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盗马有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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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盗马有失
明灭真人道:“那人快到这屋子了,咱们还是先静下来,免得被他发觉。”海白二人侧耳细听,知明灭真人所言不虚。四人借着星月微光透过屋后残垣破壁看向屋里。昏暗的屋里进来的是个四旬上下的黑衣中年。黑衣中年察看了屋子角落,确信并无异状,才舒了口气坐下。可刚一坐下,左手便捂胸不停地剧烈咳嗽,且越来越厉害。白野轻声对海青波道:“这人不知是谁,好象肺部受了重伤。”海青波道:“你看他衣裳上还沾满血迹,肯定不久前还经历一场浴血之战。”
明灭真人看到那黑衣中年,便拉着傅彻走向屋内。黑衣中年听到脚步声,全神戒备道:“谁?”一个字干脆利落。明灭真人道:“朝宗,是我。”黑衣中年闻声一喜,道:“真人,是你吗?”明灭真人和傅彻已到屋内。黑衣中年穷途末路遇上生平最敬重的人,如何不叫他喜出望外。道:“真人,这些年,你都去哪了?我四处找你也没半点音信。”明灭真人道:“我的事先搁下别谈,你现在受伤很重,到底怎么回事?”黑衣中年张朝宗原是张角的族弟,乃流云气脉的嫡系传人,因张角关系结识明灭真人,明灭真人见他为人忠恳,对其武功做了不少点拨提拔,使其在年纪轻轻时就练至流云气脉最高境界闲云去留,故对明灭真人感激不尽。十多年前,明灭真人被张角暗算若非他拼死相护,便难以保全命脉,最后华佗也不能成功施救。可也因此张角视他为眼中钉肉中刺,恨不得除之而后快。
张朝宗剧咳一阵后道:“也怪我自不量力,看不惯曹节那阉贼糟践良家妇女,三天前在他作恶时忍不住出手,虽杀了他,可也被他的yin煞掌击中肺部,加之这两天四处逃命,伤势加重许多。”明灭真人道:“你杀了曹节?他的yin煞真气专采女yin之气,功力一深,狠毒异常,这伤没有几个月恐怕是很难痊愈了。现在我先帮你运气抑住伤情的蔓延。”说着右掌抵住张朝宗后背,一股醇和的气劲缓缓流遍张朝宗的经脉。
约莫过了半个时辰,明灭真人撤回掌力,舒了口气,提袖揩去额头的汗水,道:“现在我已暂时压住你的伤势,接下来的几天里你不可妄动真气,否则会留下后遗之症。”张朝宗道:“让真人这样为我消耗真力,朝宗真是过意不去。”明灭真人道:“你我之间还何须如此客套见外,当初若非有你,老朽这命还有吗?”张朝宗看着一旁的傅彻问道:“真人,这孩子是谁啊,好生了得。”明灭真人道:“这是我新收的弟子傅彻,这孩子天生有奇缘,他的事以后慢慢再说,你现在先好好休息。”
屋后的海青波白野听明灭真人和张朝宗的对话,心底已经相信明灭真人和他们说的话。这下也从屋后走出来,执晚辈礼对明灭真人道:“晚辈有眼不识泰山,刚才多有冒犯,请前辈见谅。”明灭真人笑道:“江湖中人出门在外,处处小心那是自然之事,何罪之有呢?”当下两人坐下与明灭真人述说了这几ri的经历。
张朝宗叹道:“不意我的一时意气之举,倒连累了这么江湖朋友。”海青波道:“张兄是为民除害,我们遭受这点困厄又算什么。”几人越谈越远,海青波道:“前辈,晚辈有一事请教。当年‘慧眼仙师’品定天下九派十人,你们道脉被列为天下第一大派,乃因道派有许多支脉,像巴蜀汉中一带的五斗米教、太平道人创立的太平道、南方的茅山宗等,可哪派才是道脉真传呢?”
