴君如伴虎,可是这一次,为了她心里爱着的男人,她心甘情愿。

“冷了,我们走吧,改日雨停了,叫人来收拾收拾这”

坐在空荡的厢房,桌上摆放着已经简单打包好的几件衣服,这厢房忽然就冰冷了下来,似乎有太多的不舍情绪,闭上眼睛,脑海中每一幕都是有司澈时候的画面,睁开眼睛。

“在想什么?”

司澈竟然站在了方子期的面前,还在一步步的靠近,方子期睁着眼睛紧紧的看着,生怕一眨眼睛,这一切就会变成假象消失不见。

“舍不得吗?”司澈的声音听起来不带任何情绪。

方子期的心中忽然一阵阵的酸涩,也对自己只是个棋子而已,何必想那么多。

“王爷说的是什么话,子期也只是为王爷效力而已,王爷说向东子期也不敢轻易向西啊。”

“呵?”司澈的目光中出现了些许的不相信,摇摇头,坐在桌前,端着茶水一饮而尽,茶水的冰冷似乎和他此刻的心情相互呼应,“东西……都准备好了?”

方子期点点头,可是站在司澈的身后,他看不到,“筹备好了,不知何时启程。”

司澈回头,目光中一片冰凉,让方子期忍不住颤抖,“这么迫不及待。”司澈起身,来到方子期的面前,伸出手,竟然意外的将她涌入了怀中,“别动。”

两个霸道的字让方子期措不及防,闭上眼睛,这忽然的拥抱让她的心温暖起来,她所期待的的不就是这一个拥抱,以及他温暖的笑容吗?

“如果时间能停在这一刻,那该多好。”

磁性的声音不断的在方子期耳边萦绕,心口像是被一个虫子爬过,然后用力的在最柔软的地方插上一根旗子,大声的喊道,“呐,这里我占领了。”

时间能停在这一刻。

方子期闭上眼睛,滚烫的泪水终究还是没有落下。

温暖的怀抱忽然松开,“给我一个月,所有的事情都会过去,我会接你回来,好吗?”

方子期根本没有想到司澈会对自己说出这样请求意思的话语,诧异的目光变得渐渐坚定,点点头,“我等你。”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