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4)佛门秘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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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4)佛门秘教
江恩耀笑骂道:“臭秃驴,你总算没不合时宜,说句人话。”老和尚笑道:“老衲一辈子参禅悟道,今ri顿悟和光同尘才是立身之本。”萧菲儿笑吟吟道:“所谓众怒难犯,孤高傲世只会骂声一片,随波浮沉方为至道。爷爷修成正果,普天同庆。”佛法在中土传播不广,老和尚听萧菲儿一个豆蔻少女似乎略知佛家参悟修果位的事,颇感意外,笑问道:“小施主对佛法可有钻研?”萧菲儿狡黠笑道:“爷爷你得帮江爷爷救我傅彻哥哥,我才说。”
江恩耀笑讽道:“臭秃驴,小丫头一肚子鬼胎,你个木鱼头傻不叮咚的,别想套她的话。”老和尚道:“说到不如做到,咱们动手吧!”江恩耀问萧菲儿道:“鬼丫头,告诉爷爷,你们为什么会坠下山崖了。”萧菲儿玲珑心,闻言即知他是要探自己二人的来历,诉苦道:“江爷爷,上面的人好坏,他们要杀我们,我们没办法,只有跳下来了。”江施主吹胡子道:“岂有此理,你这么美丽可爱的小姑娘都不放过,这还了得!等爷爷出去了,好好给你出口气。”
老和尚和颜笑道:“你坐着干发火有何用,让孩子先把话讲完。”他称萧菲儿由小施主变为孩子,可见感情又深了一层。江恩耀瞪眼道:“臭秃驴,我还要你教嘛!你是不是嫌三十年唠叨还太少,喉咙痒得难受,这么贪舌多嘴。”转即含笑问萧菲儿道:“鬼丫头,告诉爷爷,你们叫什么,那些坏人为什么要杀你们了?”萧菲儿道:“他叫傅彻,我是萧菲儿。那些坏人怪我们偷听他们讲话,就要杀我们灭口。”
江恩耀叱骂道:“那群混蛋,又在图谋什么混账事了?”萧菲儿忽然记起傅彻和自己说过抓她的那些人是秘教金部徒众,江恩耀自称是秘教教主,总该与那些人有些瓜葛。她伸冤有门,珠泪涟涟道:“那些人有的是什么采生门妖人,有些是秘教金部的坏蛋。采生门的妖人要杀五谷先生夺回魂秘术,傅彻哥哥知晓此事,千里赶到祁山救援,他们杀不成五谷先生就要杀傅彻哥哥。我们打不过他们便逃跑,又撞上金部的坏蛋。他们谋划杀害金西流什么的,怕我们给金西流通风报信,便把我们推下山崖。”
她真中带假、假里含真,混淆视听。江恩耀狠拍大腿道:“山中无老虎,猴子当大王,这江湖乱套了。菲儿你别怕,就凭那群老魔小丑,给江爷爷我提鞋都不配。爷爷隐居这里三十年,他们没人看管,小人得志便猖狂,胆敢欺负到菲儿头上,爷爷出去后绝不能饶他们。”老和尚笑道:“你都行将就木了,还是找个传人要紧,免得你油竭灯枯时,一身武学埋进尘土。”江恩耀气道:“你找好你的传人,老夫的事不用你cāo心。”
萧菲儿道:“两位爷爷,你们别吵嘴了,快救傅彻哥哥吧!”两个老人困居山谷,平ri没什么大事,从早到晚除了拌嘴还是拌嘴,三十年如一ri,持之以恒,世所难得。今天有客人到,然而一时积习难除,你说我驳、不亦乐乎。经萧菲儿一提醒,他们才想起还有人命待救。人老如少,两老人童心再生,将傅彻搬来移去,过家家般整顿了好半会。萧菲儿在一边干着急,微嗔道:“两位爷爷,你们不快点,我不理你们了!”
