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体版 繁体版 第三百三十五章 契阔【大结局】

第三百三十五章 契阔【大结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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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三十五章 契阔【大结局】

第三百三十五章 契阔 大结局 (1/3)

风吹花落,月影撩动。

梦中不知身在梦,恍惚中,桃花仿佛又回到了从前。

是很久很久以前的从前……

梦里,须发皆白的师父笑眯眯的,老头摸着胡子说,“青蝉,为师方才给你卜卦推算,你这一生,福祸相依,死于大难而有后福,是大凶之相,亦是大幸之相。”

“大幸?师父,您都说我死于大难了还能有什么后福?难不成做了鬼在冥界混得风生水起?”

老头一竹竿子敲她脑袋上,“说了多少次了,卦不能解得太明,会折寿!不过你这卦象……与冥界地府是有关,却并非成鬼,我算着,你约莫死法微微惨啊……”

“喂!老头,有你这么咒你徒弟的么!不应该是给我想法子避开或是解祸吗?!”

“呵……这是置之死地而后生之相,顺其自然最好,强行插手反而会出大乱子,你这丫头啊,福气在后头呢……”

福气在后头?

就是说前头很苦了?

青蝉抬头望望天,她的目标就是当个逍遥散仙,将来多半是要去九重天的,难不成还能在九重天受了什么苦?

“哈哈——我这人最不怕事大,吃得了苦也享得了福,大凶大善什么的,我等着!”

桃花像是梦中人,又好似只是个看客。

老头大笑起来,说不愧是他的徒弟,有风骨!

他说,“这话不能说说而已,往后也得给我记住了!青蝉,这是你的命数,你躲不掉,必须扛。往后终有一日,你再回想起师父这番话的时候,就说明师父的卦应验了,你的福报,要来了……”

不知是不是桃花的错觉,总觉得他在说这话的时候,好似是……在对着误入梦中的她说的,她看着那笑眯眯的老者,眼眶有些润,低低的,喃喃:“我想起来了,师父……”

画面极快一转,仍是草屋外,却是大雪天。

穿得厚重的老者嘟囔着,“我又不是头一次出远门,一定要带这么多东西嘛……”

“废话!您老人家每次出去不是散光家财,上次连衣裳都差点让人扒了,我不给你多带点能放心吗!”

“……那是有原因的,我才不是被骗,我是故意的,咳……”

“行,您故意的!那这次劳烦您能不能故意至少把衣裳保全了回来?”

老头尴尬咳了两声,“这次定不一样的,我这次出去啊,说不准就带回个人来……唔,干脆给你添个师弟师妹算了,省得你天天气我……”

“师弟师妹?好啊,多个人替您老人家操心,也省得我天天操心……”

“你这丫头!”老头转了身摆摆手,“走了走了,找新徒弟去咯……小青蝉好好看家——”

话隐在漫山的雪中,青蝉目送他的背影消失了,才搓搓胳膊往草屋里去。

桃花在这场景中,渐渐想起那些尘封已久的记忆……

是了,她的记忆中,是有这样一段的,师父将师弟带回的那次,他出去时,的确是说过这样的话的。

那时的她,又如何想得到,这之后的万多年里,她目睹师门相残,历情爱而又爱不能,自戕而身殒散魂,在轮回尘世浮沉近万年,最终托生到一株小小桃树……

而今在看这些,师父当初的每一句话,都好似别有深意,她突然的觉得,既能算得了她的命数的师父,其实也是知晓自己的命数的,他知道他注定还会有一个徒弟,而那个徒弟,会取走他的性命。

他甘心吗?

抗争过了吗?

这些桃花再无法知晓,只是她看到他转身离去的时候,面上是一如既然的洒然超脱,似哼了个什么小曲,优哉游哉的向着他的宿命而去……

她定定立在梦中,或恍惚或清明,但她真切的感觉到,让她郁结于心的最后那么一点结,也终究是,缓缓打开了。

这是师父的选择。

她忽而就明白了这个道理。

师父是带着笑,选择了他自己的归途,也是带着笑,与她说那些话的。

而她为今的怅然郁结,才是真正辜负师父一片教导……

草屋中,青蝉煮茶看书,自在逍遥。草屋外,桃花缓缓笑起来,无名山的雪……终究也是停了不是吗?

