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体版 繁体版 正文_第八十八章 翡翠的安危

正文_第八十八章 翡翠的安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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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_第八十八章 翡翠的安危

凤婉儿呆呆的看着方子期,一听说王爷会喜欢,立马笑逐颜开,跳下床,捧着粥碗喝了起来

方子期忍不住摇摇头,看来冷宫真不是人待的地方,医工长来的时候凤婉儿也已经吃完了粥水。

看着老头子摇头晃脑以及皱眉抿嘴的动作,方子期都没好意思多问凤婉儿的情况,换好了药,进行了简单的清洗,医工长欲言又止。

“医工长若是又话,不妨直说。”方子期把医工长让到了桌前,亲自给斟茶。

医工长赶紧点头言谢,接过水杯,抿了一口,叹了一口气,看了一眼正在被翡翠梳妆打扮的凤婉儿,说起来,“夫人,这大夫人长期住在您的厢房,也不是长久之计,不如……下人们已经打扫好了别院门口的杂草,房间也已经被几个丫鬟收拾妥当了,不如还是让大夫人住回去,老夫每日前去处理伤口,免得给夫人您带来更多的话柄啊。”

方子期不是不想让凤婉儿住回去,只是她自己看得到,凤婉儿回去了,没人照顾,空荡的别院,别说说话了,就算是正常的生活起居都没办法自己完成,“医工长,子期知道您的好意,只是这大夫人的病……多少和子期有些关系,就算是子期做一些对的起自己良心的事情,还望医工长能够见谅。”

“怎么,现在我说的话,你也要违抗吗?”司澈本是跟着夜风去处理事情的,可是想起来有些话要和方子期交代清楚,却没想到刚走到门口听到了医工长和方子期的对话,心中身为一个男人的怒火立马涌了上来。

毕竟凤婉儿是自己下令被遣去别院的,这样在别院受冷落自杀的案例多得是,何况这凤婉儿只是毁容,也不是闹出什么大事来了。

方子期皱着眉头,知道司澈已经误解了自己的意思,现在就算在怎么解释,也都是徒劳,“妾室只是希望能够照顾大夫人。”

司澈上前,医工长立马识趣的低下头,从桌前走到了一边。

他看着面前低下头的方子期,忽然有点好奇她现在的表情,伸出手,抓住她的下巴,心中顿时一紧,难道是这几日疏忽了,怎么这下巴尖了这么多。

方子期抬头,对上着依旧深黑色的眸子,只是这一次没有冰冷,没有温柔,甚至……根本看不出什么情绪。

四目相对,时间停滞在了这一刻,凤婉儿忽然疯狂的叫起来,两个人回头,凤婉儿像是一只困兽,冲过来,一把推倒方子期,骑在她的身上,用尖锐的指甲朝着她的脸抓了过来。

方子期皱着眉头,手被压在身体底下,根本用不上力气,躲也躲不过去,她干脆闭上眼睛,反正一半的脸已经成了那副摸样,就算整个脸都变得其丑无比,也不会有人介意吧。

锋利的指甲朝着方子期的脸上准确无误的落下,可是方子期却觉得身上一轻,轰的一声,睁开眼睛,凤婉儿被摔在桌角上,额头重重的撞在桌角边上,跌落在地上,吃痛的捂着额头,狠毒的眼神却依旧看着方子期。

那眼神像是黑夜中某种凄厉的冤魂,看的方子期后背一阵阵的发凉,赶紧挪开视线。

司澈蹲下身,一把扯起凤婉儿的头发,让凤婉儿能够和自己对视,脸上歪歪扭扭的伤痕让司澈的收开始颤抖,到底是什么,让这个平日里温婉的大夫人,变成了现如今这副落魄的样。

撇开手中的发丝,凤婉儿再一次摔在了地上,额头处的伤痕也因为碰撞而流出了血,司澈毫不在乎,起身回过头,“来人啊,把这个女人给我带回别院,从今天开始,任何一个人靠近,都得死。”

“不行!”方子期一步上前,抓住司澈的衣袖,指着门外那些冲进来,带着长剑的侍卫,“你们谁敢违抗我的命令,我是王爷的二夫人。”

“呵?”司澈冷冷的笑着,回过头,看着这一张固执的脸,摇摇头,“你是二夫人,但别了,我是王爷。”司澈咬着压根,那个倔强的方子期又回来了,总是这样跟他作对,到底有什么好处,“来人,把这个女人给我拖出去,违令者,家法处置。”

“不行!”方子期最终还是阻拦了司澈下达命令的手,固执的眼睛对上那一双漆黑不见底的双眸,心底竟然没有一点底气。

司澈嘴角扬了扬,邪魅的笑容让方子期的心底波澜一阵阵的荡漾,“怎么,跟我讲条件吗?”

