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中毒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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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六章中毒八
孔仲文顺水推舟道:“这本医书传自上古神医扁鹊,在我孔家已历六世,如今眼看要断送在我手中,心中着实有些不忍。不过,既然与知秋兄先已约好,岂能失信!罢了,这书你拿去。”把书交到叶知秋手上,他又加上一句:“知秋兄可要看仔细,这是不是真的医书。”
叶知秋接过来,随便的往袖中一塞,笑道:“便是点上十七八根蜡烛,让我看上三天三夜,偷儿也分不清是真是假。不过,我总信得过仲文兄的为人就是了。你要的东西在这里,仲文兄慢慢看,小弟这就告辞了。”把那卷轴往叶知秋手里一塞,也不待他回答,径自扬长而去。孔仲文握着卷轴的手竟有些颤抖,这一刹那,他心中忽然升起一个念头——不该就这样让叶知秋离开!
“知秋兄慢走!”他握着卷轴大步追了出来。
叶知秋刚走到二门,听见这声唤,回过头来,懒懒的扬了扬手,道:“仲文兄不必送了,还是回去仔细研究九鼎藏宝图吧。”他话音刚落,院中突然多了几个人影。孔仲文定睛细看,原来是吕定山夫妇、玄铁十三骑与峨眉派诸人,他吃了一惊,心知这帮人定是为藏宝图而来,自己一不小心竟上了叶知秋的当!
“仲文兄,藏宝图已交到你手中,再有个什么闪失可怪不到小弟了。兄好自为知,小弟先行告退,容改日再登门拜访。哈哈……”叶知秋大笑着摇摇晃晃的出门而去。
程天任携着清远一阵狂奔,慌急之间,二人不辨东西,直奔了一柱香功夫,才收住脚步。向四周打量时,只见屋宇重檐,香烟袅袅,似是一座庙宇模样。清远用力抽回手,有些气急败坏的道:“你轻薄惯了别人,我,我却不许你这样,这样轻薄……”
程天任笑道:“我若不‘轻薄’你,只怕咱俩就都被弩箭轻薄了。”
程天任虽是戏谑,说得却也是实情,清远倒不好反驳,只是扭了头生气的瞅着别处并不睬他。程天任故意逗她说话,便自言自语道:“这里好似一座寺院,不知道不羁大师会不会在这里?”
“欧阳师伯在五台山修行,又怎会在这里?”看程天任贼忒忒的笑,清远才知道上了他的当,便生气的嘟了嘴,暗暗发誓再也不和他说一句话。
程天任偷偷笑了一阵,指着前面一排禅房道:“不知前面禅房里有没有什么老和尚、小尼姑的,肚子已经饿的咕咕叫,正好跟他们化顿斋饭。”说着向前行去。清远恼他出言无状,本想一走了之,偏偏腿脚又不听自己使唤。她向四周望了望,在心里对自己说这里人生地不熟的,总不好一个人乱闯,等到了相熟的地方再与狗儿分开也不晚。这样想着,心中安定了许多,也随着向前走去。
二人一前一后来到禅房后墙,忽听里面传出一个女子的声音:“……到底是被人害了还是发生了什么意外?你当真好狠的心,竟连梦也不托一个来……”这声音幽咽哀怨,让人听了心下恻然。
程天任心中奇怪,这里怎会有女子声音,莫非果真是座尼姑庵么?更为奇怪的是这声音竟似在哪里听过,却又一时想不确切。他止住脚步,回头示意清远禁声,便伸手扒住后窗,踮起脚尖透过窗隙向屋内望去。一眼望去,屋内装扮的精致雅洁,全没一丝禅房的模样,倒有些像大户人家的闺房。屋子正中站着一个衣着华贵的少妇,那少妇背对着后窗,样子看不分明,却明显看出肩头耸动,似是轻声抽咽。少妇对面摆了一张贡桌,贡桌上是一块灵牌,灵牌前香烟缭绕,看不清到底写得什么。程天任心想西夏的规矩当真奇怪,把闺房置到庙中,又在闺房中摆灵位。
“什么人鬼鬼祟祟!”突然一声大喝自身后响起,那妇人一惊,蓦地回过头来,却是一个绝色美妇。这美妇似曾相识,却又记不起在哪里见过。程天任顾不得细想,回过头来,只见四个锦衣汉子。这四人两高两矮,两个矮个在前,两个高个在后,无论从左到右,从前到后,都是一般的对称。程天任只觉十分有趣,笑道:“在下偶然路过这里,若有冒犯处,我这里赔不是了。”说罢转身欲走,谁知一高一矮两人身形一晃,已挡住去路,另外两人也已堵住去路。
“想走?哪儿那么容易!”面前的高个子冷声道。
程天任笑着向清远道:“人家不让走,定是要管咱们饭了。”清远皱了皱眉,全神贯注的凝视着身后二人,顾不得答话。
此刻那美妇已走出屋子,脸色阴沉的盯着程天任,道:“你们都看见了什么?”
程天任本就什么都不清楚,他们若好言来问,必会如实回答,但对方恶言恶语,却激起他的傲气,便嘿嘿笑着道:“他都死了十多年了,你还如此痴心,想来在九泉下也该含笑了。”
美妇的脸色登时如霜打的茄子一般,她眼中射出两道寒光,手掌用力一挥,做了个劈砍的动作。前后四个汉子几乎同时出手,前面高个左掌向程天任颈间劈来,右手却成拳向清远面门击去。后面高个也是一般,只是掌劈清远,拳击程天任。前面的矮个子双掌平推,向程天任腹步拍去,右脚却疾速向清远膝头踢出。后面矮个子也是一般动作,只是攻击的对象换了人。如此一来,程天任与清远竟似同时被四人夹攻,且上下左右一齐动作,竟毫无躲藏处!
幸得程天任身具“踏雪寻梅步法”与“冰川十二式”,他脚下移位换形,已轻松避开两个矮子攻击,双掌分为前后,分别向两个高个子迎去。三人掌力相交,两个高个子只觉一股寒气由掌心传来,都大吃一惊,不敢硬来,不约而同收回内力。如此一来,清远只剩下两敌人,自然不惧,她轻轻一纵,避开两个矮子的攻势,身在半空,长剑出鞘,扬手之间,长剑已如一泓秋水般向身后一高一矮划去。那一高一矮各自展动身形,避开清远剑锋,二人错了个位,仍是高个攻上三路,矮个攻下三路,程天任与清远仍处在四人围攻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