身子再次轻快,这一次却再未有什么停留了,像是冥冥中有什么带着她穿梭了这万年一样,她看到初次见到那人便倾了心的“自己”,看到在祈元殿里赖着不走,想法子跟那人多说几句话的“自己”,看到自戕时甚至笑了一下的“自己”……

轮回万年,生生死死,身边却总伴着一个人的“自己”。

她也看到而后的妖界,那人分魂为半,一缕魂魄成了商陆,一缕落入人间……

那人等待着,作为商陆,作为长留,静静而永不停息的等待着……

“青蝉,此生往后,皆往前看,莫要回首,不负眼前人,不违心中道!此生,磊落光明,大步走下去吧——”

“师、师父……”

眼角有泪,这一万年的是非对错,终究,是结束了。

神志回归,她从梦中醒来,眼角却……有什么拭了她的泪……

她抬手,一把将其抓住。

睁眼。

这张脸,从梦中走出来的一般,她见过无数次,在那轮回中,他总是不同的身份伴在她身边,这几十年,她守着这个人,像他曾守着她那般的守着他。

她总是待在这个房间,便是修炼的时候也是——她想他醒来的时候,第一眼就能看到她。

他应也是……极想,极想她的……

是了,这一刻,她看着他的眼睛,看着他眸底映出的自己的时候,她知道……他是想极了她的……

抓着他手腕的手蓦地一拉,她将自己缠到了他身上……

“桃花……”

低沉的,滞哑的声音。

他身上微微潮气,那发丝还有水意,桃花紧紧贴着他的脸,他身上有一股好闻的气息,就像……

“你……沐浴了?”

“沉睡良久,未免不洁,恐……你不喜。”

声音低低的,那微哑的嗓音落下,让她耳尖和心头都微微的酥了下。

她低低的笑,脸贴着他蹭蹭,“这些时日,我每日抱着你睡,自然要将你洗得干干净净……你耳朵红了……我骗你的,你们神仙又不是肉体凡胎,哪来污浊,不过……”

“嗯?”

蓦地松开,又仰头,她一口咬在他唇上,贴着他的唇瓣,缓缓的说,“神君大人见谅,此时我实在做不到与你好好说话……我要先……先……”

先什么?

后头的话没说出了,隐隐月色中,谁的气息叠了谁的,又融了谁的

……

他疼惜,隐忍,克制。

她疼,也娇,也放肆。

终究是交颈缠绵,鱼水合欢……

朦胧沉浮里,桃花终于知道,这世上有一种情爱,是必须要血肉相融,要你中有我,要做尽所有亲密之事不能表达一二……

“洛止……洛止……”

一遍一遍,她叫着他的名字,有意识的,无意识的。想说的太多,诉不尽的也太多,只能如此,只有如此。

他应,以口,以唇。

“桃花……我的……桃花……”

低低的声音,万千情绪含其中。

她胡乱的吻他,想哭,也想笑,她那万年散落的魂魄,仿佛在这一刻在全然的圆满,在她抱着这个人,亲着这个人,全然的拥有了他的时候,才圆满……

她紧紧的抱着她,浮浮沉沉的意识里,她想,她终究是,寻到她的圆满……

渐渐散开的神志,已不知今夕何夕,她像是醒着,又像是又要睡去,再次醒来的时候,身旁竟是没了人!

她一惊,跳起来就要往外头跑,但这一跳却是腿软险些跪地上,她唉哟一声,门推开,一袭长衣的人一把将她抱起,“怎这般不小心,可伤到哪里了?”

是真的……

这个人,这个人……

真的醒来了!

不是梦……

不是梦!

“太好了!你醒了!哈哈——你终于醒了!”