方子期点头,却又摇头,“不是条件,只是希望王爷能够应允。”

“应允?”司澈指着门外那一排排的侍卫,“你凭什么?”

方子期倔强的咬着嘴唇,对,她没有资格跟他将条件,一个高高在上的王爷,一个毫无身份的女人,她能凭什么。

猛然抬头,方子期的眼中充满了坚定,“王爷,您不是一直想让子期心甘情愿的留在这里吗,那子期就心甘情愿的留在这里,只要王爷能够答应妾身,让妾身亲自照顾大夫人,直到大夫人康复。”

翡翠看着方子期竟然为凤婉儿这个女人求情,恨得牙痒痒,只是无奈自己丫鬟身,根本没有说话的余地。

司澈上前,低下头,对上方子期坚定的眼神。

就算他的眼神再怎么坚定,可是她心中没底,司澈这么一逼迫,就连身子都紧张的颤抖起来,“请王爷答应妾身的请求。”

司澈扯动了一下嘴角,算是露出了一个笑容,只是笑容中全是冷漠,“心甘情愿?”

方子期点头,心中根本没有任何的奢望。

“好,我可以答应你,不过……”

“王爷的条件我都可以答应,只要王爷让妾身照顾大夫人。”

司澈摇着头笑笑,这凤婉儿何德何能,竟然能够让自己的对头提出用自己的自由交换的条件,这方子期也真是奇怪,一项都渴望能离开王府,竟然会为了一个凤婉儿,有一次把自己的自由放在身后。

“我的条件就是,你,每夜都要暖床,侍寝,为我更衣洗漱,穿衣打扮。”

这条件,除了暖床侍寝之外,方子期都能轻一点头,只是……

司澈一步上前,顺势揽住方子期的腰身,猛然撞入他的怀中,身边淡淡的味道,是属于他的,让她心乱如麻。

“怎么?是暖床还是侍寝让你犹豫了,既然犹豫了,那来人,把这女人给我带去别院,从今天开始,一切和她……”

“我答应。”方子期一口答应下来,无论后果如何,她只希望同样身为凤婉儿的女人,不要让自己就这样无颜面的在王府中死去。

司澈满意的点点头,“来人啊,将我在书房中的东西搬到这厢房中,

从今天开始,这厢房就是我的寝宫了。”

司澈的声音很大,故意说给每个人听,包括某些一直对这个半面妖精有想法的侍卫。

她抬头,看着那一双黑色的眸子,依旧深不见底,他心里到底在想什么,为什么总是看不穿。

送走了司澈一行人,剩下的只有七手八脚忙活着将凤婉儿送回别院的几个侍卫,几个人口中呢喃着什么,这仔细一听,听得方子期一阵阵的生气。

“喂,你听说这半面妖精没?门口那算命的瞎子都说这女人克夫,你说万一克死了咱们王爷可怎么是好。”

“别胡说,这女人命硬,咱们王爷的命更硬,不过可怜了大夫人,一个温良娴熟的大家闺秀,硬是被逼成了这傻傻呆呆的模样。”

“你说这半面妖精是不是会法术,赶紧做完手头的事情离开吧,省的这妖精对我们下蛊,到时候咱两怎么死在这里的都不知道了。”

“喂,你们两个说什么呢,搬东西就搬东西,是不是嫌东西太少了啊!”翡翠这心直口快的小丫头,终于还是忍不住别人说自己的主子,上去冲着两个带刀的侍卫叫嚣了起来

方子期赶紧冲着翡翠招招手,把她招了回来。

“主子啊,你怎么老是这样,人家欺负你都欺负到你头上来了,你怎么还……”

方子期拍了一下翡翠的胳膊,“别闹,人家现在是在帮我们,有求于人,就当低头,懂吗?”