两个老人对她疼爱有加,惟怕她真生气,忙异口同声道:“菲儿别急,我们这就给他治伤。”老和尚仔细探究,道:“我先帮孩子运功疗伤!”江恩耀不好不歹道:“你若功力太浅,便退位让贤,不要打肿脸、充胖子,死要面子活受罪。否则你活该死了没什么,连累傅彻可不行。”老和尚要以事实为明证,手贴在傅彻胸口,一道刚强正大的真气传入他体内、遍走其经脉。是时,傅彻体内升起一股yin柔绵转的气劲与老和尚的真气抗衡。
老和尚暗吃一惊,道:“这孩子是道脉传人,功力不凡。”江恩耀讽刺道:“臭秃驴,你这是越老越糊涂,自己打自己嘴巴。道脉功法讲究循序渐进,不可一蹴而就。也不想想,傅彻若是道脉传人,怎能十几岁便有深厚的内功!”老和尚相信自己的判断无误,道:“不信你来试试。”江恩耀有言在先道:“呆会事实摆在眼前,你可别赖着不服输。”他盘膝而坐,双掌抵住傅彻背部,一股强盛霸道的真力注入他体内。傅彻体内立时产生一股绵柔纯和的劲气与之抵触。两股真力相互牵制交缠,不休不止。
书争一层皮,人争一口气。江恩耀执意要让老和尚服输,注入的真力渐渐转急转强,只求快些克制傅彻的内力。然而傅彻的真气也紧随着增强,两气缠斗更加激烈。江恩耀无奈撤掌道:“老和尚,这次你说对了。这孩子正在自行疗伤,不用我们横行插手。”他又感叹道:“道脉功法还真够神,这孩子一条命去了八层,功力不但没散尽还能自我治伤。”他不知傅彻服食黄参果,自然把黄参果起死回生的灵力归于道脉功法。
老和尚道:“方今天下,佛门和神道、秘教等派系究属外来。初传之时,我们中土人士都视之为妖言邪说,不屑问津,直到近百年来才有所改观。而道脉乃我华夏第一真传,以修身养xing、锤炼生命为旨归,深合我们中土人的心xing。外传诸派要扎根中华,无不向道脉取经。像我们佛门的无上心法涅磐心经和你们神、秘两派的至宝海纳神功,便是汲取道脉功法的jing髓,相互印证融汇,才得以大成。老衲四十年前曾与魏伯阳老宗师彻夜晤谈,他不吝以道脉真法相授。我受益匪浅,对涅磐心经的领会也大为加深。”
江恩耀方始有句话不驳斥,道:“道脉修炼到最高境界确要胜过其他门派,想起魏伯阳的天遁剑法,老夫心底便冒汗。可老夫就是看不惯道脉那种慢吞吞的练功法门,待到神功大成时,自己也快要进棺材了,又有何用?不妨告诉你件事,老夫当年本是道脉弟子,受不了练功费时无成,才改投秘教。”老和尚不经意间又挑起话茬,道:“江施主,你这真可谓是舍大道而从偏门,可渡津而复入迷途。”江恩耀鼻孔冒气,哼道:“臭秃驴,你个废话不嫌多。老夫成就胜那些没出息的道脉弟子百倍,笑傲天下何来迷途?”
萧菲儿打岔道:“两位爷爷,你们先别吵,我傅彻哥哥他怎么样了?”江恩耀xing如孩童,容易急怒也容易欢喜,对着萧菲儿马上换了一张脸,温言道:“菲儿你别担心,他很快就好了。”萧菲儿坐在地上抱着傅彻,凝愁道:“他真能好吗?”江恩耀自信道:“你江爷爷说的绝对不错。”萧菲儿稍稍安心,问道:“两位爷爷怎么会在这呢?”江恩耀激愤道:“还不是老和尚害的,不过臭秃驴三十年来毕竟做了一件好事,那草垛就是他每天捡草堆积起来的,没有那草垛,菲儿你可要香消玉殒了。”
萧菲儿问道:“老爷爷在哪里当和尚呢?”江恩耀连讥带讽道:“他是白马寺的臭秃驴,法名无果,自号佛门第一高手。三十年前越我在崖上比武,不小心一起摔了下来,死是都没死,两人四条腿却全都废了。”萧菲儿星眸大睁道:“你们摔下来只断了两条腿?”老和尚无果校正道:“他妄打诳语,菲儿你别相信。我们摔下的时候,这崖壁上长满了藤萝。我们一路下落一路抓,才捡回一条命。”
萧菲儿笑道:“好在两位爷爷神功盖世,换作别人连抓藤萝的力气都没有。”她只能臆断无果、江恩耀身怀绝技,却猜不到二人乃天下十大高手中排名仅次于明灭真人的不世高手。无果有心揭江恩耀的老底,道:“菲儿对秘教熟悉吗?”萧菲儿摇摇头。她不熟悉,无果便可大做文章了,他道:“秘教是神秘教分支之一,那神秘教萌生于天竺,教徒大都xing情悖谬、行事乖戾,为世人所不耻,故又被称作魔教。传入中土后,他们并没痛改前非,还变本加厉。我们佛门在天竺存续数百年,修行者向以除魔卫道为己任。为了不让魔教在中土作恶,天竺佛门弟子在前汉末年便有不少赶来中原,他们名为传法,实为暗中遏制魔教。只可惜我们中土人对佛门弟子此举不以为然,由是纵容了魔教势力的扩张。但魔教教徒秉xing恶劣,各怀鬼胎、互不相容,百年前分裂为二,一为南方的神道,其二是北方的秘教,形成南北对峙的局势。神秘教也因此元气大伤,风光不再。近世以来,佛门慈航普渡,逐步深入人心。白马寺建立后,以斩妖除魔作为首任,各方高僧云集响应。三十年前,我秉承佛旨,与秘教教主也就是你江爷爷约在祁山决战,到现在还没分出胜负。”
江恩耀呼了口气,道:“菲儿,臭秃驴姑且言之,你姑且听之,不要相信。”萧菲儿又晓得了一段秘闻,拟着将来好好告诉傅彻,笑道:“两位爷爷在这一呆就是三十年,那可闷死了!”江恩耀笑道:“有菲儿在,江爷爷我不用老对着臭秃驴,便不会度ri如年了。爷爷看菲儿你聪明伶俐,现在决心教你武功,好打发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