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携美东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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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携美东行
傅彻受不了他这幅无赖气,蔑笑道:“我出手从来不知轻重,等会若不小心伤到阁下,阁下千万莫怪。”陶统道:“你有本事再说,只怕你和湘蓉呆得太久,身子骨虚了,弱不经打。”傅彻对他话中之意一知半解,道:“湘蓉自会好好照顾我的,不劳阁下cāo心。”陶统取出随身携带的双刀在胸前撞击几下,道:“这宝贝很久没用,但愿还未变钝。”傅彻一手搭在湘蓉肩上,一手拍拍遥思剑,笑道:“你早已髀肉复生,还是弃刀回家为妙,免得危急时刻,刀锈蚀鞘中拔不出来,白白丢了xing命。”
陶统大喝一声,双刀错开,一横一竖,急攻向傅彻。傅彻遥思剑已到手中,淡淡月sè照应下,宝剑流光溢彩,他不急于出招,直到陶统双刀迫到身前,遥思剑瞬时崛起前攻。一招之间,陶统苦着脸呆立着,遥思剑就横在他脖子上,他根本没看清傅彻是怎么出招的,只知脖子一凉后就什么也完了。司马尚孙志良等无不动容变sè,难以相信双刀横行酒泉的陶统会一招被制,傅彻可有可无道:“孙老板,这人太窝囊了,还是你自己来吧!”遥思剑回缩,气贯剑尖,封住陶统穴道。陶统巴巴瞪着眼,苦于一句话也说不出口。
孙志良上前抱拳道:“公子指名道姓要孙某应招,孙某就舍命陪君子。”傅彻道:“其实只要你们放行,咱们还是有话好商量的。”孙志良笑道:“你这是以胜者自居了,孙某倒要先看看你是不是取巧获胜的。”又一人抛过一柄铁剑,他伸手cāo过,剑身一抖,挽了一个剑花,剑尖直对傅彻。傅彻双目望着铁剑,摇头道:“我的是宝剑,寻常兵刃,皆不堪一击,孙老板待会可要当心些!”孙志良道:“公子不用留情,神兵利刃也好,普通兵器也罢,孙某都不敢怠慢!”说时身体快速向前移动,铁剑直刺向傅彻。傅彻不慌不忙,左手牵着湘蓉,右手手腕轻转,遥思剑不住旋动,剑气已然凝聚。
孙志良的剑已近在咫尺,傅彻手心一紧,抓牢剑柄,遥思剑斜挥而出。两剑半路相逢,只听嚓一声,孙志良的铁剑被削成两断。孙志良望着半截断剑,还未转过神,傅彻的真力却透过断剑袭至,硬将他震退两步。傅彻一招退敌,并无喜sè,因为这招未达到他预想的效果。他原是打算隔物传功时不削断孙志良的铁剑而将他震退,但他功力还不到收发自如恰到好处的境界,分厘之差,便是他这招未能尽善尽美。他心有不甘还yu重试道:“孙老板,这招我是仗着宝剑锋利才胜的,不算数,你再取一把剑来,咱们重新比过。”
孙志良安能不知非他之敌,若就此认输未免太折损志气,又接取一柄长剑。司马尚点拨道:“志良,用飞燕剑法,不要与他的宝剑硬碰。”孙志良心领意会,剑法一变,出手轻灵快捷,招式威力虽减,但危险却陡增。傅彻一时摸不清他剑法的路数,但不着急,立在原地静观其变,见招拆招,孙志良更无从得手。数招一过,傅彻已基本摸清他剑法的套路,不容他多逞威,遥思剑横起,缓缓移到身前,剑器舞动,剑光暴涨。孙志良但感一时刺眼迷乱,遥思剑已攻破他的剑圈。
两剑再次相交,傅彻故技重施,还是“嚓”一声,孙志良的剑先断人后退。傅彻摇摇头,只好接受自己功力止步于此的事实。湘蓉看他似有不悦,低声问道:“是不是伤还未痊愈,不能动手了?”傅彻含笑道:“不是,我是想这般赢得太轻松没意思了!”湘蓉笑道:“那是你武功太高了么!”孙志良被他真气冲震两次,内息不畅,静立原地默默疏导。司马尚一阵丧气,他虽不敢轻视能一招制住陶统的傅彻,但尽得他真传、足于继承他衣钵的得意弟子孙志良也数招落败,却是他始料未及的。
司马尚有自知之明,也知江湖藏龙卧虎,人上有人天外有天,心想孙志良既轻招败绩,他自己也无能为力,萧然道:“酒泉仙居留不住两位,恕不远送!”傅彻见他神sè凄怆,语声苍凉,大有英雄悲慨无助之意,又念及他不再刁难,心生恻隐,拱手道:“那多谢了,傅彻委实无意和司马先生你们为敌,咱们山高水长后会有期。只是那徐显龙居心叵测人面兽心,司马先生你们要多加留意。”边说边解开陶统穴道。
