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体版 繁体版 4、龟兹之乱

4、龟兹之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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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龟兹之乱

“别说了!”艾利喝止道,“他当年到底没把我们杀了,可见他还有兄弟之义。历来王权相争哪个不是兄弟相煎,血流成何。再则龟兹国不是帛喜一人的,它是我们整个家族的,有人夺我家国,你说我能心平气和坐视不理吗?”妇人无言。

明灭真人听艾利竟是龟兹国王室贵胄,心里微奇。道:“不料艾利你竟是龟兹大王的兄弟,老朽失敬了!”艾利叹道:“如今已是亡国遗民了。”问道:“老伯,我自小仰慕中土文化,久闻中土才人志士,每天降智慧,用兵如神,有力挽狂澜之能,依老伯之见,我们是否有可能锄jiān复国呢?”明灭真人道:“得民心者得天下,失民心者失天下,只要龟兹国民感念旧朝,卷土重来,也有可能。”艾利闻言心中生起一丝信心,问道:“老伯有何妙计,艾利愿闻其详。”明灭真人道:“老朽草野村夫,也说不上高见。我姑且言之,你姑且听之吧!至于是否用得上,老朽也不敢说。”

艾利道:“老伯请勿谦虚,艾利知道你是中原人说的世外高人,请你务必不吝赐教,艾利洗耳恭听。”说着向明灭真人拜倒。明灭真人忙扶起他道:“艾利你太多礼了。老朽之见,现今第一要务是先联络上帛喜先王的忠死之士,掌控朝中权位,然后你以王弟之尊,举起靖难大旗,使故国民众云集响应,如此先蓄力量,大业虽不能说指ri可待,成功之机也不小了。”艾利沉默一会后道:“我要复国却非贪恋大王之位,但老伯之言,艾利一切尽从,只是以我名义举大旗恐不妥,我想如今还是先找回王嫂及帛锦瑶丝,让帛锦举大旗行复辟大业,我在一边辅佐他就行了。”

明灭真人道:“你这么除了委屈了自己,其他也无不可。”艾利妻子道:“帛锦一个十岁孩子懂什么,你干么不自己取而代之呢?”艾利道:“你更不懂,难道这些年来你还不知我的脾xing吗?我若是有心去争什么王位,会是现在这样子吗?”艾利妻道:“你就是不争,不争都弄到这分上,你不想咸鱼翻身吗?”艾利道:“跟你说真是白费唇舌,算了,你带孩子去睡觉,我和老伯他们有要事商谈。”妇人悻悻回帐篷去。而艾利则和明灭真人张朝宗彻夜长谈。拟运筹帷幄,决胜千里。傅彻在一边虽听不大明白,却也无睡意。

第二ri,艾利作别妻儿和明灭真人张朝宗傅彻向国都进发,路上草木皆兵,艾利易容改装好不容易才混进都城。此时土不突登极不久,正在剪除旧党异己,弄得满城风雨,旧朝大臣人人自危。明灭真人道:“土不突倒行逆施,正是自掘坟墓。”艾利道:“老伯有所不知,那土不突原乃一奴隶,见识浅短,胸无远虑,昔ri帛喜看他忠厚故重用他,可他小人一个每利益熏心,被匈奴人利用成了这傀儡,关键这匈奴人不好对付。”

明灭真人道:“昔年匈奴时犯我大汉疆域,幸我朝天兵强盛,挥戈横进,大破其军三千里,使其一败涂地,亡命西逃。却原来恶根不绝,在西域一带兴风作浪。”

入夜之后,艾利去联络旧臣,明灭真人张朝宗则环游都城,深入了解龟兹如今国情。三人在一帐篷外,忽见数条人影急速闪过。隐约听一人道:“你确信王后他们在城外孤山上?”那人道:“一定不会错。”明灭真人道:“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三人展开轻功紧随那几人。傅彻年纪虽小,经过这一年的锤炼,无论内功轻功,进步之速,不仅张朝宗佩服不已,也大出明灭真人的意料。

三人行了近一个时辰,到达一小山下。那些人正全力奔上山顶。三人跟到半山腰已听到山顶传来呼救之声。明灭真人眉毛一锁道:“有人早先到了,咱们快赶上。”说着展开天踪步法,箭一样飞速而去,张朝宗傅彻二人忙跟上。三人不刻就越过前面那数人。那些人只觉眼睛一眨,三人已没身夜sè中难见踪迹。三人到得山顶,明灭真人见傅彻面不红气不喘,不快不慢,刚刚跟在自己身后,露出欣慰的笑容。

山顶上三个武官打扮的人,正与两个四十来岁的中年生死相博。两个中年极力想护全身后的妇人及一男一女两小孩,那男孩十岁左右,女孩约莫六七岁光景。旁边还站着一个高级军官,那妇人已是全身鲜血,紧紧抱住两小孩,声泪俱下对那高级军官道:“察将军,大王在时待你不薄,你为何要斩尽杀绝呢?”那军官不为所动,冷冰冰道:“斩草除根,是为以绝后患,王后你也别说我狠心忘义。”他说话间,蓦然见到明灭真人张朝宗傅彻三人,心中惊骇不已。喝问道:“你们是什么人?”