抱着他,她几乎是语无伦次的,一会与他说这些年发生的事,从红月说到梼杌,又从貔貅说到老桃,说着便又激动起来,抱着他亲了一脸,亲着也“抱怨”着,说他看似清冷君子,怎的床榻之上就热情似火那般勇猛了……

说着说着便又将他扯到了榻上。

洛止怜她身子,克制着自己,与她额头抵着额头,轻轻亲亲她的鼻尖,“别胡闹,你身子……受不住。”

她痴痴的笑,一双手作怪,“我不知道,我就是想抱你亲你,看见你就想……”

说着果然钻他怀中紧抱起来。

她贴着他的胸膛,听着他的心跳,“你现在,是全好了吗?”

“十之八九。”

“那剩下的呢?怎么没全好就醒来了?那阎官还说得全好了才成呢……”

他低笑,“沉睡中常听一……笛音,颇有唤醒之功效……”

“啊!你听到了?!”又大惊,“你还未全好,那昨晚那般……是不是耗你精血……”

“桃花!”

他一下止了她的话,眸子一团暗色,“慎言……”

她反应了一下,而后乐了,趴他怀里笑,笑声越来越大……

“神君大人好生不正经,我指的是……”

咬着他的耳朵不知说了什么,她得意,他呼吸微紧,清冷面上一抹异色,眼底却是无尽的包容温柔。

“……桃花。”

“嗯?”

“你……真好。”

“哈——我知道呀,我这么的好,你可要把我看好了知道吗?”

“嗯。”

“真的?那我去哪你也得与我一起?”

“好。”

“哈哈说好了啊,可不许反悔!”

“此生,绝不……悔。”

###番外 [后记]

无名山,草屋外,一道结界封了三日。

三日后,得了消息的人才络绎而来——九重天来的,冥界地府来的,各处人马络绎不绝。

洛止神君伤愈出关的消息很快传遍五界四海,此前神君闭关,想去探望的人没几个能进到无名山,此时神君出关,据说是见客的。

一时间九重天的神仙们都准备来露个脸刷个好感什么的,毕竟近日流言纷纷,说神君即将归隐不再理这俗事,据说天君早已在那场魔界动乱前已允了的。还有,那个住过祈元殿的桃花妖,竟还是与他住在一处的……

当下便又有传言,说神君是为她女妖所迷,这传言一说,又有人听不下去了,说,什么女妖?人家当年在魔界动乱时,可是立下了功的!若不是她,魔界不会这么快被破,说不定又是一场大祸大乱。

传言纷纷。

各路人更是坐不住了,常年罕无人至的无名山竟也热闹起来。

但很快传言似乎是不攻而应了……

洛止神君不见了。

那处草屋还在,屋里住着的女妖也一同不见了。

这一个不见,便是几百年。

有人说,在南海见过他们的踪迹,那女子鬓角簪花,身上已无多少妖气,笑盈盈的问神君谁是世上最好看的人……

有人说,在妖界花果山附近见过他们,那女子赖在神君背上,手里攥着把笛子把玩,呜呜咽咽吹得难听,气息已是隐隐仙气。

还有人说,在人间一处村落见过酷似他们的人,只是那女子喊着神君沈先生,神君作书生模样,那女子更是一身素衣,只是笑声依旧,笛声也依旧,隐约里,有人听到她还喊了句……夫君。

五界四海,二人杳杳无所踪,却又似到处都有他们的踪迹,有人在从前与神君交好的红月上神那里,见过一对做贺礼样的玉牌,白玉温润,各书四字,曰:

神仙眷侣。

灵书听到这些的时候,正在人间,近来是桃花的生辰,红月做了对玉牌做贺礼,听闻是极难得的玉,貔貅听了就不高兴了,非要商量着寻出样更好的寿礼来,便约了今日来他这里一同商量。

灵书摇摇头,一面打扫着自己的小庙一面等——是了,他如今是个土地神了。

他出身不佳,资质也一般,想要做个正儿八经的神仙,除去先前的修行,还是要从小神仙一步步做起,不过他才来这地方不久,还未能有机会显示神通,故而没什么供奉香火,庙中打扫事务也得他亲自动手来。

刚放下扫帚,就听外头一阵叫嚷,“灵书!灵书!快出来!你看这东西怎么样!”

