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痴女心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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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痴女心碎
湘蓉委屈道:“可我真没力气大声说话了!”那边傅彻叫道:“卓繁,你快让她躺下歇息!”卓繁听到他的声音,惊惧之后又生烦乱,脑子一热,双手掐住湘蓉脖子道:“小子你不放过我们,我现在就掐死湘蓉!”湘蓉不能相信问道:“师兄,你……”卓繁不耐烦道:“师妹,你别怪我,我不同你,我还有大好前途,不能如此就死;你是生不如死的人,死了一了百了。再说那小子也不舍让你死的,只要他答应放过我们,我就放了你。”湘蓉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了,紧紧闭上眼,眼泪流向了永恒。哀莫大于心死,何况这心死还是这般情景呢?
傅彻看透了卓繁的无耻下流,知他为达目的不折手段,真会痛下杀手,自己虽有一击制敌的把握,但还是有风险的,现时还未到万不得已的境地,为顾全湘蓉生命起见,能忍则忍,还剑入鞘,淡淡道:“我本来就没打算杀你,是你坚持不说哪一瓶是解药,我才不得不软硬兼施吓吓你了!”卓繁挟着湘蓉,道:“你先解开令主的穴道。”傅彻无奈,徐显龙穴道一解,捡起断臂,移步到卓繁那边。傅彻道:“你放了湘蓉,再把解药留下就可走了。”徐显龙道:“解药没有,不让走,大不了一起死。”
傅彻皱眉徘徊一会,道:“幻香散没解药真会死吗?”王贤插口道:“少侠,你把那几瓶药给我看看,说不定能找到解药。”傅彻想他jing于药物,便把徐显龙身上搜出来几瓶药递给他。徐显龙冷言道:“王贤,你不要自作聪明了。”王贤道:“徐显龙你这是心虚了,这么说解药一定在其中了。”徐显龙道:“那里那么多药,颜sè形状一般无异,只要稍有差错,就会死得更快。”王贤笑道:“忘告诉你了,我这人鼻子特灵,刚才闻过解药的味,现在还记忆犹新,相信不一会就能从中辨别出来的。”
傅彻放下心头大石,对徐卓二人道:“好了,快放了湘蓉,你们可以走了!”徐显龙道:“我们凭什么信你不会出尔反尔了,等我们到了安全之处,自会放了湘蓉的。”傅彻目光一寒,道:“她现在身中剧毒,哪还能经得起几番折腾,我傅彻一言九鼎,岂会和你卑鄙小人一般,言而无信。”卓繁骂道:“小鬼,休在这里大言不惭。”傅彻手握剑柄,道:“你不要逼我在这里就杀你,我敢保证在你掐死湘蓉之前先把你的头割下。”卓繁不自觉伸手摸摸脖颈。傅彻喝道:“还不放人!”
徐显龙道:“卓繁,不要被他大言吓住,我们挟人走。”卓繁一点头,两人快步而去。傅彻心底大怒,遥思剑愤然出鞘,天踪步法飞走如电。卓繁武艺低微,正一力潜逃,脖子一凉,下一步再也迈不出。遥思剑架在脖子上,他一脸惶恐疑惑。傅彻冷冷道:“你武功太差了,我要杀你易如反掌。”湘蓉失声惊呼道:“不要杀我师兄!”傅彻道:“他没把你当师妹,你何必当他是师兄?”湘蓉摇头哀求道:“不要杀他!”
傅彻心中暗叹,伸手把她拉到身边。卓繁不敢反抗,他是彻底相信傅彻能在他掐死湘蓉前,让自己的脑袋和身体先分家的。傅彻收回遥思剑,不再看徐卓二人一眼,喝道:“还不快滚!”二人吓破胆,徐显龙差点握不住那断臂,回过神后,鼠窜而去。傅彻痛惜凝望着湘蓉,柔声道:“你太傻了!”湘蓉肠断心碎,扑在他怀里,放声悲哭。
王贤叫道:“少侠,解药找到了,快让湘蓉小姐服下。”傅彻抱着湘蓉过去,让她服下,那解药甚是灵验,湘蓉服后,不一会就恢复如常。湘蓉复原后,对自己的失态,很是过意不去,低声道歉。傅彻笑道:“是我占了你的便宜,该是我向你道歉才是!”湘蓉想起还重伤昏迷的钟离恨,忙过去看望。王贤将全部药物递给傅彻后,扶住李鹏举,告别而去。
钟离恨醒来后,傅彻让他服下解药,又帮他运功疗伤,约莫一个时辰后,逐渐恢复。钟离恨感激不已,问道:“傅少侠,你的内功似乎是道脉的,不知师承哪位高人?”傅彻想他也非歹人,便不相瞒。钟离恨对他的推心坦诚更执谢意。他想起自己千辛万苦觅获的武功秘笈被徐显龙劫走,叹息不止。最后他道:“傅少侠,湘蓉姑娘,老乞丐也该走了。那徐显龙只怕不会轻易罢休,你们自己多加小心,咱们他ri有缘再会。”
作别钟离恨后,湘蓉失魂落魄般,呆呆出神。傅彻知道她今天受了太大打击,无从慰解。他道:“湘蓉,我们回去吧!”湘蓉仿似未闻,傅彻又说一遍,湘蓉却泪流满面,囔囔道:“回去?我回哪去呢?师兄不要我了,飞龙帮也不要我了,哪里才是我能去的?”傅彻心中一酸,想道:“是啊,与飞龙帮决裂了,她也不用牺牲自己去换取那所谓的情报了,酒泉仙居再也不属她,她该何去何从呢?”
