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_第八十一章 方老头子归来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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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_第八十一章 方老头子归来1
“当场毙命?”小青和翡翠异口同声,医工长点点头。
“没关系,梦游只是一种身体因为长时间受到压力需要解放的表现而已,大家不用担心,只要在二夫人外出这段时间,能够有人确保二夫人的人生安全,让二夫人安全无恙的回到厢房,就好了。”
司澈诧异的看着被梦境支配自己活动的方子期,叹了一口气,伸出手,本以为自己牵住方子期,就能让方子期跟着自己,哪知道,她竟然抓住司澈的胳膊,背对着司澈,把司澈从自己的肩头扔在了地上。
医工长看着一脸痛苦的司澈,和依旧什么都不知道方子期笑了起来,“梦游症状最大的特点,就是力大无穷,能够完成任何平日里自己完成不了的事情。”
司澈咬着牙,摸着自己被摔得生疼的腰,“老孙,你不早说,硬要等了我被摔了你才告诉我。”
医工长伸手拍了拍司澈的头,“年轻人,完事沉着难,记住,做什么事情的时候,一定要沉住气。”
方子期撇撇嘴,这一摔跟那沉着有什么关系?
方子期的这一觉做了一个很长很长的梦,梦中自己一个人在游花园,而司澈站在自己身后不远的地方一直看着自己。
忽然安静的花园出现了几个穿着黑衣服的刺客,方子期在司澈的保护范围之内,被一个男人进攻,她随即抓住男人的胳膊,用力的向前一摔。
没想到这男人竟然和一张纸一样,被自己扔了出去,她本想再尝试一次,司澈却拉着她跑走了。
不知道跑了多久,司澈忽然在一道白色的光芒之中消失,方子期本想追着那白光的方向一探究竟,可是眼皮一动,竟然从梦境脱离了出来。
松一口气,方子期刚准备翻身再睡一觉,却发现自己竟然站在梦中看到方子期离开的花园,回头看着跟在自己身后的司澈、翡翠、小青以及医工长,方子期长大了嘴巴。
一行人浩浩荡荡从花园走回厢房,一路上翡翠都在跟方子期叙述这短暂方子期示意时候发生的事情,“我……不是吧?”方子期趴在小青的耳边询问,小青却也意外的点点头。
推开厢房的门,一切和自己刚刚睡觉的时候一模一样,可是……“我怎么会跑出去呢?”方子期的询问只有医工长能够回答,不过医工长刚刚被夜风忽然给叫走了。
这事情就这么糊里糊涂的过去了,方子期还在为一天无所事事而感觉到无聊的时候,一个苍老的身影推开了自己厢房的门。
岁月的洗礼将这个曾经意气风发的中年男子,硬是折磨成了一个年老色衰的老头儿,失去了当日的风采,却掩饰不住曾经的骄傲。
“爹?”
方子期看着门口满头白发的人,双眼一红,当即从**跳了下来,抓住这一双颤抖的手。
这曾经手握兵器,可是在牢狱之中却抓尽泥土,这曾经手握全权,可是在牢狱之中却手握稻草的手,已经失去了当日挥挥衣袖,就能操控一切的权利。
“子期,爹……爹终于回来了。”
一声感叹,感叹尽半世苦楚,一声感叹,感叹尽人间冷暖。
“爹……”方子期也忍不住红了眼,苦了出来,噗通一声,跪在方老爷子的面前,“爹,孩儿不孝,没能早日帮爹脱离苦海,请受孩儿一拜。”
方子期用力的在地上磕头,她的心跟着狠狠的痛着,司澈谢谢你帮我爹脱离苦海。
翡翠和小青见到这感人的一幕,早已经鼻涕眼泪的哭着抱团了,方老爷子在方子期的安排下换了一身新衣服,洗了澡,翡翠给老爷子打理好了头发。
虽然这一身平明百姓的衣服,比不上当日的戎装,可比起牢狱的囚服,要舒服的多,“子期啊,在王府还好吧。”
方子期点点头,“爹你放心,子期在王府王爷很照顾我,姐姐和妹妹也都很疼爱子期。”
翡翠和小青站在方子期的身后一个劲的摇头,方老爷子若有所思的点点头,“着女儿家的事情呀,爹也无从插手,子期只要你记住,你对人家好,人家也会对你好,那就足够了,问心无愧,对吗?”