“皮皮?”

灵书赶紧跑出去,就被庙前头庞然个大物吓了一跳!

好家伙,这不知是哪里的妖兽,长得骇人不说,那长长獠牙看得人肉疼,貔貅得意道:“这怎么样?两百年前我主人路过妖界的时候说想要一只来着,你看……”

“看什么看啊,人桃花什么时候说想要了?就说了句这东西丑得挺别致,你哪来的谣言!快收起来收起来,收你乾坤袋里去,这可是人间,你可安分着些。”

貔貅大惊,“是谣言?可是哮天怎么说……”他一面收着那妖兽,一面回头看去。

灵书这才注意到,刚才被妖兽和貔貅挡住了的,哮天犬的身影。

“啊!”灵书一跳,“你怎么来了!”

不怪他反应大,实在是这几百年不知道怎的,皮皮被这犬洗脑得越发厉害,这分明就是个皮黑

心也黑的,偏偏皮皮越发看不清,反而跟他越发亲近起来。

这哮天犬,在皮皮面前忒的会装,背地里跟他斗得刀光剑影的,在皮皮跟前半点都不露。

果然,貔貅一看这架势,立马道:“你这是什么反应嘛,哮天也是好心帮我出主意的,你俩都是我最好的朋友,灵书你看我面子上,别总看哮天不顺眼了。”

“我看他不顺眼?!”灵书气得变调,貔貅身后的哮天犬朝他露出个笑,犬齿一露:“是啊,你如今大小是个神仙了,别总这么暴躁。”

语气在大小上,轻微那么顿了一下。

貔貅兀自不觉,拍拍灵书的肩膀,“就是就是,上次桃花还嘱咐你好好干,往后准能升官呢,你这总暴躁生气可不行,这哪有大神仙的样子嘛。”

灵书憋得胃疼,看吧,只要有这只狗在,左右都是他吃瘪。

深吸口气,“都进来吧,先说啊,我庙小人穷,可没东西招待。”

哮天温和一笑,“没关系,料到如此,我们自带了。”

嘶——

莫生气,气出病来无人替……

说是带了东西,多是些茶果点心,小庙里围着个四方桌各自坐下,灵书先看到桌上多了一样,他挑眉,“栗子?这不是糖炒栗子?你们在人间买的?”

貔貅摇头,“不是啊,这是妖界的,说是特产,主人以前爱吃的,我买了咱们尝尝先。”

桃花爱吃栗子不是什么秘密,每年固定时间,她总要带上包栗子,到祈元殿某个偏殿里待上许久,也就是那个时候,神君不会陪在她的身边——据说她是在那院里祭奠谁的。

灵书捏起一颗,“闻着挺香的,不过特产什么的,你这是被坑了吧,妖界才时兴这东西多少年啊。”

“不是,真是特产!不信你问哮天!”

哮天犬点头,“的确。不过这特产的意思,是炒这栗子的人,比较特殊。”

灵书哼了一声,颇为不服气的模样。

哮天笑了下,一面剥了颗栗子放皮皮跟前的小碟里,一面说:“你在人间久了,约莫有些事还不知道——妖界,妖王换人了。”

“什么?”

“有二三十年了吧,换得悄无声息,据说是上一任的意思,好似是叫琉离来着,”哮天犬说,“据说是自动退位的,这在妖界还是头一遭,那继任的据说不是几大长老家的,是个山头出来的,对了,那山头跟花果山挨得近。”

“对对,就是这事,不过重点还是那个琉离!先前咱们还见过呢,你记得吧?桃花带咱们给他贺寿来着?”貔貅迫不及待的说,“他也是个有意思的,不做妖王了,非去做山大王,据说自己弄了山头叫什么斧头帮还是什么的,听着一股子奇怪,这栗子就是他业余爱好——他只吃自己炒的,偶尔多了的就会拿出去换酒。”

“他炒得格外香,虽每每总是变换模样,却渐渐成了妖界特色了。如今一包栗子难求呢。”

灵书反应了一会才回神,“原来……这样,不然既然难求,那你们的这是?”

