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六章 还真是最坏的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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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六章 还真是最坏的结果
这日,天气晴好,连台上讲着枯燥佛理的老夫子也变的也被窗外的春光勾的有些倦怠。于是,我踮起了脚,悄悄的从学堂的后窗溜了出去。
一路分花拂柳,在躲避父君眼线的同时,还不忘从木樨树上摘下两三朵花来。我一直想不明白,论辈分,我是天界最小的帝姬,论资历,我是最笨的一个,理应让阿姐去学习这些枯燥的课程,可结果往往事与愿违。我琢磨了琢磨,觉得父君大概是看我不顺眼。
我的三个哥哥,除了百里长渊之外,虽说武力方面不怎么出色,但脸皮还是厚的,算的上是出色的政客,好歹能拿的出去支撑门面,父君着实是犯不着因为不顺眼而让我如此辛苦。我上次同沈言这般说,他无奈的对我表示,老是这样揭穿历届天君的本质不好。
对于他的话,我一向是深以为然。
就这样想着,轻车熟路的便来到了言清殿的偏殿中。果不其然,沈言正在临窗的书桌前捧着一本我向来讨厌的佛理书。有时候我会发愁,长着这样年轻的一张脸,却读着一些老夫子津津乐道的书,找一些共同语言实在是太难。
我走上前去,一把抽掉他手中的书,自顾自的说:“这么好的日光,你还在这里干坐着,不觉得闷么?”
他瞟了我一眼,语气淡淡的:“昨日不是听沧夷说,今日要带着你到四海八荒去转一转,怎么有时间跑到我这里来?”
我坐到他的书桌上,随即身后有砚台掉在地上发出脆响,他无奈的看着我,我有些不好意思。若是一次两次的还好,可这已经是这个月的第八次,让我有些不知如何是好。
我将头偏到一边,闷闷道:“沧夷是说要带着我去四处游历的,谁知今日老夫子不知抽的是什么疯,明明说好的要放春假,一大早的又说要佛理考核,我怎么去游历?”
他将书从我的手中抽出,“唔”了一声道:“那你怎么跑到我这里来了?”
我将头偏了回来,皱了皱鼻子,有些苦恼:“你又不是不晓得,佛理课我从来都不肯听。”顿了顿:“我跑你这里来怎么了?你就如此不待见我?”
他拿着书的手一顿,嘴角挂着疏离的淡笑:“你是天界最小的帝姬,我怎么会不待见你。只是,好歹是一个姑娘家,老是往我这里跑,恐怕会引起一些风言风语,不太好。”
我满不在乎的摆了摆手,说:“这个你不用担心,即便是有些什么风言风语,依你的这个身份,他们也不敢明着说。既然不敢明着说,你说的那个问题就不是问题。”
他慢悠悠的将书放在书桌的另一边,坐在我身前的雕花梨花木椅上,瞟了一眼我系在腰间的沧夷在凡间淘来的小玩意,什么话也没有说。
我有些捉摸不透他在想什么,越是这样的话,越是让我感到忐忑。我不怕他对我冷言冷语,怕的是他不理我。我觉得我有必要找个话题打破沉寂,斟酌了一下,开口道:“前几日,我去了碧海一趟,从沧夷那里抢来了许多凡间有趣的小玩意,你要
不要?”
他靠在椅子上,似笑非笑的看着我:“你最近倒是同沧夷走的挺近的。”
我的心募的一凉,这大约就是凡间话本上常说的误会了,我急忙从桌面上跳了下来,没想到落地时没有踩稳,一下子便跳进了他的怀里。
我的动作一顿,也只是一顿,便心安理得的赖在了他的怀里。这是我与他相识以来,隔得最近的距离,那时年纪还小,还不大明白脸皮的重要性。
他凉凉的看着我,就像看着一桩木头,我感觉有些挫败。揉了揉脸,觉得既然已经如此,不如就不要脸个彻底:“沈言,你刚刚那样说,是不是醋了?”
他修长白皙的手指轻点着书桌:“苏叶,你爷爷的婚事,是我主持的。”
我半跪起身子,居高临下的看着他,有些灰心:“你这些话,已经说了很多次了,我也告诉你很多次了,我喜欢你,我不在乎。你若是真是讨厌我,你告诉我,我保证不再来缠着你。我已经够不要脸的了,贴在你这块冰上也够久了,沈言,我不想给我的脸留下病根子。”
他竟是笑了一下,淡淡道:“我有时候会想,你说你喜欢我,却和沧夷闹得没有分寸,我可以当做你孩子气,心性不定。”又瞥我一眼我腰间系着的小玩意,“而今日,你却戴上了这个物什……”
我一把就将这个红丝线拧成的结从腰间拽了下来,扔在了地上,心里说不出的委屈:“不是就一个破结,你就说我孩子气,就说我心性不定?这个结招你了?我招你了?你能不能讲点道理?”