他心情起伏,抱住她,激动道:“你就跟着我吧!”湘蓉木然相对,道:“湘蓉残花败柳,公子抬爱了!”傅彻道:“我不在乎什么,我只是想照顾你,别无他意。”湘蓉道:“公子厚意,湘蓉心领了,湘蓉想还能照顾自己。”傅彻看她这幅心事死灰的样子,道:“那你照顾我好吗?”湘蓉茫然望着他,道:“你要湘蓉怎么照顾呢?”傅彻心疼道:“你不要这个样子,你师兄不知道珍惜你,那是他有眼无珠,不知眼前人的可贵。可是世上还有其他人会像你待你师兄那般待你,你忍心辜负吗?”
湘蓉陌生地看着他,傅彻道:“为什么这样看着我,不相信我?”湘蓉摇摇首,道:“湘蓉已经心如灰烬了,你不用这般待我,我承受不起,更不配上你。”傅彻道:“这些都是我说的算,我说行就行。”湘蓉道:“你真的不嫌弃我?”傅彻道:“我傅彻绝无虚言!”湘蓉泪水流颊,道:“湘蓉相信你了!”傅彻笑道:“这就对么,这里风大,我扶你到山洞内休息。”湘蓉疑惑望着他,傅彻笑道:“你放心,我不会占你便宜的。”湘蓉道:“公子以后就把湘蓉当作婢女就是。”傅彻搂着她笑道:“我要把你当姐姐,姐姐最疼弟弟的!”
湘蓉展颜一笑,傅彻更喜道:“你笑就是答应了,以后我们姐弟相亲相爱,谁要是敢再欺负你,我绝不放过他。”湘蓉道:“你武功都那么高,连徐显龙都被你斩断一条手臂了,怎么还像个大孩子!”傅彻笑道:“在姐姐面前,我就是个孩子,对吧?”湘蓉爱惜地伸手抚了抚他那俊美的脸颊,道:“你娘一定是个绝世大美人!”傅彻黯然道:“我刚出生不久,就父母双亡,我根本不记得他们的样子。”
湘蓉听他原是孤儿,眼眶一红,心酸道:“原来你也是苦命的孩子。”傅彻问道:“那姐姐你呢?”湘蓉回思道:“我出生在陇西,六岁那年,爹娘不幸惨死在战火中,我被师父所救,学艺十年,十六岁那年师父又被jiān人害死,他老人家尸骨未寒,小师弟又羞愧自尽,我无依无靠,跟随师兄到了酒泉,算来也度过三年了。”傅彻豁然道:“命运是上天注定的,悲苦也是徒然。我们以后都不要再提,就让所有的伤心往事都化作尘土,随风飘散,好吗?”又道:“师父常和我说,人生一世不是为了悲痛逝者而凄凄度ri,而是要让自己活的逍遥,无拘无束。像我们道脉先祖庄周老宗师,在他妻子死后,非但不痛哭流涕,反而击缶而歌,被当时人耻笑谩骂,他却毫不在意,依然我行我素。这就是我们道脉传人要修证的境界。”湘蓉不能理解,道:“难道你们道脉修行就是为了忘情却爱?”
傅彻笑道:“当然不是,我们追求的是生命的永恒,只有生命永恒时,你才有资格去拥有无尽的闲情逸致,那时追求永恒的情爱才有意义,否则生命短短数十年,得一夕安寝又有何意呢?”湘蓉道:“你们道脉的人真是怪。”傅彻道:“这算什么怪了,中原yin阳门那才叫怪。派内之人全都yin阳怪气,男不像男女不像女。被他们奉为圭臬的教条,传说是上古时期一个yin阳人所创的,说这世上男未必男女未必女,总有一天,男女会合为一体;而世人寻找伴侣,只是在寻找自己的另一半特xing,**就是为实现男女重合一体的变相表达,是原始追求个体完整的本能呼唤。”湘蓉越听眼睛睁得越大,道:“怎么会有这种歪理邪说呢?”傅彻笑道:“现在你知道我们道脉并不怪了吧!”
湘蓉道:“和他们相比,你们一点也不怪了,只是奇怪,那yin阳人怎么就想到这了呢?”傅彻笑道:“我怀疑这还是对的,因为他和我们说的道如出一辙,我们说道生一、一生二、二生三,又说无极而太极、太极生两仪、两仪生四象、四象生八卦,那一和太极不就是说男女一体了么,二和两仪也等同于男阳女yin。天晓得那yin阳人会不会是先知先觉者,是造化有意派遣的先行者,好叫我们这群浑噩的世人先一窥天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