方子期点点头,本想陪着这刚刚脱离牢狱之苦的爹去花园走走逛逛,司澈却带着大批人马过来了。
“王爷,在下……”
“爹,你这是做什么。”方老爷子本应遵循礼节给王爷行礼,可是司澈却上前,抓住老爷子的手,叫了一声爹。
这一声,叫的老爷子的眼眶都红了起来,“哎。”
方子期笑了笑,对着司澈作揖,“司澈,谢谢你。”
“我说过,我帮你不是为了让你跟我说谢谢,爹您的厢房孩儿都给你安排好了,您看看这侍卫是爹您亲自选,还是要孩儿帮您选了。”
方子期根本没有想到司澈竟然会叫一个囚犯爹,更没有想到,他竟然为爹安排好了一切。
方老爷子的泪水在眼圈里面转了一次又一次,“一切都听你的,听你的。”
最终方老爷子在司澈的安排下,住进了方子期厢房后的一个别院,一是那里的环境清幽,离花园比较近,平日里可以在花园赏花,二是离方子期的厢房近一点,二人毕竟长时日没见,想念了走两步,就能见到。
“子期,你跟我来,我有话跟你说。”司澈在临走前叫走了准备和老爹许久的方子期。
跟在司澈的身后,方子期已经筹谋了很多感谢的话,只是她也不知道当讲不当讲。
推开厢房的门,那掉落的首饰盒子让司澈低头去捡起来。
“别动。”
方子期的紧张出乎司澈的意料,可他并没有多问,“子期你爹已经回来了,现在你可曾是心甘情愿的在王府?”
方子期有点愣住,她从来都没有想过会让爹留在这个无情的王府,她只觉得完成了司澈的那个条件,就能离开王府,和爹过上平平淡淡的生活。
“怎么,你爹都已经心甘情愿留在王府了,你还想要逃走?”司澈上前,抓住方子期的衣袖,方子期抬眼,对上那深邃不见底的眼睛。
他到底在想什么,为什么总想把她留在自己的身边。
“王爷若是拿爹当留下子期的把柄,子期就算是死,也不会心服口服。”
司澈没有想到方子期竟然会说出如此歹毒的话,伸出手,捏住她的下巴,一分分的靠近。
方子期吞咽了一下口水,似乎这个动作已经好久没有出现了,看着他那深邃的让自己沦陷的目光,方子期小鹿乱撞。
“怎么,不敢看?当日你那浪
荡的模样?已经忘了吧。”司澈邪魅的笑容让方子期从沦陷中清醒过来。
咬着压根,挤出几个字,“你放开。”
司澈哪会是听话的主,一手用力的揽过方子期的腰身,胸前的柔软猛然撞在自己的怀中,“要不要重拾当日的感觉?”
方子期伸手,想要推开司澈,可是她的力气,哪里敌得过拿惯了武器的司澈。
越是挣脱,束缚就越是紧,方子期咳嗽了两下,司澈慌张的松开了手,“你没事吧。”
方子期摇摇头,赶忙后退,这一次司澈并没有上前抓住她,“你休息吧。”丢下四个字,司澈转身离开。
看着司澈离开的背影,方子期的心中一片冰冷,何时他才能不这样忽冷忽热的对待自己。
来到府中的方老头子躺在**,享受着久违的温暖,脑海中不断的回忆着在牢狱中受到的苦楚,手指暗暗地握成拳头,心中已经有了复仇的想法。
如今动荡的局势让太子和平王形成了对立的局面,有心之人必定会发现朝野的动荡,如若在这样关键的时刻,能够将对方产出掉,自己就能掌握局势,落定人心,一人之下,万人之上。
方老头子的思绪被端着桂花糕走进来的方子期打断,“子期。”赶紧迎上前,他已经有些日子没有吃到这家乡的味道。
“爹,快吃吧,子期刚刚叫翡翠做的。”
方老头子一边吃,泪水就忍不住流了下来。
方子期拍着爹的后背,也哽咽了起来,“爹,您这是怎么了,如今已从牢狱逃过,也见到孩儿了,怎么还这般伤感?”
