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体版 繁体版 正文_第三十五章 发现踪迹

正文_第三十五章 发现踪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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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_第三十五章 发现踪迹

方子期听到木白的声音后,见木白正一脸深情的看着自己,有一些慌乱,说道:“我只是在担心锦绣而已,她还在平王府里,也不知道会不会出事。”

“你要是想她,我明天就去把她接过来就是了。”木白看着方子期,心中有些刺痛。

听到木白的话,方子期没有再接话,因为她刚才心里想着的不是锦绣,而是司澈。

司澈虽然最开始对她很冷酷无情,可是后来的日子也经常很温柔,让方子期有些摸不透,到底哪一个才是真正的司澈。

她离开的这段时间,她老是在想,司澈发现她不见了会不会以为她在火海丧生了,又或者不相信她死在火海,会不会到处的寻找她呢?

方子期见木白一直在看她,也不好再继续想了,于是走到木白的身边,帮他把火堆里加了些柴禾。

“子期,你喜欢在这里生活吗?”木白忍不住问道。

在这里这么久,他几乎没有看到过方子期像以前一样,喜欢打打闹闹的玩。

他有时候总是安慰自己,也许子期只是一个人,所以觉得有些闷,才没有像以前那样,再说如今子期也比以前成熟了不少了,所以性子也有些内敛了。

“这里生活很好啊,很平静呢。”方子期说道。

木白听了心里却有些失望,虽然方子期说这里的生活很好,但是并没有说她喜不喜欢,想必,她是不太喜欢这样的生活吧。

“我明天偷偷去王府将锦绣带过来陪你,这样你以后可能就没这么闷了。”木白抚了抚方子期的头发,有些宠溺的说道。

就算方子期心中喜欢的男人不再是他,他也还是会对方子期很好,因为他爱着她就够了。

“谢谢表哥。”方子期心里一喜,最近她也有些担心锦绣,不知道她一个人留在那个王府,有没有受到什么折磨,木白要是能将她带过来,那再好不过了。

看到方子期高兴,木白觉得自己的心里也很高兴。

第二天,木白就偷偷潜进了王府,找到锦绣。

锦绣正在房间里发呆,心里很想念木白,已经过去了这么久,一直没有听到有木白的消息,她心里很担心。

当看到木白站在她面前时,她还以为是做梦。

“锦绣,你这些天过的还好吗?”木白问锦绣道,他已经将院子里的婢女侍卫给打晕,所以不用担心被人听到。

锦绣看到忽然出现的木白,似乎有些不相信,觉得不太真实。

锦绣起身,扑到木白的怀里,当感觉自己紧紧的抱住了木白,才相信眼前的一切是真的。

“表少爷,你没有事实在是太好了,我还以为……”经过这么多天的思念与担忧,如今终于可以放心了,锦绣一时忍不住,眼泪就流了下来。

“我是来带你离开这里的,他们没有为难你吧?”木白看到锦绣这样,还以为她在这里受了什么委屈。

“我没事……”锦绣抽抽噎噎的说道。

见锦绣没有事,木白也就放心了,带着锦绣就飞身离开了平王府。

到了木屋,方子期看到锦绣,连忙与锦绣紧紧相拥,哭的像个泪人一样。

这么多天以来,她总是担心喜怒无常的司澈会不会折磨锦绣,如今看到锦绣平安无事,她终于可以放心了。

“小姐,你没事实在是太好了。”等两人都止住了哭泣,便坐在房间里说话。

“是表哥把我救了出来,所以才没有事,如果没有表哥,我肯定就死在里面了。”方子期说道,心中对木白也是一阵感激。

