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体版 繁体版 正文_第七十六章 病况加重

正文_第七十六章 病况加重


非诚不爱:女主心思好难猜 我不是花王 英雄联盟之青铜上单 最强位面成神 僵尸萌宝,买一送一 龙的传人在末世 王子的甜梦天使 超级高科技霸主 丰饶之海 倾城之恋(张爱玲)

正文_第七十六章 病况加重

拿着骨扇的男人看出方子期的不简单,笑着点头。

“东海有条鱼,无头亦无尾,去掉脊梁骨,便是你的谜”

男人若有所思的点点头,拍了拍骨扇,继续道,“白蛇过江,头顶一轮红日。”

“乌龙上壁,身披万点金星。”

“最后一个谜题,是一个场景,看看夫人如何解答。”男人身后的架上挂着一只鸟笼,笼中关着一只小鸟,笼旁悬挂一串铜钱。

方子期之前都对答如流,让司澈都吃了一惊,这一回……

方子期想了想,在司澈的耳边悄悄地说了两句话,司澈好奇的看着她,她却对着司澈点点头。

司澈上前,拿下那一串铜钱,打开鸟笼,放走了笼中的小鸟。

围在周围的人都等待骨扇男人宣布最后的解答,骨扇男人却端着两杯茶水,一杯递给了方子期,一杯递给司澈。

“王爷不但抱得美人归,竟抱得如此聪颖的夫人,真是苍天之福。”

在欢闹声中,方子期接下了那把象牙色的骨扇,回过头,灯火之中,司澈冲着方子期淡淡的笑着。

离开喧闹的人群,可是握住方子期的手却始终没有松开,晚风吹拂在方子期的身上,后背有点寒冷的感觉。

小桥底下,满是放灯的痴男怨女,看着小河面上飘荡的星星点点方子期也有点想放一个灯。

“那是祭奠亡人的。”夜风在方子期的耳边偷偷的提醒。

可是司澈手中却出现了一盏传灯,“男人为女人点灯,祈求女人多福,祈求胎儿平安,女人为男人点灯,祈求男人平安,盼望男人早归,点吗?”

方子期笑着从司澈的手中接过传灯,学着那些跪在小河边的女人模样,虔诚在心中念着自己祈求的东西,放下纸船,看着那星点的灯光顺着河水向远处飘去,偷偷地笑起来。

如果不是安平的到来,恐怕气氛一直都这样温暖。

“皇兄,安平在那边看到了好玩的东西,不如皇兄陪安平过去玩吧。”

安平穿着粉色的长裙,依旧一副公主的模样,这才刚刚出现,就拉着司澈的胳膊,让司澈陪她去远处玩耍。

被这么拉扯着,方子期手中失去了温暖的热度,抬起眼,司澈竟然都已经走出了一截,站在身后的夜风上前。

“子期,不如让我陪你吧。”

方子期不答应,也不拒绝,就这么自顾自的走着。

伸出手,烛光下,掌心还有这司澈手中留下的汗渍,温暖的感觉也并没有完全消失,可是身边的人……竟然已经走远了。

脚下一个石子,让方子期踉跄了一下,一盏小船飘在自己的眼前,隐约间好像看到了自己的名字,“夜风,那只船,你帮我捞起来。”

“可是放进河中的小船,打捞起来就……”

“快点,我看到一些东西。”

夜风躬身,飞快的从小河中打捞起那只小船,递给方子期,纸张因为沾了水,上面的字体有些晕染,可她还是认清了上面的字迹和内容。

“司家妾室方子期,胎死腹中。”

这原本是用来祈福祷告的船灯,竟然被她当成了是诅咒。

“子期。”

方子期的身体一震,这样熟悉的声音……回过头,木白穿着一身青色的衫子,晚风吹拂着发丝,她真的很想说上一句,好久不见。

“子期?”白木上前,几日不见,眉宇之间竟然多了几分英气,也许是这些日子疲于奔命,整个人看起来失去了之前的神采。

“白木,你……怎么来了?”方子期一时之间不知道该用什么样子的身份去面对,安平王的妾室?还是白木的表妹?