司马尚听他语出真诚,心里暖和许多,道:“老夫在此先谢过公子良言提醒!湘蓉一生命苦,能得公子眷顾也算是她的福分,老夫祝愿你们此去一帆风顺。”复又叹道:“其实老夫早已知湘蓉是徐显龙安插在酒泉仙居的暗探,之所以没有戳穿,一是因为深知徐显龙为人凶残毒辣,他一旦得知湘蓉身份败露,必然要拿她治罪,老夫不忍心看她遭此横祸;二来也是出于私心,湘蓉一天在我酒泉仙居,就一天有她不可替代的功用。这些ri子老夫获知徐显龙紧锣密鼓筹划对付我,我不yu湘蓉介入此事,才故意栖身他处。”
傅彻湘蓉闻言面面相觑,惊叹司马尚不愧是酒泉第一豪霸,神通广大。傅彻道:“司马先生昔时今ri对湘蓉的恩情,我们没齿难忘,先生将来有什么需要我傅彻帮忙的地方尽管开口,傅彻一定效犬马之劳。”湘蓉想到他连朱丹崖临终托付都不轻易答应,如今为了替自己报恩,竟毫不犹豫许下天大的承诺,内心又是欣喜又是忧虑,喜的是他真心爱惜自己,忧的是司马尚将来说不定会让他干些非他所愿之事。
司马尚道:“老夫再次谢过公子了,今夜已晚,不如你们明ri再动身!也好让老夫为你们饯行!”傅彻看向湘蓉问她意见,湘蓉道:“我都听你的,你说怎办就怎办!”傅彻当即道:“那恭敬不如从命了!”前嫌冰释,诸人畅饮,各尽其欢。傅彻心下得意,暗想:“师父常说行走江湖树敌太多便寸步难行,结交朋友但凭意气,无须拘泥于被那帮酸儒挂在嘴边的仁义道德,这话形容我现在的处境倒是恰如其分。”“酸儒”不由联想到义父梁亮,暗骂自己不该得意忘本,连自己义父也一并取笑,这可是大大不孝。
翌ri,二人作别司马尚孙志良等人,离开酒泉向东进发。两人宝马引路,本可一ri千里,然他们心情怡悦不急赶路,四处闲逛,访风问俗,乐得逍遥。这ri两人途经张掖时邂逅几个波斯商人,他们苦学汉语、翻山越岭,从万里迢迢的异国波斯赶来中土,原yu商事亨通、发家致富。不料未到中原就遇上兵匪作乱,非但钱财赀物被洗劫一空,差点还一命呜呼。归途漫漫,几人筚路蓝缕、餐风宿露、食不果腹,处境凄凉,生命堪忧。二人同情他们遭遇,又可怜他们流落他方无依无靠,慷慨解赠。波斯商人感激涕零,有感于无以为报,乃将他们在路上一无名洞穴找到的一卷绢帛古书相赠,并邀请二人将来去波斯做客,各自详说了住址。波斯地址冗长繁复,傅彻心料自己这一生不会去波斯,只作耳畔之风,没用心去记,只收了那卷古书。湘蓉心细如发、记xing又佳,将波斯商人所说一一铭刻于心。
二人别过波斯商人,牵马信步,湘蓉笑道:“我们刚才倾囊解赠,现在可是行囊空空身无分文了,接下去的ri子,恐怕要沿路乞讨才能熬过!”傅彻笑道:“我绝不会让我的好湘蓉抛头露面去当乞丐婆的,今晚我就夜走千户,看能逮上几个为富不仁的,好帮他们积点yin德,免得他们将来遭天打雷劈的报应。”湘蓉笑道:“那他们子孙万代都要感谢你了!”傅彻一本正经道:“助人为乐,何求报答了!”而后两人相对欢畅而笑。傅彻打开波斯商人赠他的古书,看了半天,愣就看不明白写的是什么,文字奇形怪状,密密麻麻、歪歪斜斜,不知是哪朝哪代的,只道是天书,也不深究,随意放在行囊。
出张掖再过些ri子便到了金城。中平元年,以北宫伯玉、李文侯、宋建、韩遂和边章等为首的羌胡犯上作乱,叛军杀护羌校尉冷征、金城太守陈懿,其后宋建坐镇金城,北宫伯玉、李文侯等率军继续征战。中平三年,边章与韩遂发生内讧,韩遂杀死边章、北宫伯玉和李文侯等,并兼领了他们的部队。后来韩遂战败归降董卓,原始叛军至此已然名存实亡,剩有宋建孤守金城。二人到达金城的时候,金城还在宋建的掌控之中。
此时金城戒备森严,一是以防汉军jiān细混入煽动军心,二是怕其他羌胡乘虚攻入。宋建虽是原始叛乱军的领袖,但无论从魄力还是胆识都不及韩遂边章等人。他独据金城乃是上上之策,倘若他也领军出征,就算不会兵败人亡,也会像北宫伯玉等人一样遭韩遂杀害。傅彻湘蓉未进城门,就被一阵盘问,两人耐心应答,总算顺利过关。金城客栈寥落,二人找了一户农家暂住,那老农夫妇cāo着金城口音,傅彻对方言先天迟钝,当然不知他们所云。所幸有湘蓉相随,逢人问话由她照顾着,他乐在一边听她解译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