方老头子一个劲的摇头,“孩儿,爹能再见到你真的很高兴,只是如今……”
“爹啊,你还担心别的干什么,如今王府就是爹最好的栖身之地,你放心,孩儿会留在王府之中,照顾爹。”
老头子却一个劲的摇头,“子期,你不懂,朝廷如今动荡的局势,必定会引来一场恶战,如今太子和平王者敌对的局势,战火必定会点燃王府,到时候,不知道是爹保护你,还是你保护爹了。”
方子期满心想的只是和方老头子的重逢,却没有想到一天比一天忙的司澈,竟然已经陷入了这样困局之中。
“孩儿,良禽择木而栖,爹只听孩儿的一句话,是应该辅佐王爷,还是辅佐当今太子。”
方子期一心只想离开这个毫无感情的地方,带着爹,去过平淡的生活,却没有想到虽然受到了牢狱之苦,可是心中为百姓,为国家的信念始终没有消失。
她不能这样自私的想着自己,“爹,效忠谁不是效忠国家,为了谁,不都是为了百姓,如今爹你只要做好自己的本分,就能够帮助百姓,帮助国家了。”
方子期的心中并没有党羽之分,因为她不明白这安定的局势,安定久了,就会引起一场殃及百姓的霍乱。
“孩儿,虽然跟随谁都能够帮助百姓,可是……算了,如今你已经嫁给平王为妻,我们就应当尽心尽力的辅佐平王,来日,希望平王是一个明君,为百姓造福,拯救苍生,万万不能是一个置百姓于不顾的暴君啊!”
方子期笑了笑,终究还没有明白这党羽之分到底会有什么真正存在的意义。
看着方老头子吃着桂花糕时,脸上享受的表情,她也跟着笑了起来,如果时间能停留在这一刻,方子期一定是幸福的。
窗外的蝴蝶成群结队的飞过,在这个夏季已经走到了末端的时日里,秋天悄然而至。
司澈已经一连几天都没有在方子期的厢房找到方子期了,当司澈自斟自啄等待方子期的时候,方子期从方老爷子的别院享受完天伦之乐,回来了。
“回来了。”
这几日方子期与方老爷子的天伦,都已经忘记了司澈的存在,点头作揖,走到桌边,拿过茶壶,为他斟茶倒水。
“今日前来,所为何事?”
司澈皱着眉头,“没事,就不能来看看我的妾室?”
方子期淡淡的笑着,“王爷说笑。”
“这几日和爹,还好?”
方子期点点头,“多谢王爷关心,爹身体状况不是很好,这几天子期天天去探望,已经好了很多。”
司澈总觉得方子期一口一个王爷叫的很见外,“叫我司澈。”
方子期抬头,看着司澈深邃的眼眸,情不自禁的点头,“司澈。”
这声音像是充满了某种神奇的力量,直接进入了司澈的心底,一阵阵酥麻的感觉。
“几日不见,甚是想念。”一个不小心,司澈竟然说出了自己的心声。
方子期倒水的动作戛然而止,这忽然的话语,波动了她心底的琴弦,咯噔一声,心脏便猛烈的跳动起来。
低下头,脸上一阵阵的灼烧。
两个人这暧昧的气氛,却被忽然到来的凤婉儿打断,也许是因为方子期这几日不怎么在厢房的缘故,就连凤婉儿这个总是来捣乱的人,也已经好几天都没有见到了。
“王爷,妹妹。”
司澈是极其不想见到这个女人的,不为别的,只为那曾经单纯的心,如今变得黑暗歹毒,“子期爹若是有什么事情,让翡翠来叫我,我还有事,先走了。”
司澈说话的时候,完全没有看一眼身边的凤婉儿,凤婉儿本喜爱那个上前跟这个几日都没有去看自己的相公亲热一番,人家却已经跟妾室亲密完走了。
凤婉儿心中一顿怒火,当然发泄的对象已经成功的转移到了方子期的身上。
“妹妹,听说你那从牢狱出来的老爹,前几日被王爷接来了府中?”