白木上前,伸出手,握住了方子期,却被她不动声色的甩开,白木的心中一沉,看着方子期,方子期却撇过头,不看白木,“子期,你忘了我们之前的约定?”

约定?

方子期抬头,十五月亮,天宫上的嫦娥,你是否也像我一样,还在等待你心中的爱人。

“没有。”方子期的声音有些哽咽,不是因为她忘记了与白木的约定,而是她从来就不曾忘记。

只是现在与当时的心情,却完全不同,此刻站在他的面前,自己的心,却早已经跟在了另外一个男人的身上,即使是欺骗,她也说不出口。

“放了船灯吗?”白木拿出一盏漂亮的船灯,方子期一眼就看到了上面娟秀的字体。

“子期,我会守护在你的身边。”

方子期拿着船灯,她不忍看着这小船孤单单的躺在手中,俯下身,放入河中,任由那星点埋没入大部队,分辨不清。

“子期,你不是很喜欢猜花灯吗,不如我陪你去猜花灯吧?”白木上前,却再一次被方子期躲开。

“白木……”方子期低下头,“今日我是以安平王妾室的身份外出,所以不便与你同游,请……”

“哈,哈哈。”

方子期抬头,白木在面前畅快的笑着,“子期,从见到你的那一刻,我就已经喜欢上了你,我们约定灯会的时候一起放花灯,猜灯谜,一起拿下这里所有的奖,我们约定在多年之后长相厮守,我每日都在期盼与你的以后,可是你呢?从你的眼光中根本看不到我的存在。”

方子期低下头,泪水擒在眼角,面对白木的指责,她只能低下头默默地接受,她能说些甚么,是她先变的,不是吗?

“我在司澈的身边,就是为了能够每日见到你,可是子期你呢?你的目光从我的身上一点点的淡去,我看不到你的存在,我也看不到我们的约定,我听别人说,今日你会以安平王妾室的身份出现,我在这里寻找,但却不希望找到你,直到看到你牵着他的手,拿着那象牙色骨扇,我还一直在找借口,我以为那象牙扇是……”

白木说道最后,用力的甩掉了手中的东西,方子期顺着目光看去,那不是自己早就看到的首饰,没想到,白木竟然真的买到了。

泪水顺着脸颊掉落下来,白木看着砸在草地上的泪珠,心里一阵疼痛,上前,用力的抱住方子期,“子期,对不起,我刚刚说得过分了。”

方子期动了动,这温暖的怀抱让她没有丝毫抵抗的能力,白木你又怎么会知道我心中的难为之处。

司澈看着已经解决的一切,赶紧掉头向着刚刚赶来的地方走去,黑夜中,连着摔了几个踉跄,他都没有停下飞快的步伐,直到……

直到在黑暗之中,看到烛光之中那两个紧紧抱在一起的身体,司澈再也不能压抑住心中迫切的情绪,一个箭步冲上去。

方子期只觉得自己的

身体都被连带的扯着踉跄起来,还好跟在司澈身后的夜风上前扶了一下。

咚。

一个声响,等到方子期抬头看的时候,白木摸着脸颊已经坐在了地上。

司澈这一拳用尽了十成的功力,打的白木坐在地上两个眼睛都有些看不清楚了。

“司澈你!”方子期蹲下身,伸出手摸着白木滚烫的脸颊。

“嘶……”方子期的手刚刚触碰到白木的脸颊,白木倒吸了一口凉气,向后躲避了一下,“疼。”

方子期咬着嘴唇,猛地站了起来,看着司澈依旧一副高高在上的表情,巴掌顺势扬了起来。

司澈做梦都不会想到方子期竟然敢打自己,可是当着巴掌落下来的时候,司澈忽然明白了很多,比如……面前的女人根本就是一个水性杨花的人,比如……面前的一对儿根本就是狗男女。

司澈的嘴角有一股腥甜的味道,伸出手擦拭了一下,并没有看到血迹,抬头对上方子期一双红了的眼睛,一步上前,手指插入她的发丝之中,轻轻收拢,猛然向自己抓过来。

方子期头猛地点了一下,撞入了司澈的怀中,抬起头司澈那一双困兽一般燃烧的眼神让她无法适应。

“方子期,你是我的女人,当着我的面,和别的男人搂搂抱抱,根本不把我放在眼里。”

