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不死神功
堕落天使 杀手反穿:总裁的惹祸新娘 生机变 修真帝国 扬眉 星河斗士 梦幻敦煌 魂武之巅 特种兵之一秒满级 锦衣为王
6、不死神功
傅彻道:“家师身康体健,有劳先生挂心了!”心想吴剑鸣肯定还有怀疑,续道:“不知先生是否还记得十年前与家师在凉州道上相遇时,他老人家带着个小童,那便是晚辈了。”凉州之事非亲身经历自是不知,吴剑鸣疑窦尽去,叹道:“想当年吴某身担欺师灭祖的骂名,如同过街老鼠无立锥之地,只有他老人家肯为我鸣冤抱不平,此恩此德,我吴剑鸣永生不忘。那ri在凉州道上,我愧对他老人家,匆忙弃剑而去,望他老人家别怪我才好!”傅彻道:“家师明白先生苦痛,从未介怀!”
明灭真人盛名盖天下,众人得知傅彻乃明灭真人传人,更是赞不绝口。李泽进道:“傅公子一身集数家之长,李泽进更是败得心服口服了。”宋建笑道:“原来大家都有渊源,那更要不醉不归了。”司马尚爽朗道:“今宵有酒今宵醉,明ri醒来,我们就开始在金城各处明察暗访,众人齐心,我就不信找不回那批库银。”宋建昂扬笑道:“有司马先生这句话,何愁大事不成,我宋建今夜亦可高枕无忧了!”
酒尽席散,众人各回歇处休息。宋建请傅彻湘蓉萱儿三人在别院小楼歇息,楼阁奢华,婢子奴仆一应俱全。萱儿像回到自己家般,半点不客气,一进楼就指使婢女去烧水给她洗澡,和衣躺在**,笑道:“傅公子,你真是找到好师父!”傅彻道:“我还没和你算帐呢?”萱儿装傻道:“我又没得罪你,算什么账了!”傅彻笑道:“你真的没得罪我吗?”萱儿笑道:“我那也是为你好啊,你若帮宋建找到库银,就能名扬天下了!”傅彻笑道:“哪天我也为你好,把你卖给人家当小媳妇!”
萱儿坐起来叫道:“你若敢我就杀了你!”傅彻摆摆手笑道:“你那花拳绣腿能杀我吗?”萱儿气得鼓起两腮,湘蓉笑道:“萱儿若嫁人了,有人一定不舍得的!”萱儿嘟嘴道:“姐姐,你也欺负我了!”湘蓉坐到床畔,拍拍她鼓起的两颊笑道:“姐姐几时欺负你了,看你要把脸撑破了!”萱儿回复笑脸道:“姐姐,我们去洗澡,不要理他了!”她打开那大包袱,竟全是衣裳,湘蓉不禁笑道:“你就是没出过远门,哪有奔波在外带这许多衣裳的。”
婢女备好热水,萱儿拉着湘蓉进入后室,jing告傅彻道:“你可不要偷看,否则就挖了你的眼珠!”傅彻笑道:“有什么好看的,我才懒得看呢?”湘蓉萱儿洗完澡后,并不避讳,穿着亵衣就走了出来。傅彻目瞪口呆,萱儿气望着他骂道:“看什么,没见过么,我们要睡了,你还不走!”她见傅彻还在傻望着她们,觉知自己的确太大胆了,赶忙躲进被衾中。湘蓉走到傅彻身边低声笑道:“快去睡吧,女人不就是这个样!”
傅彻笑道:“我发现自己真傻了!”湘蓉愕然道:“怎么了?”傅彻轻搂住她笑道:“我随便说说,你们好好歇息,我走了!”傅彻到了自己房间,打坐调息。他自上次由生到死、自死转生之后,内功已臻到另一个层次,只是还未功德圆满。他缓缓运气游走诸脉,畅通无阻,但波及范围还不够开阔,未能挣脱经络的束缚。他渐入佳境,心底一片空明,在澄清之中洞察一切。他将自己体内的真气从有形化作无形,又从无形变到有形,慢慢凝集,又散到全身,如此数遍,已经jing力十足。
傅彻从那神奇的境界慢慢回过神来,看着楼外一片漆黑。夜风流动,树木花草泛起轻微的响声。他鬼魅般出了楼,站在楼前的一株大树巅。树下藏着两个人,黑布蒙面。一个低声道:“大师兄,你说宋建把那宝贝放在哪呢?”那大师兄道:“我若知道,就不用在这在这发愁了。”那师弟道:“师父在我们来时说过,宋建把那宝贝看得像xing命一样重要,一定藏在很隐秘的地方。”大师兄不耐烦道:“你别吵行不行,这些我难道不知道吗?你自作聪明干什么,害我不能静心思虑。”师弟道:“我也是想快些找到那宝贝嘛?”大师兄气道:“叫你别说还说,住嘴。”师弟只好闭嘴了。
