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摘星尊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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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摘星尊者
那人很是强横,虽然倒地,还是不认输,见傅彻要点自己穴道,连忙双手齐出,要抓住傅彻之手。傅彻岂能让他得手,掌势一变,成了天影掌,幻化无端,那人一阵眼花缭乱,穴道却已被点。明灭真人道:“看来你只和摘星尊者学了几天功夫就出来招摇过市了。”
那人道:“你是何人,凭什么说我功夫学不到家了?”明灭真人笑道:“想当年,我和你师父三月论道,结为莫逆之交,对他的功夫哪能不了解,他若悉心教你,你绝不会如此轻易被我徒儿击倒。”又道:“我和你师尊约言二十年后再会,今年就是第二十年了,不知老友是否还好?”那人也听摘星尊者说过这事,问道:“莫非你就是,中原的道脉至尊明灭真人。”明灭真人道:“正是老朽,你为何要窥探我们。”那人道:“你既是明灭真人,我就和你实话实说,我其实是龟兹宰相的儿子帛息尔。十多年前,恩师路过龟兹,和我投缘,便传我数ri武功,以后他老人家便很少来龟兹。只是数月前他忽然传书与我,叫我留意龟兹国中是否有中原老者出现,我这些ri子一直打探,不见真人,今天碰巧家父令我查探王后一行人,让我得遇真人。”
明灭真人解开他穴道,问道:“你父为何要探视王后他们的行踪呢?”帛息尔道:“前些ri子,艾利找我父亲共商复国之事,我父亲本yu答应,但因为当时土不突派人监视我父亲,我父亲便没有正面回复,可心中一片复国热忱无时或减,今ri叫我窥视王后她们,其实只是想更进一步了解王后他们的处境,好在暗中有力相助。”明灭真人道:“原来如此,现如今二十年期将至,你师父可到了龟兹?”帛息尔道:“我师父在近两三天内应该能到龟兹国都。”明灭真人道:“好,这样你先回去,等你师父到时,你来找我们。”帛息尔道:“王后她们有真人相护,我父亲也不用太过担忧了,真人请保重,小辈先行告辞。”
明灭真人傅彻回到寓所,婚礼已然结束。明灭真人向众人说了刚才之事,众人一听宰相会在暗中相助,顿时斗气昂扬。艾利笑道:“如此复国希望又多了数分,只要大将军帖儿察能站在我们一边,那么复国便不在话下。”王后道:“可如何才能拉拢帖儿察呢,当ri先王在世,他也不把我们放在眼里。”艾利道:“帖儿察虽对朝廷不满,但他对龟兹国的热爱绝不下于我们。我还听说他如今最疼爱的就是他女儿雪素儿,可惜我们这里没有少年郎去吸引雪素儿,否则帖儿察还不为了女儿与我们共举义兵。”
王后道:“那雪素儿才十五,比帛锦也只大两岁,我们不如让帛锦与她订亲。”艾利道:“话虽这么说,但帖儿察只怕不会答应。”王后一想也是,这件事便再没提起。
三ri后,帛息尔带着一个老者来找明灭真人。艾利认得帛息尔,却不认识那老者,见那老者年岁与明灭真人相仿,jing神矍铄。明灭真人正在指正傅彻武功,听帛息尔带个老者来找,心下明了,那老者定是故友摘星尊者,赶忙带傅彻出来迎接。
摘星尊者见明灭真人出来,笑道:“老友,你迎客可迟了。”明灭真人道:“好在是老友,否则不就是怠慢过甚了。”说至此,两人同时而笑。摘星尊者对帛息尔道:“我和老友自己相谈,你和艾利去商议复国大事吧!”