方子期咬着嘴唇,却不解释,她知道这一切只会越解释越混乱。

“怎么,不说话就是默认了?”司澈挑起的眉毛,加上冰冷的表情,已经将方子期打入了不能救赎的深渊之中。

方子期的泪水顺着脸颊划过,不是为了地上的白木,而是为了扯着自己发丝,当着这么多人面扬起巴掌的司澈。

啪。

厚实的手掌在方子期的脸上落下,一阵阵麻木的感觉从脸颊传来,伸出手,就连往日里的灼热都已经感觉不到,一张口,血水喷在了司澈青色的衣衫胸口,像一朵凄厉的梅花,静静地绽放。

脑袋一阵阵的轰鸣,司澈一松手,方子期就像失去了重心一样,向后倒也,这一次,没有人伸手抓住她,这一次,也没有人将她揽入怀中。

咚。

方子期重重的砸在了地上,疼的不是身体,而是胸口那颗跳动的心。

司澈,你可以不分青红皂白的打我,却不询问我任何原因,司澈,你可以相信别人,却为什么不能相信我,司澈,你可以爱我,但是为什么却不允许我走入你心间。

方子期最后的记忆只停留在小腹坠痛的感觉上,她挣扎着试图从冰冷的地上清醒过来,可是大片的白色飘荡在她的世界中,让她不能清醒。

梦中,方子期走在白雪皑皑的世界,耳畔不断传来婴孩银铃般的天真笑声,肚子上的隆起也不见了,方子期以为那就是她的孩子,想随着声音找到这笑声的源头。

可是眼前涓涓流淌的小河挡住了她的去路,伸出腿,这才准备迈过,那原本清澈的小河却忽然变得混沌起来,抬起头,远远流入的河流竟然参杂着红色的**,一阵阵的恶臭飘荡在她的鼻息周围。

方子期跳过河流,回过头,却发现和中央飘荡着一个孤单的木盆,躬身,顺着水流的方向一把将木盆抓上来。

“啊!!!”方子期从梦中惊醒,“不是我,不是我,不是我。”

一个强健的手臂将方子期揽入怀中,温暖的手掌不断的在自己的后背上摩擦起来,耳畔温柔的声音一点点让她恢复理智。

“没关系,有我在,别怕,我一直都在你的身边。”

司澈,我却有一次让你看到了我的失态。

司澈温柔的声音萦绕在方子期的心头,被这噩梦惊醒的失控也渐渐地平稳下来,当方子期完全恢复正常之后,身后那温柔的大手才停止了抚慰的动作。

看着她落魄的样子,司澈心里一阵阵的心痛,“没事吧?”

方子期咬着嘴唇摇摇头,手指不自觉地落在了自己的肚子上,自从有了身孕,摸肚子这个动作一度成为了方子期的标志。

“怎么,肚子有些不舒服吗?”

方子期看着在自己小腹上抚摸着的宽厚手掌,心底一片温暖,摇摇头,她竟然说不出话来了。

“我……啊……我……”方子期张了张嘴,却发现自己说出来的只是咿咿呀呀的干涸声音,“这……啊……啊……”又努力了一番,方子期终于失控了。

当她抓着司澈的手臂用力咬下去的时候,司澈并没有多少,脸上反而还挂上了幸福的笑容。

伸手,他将这个单薄的身影放入自己的怀中,抚摸着她的后背,司澈缓缓地说起来,“傻瓜,医工长说你醒来很有可能失声,我还跟医工长吵闹了一番,说是不可能,没想到你竟然真的失声了。”

方子期摇摇头,还不能接受自己失声的事实。

“好了傻瓜,失声了有什么大不了了,我会天天陪着你,直到你恢复正常的一天,医工长还说,这一次的失声不是偶然,是有人下了毒药,无色无味,再加上你受了惊吓,毒性发作,所以才会忽然失声。”

