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话到唇边终不语 风来窗外又无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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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章话到唇边终不语 风来窗外又无声
(1)不堪回首
星河耿耿,银光撩动愁人心事。赵炳接着叹道:“哎,没想到爱反成害。我在她的软磨硬泡下,失了分寸,把无双神女的忠告抛置脑后。神女曾告诫说金丹乃由先天神物的纯阳之火炼制而来,女子切不可服食,否则阳火加身会吸干yinjing,使其本xing尽失、沦作非男非女的怪人。我一时之误,结果铸成大错。拙荆她服食金丹后不久身体便发生畸变,先是声音变粗,跟着骨骼体态也变了。虽然还是女子身体,但外貌上已和男子无异。”
这事光怪陆离,傅彻听得瞠目结舌,想道:“徐登的内力是先天阳火,我的内力中含有先天yin气,难怪二者相遇时不抵触反融合。”赵炳黯伤道:“东施尚且要效颦,还有哪个女子不爱美呢?拙荆她向来把容貌看得比生命还重,见到自己雌雄不辨、面目全非,怎能不教痛不yu生!她几次yu寻短见,都被我救下。但我们的夫妻情意逐渐出现裂痕,以前我们虽然三天两头吵吵打打,却将对方当作知己,无话不谈。”
“可从那以后我们不打不闹、甚至不言不语。她对我冷漠隔阂,相见就像陌路人一般,一个招呼也不打。我极力讨她欢心,换来的只是心灰意凉。之后的一段时间里,我遍访名医,终于找到你师叔华佗。我们神交多年,相见后触膝长谈。蒙他相告,我才知道神道的不传绝学紫云神术里载有采蓄yinjing的法门。于是匆匆赶回家将这喜讯转告拙荆。半月后我们潜入神道总坛,只恨行事不密,被人发现。”
“天后陆潇潇亲率部众追杀,我们夫妻俩寡不敌众,双双负伤。陆潇潇孤身追上,她当时还是个十六七岁的少女,但紫云神术已经练成。我与拙荆因伤不敌,被她擒拿。她并没杀我们,还传了拙荆一段口诀。我们谢她恩德,立誓终此生不再踏入神道的势力范围。拙荆经过二十余年的苦练,略有小成。只是这功法邪门,要以吸取少女元yin为代价。”
“拙荆天xing本善,然多年沉浸在邪功中,戾气聚敛,心xing大异从前,近来已接连采炼了数名少女的元yin。她今天易容去沈府,就是要物sè美质。我不能任她再危害人命,赶去制止。刚巧见到你与她剧斗,便把你带到你姑婆这来。”傅彻叹道:“前辈你这番苦心,只怕徐前辈未必尽解。”赵炳道:“我这些ri子来一直在怀疑陆潇潇的居心,她是神道天后,却大方将神道的不传秘技授给拙荆,其中意图令人深思。”
傅彻想到江恩耀曾言及陆潇潇是水姬的师妹,水姬才貌武功足令江恩耀望而生畏,却只能改投秘教当个座主;陆潇潇身为师妹反倒跃登神道天后宝座,其心机武学肯定要超越水姬。傅彻无形中感到一股压力,这个女人太可怕了!赵炳问道:“你皱紧眉头,莫非想到什么了?”傅彻道:“晚辈猜测陆潇潇传给徐前辈的紫云神术是假的。晚辈认得秘教教主江恩耀老前辈,他并没说神秘两派有邪异功法。”
赵炳身体微抖道:“她为什么要传假的给拙荆呢?”傅彻推度道:“她暗中一定有大yin谋。”至于是什么yin谋他就说不上来了。赵炳问及他结交江恩耀的事,他据实以告。赵炳皱额思索道:“假如拙荆邪功害人的事传播开去,江湖中人必会群起攻伐,但要诛杀我与拙荆却非易事。到时神道站出来了结我们,大可收买人心。”傅彻暗道:“陆潇潇若真是这般谋划,那她想得也忒长远了,而江爷爷为什么对她的厉害处只口不提呢?”