明灭真人摘星尊者两人找了一个僻静处详谈,傅彻在旁边静静听着。摘星尊者看着他笑道:“老友垂暮之年,复收佳徒,可喜可贺啊。”明灭真人道:“这些年来我也只有这件事,值得安慰。”摘星尊者道:“对了,我发觉你似乎真力不进反退啊。”明灭真人便大略说了张角谋害自己之事。摘星尊者听完骂道:“这畜生,竟干出这种事。”明灭真人道:“这也只怪我授徒无眼啊!”摘星尊者叹道:“我本还想再和你比武一番,看来现在只能论道了。”明灭真人道:“好,我们明ri就开始在城外山顶论道,让我听听你这些年到底悟了些什么。”摘星尊者抚了抚傅彻的头,笑道:“这娃将来成就定要胜过我辈。”明灭真人道:“那是他得天福缘。”摘星尊者道:“我们论道时,一定得带上这娃儿,这对他也是件好处。”
明灭真人道:“那是一定的,不知老友这些年来,可否遇上个得传绝学的好徒儿。”摘星尊者叹道:“唉,我这一身所学,只怕再也后继无人了。”明灭真人道:“老友何至如此悲观呢?”摘星尊者道:“这些年我遍走西域诸国,寻寻觅觅,未见一个可将我毕生绝学发扬光大的好苗啊!”明灭真人道:“寻遍西域不见好苗,想必老友求全责备了,金无足赤,人无完人啊!”摘星尊者道:“或许你说得对,但我这人,天生怪癖,眼里容不下沙子,别人缺点极易被我扩大,如此就收不成了。”
明灭真人道:“我们都有这个毛病,总想所教之人能如我们。”摘星尊者道:“所以我也就不再想收徒之事,越想只会越心烦,心烦就头疼啊。”明灭真人道:“不收徒比收徒不贤总好许多啊!当初要不要收这娃儿,我还迟疑许多时候,若非我师弟华佗极力相劝。只怕我也下不了决心收这娃儿。”
第二ri,两个老者带着傅彻到了城外的山头住下,那山头有石屋可以住宿,两个老人从此便白ri论道,夜间传授傅彻武学心得。傅彻虽限于年岁,不能尽解,但也已受益无穷。如是足足三月有余,两个老者切磋之外,只是耐心教导傅彻,摘星尊者见傅彻在武学上悟xing天分生平仅见,不惜将平生绝学“定旋功”倾囊相授。这“定旋功”乃一运力用劲无上法门,功力深时可以挪移敌手真力,使自己立于不败之地。
这ri明灭真人道:“老友,这些ri子以来,你尽心尽力对彻儿言传身教,将来他若有成,你功不可没,这么办吧,让彻儿也认你做师父。”摘星尊者道:“这可是你的爱徒,我岂能掠人之美。”明灭真人笑道:“你我何分彼此。”摘星尊者道:“这样也好,自古凡成就非凡业绩者,无不是博采众长,独竖一家,我们如今所做的想来也只是彻儿将来成就的一个阶梯,师父只不过是个空名而已,我也就不拘于世俗之见了。”明灭真人道:“老友你这话太对了,我们岂能让彻儿束于我们所学呢?他应该有自己的突破,谁说只有读书人要有创新、须成家立论了,我们武学同样需要开创先机。但愿他不辜负你我这一番期盼才好。”于是傅彻又拜了摘星尊者为师。
山上数月,龟兹已经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土不突看上大将军女儿雪素儿,强意要纳其为妃。大将军帖儿察岂能让女儿堕入火窟,一怒之下答应了艾利的恳请,决意带领旧部帮助复国,并决定入秋后就举兵。这些ri子以来土不突当然也发觉事情有些不对劲,虽然还称不上众叛亲离,但旧朝臣工已越来越不把他放在心上,而匈奴人这些ri子对他的逼迫也越来越紧,可以说他如今是两面夹击处处碰壁。
这ri他找到蔡元通,这个他唯一可以倚重的人,问他有何妙计。蔡元通武艺虽高,但在治国御人方面却非所长,否则也不至于在中原无立身之所,要跑到西域了。二人商议半ri,毫无可行之计。这时忽有卫士来报说有天竺僧人求见,龟兹乃西域佛国重地,素来敬服佛教僧侣,土不突在山穷水尽之时,听有天竺高僧求见,无异于在大海中找到根浮木,永恒的黑暗中看见一丝光明,更不多想,马上亲迎出去。
不过当他见到那僧人时却失望透顶,那算什么高僧,个子矮小,面目丑陋甚至可憎,见了他土不突,也不上前行礼。土不突冷哼道:“以后别见了天竺的就说是什么高僧。”那侍卫唯唯称是。天竺僧傲慢,土不突无礼,当下场面便僵住,蔡元通以武人的感应知晓这僧人的佛家功已深厚非常,当下对土不突低声说了。土不突将信将疑看着那僧人,道:“不知和尚是和法号,几时到我龟兹的?”那僧人道:“老僧法名宝树,昨ri方到龟兹,闻说国王有难处,故来相助。”土不突道:“那到里处共商吧!”说着自己先行进内。那僧人到宫内后,也不客气就坐下了。
土不突道:“你倒说说你有何治国良方。”宝树道:“以老僧之见,大王如今亟需的却非治国之方,乃是治人之策。”土不突不悦道:“和尚切勿胡说,寡人堂堂国主,不求治国,更有何事?和尚若再口出诳语,寡人定不轻饶。“宝树道:“大王,事实这般,你何须掩饰?老僧却有许多治人之术,不知大王可否愿闻其详?”土不突道:“你倒说说看,有何法策,如若胡扯,寡人定不轻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