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_第五十章 全身是伤的锦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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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_第五十章 全身是伤的锦绣
可是此刻她不能,她只得睁大眼睛看着凤婉儿。
“方子期,她不过就是叫了你的名,你爹妈生你下来,给你取名,不是让别人叫的吗?竟然因为这个,你就要教训她!纵然青儿是有错,你说两句便是,竟然动手打她,你可知道她是我的陪嫁丫环,更是从我从小的玩伴,你打她就是不将我放在眼底,一个侍妾而已,竟然敢如此放肆!”
如果此刻做惊讶状就能挽回自己的做过的事,那么子期此刻的表情一定会是塞鸡蛋状,她以为不过是打了凤婉儿一个陪嫁丫头,竟然没想到是个玩伴,就如锦绣同她一样,如果有人欺负了她,她也一定不会善罢甘休!但是今天的事,的确理在他们这边,只是现在这种情况,看凤婉儿发怒的模样来看,不管她再怎样解释都会被她定型为故意,何必呢?
既然委屈不成,那就说事实,反正横竖这场难都躲不过。
子期直接抬起头,直直的看着凤婉儿,冷静的道:“不管是不是陪嫁或者玩伴,这里是王府,我是这里的侍妾,再不济位置也比一人丫环高,被一个丫环出言羞辱,我就有那个权利教训!如果姐姐身为王妃要这么不讲理的话,那子期无话可讲。”
凤婉儿的态度已经太现的非常明显了,她是顾定了那个叫青儿的丫头,就凭她脸上的几巴掌就能断定。
以前在府里委屈的已经够久了,结果换来的还是一顿顿的责打,所以现在既然她已经逃不掉这个责打,那么她委屈去解释认错也是没有用。
结局都一样,又何不让自己高贵一点?
此话一出,果见凤婉儿面露狰狞,面孔几乎扭曲的说道:“你认为你是谁,还敢教训我身边的丫头,别说你是侍妾,就算是杨碧云都没这个资格!这样跟你说吧,就算是我身边给我擦鞋的奴才都比你高贵,你还敢教训她们,你算什么东西!”
“方子期不是东西,只是跟王妃是同类。”
“你!!”凤婉儿说着又要扬手,只是子期怎么会再给她机会,伸手在空中将她的手接住,凤婉儿不置信的瞪大双眸:
“你竟敢抓我的手?!!”
“王妃,解决事情不一定要用打的吧?!”子期的声音也冷了下去,她本以为这个凤婉儿和杨碧云不一样,她以为,虽然不会温柔可人吧,但也算是有大家闺秀的模样吧,可是现在看来,事实并非那样。
“给我放手!”凤婉儿愤怒的大吼。
睨了她一眼,子期淡淡的讲:“放手可以,但是如果你再敢动手,我不怕和你拼个鱼死网破!反正我在这个世上已经无亲无故,你虽贵为一国公主,但在这里也算是人生地不熟,要是你再这样一步步的相逼我,我不介意同归于尽!”
随着话说完,子期猛的一下放开了凤婉儿,因为惯性,凤婉儿被甩出去几步!
重新站起身的时候,眼里的恨意几乎能将子期凌迟,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被别人这么对待,从小到大,她身边的人哪个不是对她百依百顺,这次来王府不但有人和她争宠,连一个丑八怪侍妾也敢跟她唱反调。
毕竟是皇宫里出来的,后宫那些手段耳濡目染下凤婉儿自然也是知道的!本来她以为在这个王府不会用到那些计谋,但是她想错了,先不说自己嫁的人是未来的储君,就算是个小衙门的当门的家里也是后宫一片,争宠什么的照样有,以前她一直装的温柔可人不就是想要让别人慢慢的佩服她嘛!
但是,她发现,考虑不发威,就连一个小小的侍妾都快骑她头上拉屎了,这个是她一个公主怎能忍受的事情?