“你们在这里多久了?”锦绣问道。

“醒来了我就跟表哥在这里,在这里住了一段时间了。”方子期说到这,心中不禁有些愧疚,他们在这里平静的生活着,却将锦绣留在了那个水深火热的地方。

锦绣听了,心中不禁有些嫉恨起方子期来。

自从大火发生了之后,她每天都魂不守舍,心里总是在牵挂着方子期与木白,担心他们会不会已经死在了火海,或者就算逃出去了,也不知道有没有受伤。

没想到他们两人却平安无事,还在这里过着悠闲自在的生活,竟然连消息都不告诉她一声,害她在王府里整日担忧。

这是第一次,锦绣心里嫉恨起方子期,以前也只是羡慕方子期能够得到木白的爱,如今得知木白对她付出了这么多,为了她,连命都可以不要,实在是让她嫉妒。

为什么她们两个人的命就相差这么多呢。

在王府里的日子,锦绣每日陪在方子期的身边,早就看出来方子期根本就不爱木白,方子期喜欢的人是司澈!

只是司澈对方子期有时冷漠无情,有时候又温柔如春,让方子期看不明白司澈的心意,才会一直很迷茫,不知道她自己到底是喜欢着谁。

“总之你们都没有事,我也就放心了。”锦绣说道,心里却不再像刚看到方子期时的那样,如今对方子期,她已经多了一些嫉恨了。

“我走了之后王府里有没有发生什么事情?”方子期忍不住问锦绣。

锦绣这才想起大火的起因,对方子期说道:“放火的是侧妃杨碧云,王爷原本是要将她关进大牢里用刑的,给小姐抵命,正好那天杨太傅来了,求王爷饶了她一命,王爷才饶过了她,打了十大板一年不准出院子。”

方子期没想到司澈居然为了她,对杨碧云动了刑,心中忽然涌出一丝感动。

锦绣还是很不甘心,说道:“王爷也太便宜她了,居然只打了十大板,几天就养好了,就算一年不准杨碧云出院子,杨碧云也没什么损失。”

方子期听了,便说道:“杨碧云一年不可以出院子,就差不多算是失宠了,只要王爷不去看她,她就没有机会见到王爷的,而王府里面美人那么多,一年之后,恐怕都没几个人记得她了。”

听到方子期这样解释了一下,锦绣心里才甘心点,但还是忍不住尖酸的说道:“也不知道王爷看上了她哪点,以前居然还要她这样恶毒的女人当王妃。”

“杨碧云长的那么漂亮,父亲又是朝廷重臣,嫁给王爷也是很正常的。”方子期说到这,忍不住想起了已经去世的父亲,父亲在世时,她也是掌上明珠,是父亲捧在手心里的宝。

只是那些陷害父亲的人实在可恨,就这样生生毁灭了她的家,她的幸福。

所以她一定要给父亲雪冤,让那些害死她父亲的人没有好下场。

锦绣过来还不到一个时辰,司澈就带着一大队人马过来了,当木白感觉到情况不对劲时,司澈已经来到了木屋处。

方子期与锦绣听到外面的

动静,连忙出了房间,当看到骑着马在最前面的司澈,有些惊讶,还有些喜悦,没想到司澈会来找她。

木白连忙拿出自己的武器,护在方子期与锦绣的面前。

司澈看到方子期真的还平安活着,激动的身子都有些颤抖,死死的盯着方子期,好像要将她生吞入腹般。

同时,司澈的心里又非常的愤怒,甚至有些恨方子期。

明明已经没事了,却这么久了都不给他一个消息,害得他每天在王府里睡觉都不安稳。

而她却跟别的男人在这里,卿卿我我,恐怕还打算在这里与木白长相厮守吧!

“方子期,你给我过来!”司澈忍不住怒道。

方子期见司澈忽然发怒,心里有些害怕,往木白的身后躲了躲,不敢去看司澈。

司澈见状,更加恼怒。

这么多天来,他每天都在派人四处打探方子期的消息,临安城都快要被他翻遍了,都没有找到,没想到方子期居然住在这山里面,还与木白在一起,让他怎么能够不愤怒。

如今他找到了她,她不乖乖过来就算了,居然还敢躲在木白的身后,她是不想活了吗!