翡翠撅着嘴巴,怎么都想不明白,明明就是堂堂的二夫人,怎么就连个侍卫都要忌惮。

一切都准备就绪,可是凤婉儿说什么也不上马车,指着马车一个劲的说,“死死死。”

这可把方子期弄得头疼,看着医工长一袋一袋的抽烟,也无计可施的样子,笑了起来,“医工长,您说我这是不是自讨苦吃。”

医工长苦笑着点点头,“天色要黑了,快把大夫人送回去,我好看看伤口的情况,上了药,让大夫人好好休息休息。”

方子期刚走到凤婉儿身边,凤婉儿就立马一手抓着床帏,一手指着她,“你走开,你别过来,你这个半脸妖精,你害死我了,我现在这副摸样,全都是你造成的,你给我走开,你给我走开。”

无奈方子期只好让翡翠去啦凤婉儿,翡翠一万个不情愿,可是主子的话还是得听,走过去根本不管凤婉儿的叫嚣,一把扯住她的袖子,“快走,我把你当大夫人才对你这么客气的,哼,活该你现在变成这副摸样,想当初你欺负主子和小青的时候,眼睛都不眨一下,老天真是对每个人都很公平。”

不知道是翡翠的话激怒了凤婉儿,还是凤婉儿想起了一些什么,顺手抽下腰间的丝带,套在翡翠的脖子上,用力的拽向自己。

“呃……”翡翠一个踉跄,向后跌过去,凤婉儿顺势一拉,手中的丝带紧紧的勒在了翡翠的脖子上,让她只能发出呃呃呃的求救声音。

方子期吓了一跳,慌张的想要靠近,可是越靠近,凤婉儿月后退,肋在翡翠脖子上的丝带就越紧。

“主……呃……救……”翡翠一手抓着脖子上的丝带,一手冲着方子期伸出来。

方子期想上前,却被身边的医工长拉住,“你拖住,我有办法。”

看着老头儿坚定的表情,方子期赶紧让自己冷静下来,这凤婉儿的神智显然已经不能控制了,“凤婉儿,知道我是谁吗?”

凤婉儿抬头,看着面前的方子期,咬着牙,呵呵呵的冷笑起来,神被分开,手中的力量也分散了一些,翡翠的表情松了几分。

“方子期,别以为你成了二夫人,你就能够分走我的司澈,司澈是我凤婉儿一个人的!”凤婉儿头上的发钗因为剧烈的摇动掉了下来,头发凌乱的散在脸前,再加上脸上一些伤口的因为碰撞的裂开,整个人看起来非常的恐怖。

翡翠试图挣脱凤婉儿的禁锢,可是刚刚用力却吸引了她的注意力,手上的动作忽然大了起来,陷入的丝带让翡翠根本无法呼吸。

“凤婉儿!”方子期大叫,凤婉儿抬头,“你现在对翡翠做什么都是徒劳,我已经是二夫人,我也已经是司澈的人了,你不能改变,你也已经被迫搬去别院了,不是吗?”

方子期的刺激让凤婉儿发狂,“啊!你说什么,司澈是我一个人的司澈是我一个人的。”

医工长已经准备好了一切,从后窗将白色的烟雾一点点的扇进房屋之中,顺便冲着方子期试了一个眼色。

现在她也只能相信医工长一个人了,“凤婉儿,你别做梦了,你要想让翡翠死,你也得死在这里,正好我关上门,反正这个丫鬟我也不是很喜欢,你弄死他了,我就可以问司澈再要一个更加贴切的丫鬟了。”

翡翠一脸的吃惊,看着这个完全变了嘴脸的主子,心中一阵阵的冰冷,如果她能说话,恐怕直白的性格早就让她破口大骂了。

凤婉儿松开手中的丝带,摇着头,狂乱的抓着自己脸上的沟壑,方子期趁势过去抓住翡翠,翡翠伸了伸手,试图拍掉,可是她已经失去了力气。

方子期用尽全力将翡翠拖出房间,迅速关上门,白色的烟雾在房间里四散,凤婉儿尖锐的叫声被关在房门之中,即使如此,可听起来依旧渗人。

风儿吹打在翡翠的脸颊上,柔软的床榻以及熟悉的感觉,让她一点点的清醒过来,睁开眼睛,第一眼看到的是泪流满面的方子期,心中一阵柔软,冲着方子期苦涩的笑着。

“翡翠你醒了。”