轻轻的甩了甩刚才被捏的生疼的手,凤婉儿转头冲着子期冷笑着:“你现在跪下,承认你犯下的错误,我就放了你,否则……”话说到这里停了下来,只留下一连串冷笑。
不知道为何,凤婉儿的冷笑,让子期觉得有些心悸,但刚才的话已经说出去了,她没有退路可走。看着凤婉儿,子期同样用一种高傲的语气,淡漠的说道:
“子期跪天,跪地,跪父母,跪该跪之人,但子期不知,同是一家姐妹,为何要跪!”
“呵呵,是吗?”凤婉儿听了后并不怒,反笑:“看你呆会儿还能不能说的这么理直气壮。”
眼眸抬了一下,眼底有什么异样,但子期还是选择没有出声。
啪啪~~~
凤婉儿连拍了几下手掌,门口立即进来几个丫环,在他们中间,有一个被打的全身是伤,嘴角更是不停流着血的女人。
脸已经被打肿,衣衫已经被打烂不少,连里面的亵衣都看的到,有个别地方还能看到皮开肉绽。只是依稀能看到受伤的人穿的翠绿的丫环服,翠绿……
啊——
下识识的尖叫一声,子期不敢相信的抚住嘴巴,那是锦绣的衣服啊!今晚去晚宴的时候她问自己穿什么好,还是她给她挑的,她就说,当时司澈拉着她的时候,明明锦绣就在身后,为何这么久没有看到,原来……
“还真看不出来,你们真是主仆情深啊!都被打成这样了,你还记得!”耳畔响起凤婉儿讥讽的声音,子期听不进,整个脑袋翁翁翁的乍响。
容不得思考,子期一下冲上前将被他们半拖在地上的锦绣抢过来,揽在怀里,眼泪哗哗的就往外流,边替她擦着血,边叫道:“锦绣,锦绣,你怎么了?!!”
“锦绣……”可是叫了好多声,锦绣都没有说话。
子期被吓住了,大声的哭了出来,“锦绣,你要坚持住,不要扔下我自己在这里,不要扔下我啊!!”
从小到大,陪在自己身边的都是锦绣。父母亲相继走后,这世上也就只有锦绣不离不弃的跟着自己,在这个孤单的王府中,如果没有锦绣的陪伴,她肯定早已走不过这条坎。
“锦绣啊,,,锦绣……”
泪,不停的掉,子期的心像要被撕掉,可是任她怎样摇晃,怀中的锦绣就是没有一点反应,就像一个只会沉睡的公主,气息越来越弱的一点点的离她远去。
“怎么,现在知道心痛了?”耳边,凤婉儿的声音适时的响起,似乎在提醒着子期,当时她打青儿的时候,她也是这样的心情。
“看着她,你就该懂,我知道青儿被打的时候是怎样的心情!我只是用她来告诉你,不要轻易去动别人的人,这个丫头今天用她的脏手打了我的青儿,我没有让人废了她的手,已经算是对的起……”
啪啪——
接连两耳光,被打的不是别人,而是凤婉儿!
子期快速的起身,愤怒的打了凤婉儿两耳光。
凤婉儿根本就没有想到会出现这样的情况,脸上就传
来一阵火辣辣的疼,从来就没有受过这样的痛,眼泪差点滴落出来,却在碰上子期愤怒的目光时,硬逼了回去。
凤婉儿强逼自己冷静的不去顾脸上的疼痛,手指着地上已经昏迷的锦绣冲一边的丫环说道:“给我打一盆冷水来,把她泼醒,继续打,我就要看看今天这对主子要怎样的逆天!”
“是。”一直假着的小环应声下来,然后离开。
一会儿的时候,一盆水,哗地一下就泼到了锦绣身上,子期挡也挡不住。
水,泼在全身的伤口上,疼的锦绣几乎抽搐,突然的冰冷让她猛的睁开眼!
子期顾不得什么,一下扑了上去,哭着将锦绣揽在怀中,连连道歉:“锦绣啊,都是我对不起你,都是我的错,请你原谅我!”