方子期若有所思的摇摇头,看着窗外翻出鱼肚白的天气,伸手指了指。

司澈拍着方子期的额头,“傻瓜,担心睡的太久吗?也只是睡了一天而已,没关系,不会有人责怪你的。”

方子期想不明白,自己再灯会上,没有吃过东西,没有碰过东西,就算是中毒也应该得有能够下手的地方。

“别想了,有我在你身边。”司澈揽着方子期的肩膀,夜风站在门口皱着眉头,不住的叹息,叹乱了方子期的心,也叹乱了司澈的心。

“夜风,是不是有什么事情,有什么事情就直说,子期也不是外人。”

夜风点点头,吞吞吐吐半天,这才开口,“王爷,臣家中环境一项不理想,若不是当日王爷出手相助,恐怕臣也早已经死在街边了,祸不单行,臣的奶奶得了重病,全村的人轮流照顾,臣也很想回家看看奶奶,就算是回去送奶奶最后一程也罢,臣也会记住王爷这份恩情。”

司澈对夜风的家境的确很是了解,但是家人方面了解甚少,就算是夜风随便编造出来一个奶奶,他司澈也不清楚。

“这里有些银两,拿回去给老人家看病也好,到时候送……总之出一份钱,回去罢。”司澈从怀中掏出了几张一千两的银两,硬是塞在了夜风的手中。

夜风手下,冲着二人拱手作揖,飞快的离开。

方子期看着夜风离开时候凌乱的步伐,看穿了他的内心,想必这笔钱应该不是去帮什么奶奶。

“昨日的事情……”

司澈刚刚张口,就被方子期打断。

“王……啊……”方子期一个劲的摇头,看来失声还真不是一件好事,就连最基本的沟通能力都消失了。

司澈反而笑了起来,不过这笑容中,带着些许的冷漠,看来昨日那一个有白木自导自演的拥抱,还真的对司澈起了作用

“你想一个人接受惩罚?”

方子期点点头,却又摇摇头,因为说话出话,却又捂住的低下了头。

司澈不怀好意的笑容,一下就被方子期看穿了,本以为他真心因为这件事情而生气,没想到也只是和自己玩玩。

“子期的想法,可当真?”

方子期理所应当的点头,她倒要看看这个司澈到底能耍出一个什么样的招数,置自己于水深火热之中。

风儿顺着窗口吹了进来,一阵清脆的声音毫无征兆的响起,方子期仔细的看了四周,阳光亲倾斜着从角落里照射进来,珊瑚反着红色的光芒,一串串漂亮的贝壳被有心人仔细的穿起绳子。

“这?”方子期伸手动了动那铃铛,铃铛立马发出了悦耳的声音。

司澈也同样伸手,趁着微风,晃动了起来,连同夹带的是这东西被碰撞之后发出来的清脆声音。

“百姓们说这红珊瑚可以驱邪,曾经那是一个富饶的村子,可是在社会背景越来越不稳定的这段日子,村中的百姓们纷纷以逃命为由,放弃了这个物阜民丰的土地,红珊瑚就是在这里生长出来的,新来的百姓觉得好看,便拿回去收藏,却发现生活一天比一天好,村落这才渐渐地稳定,这个红珊瑚是昨日买下的,赠与你,也替胎儿求福。”

方子期看着手腕上的暗红色,心中有些温暖,随即指了指桌上的笔墨纸砚,司澈赶紧打开砚台,方子期写下几个字。

“昨日,妾室是如何归来?”

方子期的迫不及待不是想知道昨天自己的事情,而是想知道白木和司澈。

司澈不缓不急的拍了拍方子期,“好了,是怎么回来的你都不用担心,现在不是好好的在这里嘛。”

方子期摇摇头,最终还是在纸张上写下了两个刺痛司澈的字,‘白木。’

原本温柔的脸颊忽然变得阴沉起来,手中缓慢研磨的动作也停了下来。

“子期……”

方子期摇摇头,指着这两个漆黑的字体,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

“好,我就告诉你昨天发生了什么事情。”司澈用力的甩开砚台。

这洮河砚可是司澈的最爱,此刻正摔个粉碎,躺在地上,墨汁流淌一地。

被司澈打到在地的白木抬头,反而笑了起来,“王爷您这是做什么?”