医工长松开了握住的脉门,冲着方子期点了点头,这才让她松了一口气。

“主子……我……”

方子期赶紧摇摇头,示意翡翠不要再说话,“你刚刚短暂的窒息,不过现在医工长已经检查过没问题了。”

翡翠觉得自己有点短暂的失意,脑海中的片段只是留在了方子期对自己说那些心痛话语的一幕,“主子,你真的打算换掉翡翠。”

方子期擦干净脸上的泪水,破涕为笑,伸手拍了拍翡翠的额头,“傻丫头,你就是我换来的丫鬟,伺候我伺候的高兴都来不及,怎么舍得把你换走。”

“那主子你……说那话是什么意思。”翡翠越说越没底气,毕竟自己只是一个丫鬟,能够受到主子的疼爱,已经是是天大的福气,就更不应该奢求什么了。

“说你傻你还真傻,凤婉儿已经成了那样,我说什么都徒劳,不如干脆假借不在乎,让她觉得根本没有什么能够威胁我,这不就把你救下来了。”

翡翠

摸了摸吃痛的额头,想不明白,自己也没有撞到哪里,怎么头这么痛,“对了主子,为什么我总觉得晕过去的时候房间里一片白白的东西,不会是主子的厢房被大夫人给点着了吧?”

方子期笑了笑,接过医工长拿过来的水,递给翡翠,“先喝口水吧,那烟雾是医工长弄出来的,似乎是什么迷药吧,因为我托你出来之后,也有昏昏沉沉的感觉,是喝了这水才觉得好了些。”

“那是我配置的迷药,异域传过来的一种带有麻醉作用的东西,本以为没什么用,就放了起来,没想到今天就派上用场了。”

“主子,那大夫人呢?”

一提到凤婉儿,方子期就觉得心情有些低落,“大夫人已经送回了别院,没什么大碍,医工长也已经检查过了伤口,说是……”

对于一个女人来说,一张脸就是决定一生幸福的最大资本,可是当一个女人已经没有能够面世的容颜,她应该用什么继续活下去。

医工长叹了一口气,摇摇头,吞吐的烟圈颜色也跟着每个人的心情加重了几分,“大夫人脸上的伤痕已经深之入骨,老夫的技艺也只是能够勉强看不出来,但是细看……老夫无能为力啊。”

翡翠却笑了起来,弄得方子期有些尴尬,“主子,翡翠不是觉得大夫人毁容高兴,只是觉得看到主子这副可怜兮兮的模样有些可笑,主子不瞒您说,您的这半张脸您都没有担心成这样,您是不是不喜欢王爷,喜欢上了大夫人,整日整日的担心大夫人啊?”

方子期一巴掌拍在翡翠的脑袋上,“叫你乱说,医工长,翡翠是不是没什么问题了,劈柴喂马做饭跑腿应该没什么阻碍哦?这整整一个星期妾身真的很想仔细听听劈柴的声音,不知道翡翠是不是能满足您主子的这个愿望呢?”