都是她的错,当时要不是她逞能,如果她还是一如既往的忍下去,现在的事情就不会发生,都是她……她好后悔。
“小……姐,我…没事,……我,…没事。”感受着子期的泪一滴滴的掉落在自己的脸上,锦绣想要让子期放心,可是话总是说不全,最后撑不过又晕了过去。
见状,凤婉儿的声音再起:“来人,再去拿水,直到把她弄醒后再继续!”
扑通一声,
子期跪在了凤婉儿面前,丫环们也因为停住了脚步。
“求你,放了锦绣。”子期低声恳求。
“你说什么,我听不清?”
“求你,放了锦绣……”
“唉,估计是人老了,我怎么就听不清你在说什么?”
深吸了两口气,子期只得忍下心中的异样,蓦的提高声音,“子期求求王妃放过锦绣!”
泪,顺着脸颊流了下来。
她方子期跪天,跪地,跪该跪之人,却不想在这王府缕次被人这样相逼着!可是又能怎样,就算她是孤身一人,她不在意这些,可是她得为身边的锦绣着想。
原来,这个世界上,人都是那样的脆弱,那样的不堪一击,每个人都有自己的软肋,原来她最不屑的方式,却不想发生在自己身上。
方子期,看来你的这份爱,看来你真的该埋葬。
因为,她无法掌控它……
“听是听到了,可是为什么那样不真诚?”凤婉儿好听的声音再次在头顶响起,不用看,子期也知道她此刻的笑容是怎样的温暖迷人。
只不过,那都是假象……
一切的表象!
“王妃,适可而止最重要!”子期低着头,沉闷着声音提醒。
“呦,小环,你听到了没,方侍妾叫我适可而止!”
“是的,小环听见了。”耳边传来小环附和的声音。
不知道凤婉儿又要搞什么鬼,子期只得选择沉默,现在她除了沉默也只余下无话可说了。换言之,她现在就像个过街老鼠,人人叫打,没有自己的位置,也没有说话的权利。
“方子期,你也听到了,你这句话说的真真切切,我大可以理解为,我让你认识自己的错,而你却不听,反而叫我适可而止。”
“王妃,明人不说暗话,你要怎样才能放过锦绣!”方子期知道,想要锦绣平安,那就得看她在凤婉儿的面前是怎样的顺从及卑微。
事情到了这步,她也没什么好在乎的了,只有锦绣的安危最重要。
于是,子期不待凤婉儿回答,再道:“只要王妃肯放了锦绣,方子期愿意做任何事情。”
“任何事情?”听到这话,凤婉儿提高了音量,并且重复了一句。
“恩。”子期肯定的点头。
已经这样了,就算让她上刀山下油锅,她不也得照办么?总不能看着从小陪在自己身边的唯一亲人就这样因自己逝去。
她,方子期,做不到。
“好,等的就是你这句话!”凤婉儿终于扬起了个满意的笑容。
她之所以唱这出戏,自然是有备而来,现在她想要听的话已经听到,自然也就不会为难锦绣了。
只是,子期并不知道,凤婉儿打的是什么主意……
“方子期,我再问你一次,是不是我让你做什么都愿意?”
“是!”
……
两个时辰后,芳草院。
子期直直的坐在床边,双眼盯着**的人,一脸的忧伤。
从盈方院那里回来后,子期连忙求得凤婉儿给她找了一个太医来为锦绣医治。但毕竟因为拖的时辰久了一些,至少锦绣得卧床一月不起。
“啊,好疼……”突然传来一个痛呼声,将子期的思绪打断。
锦绣正苍白着面庞趴在**,下意识的一个动作让她碰上了伤口,疼的眼泪立即就出来了。
见状,子期连忙将锦绣扶了起来,“你不要动,碰到伤口是很疼的,都是我的错。”
碰到了伤口,锦绣的确痛的几乎再次昏厥过去,但她也知道子期现在是有多大的愧疚,不想让她担心自己,锦绣只得强撑着疼痛,轻轻的说:“小姐,这不关你的事,都是凤婉儿和那个丫环设的计。”
虽然晕倒在盈方院,但是迷糊中她还是听的清凤婉儿冲子期说了什么,从子期为了她的安危冲凤婉儿跪下的那一刻,她对子期最后的一丝顾虑也没有了,这一生,就算她得不到木白少爷的爱也无所谓了。
这一生,有方子期就行了。
至少,她的小姐是真心的待她。
所以,这次的伤,虽然从另一个层次来说和方子期有关系,但却也是她为了给自己出头,所以。现在感到抱歉的反倒是锦绣。
只是,人都是好面子的,更何况锦绣知道子期是一个坚强的人,至于刚才她下跪的事情,她想要道歉,可是却碍到情面的问题,只得憋在心里,只有眼泪哗哗的流着。
一见,子期慌了,还以为她是伤口又疼了,但对于她的伤口,子期又不敢碰,生怕再弄痛了她,只得慌在一边,着急的问着:“锦绣,你怎么了,有没有事啊!你到底怎么了,你跟我说,我去找太医,是不是很疼啊?!”
