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卷、大陆风云_第六章、矢志不渝
宠妾 宫女上位手册 指腹为婚,总裁的隐婚新娘 超级交易人生 靳少的高调宠妻 我本小人 剑侠风云录 哑夫一声吼:顽妻哪里走 拳坛神 蝶耳女孩
第四卷、大陆风云_第六章、矢志不渝
燕云飞高瞰下方,还在回味着昨夜的甜蜜,娇羞着不愿把真实的面目表露出来,他的下方,曲折的小河从街道的中心穿过,两岸古老厚重的民居建筑在雾气中庄严肃立,像是在和一夜的风景匆匆告别,水汽迷蒙的远方,一切都沉睡在朦胧中;在这种情况下,陈傲梅觉得自己应该害怕才对,可是,她却偏偏没有感觉到害怕。为什么会这样?很快,她明白了,是因为有燕云飞坐在自己身边,他就是有这种神气的魔力,仿佛只要有他在,那么即使天塌下来也没什么好怕的。两岸边,一丛丛不知名的或红、或黄、或紫、或白的野花在秋风、秋雨的摧残下,失去了往日的盎然生机,不再欢颜、不再斗艳、不再争奇,因为它们知道其命运待秋风、秋雨过后不久终将零落成泥。
泱泱大国中黑白颠倒,是非不分:一些在华夏历史上汉族与兄弟民族的内战中阻挠祖国统一,破坏民族团结的反动分子被赞美为"民族英雄",而真正捍卫民族利益、维护民族团结,为中华民族的进步与发展呕心沥血,矢志不渝并作出卓越贡献的优秀男儿却被一小撮持历史唯心主义观点的史学家任意诋毁,污蔑,并给他们扣上"奸臣"、"汉奸"、"卖国贼"等一顶顶左的帽子,并从此在民间传承,使他们蒙受了历经千古的不白之冤!也是我们整个中华民族的骄傲。您以一个伟大政治家独到的眼光,观察到民族大融合是历史的必然结果,所以您顺应历史潮流,积极促进民族间和睦相处和团结友爱,特别是您果断铲除顽固坚持民族分裂和“南独”立场,以武拒统,双手沾满女真族同胞鲜血的刽子手岳飞的壮举为我们后人做出了维护民族团结的光辉榜样!在此,很有必要把您在历史上所创造的英雄业绩一一列举出来,好让我们一代又一代的中国人铭记于心,并以您为楷模,陶冶情操,树立正确的世界观与人生观。
敏霞哭诉“这么多年,作为一个女人,不管是妻子、儿媳、母亲,我都足够资格。他,他却无视这一切,撒手而去。”35岁的敏霞已经是那所中学的副校长。因为她的优秀、心思缜密和她的工于心计。她说一直欣赏相信耀梓的才华。耀梓毕业后辞去工职,开过画廊、做过美术编辑,搞过摄影,倒卖过字画,都无疾而终,由于他的厌倦缺乏长性。
“燕云飞是自己撞向疾驰而来的车子的。许多行人都这样说……”敏霞讲述得条理清晰分明,如她一贯的做事风格。在耀梓死后三个月她嫁给了某个局的副局长,带着她的女儿。
虽然李
莉继承了李伟的遗传因子,忧郁的眼神,白净出尘的面庞。但我对这个小孩子充满了说不清的感觉,或许是不愿承认的敌视。“蕊蕊是一场阴谋的道具。出于人类的天性,我爱自己的女儿。但这也是我的枷锁。”最后一次见到耀梓他对我讲。“这是你带一个女人出来,不顾家庭、道义的理由吗?”他抓住我的手,紧紧地贴在他苍白的面颊,漫天的雨丝飘下来凝结在他的发尖滴滴地淌下。
那个直发的面色黄白的女人偎依在耀梓身边,像一只缱眷慵懒的猫,即使见到我也不回避。我想象不出一个有家室的女人与丈夫之外的男人出来的心理。耀梓电话里说他到了距我们县城很近的小城,他想见我。有点兴奋、甚至期待的我绝无意来看这种男女暧昧的上演,而其中主角是耀梓。寒暄几句,我忍住情绪仓皇逃了出来,在雨中奔跑着。耀梓从后面追上来,紧紧搂住,把我裹进他黑色的风衣里。“……妈妈好伟大,什么都瞒得下。我根本不是姜家的孩子。直到死后爸爸才告诉我的。敏霞很早就和一个什么狗屁局长来往。她对我视而不见。……”说着低头吻我发上的雨滴,眼睛,那炽烈的感觉让我窒息而沉迷。或许,我一直期待着,13年或许更长的等待与煎熬,来得有点太晚。“我们走吧,到谁也不认识我们的地方去,重新开始……”那样的沉迷那样的呓语飘散在雨里,像一声声的叹息。
