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体版 繁体版 后花园•诗人

后花园•诗人


未来掌控者 医女连翘 金主总裁暖暖爱 霸道少爷的契约女友 战神 栖凤帷 红楼之慧玉证情 全能插件 校园怪谈之宿舍有鬼 福要双至

后花园•诗人

凸透:山岘-闪电-粉sè(兰州至中川机场途中)

chun四月,要去赴一场网络文学的盛会。十五ri下午在位于东岗西路的民航售票处乘坐机场大巴出发,行至半道时天气突变。听到星星点点的雨珠拍打车窗的声音,随意掉转目光朝车窗外望去。恰在同一时刻一道闪电在天穹炸开……在目光与闪电相交的刹那,我觉得自已的心仿佛被这道闪电刺了一下,内心生出强烈感应。在这之后许久,我都被这种震撼迷惑。

大巴车在山间的高速路上疾奔着,闪电一次次炸开,撕裂浓郁的铅灰云彩,在闪电的四周露出天穹蓝的底sè。闪电下是如峰如峦的山“岘”。此刻的“岘”在空荡荡的天空下,凸呈现出灰白的银质sè调,显得冷峻而神奇,又似一群不羁的野马,在这天地间呼啸、游荡、嘶鸣……那不凡的气势竟然让人有种荡气回肠的畅快。闪电炸开时,路边上一座座低矮的房屋或者一个个褐sè土墙呈现破败之象的小院就颓废萎琐地从我的眼帘滑了过去。目触着这些东西时我的心也不由自主地跟着往下一沉接着又浮起从天堂到地狱般的困扰。尽管在余辉天光的映照下,平ri死寂的“岘”变得生动起来,但还是无法突破那与生俱来的固有的萧索韵味!荡气回肠的畅快倏突间又黯然无语,这种感觉来得快去得更快。

沉重而堆积的铅灰sè云彩,一次次游无定踪在天穹炸开的闪电,凸现出灰白的银质sè调的山岘,共同构成了一幅奇诡的画卷,让我想起了传说中那些灵物出现的地域和一些玄幻大片中的某些场景。这真是一个神秘的画境。一切自然景物都显现出诡异而冷峻的神sè,一些生活场景都显得颓败而又软弱无力。如果说这一场景中没有活物或者生命亮sè出现,那些粉粉灼灼如霞如云散布在村子边上和院落的一树树桃花,就给予了我生命沉重中一丝最柔软的轻灵。

直到上了飞机,我脑海中还回放着这个奇诡神秘梦幻的境地。这大自然恩赐的生命艳遇、生命历阅的这场奇特的景象,不会复制也无法拷贝,今生将不会再有克隆。这是生命际遇与生命经验的唯一xing。

望京:地理名词或解读另类

直到在中川机场上了飞机,我一直还处在一种兴奋状态。我不知道我获了几等奖,也不在乎奖次是多少。可我知道这次匆忙的行程,将成为我最奢侈的一次周末旅行。虽然不尽人意的是受到雷雨天气影响,要乘坐的这班飞机晚点了半小时,到首都机场就是零点之后了。

从前排座椅后背随手取出一本航空杂志,封面上三位女郎亲密地靠在一起,那种随意而张狂的姿态神态一下子吸引了我。这三位当中,有一位我是久闻大名。她就是刘索拉。翻到内页,借着头顶上散shè的柱状亮光,读完了这篇文字,因而记住了望京这个地理名称。

最早读过刘索拉的作品是那本被看成是我国新时期‘先锋派小说‘的《你别无选择》,后来听说其人出国了,再后来就很少关注她了。在飞机上读了那篇文字,才知刘索拉是音乐家、作曲家。于是,我不由得对这位原先锋作家刮目了!后来我上网搜索了一下,又了解到一个“另类”的刘索拉,一个“找乐子”的刘索拉。