闻言,锦绣哭的更深了!
这可急坏了子期,子期说着就要往外跑,只是在门口的时候被叫住,“小姐,不要……啊,好疼……”
锦绣一个激动又碰上了自己的伤口,而且还弄裂了后背,血一下就染红了白色的亵衣,子期惊的赶紧跑过去,看着那触目惊心的伤口,连忙斥着:
“你说你这是怎么了,我就是去跟你叫太医,你要起来做什么,看看,伤口都已经裂开了,你躺着别动,我去叫太医来给你包扎。”说着,子期又要起身。
锦绣几乎是用尽了全身的力量,却也仍是显得气若游丝的说道:“小姐,不要去了,我这点伤,没有事的!”
“胡扯,你这点是小伤吗!”子期微怒。
“不要去了,小姐,真的没事的!以前我们两个在外面流浪的时候,我受了伤不也是你给我包扎吗,你现在也给我包扎就行了。”锦绣坚持着。
一听说这个,子期就觉得更为恼怒,以前两人流浪时,那是没有办法!在山间,随便找寻草药来解决,而且那时好了后也是要留疤痕,现在锦绣的腿上都还有几个小伤疤呢。
子期反驳的怒斥:“现在我们有那条件为什么要草草包扎,你等着我马上去给你找太医!”
“小姐,如果再让你去求凤婉儿,我宁愿去死!!”锦绣哭着在子期转身的瞬间吼道。
也是因为这样,吼完之后,锦绣就只得瘫趴在**。
子期的身子顿住!
“小姐,我虽然睁不开眼来看眼前发生了什么,可是你和凤婉儿说的话,我却听的清楚!我不要因为我,你再去求她,我这点伤算不了什么,但如果你还要去求她,那我宁愿死!”
锦绣说的绝决,也是因为今天叫进府的太医都被分到杜夫人那里,而她的伤,一般的郎中又医治不下来,为此,子期只得去求凤婉儿,而讽刺算小,她甚至看到了子期因磕头,红了的额头。
她,就算是死去,也不要再让子期去受这样的罪!
子期仍没转身,锦绣知道她是放心不下自己的身体,再道:“小姐,反正我是个丫环,大不了你就放我几天假,让我躺**好好养伤,长疤痕什么的我不怕!有小姐我就不怕未来没着落,只是,你可不可以不要去找王妃,我们两个就在芳草院,像以前一样,我们虽苦,但过的很开心啊。”
……
“锦绣,我对不起你。”在转身的那刻,眼泪又不争气的流了下来。
对此,锦绣故作坚强的说道:“好了,小姐,我记得你不是这么爱哭的人。我的伤口好像裂开了,好疼,你能不能快点给我上药啊?”