“啊?”翡翠一脸的吃惊。

医工长笑的阵阵爽朗。

没有人知道那别院中的凤婉儿到底成了什么样子,也没有人知道凤婉儿每夜凄厉的叫声是因为孤单还是脸上伤痕的疼痛。

所有人知道是,这王府中的半面妖精二夫人,竟然受到了王爷的宠爱,还要每日入住享受天伦之乐。

一时间王府上下都闹哄了起来,翡翠俨然成为了丫鬟中被包围的对象,只是翡翠每次遇到之前对自己不理不睬同时宫女的小姐妹时候,都会说上一句。

“得饶人处且饶人。”然后飞快的离开。

夜晚的风渐渐地凉爽,树叶一片片的落下,鸟儿也已经朝着远处温暖的地方飞去,秋天,已经不远了。

方子期有一次成为了司澈的床奴,只是这一次她的心中竟然有些小小的期待,看着推门进来脸上微微泛着潮红颜色的司澈,心里的小鹿一阵阵的乱撞起来。

“子期。”醉意朦胧的双眼透漏着男人欲望的本色,只是司澈并没有其他的想法,在酒精的作用下,他只是想好好看看这个让自己无论何时都会想起的女人。

方子期站在床边上,翡翠早已经铺好了被褥,只是她却迟迟不肯躺进去,“是,王爷。”低下头,她没有发现自己的脸颊竟然也红了起来。

背过手,关起房门,却关不住两个人心底的暧昧气氛,一步步的上前,酒气渐渐的与方子期的呼吸越来越近。

低下头,伸出手,毫不犹豫的将方子期揽入怀中,那沁人心脾的体香让他感觉到安心,皱着的眉头终于平坦了下来,“子期,我好累。”

方子期忍不住抬起手,轻轻的拍打着司澈的后背,空气中弥漫的酒气有一种好闻的粮食味道,让人忍不住吞咽口水。

抬起头,那一双漆黑色的眸子中,带了些许泪水的朦胧,也只是分隔几个时辰,为什么他的脸上会有这么多疲倦。

“子期,我真的好累,让我好好抱着你好吗?”

司澈地下身子,拦腰将方子期抱了起来,轻柔的放在**。

方子期从来没有享受过司澈这样的对待,看着面前红润脸色的他,嘴角的笑容忍不住漏了出来,如果没有牵绊,两个人应该能向所有相爱的人那样,好好地在一起吧。

停下手,司澈抬头,方子期眼中的笑意让他的心温暖,就算是那些隐忍在心中的杂念,都被这清澈的眼神全部洗涤干净,“子期。”。

方子期闭上眼睛,任由司澈给她温暖的拥抱,或许这不残咋任何杂念的怀抱,便是两个人牵绊的真正理由。

窗外的风忽然大作起来,吹乱了方子期额角的发丝,吹乱了摇曳的烛光。

伸出手,他温柔的大手抚摸着她略微冰凉的脸颊,发丝被他温柔的挽在耳后,砰砰砰的心跳竟然听得一清二楚。

方子期清楚的看到司澈脸上的笑容,只是一瞬间,却立马隐藏起来,起身关紧窗户,吹灭了烛光,只有略微淡薄的月光透过窗户照射进来,淡淡的打在房间的每个角落,朦胧的美感充斥着暧昧的味道,不断的发酵。

呼呼。

房屋中满是司澈醉酒之后粗重的呼吸声,一步步的靠近床头坐着的方子期,一双大手,准确的握住了抓在裙角上的冰凉手指,温暖厚重安心的感觉让她一阵阵的舒心。

“暖床。”

简短的两个字却有着打破这和谐暧昧气息的感觉,只是方子期不说话,落下了脚上的鞋子,斜过身躺在了床头,裹上被子,入了秋,天气果然凉,被褥中都是一阵阵沁心的冰冷,打了一个冷颤,那带着酒香味道的温暖身体便紧紧的贴在了自己的身后。

方子期刚刚准备挪动一下身体,给身后的司澈腾一点位置,可是大手却紧紧的握住了自己的腰,“别动。”

冰冷的命令,怎么听怎么让人有一种愉快的遐想,就这样方子期靠在身后温暖的怀抱中,听着而后粗重的呼吸,闭上了眼睛。

“朝野打乱,我身为一个王爷,竟然无能为力,哎……”

一声叹息,打乱了方子期平静的内心,试图回头,可是腰间的手却忽然紧了几分,低下头,埋在躺着的手臂上,方子期试图给身后的司澈一点安慰。

“明日太子设宴,陪我去罢。”

像是请求,像是命令,方子期在司澈的怀中点头,身后的人噗嗤一声笑了出来,“总是不说话,让我怎么明白你的心意”

方子期的心莫民的就温暖起来,她从来都不会觉得自己是司澈在乎的人。

夜风狂做,司澈伸手帮身前的方子期紧了紧被子,“变天了,若是外出,别忘了添上一件衣服,这天气得了病,好起来可就麻烦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