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百事错综情最苦一身惆怅梦难圆(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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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百事错综情最苦一身惆怅梦难圆(1)
傅彻三人一路寻去,无波无浪,渐渐放松jing惕。傅彻笑道:“采生妖人怕我们了,躲起来不敢见人!”吴剑鸣道:“现在已过了一个多时辰,再找不到我们就往回走吧!”三人边走边说,再无异状,折路yu回。恰时傅彻隐约听到远处有窸窣之声,侧耳细听,料是有人。身体一动,已移步远去。湘蓉吴剑鸣紧步跟随。三人行出数丈,见一人卧倒在地。湘蓉吃惊道:“师兄,你没事吧,怎么会在这里?”
这人竟是卓繁,他苦笑几声,竭力坐起来,道:“师妹,对不起!”湘蓉心中一动,想道:“难道他在使苦肉计,要我回心转意?”想到他的卑劣处,一阵心灰,语气僵冷道:“你什么也不用说了。”卓繁以手抚胸,连连喘息,艰难道:“师妹,我对不起你啊!我就快要死了,你原谅我吧!”湘蓉淡淡道:“你何须我的原谅,你要是真的大彻大悟,对以前所作所为愧疚自责,就该到师父坟前去忏悔!”
卓繁抑郁道:“自上次被宋建擒拿后,令主就不信任我了,说我与宋建密谋对付他,我没办法便回陇西想找个安身立命之所!”湘蓉道:“我还以为你真心悔改,原来是无可奈何呀!”卓繁悔思道:“师妹,请你再听我说几句!我昨天去给师父磕头了,跪在他老人家坟前时,我幡然悔悟,知道自己犯下弥天大错!我亏欠你的太多,今生已不能补偿,只求你能原谅我!”湘蓉冷漠无语,卓繁又道:“看见你现在过得这么好,我很安慰,可以无牵无挂走了!”
湘蓉见他真似生命垂危,心中一软,信了七分,道:“你还记得去给师父他老人家磕头,可见你还没忘本!”卓繁凄惨笑道:“要是当初我听你的话,不去追求扬名立万、飞黄腾达,和你……”湘蓉不等他说完打断道:“过去的还提他干什么!”卓繁望了一眼傅彻,点头道:“我明白!”对傅彻道:“多谢你一直照顾我师妹,她是个苦命的孩子,这一生无亲无故、无依无靠……”他没说几句便泫然泪下。傅彻道:“你怎受伤了?”卓繁叹道:“我是难逃一死,但在临终前能再见到你们,也就死而无憾了!”
湘蓉道:“你哪会那么容易就死了!”卓繁听她语气带些嘲讽,却不计较,道:“师妹,我是死定了。我是服下三味草,所以才能提气说话,否则我昨晚就死了。”湘蓉不信道:“三味草,师父一生只种活三株,其中两株他受伤时已服食,另一株早不翼而飞了!”卓繁道:“那一株是我背着你偷偷藏起来了,可惜我伤得太重,三味草除了减轻些苦痛,让我苟延残喘几ri外,其他也无济于事!”湘蓉道:“没想到师父还在世,你就那般jiān狡。”卓繁恨道:“说到jiān狡,我比起小师弟可差远了。”
湘蓉冷然道:“是你掘了他的坟?”卓繁愤道:“师妹,我们都被他骗了,他根本就没死!也就是他把我伤成这样的!”湘蓉不能相信自己的耳朵,道:“不可能,不可能的,他明明死了,我们也把他埋葬了。”卓繁充满怨气道:“师妹,你太善良了!他陈汉英是采生门的少主人,是采生妖人。他投入师父门下是别有用心的,为的就是学到师父的采生功。我们也被师父骗了,他可是采生门第一高手,只有他才jing通采生门最高秘术,可他宁可把功法带进棺材也不肯传授给我们,天底下有这样为人师表的嘛?陈汉英没学到采生功,恨师父入骨,于是让他爹和师兄来把师父打死!师父死后,他再没顾忌、为所yu为,兽xing大发把你给……”他似乎心有不忍,没往下说,隔了一会道:“他自杀也是假的,是用龟息功闭住气息。后来自然从坟里爬出来回采生门当他的少主人了!”