但过了一会儿,师弟还是忍不住道:“大师兄,再不行动只怕天就亮了。”大师兄道:“那你自己去找,找到了功劳全给你是了。”师弟一喜道:“真的?”后又道:“可连大师兄都找不到,我怎么可能找到呢?”大师兄道:“既然知道自己没用,就在一边安静一点,这事我自会想法子处理的。”师弟道:“师兄你看西边那房间还有亮光,是不是在那呢?”大师兄抬眼看了一会道:“那你过去看看,不是就逃,是就过来告知我。”
师弟于是蹑步靠近那房子,傅彻跟踪而去。那楼里灯火虽亮却无人。师弟在房外巡视一顿饭工夫,看不出有什么奇异,便大着胆子推窗而入。傅彻向内看去,见那师弟脚还未落地,脖子已架着两根冰冷的长剑,却是被吴剑鸣孙志良逮个正着。吴剑鸣嘲弄道:“你胆子不小呀,连宋大人府第也敢夜闯,当我们都是吃白食的吗?”师弟强硬道:“我想到哪就到哪,谁管得着。”孙志良讥笑道:“就凭你这点微末伎俩,还口出狂言,看来是嫌命太长了。”说话时已赠送那师弟两个耳光,师弟失声惨叫。
吴剑鸣喝问道:“你是什么人,来这有何目的?”师弟低声道:“传闻宋大人府第是金城最堂皇的,我好奇便来看看!”孙志良笑道:“这么有闲情呀,三更半夜还跑来观览金城第一名园。那我可要好好招呼你,叫你不虚此行了!”师弟看孙志良一脸坏笑便急了,道:“我知道错了,你们别为难我。”吴剑鸣道:“那你就实话实说。”
师弟委屈道:“我说的可全是真的!”孙志良道:“我相信你,但别人不一定能信得过你,我不能忤逆众意啊。”师弟颤声道:“你想怎么折磨我呢?”孙志良道:“你试了就知道的。”师弟哀求道:“我真的无恶意,你们饶了我吧?”孙志良道:“要人信,总要经得起考验,无缘无故要取信于人,这恐怕不容易!”师弟哀苦道:“我如实说来就是,你们别折磨我,也别告诉别人,否则我就没命了。”吴剑鸣道:“你说,我们绝不外泄。”师弟刚要开口,却一声惨呼,人倒在地,脸sè紫黑,已经断气。
傅彻远见一灰影逃离出府,心知是此人暗中对那师弟下的毒手,而他能匿迹潜到,无论轻功还是内功必都已达绝顶之境。傅彻连忙追向那人,两人一前一后越出府第高墙。一路急奔,傅彻展出天踪步法,将两人的距离慢慢缩小。那人也知不久就会被傅彻追上,索xing停步相侯。傅彻收住脚步,凝视那人。那人四十左右,身形高瘦,双目jing光隐含,也正目不转睛打量傅彻。傅彻隐觉他容貌似曾相识,却想不起在哪见过。那人道:“你是何人,为什么跟着我。”傅彻道:“那你又是什么人,为什么要杀人。”
那人道:“他是我徒弟,没骨气,我杀他干你何事?”傅彻斥道:“虎毒不食子,你连自己的徒弟也忍心杀害,还是人吗?”那人淡淡道:“你才多大,懂个什么!人不为己、天诛地灭,我有数十个徒弟,少一个还可多收十个。”傅彻听得一阵心寒,道:“天下间只怕再也找不到你这样的师父,有你这样的师父,有还不如无。”那人并不介意道:“你少年人看不开,我不想与你计较,你年纪轻轻能练就这般身手,也是不易,只要你识趣,乖乖离开金城,我就放过你。”傅彻笑道:“你有那么好心,你是没把握胜过我,才想我离开,免得坏了你的yin谋。”那人冷笑一声,道:“我北宫廷平生还没怕过谁,你既不时抬举,我就送你一程。”傅彻道:“你要杀我,只怕不是嘴上说的那么容易。”
北宫廷冷酷一笑,决意与傅彻手下见真章。傅彻丝毫不让,缓缓提起劲力。北宫廷的脸sè越发灰暗,在发功那一刻,整张脸一片死灰。傅彻从未见过这么邪异的武功,不敢贸然出手,北宫廷煞气越来越重。傅彻眉头微皱,北宫廷紧逼一步。傅彻凝聚全身功力,先求立于不败之地,而后再觅破敌之法。北宫廷嘴角狞笑毕现,一招秋风落叶已攻到傅彻的身前。傅彻暂时躲让。北宫廷得势不饶人,又是一招汹涌而至。
傅彻心想躲避不是良策,得硬拼一招才好蠡测对手实力。他不敢托大,一出手就是天幻十三式的救命绝招云龙初现。两人招式交替变幻,掌力相接,傅彻只觉一道yin寒真气冲进掌心,忙运气驱散。兔起鹘落间北宫廷抢攻数招,傅彻被他yin寒掌力侵袭,一时竟无还手之功。他眉峰紧蹙,暗想:“北宫廷功力较鲁女生也不多让,而他这yin寒真气更不好消受,我要取胜谈何容易!”北宫廷也被傅彻攻得直冒冷汗,他知傅彻的功力不输自己,现在之所以处于下风,是因他对自己的武功不知悉,一旦被他窥破,那鹿死谁手就难意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