“司澈,你有什么不满就冲我来,只会欺负女人算什么本事!”木白感觉到方子期的害怕,转身拍了拍方子期的后背,示意她不要害怕,也顾不得太多,直接叫了司澈的名讳。

司澈忍不住冷笑,一段时间不见,他们都长了胆子了,居然敢违逆起他的意思来了,看到木白的手正在拍着方子期的后背,给她安慰,司澈的眼里都快喷出火来,恨不得剁了木白的那只手。

“方子期,本王再给你一次机会,你要是再不自觉过来,你的表哥与你的婢女今天都要死在这里!”司澈冷声朝方子期说道。

他今天来寻找方子期的时候,特意带了一队暗卫,都是身手极好的。

只要他不想木白逃脱,木白就跑不掉。

更何况木白要跑的话绝对不会独自逃离,肯定还会带上方子期,那样就更加逃不掉了。

方子期听了司澈的话,有些害怕,因为他知道司澈一向都是说得到就做得到的,便从木白身后出来,打算过去。

木白见状,连忙拉住方子期,不让她过去。

“子期别去,不要怕他,你过去了肯定会有危险的!”木白一想到以前司澈是怎么对待方子期的,心里就一阵抽疼,对方子期说道。

“表哥,你不用担心,我肯定不会有事的,我不能连累你们……”方子期看着司澈越来越黑的脸色,连忙想要挣脱木白的手。

“不行,我绝对你能让你再回到那个危险的地方去。”木白的态度十分坚决,就是不肯松开方子期。

马背上的司澈看的怒火中烧,从护卫手里接过他的长枪,就朝木白攻去。

见司澈忽然发起了攻击,方子期吓了一大跳,还没来得及躲闪,就被木白抱着避开了司澈的长枪。

“有本事把她放到一边,咱们单打独斗一场,你若是能够打赢了我,我就把方子期给你!”司澈怒道。

木白听到司澈的话,虽然很心动,但是方子期对于她来说,是他心爱的女人,而不是一个物品,可以随意拿来赌博的。

“我不跟你赌,因为子期不是物品,她是一个自由人,我尊重她。”木白将方子期紧紧的护在身边,以免她被司澈的长枪伤到。

听到木白这话,司澈忍不住冷笑道:“你似乎忘了些什么,我可是她的夫君,方子期是我娶进门的,拜过堂的女人,她就是我的女人!”

木白听到这话,心中虽然一阵刺痛,但还是不愿意放开方子期。

因为他知道,方子期一旦跟着司澈回去了,肯定是凶多吉少。

“方子期,你立马走到我身边来!”司澈懒得再跟木白废话,直接对方子期说道。

“表哥,你松开我吧,我过去了就没事了!”方子期不安的说道,再这样下去,木白肯定会受伤的,这是她不想看到的。

一边的锦绣看着不肯松开方子期的木白,心里如被针扎一样的疼,有些愤恨的看着方子期。

此刻,锦绣心里已经不再将方子期当做自己情同姐妹的人了,而是当成了情敌。

她怨恨方子期,明明不爱木白,却得到了木白的心,能够让木白这样死心塌地的为她付出一切。

难道,就因为方子期以前是个大小姐吗,就算以前是又如何,如今她也已经家破人亡了,不比她高贵到哪里去了!

方子期此刻如果知道锦绣心里所想的,不知道会难受成什么样。

但是人心隔肚皮,锦绣只要不说,方子期又怎么可能知道呢!

锦绣怨恨的眼神,木白跟方子期没有看到,因为他们是背对着锦绣的,但是却被司澈看到了。

司澈一眼就瞧出了锦绣眼里的怨恨与嫉妒,见锦绣是盯着木白与方子期,又想起他与方子期新婚之夜,锦绣没有在新房照顾方子期,而是去了前厅偷看木白,顿时明白锦绣心里肯定是爱慕着木白。