司澈用力的咬着压根,放在身体两侧的拳头已经紧紧的握住,“我的女人,你也敢动。”

白木拍了拍手,司澈并没有用王爷的身份和自己对话,看来也是给了自己几分活路,“我只知道子期是我的表妹,表哥见到表妹,这属于很正常的礼节”

司澈用力的握着拳头,一把把白木从地上拉了起来,这第二拳还没有下去,就听到了噗通的一声,回过头,方子期竟然昏倒在了地上。

司澈上前,白木亦上前。

“近身侍卫白木听令。”

白木跪在司澈的面前,眼角不断的撇着司澈怀中那一抹刷白,子期,这一次就足够了。

“从今日起,发配边疆,二十年后回归故里,即日起效。”

司澈心中的嫉妒像是一株仙人掌,越是灌溉,就越是刺痛身体中的每一个部位,可不灌溉,就这样少了一株生命。

白木抬头,“是。”简短的一个字用了白木多少的勇气,从这一刻起,他就要离开方子期的身边,从这一刻起,他再也不能在她需要的时候出现在她的身边。

司澈抱着方子期从白木的面前离开,这也许就是白木最后一次见到方子期了。

回到厢房,医工长已经候在了厢房内,一进门看到方子期刷白的脸色,顿时慌了神,“王爷,姑娘这脸色,怕是风寒再袭,快放下让老夫把脉。”

躺在**的方子期已经完全的失去了意识,医工长在把脉完之后,在药方上洋洋洒洒写下了一串药剂。

“子期姑娘这是中了某种毒,具体什么毒,老夫暂时还不能完全了解,子期姑娘身上的风寒愈加严重,这些药房便拿去煎熬,老夫需给姑娘针灸,打通血脉,否则这风寒困于体内,必定会对胎儿造成影响。”

司澈让下人退下,自己则坐在床头看着医工长帮方子期针灸,握住从被褥里面伸出来的手指,一片冰凉,像是早已经失去了生命的痕迹。

不知道过了多久,医工长擦了擦额头上的汗珠,完成了针灸,“王爷,老夫已经尽力了,只是子期姑娘中的哑毒与其他毒有些不同,无色无味乃世界上最毒的毒,今日这针灸一半为了驱赶体内的风寒,一半为了解毒,风寒是去了,可是这哑毒……老夫真的没办法,子期姑娘醒过来的时候可能会失声,不过这只是一时的,每日以梨为药引,银耳炖煮,喝上三十天,便可完全康复。”

司澈拍着床帏站了起来,“医工长,我叫你来不是让你告诉我应该怎么做,而是让你帮她做好,让她不要有任何的闪失。”

老头儿低下头,对着司澈作揖,“王爷,老夫跟随司家行医多年,为人王爷也是最清楚不过了,老夫真的已经尽力了。”

“你!”

“呃……”**的方子期忽然翻身动了一下,司澈赶紧上前,握住她逐渐恢复温度的手。

“你醒了吗?感觉怎么样?”

**的方子期却始终没有反应,司澈有点着急,“这是怎么回事?”

医工长简单的查看了一下,把方子期的身体翻过来,放在床帏边上,在后背用阵扎了几下,一掌拍下去,方子期张口,一口乌黑的血液吐了出来。

“子期姑娘的身体很特殊,竟然有自己化解毒药的功能,只是这毒药真的太狠了,老夫刚刚这几针,也只是帮子期姑娘排出了三四分而已,王爷还是按着老夫的方法,让子期姑娘慢慢恢复吧。”

老头儿摇着脑袋离开了厢房,司澈坐在床头,握住方子期的手,“傻瓜你放心,无论什么时候我都会陪在你身边的”

方子期呆呆的看着司澈,没有想到司澈竟然会用自己王爷的身份,让白木远离自己。

“我要见白木。”

方子期还是有点不太相信司澈会这么做,当她在白纸上写下这五个字的时候,司澈终于安奈不住心中的嫉妒心,一把抓过纸张,撕成碎片,用力的丢在方子期的脸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