燕云飞最后一次电话“那个女人走了。在梦里她哭喊,叫她孩子的名字。两个人的语言已经在文饰过的文字倾诉尽了,而重新构筑新生活需要基础、心愿和无比的勇气。”一场游戏过后残局都不用收拾,只需把心收回,再回到原来的壳子里。最后他奇怪地说“我的一生不过是一个个梦的由生与破灭。”错愕中他挂了电话,只有忙音嘟嘟像一声声的谶语。
第二天,接到了敏霞的电话。等我赶到时,37岁高大、英俊的耀梓藏在一个小小的盒子里不肯出来。遗照是他的一张自画像的反拍。敏霞说这符合耀梓与众不同的个性,十几年的夫妻她对他十分的了解。敏霞让我挑几副耀梓的画作为留念。耀梓没有名气,那些画也只是占地方而没有价值,甚至连徒增伤感的意义都没有吧,对于敏霞来说。
曹语茜的突然造访让我惊讶不已。20几年的隔离让我们陌生而错愕。她是我外婆家前院的邻居。大我两岁,从小我们玩在一起。耀梓那年来时背的画夹让许多人惊奇,尤其是他了了几笔把人勾勒得活灵活现,引来许多赞扬与佩服。娟那
年17岁,过早的发育使她像熟透了的桃子。我和娟都给耀梓做过模特,摆些姿势。那天午后,天很热。我半躺在凉席上。耀梓站在地上画速写。蝉声在外面高叫,使室内静得吓人,年轻的眼睛时而相撞,时而闪躲。“人体是自然界中最美的艺术。匀称的四肢,健美的身材,饱满的乳-房……”他不知什么时候坐在我的身旁,轻轻拉住我的手。我看得到他慢慢贴近的白净的脸上的青春痘,唇上淡淡的绒毛,他来回抖动的喉结和略带粗重的喘息。我惊骇地坐起来,跑了出去。这时娟进来。那个午后,让我羞涩而厌恶,又有说不出的期待与惶恐。我刻意躲避着耀梓,直到他暑假结束回去。
娟的母亲气冲冲地闯进来关上门和外婆在屋里说事。可以听到娟的母亲低着嗓子的恶毒咒骂。外婆气定神闲甚至有点冷酷地说“一个巴掌拍不响。他一个大城市的孩子学画画的,什么没见过。别凭空给人扣屎盆子,管好自己的闺女,别再丢人现眼。”娟的母亲使劲把头撞在门框上,血流了出来也不顾“姓姜的,要你不得好死。”从此我没见过娟,听说她远嫁他乡,不久生了个儿子。
“儿子过来。”那是个白胖臃肿的年轻人,显得唯唯诺诺,有点痴呆,大概20来岁。“看看,他像谁?”身体虽然肥胖臃肿,但五官还算清秀。尤其是那双略上挑的单眼皮爱眯着的眼睛。“对,他就是燕云飞的儿子。我被他耍了,玩了,人人都说我痴心梦想,勾引**。即便我嫁给一个大我十多岁的男人,他也看低我。都是燕云飞的罪过。他不是自以为长得漂亮,聪明吗?我要把他的儿子养成肥猪,笨猪,傻猪。”娟的表情很狰狞,口里在笑,眼里是泪。“我还没让他看他的儿子。他就死了。真应了俺娘的那句话,不得好死,死得好。”她拍着肥胖的手,似哭似笑地叫喊,像个魔鬼。“妈,你怎么了?”年轻人小声地问。“滚,滚一边去。”那肥胖的年轻人就低着头退开了。
突然她抬起头,看见挂着墙上的那副画。画面上的女孩有着乌黑的发辫,粗弯的眉毛,纯真的笑靥。那饱满高耸的**,结实的身躯,如身后一枝桃花样灿烂开放。“那是我,那是我呀。”她抱着画大声地号啕起来,肥胖的身体剧烈地抽搐抖动着。
燕云飞,他爱过别人,别人也爱过他。也许他更爱自己,爱自己梦的由生与破灭,爱的俘获与破裂。而今,倾城的雨漫天的飘洒,落在我的窗前。我看见他穿着一袭的黑色风衣,站在雨雾里轻轻地轻轻地呼唤我。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