而木白又这样的在意方子期,心里肯定嫉恨方子期了。

锦绣心里在想什么,爱慕着谁,对司澈来说都不重要。

但是锦绣是方子期的婢女,从小一起长大的,感情肯定深厚。

司澈朝杜瑞使了个眼色,示意杜瑞去将锦绣抓住。

杜瑞会意,立马从马上飞身而下,朝锦绣的方向奔去。

木白感觉到背后有动静,连忙转头看了一眼,见杜瑞也下马了,心里一惊。

如果司澈与杜瑞对他前后夹击,他是没有胜算的,因为他还要护着不会武功的方子期。

当木白看到杜瑞是朝锦绣抓去,心里松了口气。

可是方子期却心惊不已,转眼,锦绣已经到了杜瑞的手上,被杜瑞掐住了脖子。

“锦绣!”方子期忍不住惊呼,心里焦急不已,朝杜瑞喊道:“你放开锦绣,不准伤害她!”

“只要你乖乖过来,我就让杜瑞放了她,不然的话,我就让她死在你的面前。”司澈见拿锦绣威胁方子期起了效果,心中也有些得意起来。

方子期听了,连忙使劲的想要掰开木白的手,说道:“表哥,你快放开我!快点!”

见木白一直不肯撒手,而锦绣的脸色也被掐的通红,方子期怒道:“要是锦绣今天有个三长两短,我一定不会原谅你!”

木白听到方子期这话,心里一阵刺痛,没想到方子期居然会说出这样的话来。

锦绣看到方子期这样,不但不觉得方子期是为了救她,反而觉得方子期又伤害了木白,看到

木白心碎受伤的眼神,对方子期的怨恨也更加的深了起来。

木白无奈,只好松开了方子期的手,就这样看着她向司澈走去。

木白感觉自己的眼角似乎有些湿润,有温热的**流了下来。没想到对于方子期来说,什么都重要,就是他对她的感情不重要。

方子期回头看到了木白脸上的眼泪,不禁有些愣住了,有些愧疚,没有再向前走,而是呆呆的看着木白。

司澈走了过来,将方子期搂在怀里,扳过她的身子,不准她再去看木白。

“我已经过来了,可以放了锦绣了吧。”方子期冷声说道。她觉得自己的心也很疼,她并不想上海吗木白,可是她也没有别的办法,锦绣是陪伴了她这么多年的人,她是不可能让锦绣陷入危险的,更加不可能眼睁睁的看着杜瑞将锦绣掐死。

可是,这一切都是她自找的,如果不是她一开始找上了司澈,也就不会发生这么多的事情了。

司澈见方子期已经乖乖过来了,便示意杜瑞放了锦绣。

锦绣被杜瑞一把推开,不小心倒在了地上,而脖子因为刚才被掐住的缘故,十分难受,只得伏在地上猛咳嗽。

很快,锦绣就觉得舒服多了。

其实杜瑞并没有对锦绣用多大的力气,因为只得锦绣是手无缚鸡之力,根本就逃不开的,只是用了点伎俩,让锦绣外表看起来被他掐的死去活来,其实根本就伤不到她。

锦绣得到了自由后,便从地上爬了起来,走到木白的身边,看到木白的眼泪,顿时心如刀割。

“表少爷,您没事吧?”锦绣小心翼翼的问道。

木白看到眼前的锦绣,没有回答她的话,但是眼底却闪过了一抹厌恶。

如果不是锦绣,方子期也许就不会回到司澈的身边去。

锦绣就站在木白的面前,自然看到了木白眼里的厌恶,顿时犹如坠入了地狱般。

司澈搂着方子期的肩膀,带着她吵坐骑的方向走去。

方子期心中有些恼怒,倔强的不肯走。

司澈见方子期这个样子,认为她是舍不得木白,顿时怒骂道:“不要以为本王给你点颜色你就可以开染坊了,也不看看你自己什么样子!”

尖酸刻薄的话令方子期心里一阵难受。

她也不知道她是怎么了,对于她的容貌,她早就习惯了别人的讽刺了,可是每次听司澈这样说,她心里却总是会难受。

“你要是再这样磨磨蹭蹭,我不介意将他们两个射杀在这里。”司澈看着不远处失魂落魄的木白,继续威胁。

方子期顿时觉得一阵疲惫,司澈除了威胁恐吓她,还会做点别的吗!她父亲的案子都这么久了,还没有查出来!