方子期笑着,想起当日方老头子忽然出现在自己门前的时候,忍不住笑了出来,司澈,其实你为我做了很多事情,我都看得到。
“是。”
“那爹现在住在哪儿,婉儿做了点东西给他老人家吃,等下叫小环送过去也好。”
方子期挑了一下眉毛,凤婉儿这东西做的根本就是不安好心,“那子期先谢过姐姐了,家父住在这花园后的别院之中。”
凤婉儿一脸的吃惊,那花园后的别院别人不知道,她还不知道吗?那可是一个环境相当清幽,房屋宽敞,冬暖夏凉的好屋子,当初嫁进王府在那别院住了几日,别说有多享受,可后来王爷觉得那地儿离书房远,才让凤婉儿搬到了一个离书房近的院子去,没想到现在竟然让方子期的爹住进了那院子之中。
“子期觉得那院子怎么样?”
方子期点点头,“院子是好,只是大了点
,爹爹一个人住,还是有点不习惯。”
凤婉儿撇着嘴,哼哧一声笑了出来,“呵呵,也是,一个刚刚从牢狱出来的人,当然不能那么快就适应我们王府的生活,那子期你可得多多注意了,万一都忘记了怎么用烛台,发了火灾什么的,可不好弄啊。”
方子期这话听在耳朵里面,却不进心里,当然凤婉儿这样的人说话也就只能听个一二分,一点都别急着。
“呵呵,那子期就谢过姐姐的关心了,子期会照顾好爹的。”
凤婉儿本以为方子期会回嘴,谁知道自讨没趣,“子期啊,听说你家的小裁缝小青,巧夺天工,做了不少漂亮的衣服,不知可否让小青也给姐姐量体裁衣,做上几件啊?”
方子期皱起了没有,不知道凤婉儿这回居心何在,不借吧,显得自己小气,连一个丫鬟都舍不得,借出去,万一小青在她那儿受了什么罪,不知该怎么办才好。
“姐姐,裁缝的事情,我们容后再说,听说姐姐会做酥饼,姐姐也知道爹刚从牢狱回来,有些日子没有尝到家乡的味道,无奈子期不会做这酥饼,不知道姐姐可否亲手传授,让子期也能给爹做酥饼,回忆家乡的味道呢。”
凤婉儿不动声色的哼哧了一声,“当然了,酥饼拿东西姐姐闭着眼睛都能做出来,这样吧,今日下午,你来后厨,姐姐亲手教你做酥饼。”
小环忽然在凤婉儿的耳边说了些什么,凤婉儿道了别,匆匆忙忙的就走了,方子期还无聊,这安平公主不是一向都在凤婉儿走了之后就来了,怎么今日就忽然不见了。
司澈赶来的时候一连几杯茶水下肚,硬是喝光了慢慢一茶壶的水,“王爷为何如此躁?”
“安平不见了。”
“什么?”