对于望京,我是极其陌生的,无论是地理还是心理。直到出了首都机场打了一辆出租车,从机场上了高速公路,才看到路边上高悬的指示牌上写着望京字样。

据说望京是一个艺术的殿堂。望京是韩国人在běi jing类于华人在美的“唐人街”。也似乎望京的名声比三里屯还大。到后来读到相关的文字,方知三里屯因酒巴众多著名于上世纪,而望京因其前卫从本世纪初声誉渐起。

到会议指定的华汇金润酒店,敲开会务处房门时,已将近凌晨一点钟。听接待人员说,还有一位也正从机场往这赶呢。听说我路上花了半个多小时,他说这算快的了,下午一位从机场到这里的途中塞车,堵了三个多小时。当时我还有点不太相信,及至后来去看一位原来的同事,他说上班就两站路,有时也会堵一个多小时。看来在这儿出门啥事都不怕,就怕一个塞字呀。

领了房卡,开了房间门先煮水泡茶,然后放满一浴盆热水,把自已泡了进去:真爽!

沉寂:在文学后花园的沉思

第一次来到中国现代文学馆,是出席在这举行的一次文学活动奖颁仪式。那时住在丰台区燕丰饭店,记得从下榻处乘大巴到文学馆,路上花去了将近一个小时。在此举行完颁奖仪式,拍照之后就匆忙离开了,因此对这个心中向往的殿堂在只忆中只留下了一个模糊的符号。两年后的这个四月,我又一次来到了这里,参加2006-2007网络文学节活动颁奖庆典。

上午是一如既往枯燥的颁奖形式,之后是几位“腕”们的讲话。临结束时感到小腹胀得难受,就跑到卫生间泄泻一番,之后索xing出了大门又抽了一支烟。回到多功能厅,仪式已结束,合影都拍过了。还是一如既往的热烈:争相恐后地与名家大腕合影,争相恐后地推销自已。可叹的是我也未能脱俗,与其中的三两个名人大师亲密合影。渐渐地人去室空,喧哗如水一样蒸发。突然间悲哀之气充斥我的胸腔,繁盛过后,那面竖立在主席台上的喷绘,仿佛在热闹之后宣告着文学的落寞。我看见几只张牙舞爪的手,已从不同的方向伸了出来。我知道,这个招牌已完成它的使命,它将要被归于一堆废弃的杂物堆中。突然地,我又想到了我的文字,想到了更多的人——熟悉的或者陌生的文友、所谓的大师们或者写手的许多文字,等待的也许是同样的命运。突然地,我为刚知道奖次而发给朋友们的短信感到羞愧、脸面发烧发红……

张望着,从右侧开满了小小紫花地丁的草坪旁,往背yin处转去。文学馆的后园中,梨花开得正白。肃立在湖边的一尊雕像,吸引着我的方向与脚步。近了才知道这是一尊文学大师朱自清的塑像。塑像的前边那一朵洁白的莲,勾起了我对《荷塘月sè》的默念。时值正午,太阳明晃晃高悬在天空,让我无法找到大师月一样的情怀,荷一样的情丝。běi jing的阳光,为什么总是比任何一个地方看到的都要明亮、刺目呢?这是我需要找寻的另一个答案。

选取了一个合适的角度与背景,我按下相机快门,以拍摄的方式来纪念大师。默默地前行时,又看到另外几尊雕像。我心想,他们都是当代文学史上举足轻重的一些大师呵。我依次选取景深,依次存留下大师们的姿态与姿影。一边拍摄,我一边在笔记本上记下了大师们的名字:朱自清、艾青、曹禺、老舍、冰心、沈从文、茅盾、巴金、郭沫若。最后,我把这些照片存贮在/1965jmzhz这个地方,来与朋友们共同缅怀。

花园里很安静,这些大师们的雕像就沉寂在这里,如同沉寂于文学史中一段文字,供喜欢的人们解读。那个中午,有很长一段时光,我就坐在花园一隅的条椅上,静静地舒放着自已的情绪。偶尔,chun风微微吹来,身后的竹子便相互摩娑着发出一些轻轻的律韵。草地、簇花、小径边的长青树,还有散落在园边地角的白杨,与梨树、玉兰花树共同营造出花园迷人的chun光。在这个特别的后花园,在chun天的这个景深中,我深深地陶醉了。