方子期一想到父亲的案子,加上今天确实太过担惊受怕,之前见到锦绣又痛苦过一阵,如今松下了精神,顿时觉得一阵无力,就朝司澈身上倒去。

司澈以为方子期是想要投怀送抱,正想讽刺,却见方子期脸色惨白,浑身无力,似乎要晕厥过去了。

“你怎么了?”司澈顿时有些慌了,不知道方子期这是出了什么事了,居然会晕过去。

木白听到司澈的声音,向方子期看去,想要去看下她出了什么事情,但是却被锦绣紧紧的拉住,不让他再靠近方子期。

“你干什么?”木白被拉住,有些不悦,冷声问道。

“小姐有王爷照顾,最后一定不会有事的,你若是过去了,我担心王爷会对你不利。”锦绣卑微的对木白说道。

如今方子期已经到了司澈的身边,木白是抢不回来的了,她担心木白会做傻事,再想着从司澈的手里将方子期夺过来,那样的话,受伤的肯定只会是木白。

方子期只觉得眼前越来越黑,当看到司澈满脸担心的看着自己,正想告诉司澈她没事,却立马晕了过去。

“来人!快过来!”司澈见方子期晕过去了,顿时惊慌不已,连忙让那些暗卫过来。

杜瑞上前接过司澈的长枪,司澈一把将方子期抱在怀里,跨上马带着方子期飞快的朝城里奔去。

司澈一路上小心翼翼,担心方子期受不了马背上的颠簸,可是又担心晚了的话会误了方子期医治,可能会让她陷入危险。

终于到了平王府,司澈抱着方子期下马,然后朝他的房间走去,吩咐侍卫里面叫大夫过来。

大夫很快就过来了,替方子期检查了一下身体。

“她怎么样?”司澈见大夫检查完了,连忙问道,语气里连自己也不曾发觉的带着一些焦急。

“启禀王爷,她并没有什么大碍,只是身子比较虚弱,近来又忧思忡忡,今天又有些怒极攻心,所以才会晕了过去,开些补药,好生调养一阵子就会好的。”大夫如实说道。

见方子期没什么事,司澈也松了口气。

要知道,刚才可真的吓到他了,好不容易才找到她,要是她又在自己面前出事的话,真不知道该怎么接受。

大夫写了药方就去府里的医药房拿药去了,房间里只留下方子期与司澈。

司澈看着安静的躺在**的方子期,心中有些怜惜。

从方子期进了王府到现在,似乎他一直对方子期都比较暴虐,非打即骂的。

而方子期也从一个一开始只知道逆来顺受的女人,被他逼的学会了反抗,而且还一次比一次反抗的厉害。

“你让我拿你怎么办才好。”司澈坐在床边,叹了口气,小声的说道,语气充满了无奈。

方子期睡到了傍晚才醒来,一醒来就看到司澈在床边守着,有些意外。

“我怎么了?”方子期从**坐起来,想起自己好像晕倒了,便问司澈。

“只是身子弱,所以晕倒了,这段时间就在府里调养好了。”司澈的语气难得的温柔,看的方子期心里有些惊讶起来。

方子期见这里好像是王府里司澈的房间,连忙掀开了被子,想要从**起来,司澈见状,说道:“你身子还不好,就在上面躺着休息好了,不要起来乱走动。”

“这是王爷的床,子期身份卑贱,不敢在王爷的**休息。”方子期说道。

她还记得以前司澈在这里,对她进行了羞辱,又将她踢下了床,亲口说过她不配爬上他的床。

司澈听到她这样说,也想起自己以前说过的那些话,见方子期这么较劲,不禁有些好笑,说道:“这床本王早就换过了,只有本王一个人在这里睡过,如今本王允许你在上面。”

见司澈这样说,方子期心里虽然还是有些不高兴,但是她也不敢说什么,也没有再起身。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