赵炳叹道:“我现在就怕拙荆要多害人命,可又阻止不了!”傅彻疑问道:“前辈是在担忧徐前辈的易容术天衣无缝,隐形匿迹、神出鬼没,行踪难以臆测?”赵炳摇头道:“她的易容术是我教的,不论乔装改扮成什么样子都瞒不过我的眼睛。我忧虑的是她不肯顺从我的劝告,而我又不能对她出手。”傅彻正苦一路被金部徒众追踪,暗道:“我若学会了易容术,改装变貌而行,就不会被金部的人认出来了。”但又想易容术乃赵炳的平生绝技,自己想学他未必肯教,到了嘴唇边的话便又咽了回去。
赵炳看他似乎有话要说,问道:“你是否想到制止拙荆的好主意了?”傅彻左拉右扯,区区绕绕说了自己的意思。赵炳为之发笑道:“傻孩子,不就是易容术这雕虫小技,你要学我即刻一并儿授给你。”傅彻两面生笑,乐蒙了头。进行易容的必备物事,赵炳身上一应俱全。老少两人席地而坐,赵炳言传身教,直过了两个时辰,傅彻才算跨进易容术的门槛。赵炳抚拍他肩头激励道:“你把我说的诀窍记住,许多门道还可自己摸索。”
傅彻技艺学到手,心下称奇叫绝,自信熟能生巧,遂心满意足。赵炳道:“你还记得我前时提及的无双神女吧?”傅彻道:“晚辈以前也听恩师提起她,传说她和陆潇潇是天下十大高手中仅有的两名女子。”赵炳感慨道:“她是上天的娇女,从海上来又迷失在海天一线间。陆潇潇与她年纪容貌武功都差不多,但心地善良就遥不可及了。”傅彻道:“前辈怎突然提她呢?”赵炳从怀中取出一绢帛递给他,道:“神女走时交给我一副图卷,让我赠送给有缘人。我察觉你身上的质气与她很相似,想必你就是有缘之人了!”
傅彻辞别赵炳回到秦婉婷的草屋,秦婉婷并没问他与赵炳谈了些什么。傅彻看出她是yu问又止,拉住她道:“姑婆,我已帮你探清赵前辈的心意,他心里始终有你。”秦婉婷带笑责备道:“你小孩子胡闹了!”傅彻笑道:“我也是为了姑婆嘛!”秦婉婷道:“你们谈了两个多时辰,不会就只说这些吧?”傅彻笑道:“姑婆还想知道什么呢?”秦婉婷淡笑道:“小孩子家,你怎和姑婆没正经了?”
傅彻笑道:“我正经得很啊!”他说到这神sè一紧,秦婉婷则是秀眉微蹙。方紫茹有点迷糊,不明他们二人为何变sè。傅秦俩齐步迈出草屋,方紫茹紧跟而出,才发现一人潜伏屋外一棵树后。傅彻道:“朋友,过门而不入,非礼也!”树后那人闪出身,傅彻认出是ri间在沈府后园识得的一少年,只不过姓甚名谁没记下。那少年叫道:“梁兄弟,你住在这呀!”傅彻冷漠道:“兄台深夜来此有何贵干?”
那少年道:“梁兄弟请别误会,在下是跟踪人跟丢了才到这来的。”傅彻回望秦婉婷与方紫茹,她们眼中疑虑重生,显然不相信少年的话。傅彻代为逐客道:“我们不妨碍兄台的跟踪大事了,你请自便!”那少年忙道:“梁兄弟勿急,容我把话说完。”傅彻淡漠道:“那你快说快走!”那少年道:“晚晴小姐出事了,我看见她被一老儿掳走,肯定不会是好事。”向晚晴要弄死傅彻,傅彻自不会在乎她的死活,笑道:“那兄台赶紧去英雄救美,要是时间对头,今晚就能抱得美人归了!”
那少年指摘道:“梁兄弟,你太不够朋友了!你与晚晴小姐总算相识一场,非但对她安危不管不理,还出言刻薄。这岂是我辈侠义道的行径!”傅彻愀然不快道:“兄台,你要救人是你的事,我与向晚晴是敌非友,没必要淌这混水!”那少年斥道:“梁义,你简直不是人。晚晴小姐若有意外,我第一个不放过你。”傅彻弗然道:“你想充好汉做大侠,不用拿我使气!”那少年大哼一声,转身疾走。
傅彻被他闹出一腔火,皱眉苦笑。秦婉婷宽解道:“这少年不知因果,彻儿你别气闷。”傅彻淡淡笑道:“我哪有闲情生他的闷气。”方紫茹道:“我看那人不像说假的,或许向晚晴真遭了不测。”秦婉婷道:“那魔女要杀害彻儿,死了更好。”傅彻忽忆起“一老儿掳走”几字,心头一动,暗道:“莫非那老儿就是徐登?”想至此他道:“姑婆,赵前辈住哪呢?我要去找他请教个问题!”
秦婉婷笑道:“你们不是才分别嘛,有什么事又急着要再见呢?”傅彻不敢说徐登之事,只笑道:“他传授的易容术,我还有些不明白,今晚若不把它搞清楚,这个夜就难熬了!”秦婉婷赞许道:“你这孩子勤奋好学倒是难得。”傅彻笑道:“人生有尽,学海无涯,活到老学到老嘛!”秦婉婷抚抚他头,笑道:“一夸尾巴就翘上天,一点都不虚心。我带你去找他吧!”傅彻道:“夜深了,姑婆先歇息,我自己去找就行。”秦婉婷微笑道:“也是,不知你们这对忘年之交要谈到何时,我去了干坐着自找难受。”她将赵炳住处的方位详加指点。傅彻离开草屋后,直去追赶那少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