“你……”
子期气极锦绣这种不在乎的态度,想要训斥,但看到她疼的直皱眉,冷汗直冒还要撑着笑的模样又感觉不忍心。
轻斥一句,“等你好了,看我怎样收拾你。”
嘴上这么说,子期却还是慌着跑去找药。
半个时辰后,子期为锦绣将药敷好,刚好看到锦绣嘴唇发干,立即起身出去为锦绣倒了一杯水,用小勺子一勺一勺的喂她。
反倒是弄的锦绣不好意思:“小姐…我怎么感觉,我们的位置反过来了,让我怪不好意思的。”
“少来吧。”子期也跟着笑了起来。
“小姐……”锦绣喝了两口水,似乎有难言之忍不便开口,话说到一半,双眼盯着子期,似乎在等着她同意了才说。
不知道她这个鬼灵精又想出了什么,子期又喂了她不小勺,然后才说:“有话就说。”
“恩…嘿嘿。”心事被看穿锦绣尴尬的笑了两声,见子期都不理她了,她才继续往下说:“小姐,我要是说了,你可不要生气啊……”
锦绣为接下来的话预备着。
“说吧,你说的话要是我都生气,那我不得早就气死!”子期已经略猜到了她要问的,但还是笑着同她讲。
她既然能听到后面的,前面的自然的也就听到,出于对她的关心,她不可能不问。
“小姐,我晕在那里的时候,好像听到王妃要你答应她什么事?后面不知道是不是我彻底晕过去了,没有听到,你答应了她什么事啊?”
锦绣其实比任何人都想知道到底是什么事,因为子期是因为救她才求凤婉儿的,不然也没有答应这回事。
果然和自己想的一样,子期也没觉得有何惊讶,想着凤婉说的,嘴角扬起一抹笑,说道:
“没什么事,不过就是让我不要把她责打杨碧云的事说出去,她怕我告状。”
“是吗?”锦绣明显不信。
“当然啦,不然呢?”子期坚定的反问。
“好吧,那你打算说不说呢?!”锦绣也顺着子期的话往下问,得到子期明确的答案。
“我自然是不会说,杨碧云被打这事,我不说别人也会知道,只不过不会经我的口罢了。”
“恩,就是不要说,让他们两人狗咬狗去!凤婉儿是个凶辣的人,比起杨碧云可是有过之而无不及,小姐,以后你得小心着她,免得不小心就中了她的套。”估计是想着她的一身伤,锦绣说的愤愤不平。
听到此,子期除了苦笑也只是苦笑。
不用以后,现在就已经掉进去了。
杨碧云是个只会冲动不动脑的笨女人,而凤婉儿……智慧与阴谋集一身。
只是这些事情,她自然是不会跟锦绣讲,看碗里的水见底了,子期也借机说道:“好了,你赶紧休息休息吧!不要讲这些与你身体不相干的话了,我去准备晚饭,不然我们就得饿肚子啦。”
“嗯!”明知道子期是在逃避话题,锦绣也不拆破,答应下来。
子期出去了,望着她的背影,锦绣闪过一丝懊恼,如是不是因为她,小姐怎么会答应王妃什么要求,也不知道凤婉儿那个女人到底要小姐做了什么!
看她对自己隐瞒不说的模样,肯定不会是小事。
只是她现在受伤在身,根本就打探不到一丁点的消息,更何况这芳草院又这么偏僻,简直和冷宫没有差别。
晚饭,因为锦绣受伤不能吃口味重的食物,子期就将就着熬粥,随便吃了吃,锦绣吃过药后显的疲劳至极,没一会儿便睡去了。
子期独自一人来到外厅,静静的看着窗外。
接近十五的夜,月亮已经隔外的圆。
本应该是让人感觉温馨的时日,可,此刻的子期却感觉心里一阵凄凉。
今夜,注定是个不眠夜!
约莫过了一个时辰左右,子期感觉王府里越来越热闹,越来越吵……
再看了看已经灯火通明的王府,子期不在犹豫,立即回到桌边拿着早就准备好的笔,快速的在上面写着,一会儿的功夫,子期将写好的东西折成一个圆筒的模样,然后来到窗前吹了吹,不一会儿一只白鸽出现,容不得多想,子期将纸条放上去,然后看着鸟儿飞了才关上窗户。
然后立即奔回桌边,趴在桌上装熟睡。
嘭——
门,突然被大力踢开,司澈的一张怒容出现在门口,子期如被惊醒了般,抬起头惊讶的看着来人。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