这时过来了一名保安,我拽住他让他帮我拍摄了一张照片。照片上的我坐在一条黄sè的条椅上,对面屋檐一角的遮光,刚好让我连同身后的风景处在半明半喑之间。一条看得见摸不着的sè线,斜斜地从我头的左侧扯到右侧的地上。我怀疑照片上明暗相间的这个景深,是不是一种昭示:于生活,于生命。

诗人唐刚:大地的耳朵与生命的咏唱

chong qing唐刚,是一个真正的诗人。这是我认识唐刚之后,对唐刚的第一印像。

文学节上,诗歌类二等奖得主共有两位(与散文类一样,同样是一等奖空缺),一位是飘飘逸尘,获奖诗集是《渗入骨头的思念》;另一位就是唐刚,他的获奖诗集是《大地的耳朵》。关于大地上的耳朵,诗人唐刚向我讲述了他在旅途中的一段趣话。

在飞往首都的客机上,唐刚和邻座的客人聊天。当那人(据唐刚描述,此君气宇轩昂,很有些派头)听说唐刚的诗集《大地的耳朵》获奖时,那人问唐刚:大地还有耳朵吗?那人问这话时的语气是质疑的,神sè是迷惑的。当唐刚说到这里时我忍不住失笑了。但我知道,自己的笑声背后藏着许多苦涩。可是我分不清它是来自于诗歌自身,还是来自于类于这样的对诗的许多不解与质疑。更让人感慨的是,在我们这个曾经的诗的国度里,适宜于诗歌生长的土壤已经越来越少了。诗歌的土壤,就是人们的心里头!

诗人唐刚说:诗,无论“现代”到何种程度,总是要让人读懂的文字。诗人唐刚认为:只有诗才能够拯救灵魂。分别前,诗人唐刚送给我他写的两本书:诗集《最后一片静土》和散文集《瞿塘听cháo》。

打开诗集的后扉,我看到这样一长串名单:《生命花季》、《韶华独旅》、《一方水土》、《自然箫声》、《秋天的背影》、《高峡出平湖》、《远路上的眺望》、《最后一片净土》、《瞿塘听cháo》。从1993年至2006年十四间,共出版了九本作品集,除两本散文集外,其它全是诗集。另外还有待出版的十部诗集、书稿:《独坐一场雪》、《走在大地上》、《真实的月亮》、《大地的耳朵》、《时光的琥珀》、《幻影三步曲》、《遥远的故事》、《古韵新声》、《送你一滴爱》、《五步斋诗话》。在抄录这一串长长的书名时,我再一次被诗人唐刚感动了。我的心魄,被诗人的执著与**深深地撼动了。

读阅诗人的创作档案时才发现,时年五十五岁的诗人,从二十三岁(1975年)创作了第一首诗《壮志凌云》后的三十多年间,一直笔耕不辍,才有了今天丰厚的创作成果。诗人五十三岁“触”网后一发不可收,先后以“chong qing唐刚”的网名在多家站注册,创作**再度燃起。

用心抚摸着诗人的一些诗句——诗人用生命创造、用灵魂激活的诗句。我除了敬佩之外还是敬佩。我不禁想起了禅道的“一期一会”之谓。能与诗人相识,仍人生一件幸事。

默咏着诗人的诗篇,我心中有一个声音不断地在响起,这个声音随着阅读愈来愈强烈。最后这个声音告诉我:唐刚的昨天,就是你的今天;唐刚的今天,将是你的明天!这缘于你们对于文学的守道,缘于你们内心的梦想……在唐刚向朋友们发出真诚的邀请时,我已在内心期许:待有一天,我一定要走进诗人的故乡chong qing奉节,作再次唔会。

唐刚,无愧于大地上的歌手,他一直用生命在咏唱!