湘蓉心旌摇曳道:“你怎么知道的?”卓繁道:“是陈汉英亲口告诉我的,昨天我在师父坟前忏悔,他躲在一边全听到了!他一心要杀我,又说我若死得糊里糊涂太可怜,便将真相全告诉我,不过他还不至于害你。”湘蓉失神道:“我能相信你说的吗?”卓繁叹息道:“鸟之将死,其鸣也哀;人之将死,其言也善。师妹你就再信我一回吧!”他说到后来气息渐绝。吴剑鸣查验他尸体,道:“他浑身骨头尽碎,真的死了!不知那三味草是什么灵丹妙药,伤成这样还能让他暂保xing命,说话气息不稍停滞。”湘蓉道:“那是师父毕生的心血,只要还没失去命源服食它,多重的伤都能治愈。可惜栽种方法也随师父埋在地下了。”
傅彻道:“真没想到你师父会是采生门第一高手。”湘蓉道:“师父洁身自好,才隐居起来吧!”傅彻不会打破她心中仅剩的美梦!三人将卓繁就地掩埋,俱是感慨万千。湘蓉叹道:“他也算是落叶归根了!”傅彻道:“湘蓉,万一你那师弟真的还在……”湘蓉平静看着他道:“若他真是害死师父的凶手,我一定要替师父报仇,可我茕茕弱质,这担子只好落到你身上了。”傅彻洒然一笑,道:“这个担子可不轻啊!”
两个时辰已过,三人快速迂回与马超等人会合。傅彻见马超短时间就博得美人芳心,由衷钦佩!郭三妹娇羞怯懦,缩在马超身后低首不语。众人还未出林,就听小煞星惊惶忧惧,哭个天崩地裂。郭三妹抢先出林,指着那人道:“我杀了你!”小煞星泪眼星星道:“娘子你回来了,我刚才吓死了!”郭三妹娇哼道:“你别以为疯了我就会不记大仇,我现在就杀了你!”她捡起一根枯木,劈头盖脸狠揍一顿。
小煞星以手遮住头脸,左闪右躲,悲声痛哭。马超劝道:“三妹,他都这样了,你杀了他也不能让你父母兄姐转世还魂,饶他一命吧!”郭三妹打得手臂酸疼,哭道:“大哥,我与他不共戴天之仇,这样能就算了嘛!”马超柔声道:“有仇报仇有冤报冤虽是人之常情,但杀了他你心里也不会好受,还不如让他作法自毙了!”郭三妹抽噎思索,道:“大哥,我若不报仇,ri后活着也难以心安理得!”
李泽进道:“郭姑娘,我这有刀,你那般恨他,手起刀落砍了他的头就是!”郭三妹接刀在手,也不知是刀身太重还是心情激荡,她的手抖个不停。小煞星见到大刀,缩身一边。马超叹道:“你若真那么恨他,现在就出手,省得夜长梦多!”郭三妹刀刃对准那人,摇首抽泣道:“我要报仇……报仇……”小煞星吓呆了,忘了逃命,郭三妹举刀将要砍到他身上时,长刀砰然掉地。她掩面坐倒,珠泪盈盈。
马超扶起她道:“杀人是很痛苦的,不杀了!”郭三妹伏在他宽广肩膀上哭昏了。众人下了山回到官道,挥手作别。傅彻六人又赶了半天路,黄昏时找了一家客栈住下。此处偏僻,旅客稀少,客栈布置极为简陋。他们飘泊江湖自不会奢求床香被暖享清福。客栈没有堂倌小二,只一个中年自己打理,任何事都亲力亲为。那中年今ri似乎心情不佳,意兴阑珊,对客人不冷不热。傅彻等对他如此怠慢,不甚舒服。
李泽进扫兴道:“看他刚死媳妇又死爹娘的样,真该抽几巴掌。”傅彻笑道:“许多事不为已甚,我们也别苛求,他没给咱们脸sè看就好!”吴剑鸣道:“我们出门在外,能睁只眼闭只眼,最好还是不要双眼全都睁开!”李泽进道:“要我当睁眼瞎可受不了!”这时掌柜收拾完毕客房,缓步而出。众人不好当面说人是非,岔开话锋。司马尚环顾周遭,见左边壁上有只破旧布袋,脸现迷惑,道:“你们看挂在壁上的那布袋!”
众人见就是个破旧麻袋,没什么特别之处,吴剑鸣问道:“司马兄有何发现?”司马尚道:“你们有没听过布袋门?”几人尽皆摇头,司马尚道:“布袋门的布袋都是这个样状。”傅彻问道:“布袋门又是什么神秘门派呢?”司马尚道:“这布袋门虽没有青衣门那么神秘莫测,但江湖中亦是知者甚少,是正是邪也无从得知。”掌柜听几人在议论布袋门,可有可无插口道:“看来几位知道的还不少嘛,连布袋门的独有布袋都认得!”司马尚道:“如此说来,掌柜你所知要更详尽了,不知可否见告?”
掌柜意兴索然道:“有什么好说的,不就是一只破布袋,里面装几个死人头?”众人都觉此话过于突兀,不着边际。掌柜看了他们一眼,道:“布袋门早灭门二十年了,二十年前,也是这样一个夜晚,布袋门遭仇家追杀,逃到这里,他仇家很快赶到,双方血肉相搏,布袋门死伤殆尽不说,还连累我父母妻儿为此喋血亡命。我一开始就被布袋门的人罩在那个布袋里,布袋门仇家也没细查,才能成了漏网之鱼,幸免于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