不见三人回答,他知事情有变,需快刀斩乱麻。他拔出佩刀,不去攻明灭真人张朝宗傅彻三人,却快速无比向王后及两个小孩斩落。明灭真人对傅彻道:“彻儿,看你的了!”傅彻受命,身形闪动,后发先至,拦住那察将军。察将军见小孩挡道,二话不说,飞起一脚,踢向傅彻腰部,傅彻毫不恐惧,提起一掌,斜拍向察将军小腿。察将军托大异常,心想被一个七八岁的孩童击中又有何关系。腿继续前踢,拟将傅彻踢飞,让他不死亦要重伤。傅彻见他如此自大,心中有气,加快掌速,稳稳狠狠击中察将军腿上。

察将军待傅彻真力切骨,才知自己犯了致命的错误。可惜已经太晚了,他但觉小腿爆裂开般,提也提不起来,且觉察从傅彻掌上传来的真力绵绵不绝,直往他上身窜。他忙运气相抗,总算制服那道上窜的真气,但已汗流如雨、湿透衣衫。所幸除腿疼痛外,未受内伤。他站直身体,谨慎看着傅彻。傅彻并没再去攻击他。

同时间傅彻发觉有人急速无比向山顶奔驰而来,他回头看看明灭真人。明灭真人道:“彻儿,你去替下那两个伯伯,他们受伤很重,其他事有师父在。”傅彻谨尊师命,小小的身子如飞鸟般转眼攻向那三个军官,三人武功可差多了,还没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穴道已被傅彻点了,动弹不得。

察将军岂能任傅彻横行无阻,身体移动,yu去阻止,张朝宗已拦在他前面,察将军奋力猛攻,张朝宗一一拆解,细看他招式的漏洞,觑准时机,流云气功绝招“闲云去留”极速攻出。察将军但见对手招式快速且变化无常,心下一突。此时张朝宗的手掌已迫近,察将军不容他想,只能挥掌抵挡。

两掌交接,察将军只觉张朝宗的真力强猛非常,自己绝非其敌,可惜要撤招已是不可能。不一刻,察将军的真力已被张朝宗冲破,察将军身形摇晃,显然已经受了颇重的内伤,但他好胜心强,硬接而不退半步,任对手真力肆虐。

张朝宗见敌受伤,收力后退。察将军这时再也禁不住,嘴角鲜血流溢。那飞奔上山之人恰巧此际赶到,和明灭真人一对眼,都觉对方有些眼熟。终究还是明灭真人先认出对方,笑道:“蔡元通,几十年不见,原来你躲在西域。”那人蔡元通一听也想起,道:“原来是你,明灭,以你的武功,不料也老得这么快。”傅彻见那人和明灭真人差不多年岁,不过衣饰华贵得很。

察将军见蔡元通到,整个人回复了生机,道:“师父,你也来了!”语气喜不自胜。蔡元通看了一眼察将军,便知他受伤不轻。问明灭真人道:“你出手伤他的?”明灭真人摇摇头道:“我没出手。”蔡元通道:“那又是谁了?”明灭真人道:“你的脾气还是这么急,江山易改本xing难移啊。”蔡元通道:“老夫之事,由得你管了,若是你徒弟被人打伤你能这般好整以闲吗?”明灭真人道:“那你想怎么样呢?”

蔡元通道:“你说出来吧,我蔡元通最多同样给他一掌,绝不伤他xing命。”明灭真人道:“那你就找我吧。”蔡元通不悦道:“明灭,你刚不是说你没动手,为何还要强出头,即使你再强,我蔡元通也不是好欺负的。”明灭真人道:“老朽虽没出手,但和老朽出手一般无异。”蔡元通道:“那我就领教一下你的手段,三十年前在崆峒山,我虽然败在你手中,但就不信今天还胜不过你。”明灭真人淡淡道:“那得比过才知。”

张朝宗道:“真人,还是让我来吧!”蔡元通三十年前一败,对明灭真人实是心有余悸,听张朝宗要代明灭真人出手,那是再好不过,未等明灭真人答话,他便道:“你既然有这个胆,老夫就成全你。”察将军在一边插口道:“师父,就是这人伤了我的,你要小心。”蔡元通闻言不免多看了张朝宗两眼,道:“看不出你还有这能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