“他送的!”皮皮挺胸得意,“我们先前也算认得啊,虽然那次我有些埋怨他,不过这么多年了都,他知道我们在妖界,特地寻了我送给我的!”

灵书点了下头,只觉五界如今越发不同了,魔界早在那场动乱后,也是一个大换血,据说内忧外患的,估摸几万年缓不过来,人间倒是平静,冥界……地府那一位整日玩失踪,想当年他被神君介绍着,正是到了阎官昼宁门下,他虽很是牢骚了一番,还是尽心指点他修行,灵书很值他的这份人情,心里对他颇多敬重,却还是忍不住说一句,那一位也太过……任性了。

都要跟红月有一拼了,一个神见愁,一个鬼见愁。

摇摇头,他说:“那桃花的寿礼,你们还有什么主意?”

貔貅说:“肯定是送主人喜欢的啊!这几百年她行踪不定的,好容易这次过寿肯回来了,我琢磨着,主人爱酒,爱茶,还喜欢各种法器宝贝……”

“得了吧,她那里什么宝贝什么酒茶没有?”灵书翻了个白眼,翻完觉得不大雅观,于是轻咳一声,“她可是跟神君一处呢,你也不看看被神君宠成什么样子了,她想要什么没有,就说这次,你猜着她这会在哪呢?”

貔貅一怔,“不知道啊,没听到消息啊,你知道主人去哪了?!”

灵书哼了一声,往西边一指,“又往西天拜访去了!”

“啊?不是才去过嘛!”

“可上次斗战胜佛不在啊,你不是不知道她想见大圣多少年了,连带她那朵云也想见人家筋斗云,据说一人一云整天琢磨着去找大圣呢,不过西天到底特殊了些,那也不是想去就去的地方,要不是神君与那边相熟……”

说着他摇摇头,“那么个地方,她想去神君都能一而再再而三的带她去,我看你还是换个方向,别看送的寿礼贵重不贵重了,就看个心意,咱们心意到了,礼也就到了。其他的啊,比不过神君。”

貔貅若有所思,点了下头,却是看向了哮天,见哮天点了下头才自己也嗯了一声的样子。

灵书看得气不打一出来,“话是我跟你说的,你看他作甚!”

“啊?”

“你且息怒,听闻土地事多繁复,这般暴躁可不好。”

“喂!我跟皮皮说话呢你闭嘴!”

“灵书!哮天也是我朋友,你就不能跟他好好处了,你们都是我最好的朋友,就不能……”

“最好的?什么事扯上了‘最’字不都是顶头的一个,你说我跟他都是?”

“额……”

“是啊皮皮,既然灵书小神仙这么问了,你不如就告诉他这个最字指的是谁。”

貔貅头大如斗,“我……我……啊!我去给主人准备礼物了!”

说完一溜烟窜出去跑了。

小庙里,剩下两个无声中刀光剑影你来我往自是不提。

两月后。

桃花兴冲冲的打开貔貅送的礼物——这礼被他放到了乾坤袋里,神神秘秘的,弄得她很是期待。

但袋子一打开,瞬间窜出个头大如牛身形顶破了房子的东西来,她一看,好家伙,青面獠牙好一只丑的别致的妖兽啊!

“夫君!”

她一拳把妖兽捶老实了,哎哟了一声喊,“洛止神君!洛哥哥,沈先生!”

素衣长袍的人蓦地出现,“怎么了?”

“我受到了惊吓,啊……需要一个亲亲抱抱才能好……”

一脸做作的娇弱,眼底光彩熠熠,她咧嘴一笑,一下跳进了他怀里,那人面带无奈,却是稳稳妥妥把人接到了怀里,“你啊……”

语气有些低,眼底浓得化不开的温柔,他低头,在她发顶落下轻轻一吻。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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