明灭真人道:“其实像五斗米教太平道等许多支脉皆非我道家真传,张角虽是我弟子,可惜误入旁门,有违道人清修之本。至于五斗米教,其始创人张陵前辈本是我道脉一大人杰支柱,不意子孙不肖,致使一堂堂正正的道脉门派走入邪门外道。”海青波道:“传说江湖中人人闻风丧胆的化血门和yin毒诡异的采补术也是出自道脉,不知是真是假哪?”明灭真人叹道:“化血门只是由采补术衍生的一个分支,主要功法源出我道脉不假,但更多的是巫术妖法。而采补术本是我道脉的练功无上法门,不料却因与秘教双修****,从此成了损人利己的邪功。”
明灭真人续道:“你们或许不知,江湖中最可怕的倒非化血采补邪功,而是不轻现江湖的采生妖术,老朽只三十年前在崆峒山附近见过一次,那妖术专吸人元jing,受此功所伤之人听说并不立死,而是生魂被采,成了毫无血xing的杀人工具。”
海青波白野听到这都不免心中一寒,白野道:“那真是生不如死了。”明灭真人道:“否则怎么说是最可怕的邪功呢!”白野道:“真人,你这是打算赶往何处呢?”明灭真人不想行踪被多人知道,道:“老朽闲来无事,带着小徒四处走走,也让他历练历练,长点见识。”海青波道:“不知怎么搞的,这些年来,江湖怪事连连,我们兄弟行走江湖,每有提心吊胆之感啊!”明灭真人道:“生逢末世,本自多事之秋,人在江湖,又能如何,即使想抽身退出也非容易之事。常言道人不生事,事自烦人,我们无力逆天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
白野道:“真人之言金玉珠玑,晚辈得闻受用余生了。”明灭真人知道这是恭维逢迎之语,也没放在心上。傅彻看白野若有其事的样子,不由想起梁亮每愤慨不屑的拍马溜虚之人,暗地里好笑。
第二ri,明灭真人张朝宗傅彻作别海青波白野,继续西行,路上傅彻问明灭真人道:“师父,那个白叔叔的剑到底用什么作成的呢,为何会发绿光啊?”明灭真人道:“那是百年前横绝江湖的碧云派的镇派宝剑名号青寒,吹毛立断削铁如泥。”张朝宗道:“真人说的碧云派不是百年前就在江湖中销声匿迹了吗,怎么还有传人在江湖中行走呢?”明灭真人道:“碧云派虽然势衰江湖,却并非绝迹,至于为什么江湖中这几十年没见碧云派弟子,我也只是听说,百年前碧云派遭受一场灭顶之灾,元气大伤人才凋零,在这青黄不接处境堪忧之时,当时的碧云派掌门下令碧云派子弟除非学有大成,否则决不准踏足江湖。这虽然大大折损碧云派在江湖的名声威望,但反过来说也未必不是一明智之举,想碧云派当年横行江湖时结下多少仇家,倘若碧云派弟子学艺不jing就行走江湖,那是很危险的。弟子被杀不仅有损碧云派威严,更有可能导致整个门派后继无人。”
一个月后,三人进入凉州境内,这时张朝宗的伤势已基本痊愈。到凉州后不管是朝廷还是张角的势力已显微弱,三人也不需遮遮掩掩躲躲闪闪前行。这一ri,张朝宗闻说附近有一牧场,蓄养良马千匹,便夜行不轨,盗了三匹。这一来三人跨马驰骋,急速西去。
不料那牧场主素来为人jing细,因凉州境内颇不太平,盗匪猖獗,他早料有人会盗窃马匹,所以在每匹马身上涂上特殊的香料,如此有备无患,即使马匹失窃,有良犬锐鼻也可最快速寻到。三人行了半天,下马休息,吃些干粮。回头却见来路尘沙大起。张朝宗道:“难道附近又有兵变?”明灭真人道:“这凉州是羌戎蛮野之地,打架厮杀被视为家常便饭。我们绕道而行,免得又生出些事端。”当下三人牵马让道。
不会儿,那马队已到三人前面听下。三人见为首的是个高大肥胖的汉子,张朝宗认出他是牧场主,心中暗道乖乖不得了。牧场主气势汹汹瞪着三人,喝道:“是谁盗了本座的神驹?”张朝宗道:“正是区区在下,不知大场主有何见教?”牧场主冷冷道:“谅你还是个敢作敢为的汉子,本座不为难你,只要你交还宝马,向本座赔礼道歉,本座既往不咎。”张朝宗虽自知理亏,但要他忍气吞声却是不可能,道:“这马既然到我手里,就没物归原主之理。”牧场主见他这么强横,瞪大的眼睛转了几下。他也不是什么好鸟,一生刀头舔血过来的,岂是易与之辈,骂道:“那你是敬酒不吃吃罚酒了,本座就看看你到底有何手段。”对身后一人道:“王籍,给他点颜sè看看。”那人翻身下马,脚未着地,已先是踢向张朝宗。
张朝宗一声冷哼,流云真气瞬息千转,双手一错,抓向那王籍双脚踝。王籍不惧,继续前攻,张朝宗见他毫不躲避,也不客气,狠抓而下。手脚相交,张朝宗但感双手一震,竟抓不住王籍双脚,待要加力,已来不及。王籍的双脚转眼将及小腹。张朝宗一时轻敌,眼见要吃亏,千钧一发间,冲天飞起。半空中倒转身体,右手凝力俯拍向王籍头顶。王籍更不犹豫,双手上托迎向张朝宗的右掌。掌力交接,王籍口角血流,可同时间张朝宗感到他的真力非但不见消竭却更猛涨。隐隐有要将自己弹开之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