方子期愣住,虽然安平平日里老是在小方面和自己作对,但总的说,安平并不是什么坏孩子,她也为安平捏了一把冷汗。
“昨日,安平说要与友外出同游,还说不想带婢女,拍了夜风去跟,谁知道夜风今日回来,说昨日不知道被谁打晕了,等醒过来的时候,竟然已经躺在了王府的门口。”
方子期猛然想起那招待西域王子宴会时,塔里克目光中的贪婪,闪过这个想法,可是又飞快的否认掉,再怎么说这里可是中原的土地,他一个西域王子,就算是劫持走了安平公主,可他也走不出这中原的土地。
这么看来,应该是和司澈结怨的人,没错。
“子期,会不会是西域王子,那一日宴会,我注意到塔里克看着安平的目光,总觉得有些不妥。”
方子期摇摇头,此刻,她成为了司澈身边的智囊。
“定然不是,西域王子此次前行中原,只是为了使者身份,建连中原与西域的道路,带的人不多,钱财也不多,如若是想要打晕夜风,这样的高手恐怕没有几个,光是聘用就已经是巨额了,更何况还要劳师动众,把公主从中原送走,王子定然是知道公主不见的厉害,王爷定会找人把手塞外边关,不允许任何人外出,这更加缩小了是西域王子的可能性。”
“难道是他?”司澈停了方子期的分析,心中已经有了一个明确的人,“糟糕、”司澈掉头就走,走到门口,却又忽然回头,“这几日我不在府中,有什么事情,照顾好自己。”
方子期愣住,这句话不是恩爱的小两口分别之时的柔情爱意吗,听完红了脸,小鹿乱撞。
“主子,王爷那句话真的好好听哦。”翡翠看着司澈离开的地方,一脸的憧憬。
方子期拍了一把翡翠,“你竟然敢笑话你的主子,是不是活得不耐烦了?”
翡翠赶紧摇手,“主子您说什么呢,小青也听到了,小青也是拿憧憬的表情,怎么你就说翡翠,不说小青呢。”
“你看看人家小青,有什么事情都能沉得住你,你看看你,都在王府当了婢女那么多年,还不知道什么能说,什么不能说吗?”
如果不说,看到的人肯定以为这是要好的三姐妹,谁也不会知道另外两个,竟然是那个遮挡了半面脸女人的随从。
方子期还和往日一样,在别院和父亲谈天说地,说着说着,她忽然想起了一些什么。
“爹,给我说说娘的事情吧。”
“你娘?”方老头子的眼中出现了些许异样的情绪,不过转瞬即逝。
“爹,孩儿只是想知道,娘亲是不是和王爷……有什么关系?”
方老头子摇摇头,叹了一口气,仿佛心中藏了许多的心事,“子期,好多事情爹是不愿意提的,只是事到如今,想瞒,也瞒不下去了。”
方子期心里一紧,看来真的有什么秘密。
“子期不瞒你说,你娘曾经差点成为妃子。”
“皇上?”方子期吞了一下口水,她怎么都没有想到娘会和皇上有瓜葛。
方老头子点点头,继续说,“你娘天资聪颖,二人的相识可是你娘经常和爹提起的,那时候的姑娘们都喜欢游花园,赏花,也就是那日,你娘遇见了皇上,只是当时你娘并不知道那就是当今的天子,一点误会,让你娘开始厌恶这个行为有异的男人,只是再后来一段日子中,这男人总是出现在自己的身边,久而久之,两个人也就渐渐的有了来往,那一日,男人受了点伤,你娘就亲手为男人包扎,男人这才表明自己皇上的身份,还说要给你娘一个名分,带她入宫。”
方子期笑了笑,“后来娘就一直等啊等,直到遇到了爹,娘都没有等来当初那个口口声声说自己是皇上,还要给自己一个名分的男人。”
方老头子点点头,“这就是缘,也是怨,你娘一心想着皇上,而我却一心想着你娘,你娘得了相思病,我就日夜陪伴,病好了,你娘也终于松口嫁给了我,后来有了你,日子本来就是这样过的,只是我竟然不知道宫中的许多人都偷偷的找过你娘,我问你娘,你娘也不肯给我说,只是安顿我要过好现在的日子,好好照顾你。”
方子期无从从这些话中分辨自己娘亲到底是一个怎样的人,她只知道,“爹,没想到你也是个痴情种。”
方老头子淡淡的笑着,那些流逝的岁月,像是一碗浓郁的美酒,摆在面前,味道清甜,喝下去,依然让人回味无穷。
“子期,怎么忽然问你娘的事情啊?”
方子期赶紧摇摇头,“没,没什么,就是忽然想知道,爹你吃着,我好有点事情,晚一点过来看你。”
离开别院,方子期赶紧来到后厨,凤婉儿早已经在后厨等着了,“妹妹啊,你可终于来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