因为动作较大,直接导致我整个人摇摇欲坠,他不得不扶住了我的腰肢:“你给我安分一点。”
我挣扎了一下:“你不是要我不来找你,就是要我安分一点,离你远一点。有句话常说,女追男,隔层纱,我追你,那隔得根本就不是一层纱,简直就是隔了一层金刚罩。”
眼眶有些酸涩:“沈言,我好歹也是一个姑娘家,你就不能对我好一些?”
他平静的看着我,我咬了咬牙:“你不是总爱说你的年纪比我大了将近一个洪荒么?沧夷的年纪也大了我好几轮,我若是像对你那般对他,结果肯定不一样。”
他扶住我腰肢的手渐渐加重了力道,我倒吸了一口凉气,酸着眼眶,接着道:“你为了一个破结对我发脾气,说我爷爷的婚事是你主持的,摆明了就是讨厌我。”
他腾出一只手来,掐了掐眉心,轻轻的叹息如同夜风一般的落在了我的耳侧。他捏住了我的下巴,在我的唇角印下轻轻一吻。
“叶儿,我不讨厌你。你戴的那个,叫同心结,你说我应该不应该对你发脾气?”
……
我恍惚的睁开了眼,脸上一片冰凉。明明是一个好梦,怎么就哭了起来?
还未等我看清周遭的事物,眼前便扑过来一团黑色的影子,哭的撕心裂肺,吓了我一跳:“帝姬可算是醒了,我以为我再也见不到你了。”
我愣了一愣,半
晌,将将看清趴在我身侧的黑影是小瞳。
我颤颤巍巍的抬起了手,连嗓音都是发抖的:“小瞳,你掐我一下,这,这不会是清荷殿吧?”
她眼睛一眨,又是两行清泪,我的手一颤。她一把抱住了我的胳膊,点了点头,语气里很是兴奋:“对啊对啊,这里是清荷殿,小瞳等了帝姬一千多年,总算是把帝姬给等了回来。”
我闭上了眼睛,直挺挺的躺在了**,眼前的场景委实让我有些消化不良。试想一下,一个本应该在诛仙台消逝的人,突然又出现在了公众面前,除了质疑诛仙台凶残的传言,似乎也没有其他的感慨。
若是我偷偷跳下去的还好,偏偏闹得人尽皆知。跳下诛仙台还存在,我是个特例,而往往众人都觉得自己是个特例。万一日后引起跳诛仙台试真伪的热潮,那我简直就是个罪人。
我以为喝下千日醉,会飘上个十多日,最坏的结果就是飘到了天界,可是哪里有这么多最坏的结果,明明飘的是反方向。妈的,还真是最坏的结果。
半晌,我睁开眼睛,看着执着抱着我胳膊的小瞳,无力的问道:“我是怎么来到这儿的?”
她愣了一愣,喃喃道:“你飘回来的啊。”
千年未见,小瞳果真是智商锐减,我揉揉额角,温柔的循循善诱道:“我是怎么飘回来的啊?”
“躺在云上飘回来的啊。”
我嘴角抽了抽,问:“谁发现我飘回来的?”
她一派茫然的看着我:“不晓得啊。”
我:“……”
千年前还是一个忠心耿耿的小仙娥,唔,此时却变了一个模样,岁月果真是一把杀猪刀。
我料想着父君会找我聊聊天喝喝茶,谈一下人生,顺便再解决一下危机公关的问题。没想到父君这么沉不住气,在我还在**坐着与小瞳讨论什么是忠心的时候,门外就有仙侍扯了嗓子却又不乏优雅的说:“天帝请小帝姬去大殿一叙。”
我随意披上一件外衣,在小瞳的声声叮嘱中,走出了门。我看着眼前金碧辉煌的景象,有那么一刹那的不适应。我想起在华胥在青丘在西海搜居住的地方,发现这里竟不比那几个地方来的舒适。想来,父君看我不顺眼也有几分道理。
一路上,虽已经做好了心里准备,但是看到路过的各位仙家那见了鬼的神情,还是没由来的感到怅然。在我昏睡的时候,我究竟都错过了一些什么?
我戳了戳在我身前领路的仙侍,问她:“嗳,你可晓得父君传唤我的时候是个什么样的表情?”
她扭过头来,向后跳了一步,欲哭无泪:“小帝姬,算我求你,你说话归说话,能不能不要吓人?”
这话说的,让我着实伤感起来。
大约是我的表情过于悲切,她向前挪了一挪,道:“本不该存在的小帝姬又回来,我想即便是天帝也会接受不能。所以,小帝姬不要紧张,天帝这一次不敢打你。”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